【正见网2011年10月27日】
穆衍,字昌叔,北宋河内人(后来迁居河中)。他为官时用自己的智识为国家人民做出了贡献。
穆衍初任华池县令。一天一户百姓家的牛被人偷偷割掉了舌头,不知是谁干的,牛主人无奈前来报案。穆衍想了想对牛主人说:你回家把牛杀了,不要说是我让你杀的。第二天,就有人来举报某某私宰耕牛,犯了朝廷禁令。穆衍说:“断牛舌者就是你吗?”一讯问其人吐露实情,原来其人是牛主人的仇家,故意割掉牛舌头就是为了好加以陷害。假如穆衍是今日大陆常见的只会推责任、压任务的庸官,向小民强调朝廷有令,耕牛不可杀,法律就是法律,你的耕牛断了舌头我爱莫能助;那么不但无法查出真凶伸张正义,还使牛主人陷于杀与不杀牛都让罪恶得逞的困境。
后来穆衍任耀州淳化县令。穆衍随从韩绛宣抚陕西时,韩绛锐意進取,却对士兵不够体恤,导致庆州兵变,功败垂成。穆衍念及慈母在耀州,立刻赶回,一夜走过七座驿站。穆衍赶到后,庆州叛卒曾经在华池县驻守过,知道穆衍的名声,于是不敢骚扰淳化。当时捕贼兵粮供给不上,穆衍就擅自挪用常平仓储粮,有人害怕被问罪,穆衍说:“士兵饥饿却不抚恤,那我县也会变成庆州了!”最终穆衍考课成为一路之最。
元丰年中,宋神宗任用王安石,喜好边功,战争残酷,人命如草,据说丧师百万。种谔西征,穆衍参预军事。种谔论功行赏,以战死为下赏。穆衍说:“这不能劝忠。”为阵亡者力争。种谔回师入塞后,接到诏令奔赴灵武援救渭州、庆州两军。种谔准备出发,穆衍认为:“我军士气不振,回师后还来不及解甲休整,怎能奔赴千里之外遭遇不测?”种谔于是没有出兵。同僚们畏惧获罪,表面上感谢穆衍说:“我军没有再出征,全仰仗您的功劳啊!”穆衍感慨说:“只要能保全万众性命,我以一身塞责,死而无憾。”
元佑初年,宋哲宗改变政策,司马光尽改王安石新法,反过来主张弃守熙州、兰州,准备“越南撤军”。邢恕认为这不是小事,建议司马光咨询边疆官员。穆衍与孙路力争说:“兰州弃则熙州危,熙州弃则关中震。唐朝自从丧失了河、湟,西边战事一有不顺,则京都警戒,至今沦陷两百多年。如果不是先帝英武,怎能克复!如果将前功毁于一旦,恐怕后患会更加推前,后悔莫及!”司马光幡然悔悟说:“多亏问了您,不然几乎误了国家大事!”于是没有那么做。
西夏要求划分边界,熙河路悬而未决,宋哲宗让穆衍巡视。穆衍回朝后禀报:“质孤堡、胜如堡据守两川良田,实乃彼我必争之地。自从西关堡失守后,两堡就废弃不守。请在两堡之间李诺平处筑城控制要害,它与其它城堡都修筑亭障,保障与泾原路的交通。”第二年,城池筑成,取名定远,险恶的边境局势从此竟趋于缓和。
穆衍六十三岁逝世。后来朝廷追忆他不弃兰州的卓识,封他一个儿子为官。
传统文化讲仁义礼智信,现代人只重视“智”却贬低仁义礼信,结果世风日下,把聪明才智都用到坏事上。但只强调仁义礼信也不是取中之道。一个官员迂腐不要紧,倘若到了末世满朝都只会谈八股谈性理,却没有经世济用之才智,对烂摊子束手无策,主战则生灵涂炭,主和则丧权辱国,无数忠臣义士拼却性命却换不来复兴,那这是不是在给诋毁传统文化者制造口实?
再从另一方面看,传统文化因人心不当而衰落后中国人是出现了迂腐的现象,但中国人引進西来马列邪说、在根本上抛弃传统文化、中共中国不分,难道不更是不智之举、错上加错?中国人因此失去的不仅是兰州,而是整个大陆,再加上民族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