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摘译自麦尔文.莫尔斯(Melvin Morse, M.D.)医生的《接近光界》(Closer to the Light)一书。
-----------------------------------------------------
光芒之外
为了进一步理解这光芒,必须这样去理解:它所具有的力量可以开启我们众生。濒死经历研究者迈克丽.索壬森的经历就说明了这一点。
在十几岁时她的腿因滑雪受伤,通过手术修复了韧带。可是术后出现了严重的血液和骨组织感染,几乎使她死去。有一天,她躺在卧室里的睡床上,屋子里有3个朋友在学习,突然她感到自己已经离开了身体。一直折磨着她的疼痛和高烧带来的寒战消失了。
我突然跑到了自己身体的上方,从一个屋角在往下看。我感到奇妙的温暖,不打寒战了。一个男子站在我的身后。萦绕着我的那股暖意来自于他那里。我并未转身。我解脱地看着我床上的身体。内心一片澄明。我知道,我死了。
“于是我想,‘我早就该这样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象吟游诗人一样解释他和我的谈话。我们确实交谈了,谈话是那么的和煦、慈爱与祥和。我知道,那熠熠生辉的白色光芒就是他的慈爱。他已然知晓我心中所思,他的善意使我平息。
“‘你知道,你死了。’他说。
“‘没错,很好啊!’
“‘你真的想死去?’
“‘没错。活着干嘛?现在很棒啊!’我一心想着那光、那爱。
“我仍然看着自己躺在床上,我的一个朋友把一只手搭上我的额头,又摸着脖子找脉搏。她一声尖叫。其他人也跟着喊了起来。‘她死啦,她死啦!’
“我又看见妈妈和弟弟的面孔。弟弟在异国,他们在给他打电话。我看到了整个的电话线网络,还有电话边人们的一张张面孔。看到他们一片混乱我很难过,但想他们会克服的。其实爸妈也希望我能早日摆脱痛苦。
“‘可是看看,你的人生还缺什么,’那声音说。
“我于是看到一个高个子的金发男子领着两个小孩在散步。小女孩蹦蹦跳跳的,一头卷发也跟着跳。另一个是小男孩。我领悟到,他们是我未来的家人。在没有爱人和孩子之前我就感受到了对他们的渴望。
“我死后感受到的极乐瞬间变得短暂。在经历一个完整的人生之前,我要放弃这快乐。‘好吧,那我要回去了,’我讲。于是我又回来了。”
那光芒改变了迈克丽的人生,恰如她所宣称的,它“启迪”了她。很多有过类似经历的人都一样,在见到过那光芒之后发现这个世界原来有更多的意义。万事万物紧密相连。尤其是,人生似乎有了真实的目的。“我意识到,死亡没有什么,” 迈克丽说,“真正可怕的是我们没有做完今生的工作。”顺便说一句,迈克丽嫁给了一名退役的篮球运动员,金发;膝下有一儿一女。
下期预告:圣洁之光-更多案例
(正见网编译组摘译自Closer to The light,作者:Melvin Morse, M.D., Paul Perry)
TOP
北美大法弟子
万般邪恶铺盖天,好坏不分扰人心;
一声法转大法好,有如照亮千年暗;
殊胜之声直奔天,冲破邪恶还天地;
奉献身驱护真理,揭露邪恶除万魔;
分明善恶待破迷,法正人间天安宁。
2001年1月
TOP
谈到这儿,我想跟大家介绍一下我的背景,并谈谈大法是怎样改变我的人生。
我成长于不安定和痛苦的环境中。由于家庭的暴力,我在16岁时就离家出走。从那时起,我一直在寻找更美好的生活,寻求对生命意义的更深层的了解。多年的理论学习拓展了我的知识,加深了我对生活的理解。但是,在这数年的几经挫折中,在不断地寻求爱、支持和依靠中成长的岁月里,我却总是不愿面对这个万变的世界,努力地想为自己找一个恋人、一个安定的家和一份值得去做的职业,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得到我所需要的东西。
这种马不停蹄的生活使我的身体垮了,我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这就促使我去寻求并学习各种治病的方法。通过在澳洲某学院的两年学习,学业的最后一年我在墨尔本一家有名的诊所获得一份兼职工作。行医是我向往已久的职业,找到的这份工作可以为我的将来奠定良好基础。
就在这家学院我有幸得到大法;而得法后不久,很多变故便接踵而来。
首先是定婚多年的未婚夫决定与我分手,于是我们俩共同建造我们自己房子的计划也成了泡影。我意识到,考验我是否坚信宇宙大法的时刻无可避免地到来了。从前一有事就紧张的我,此时一点都不惊讶。虽然我还不知道何去何从,但是我真心地相信一切都会过去。同时我知道我已被很周到地看护着,而我真正的家不在常人社会中。凡尘俗事如过眼云烟,而永恒的东西才会在人间长存。
第二件令我生活发生改变的事发生在悉尼大炼功时。在炼完功后,我很想休息一会儿,便在炼功场外长堤的一角睡着了。当我从沉睡中醒来,忽然看见炼功场旁边有一个清澈无比的巨大法轮,我激动得忍不住想大声喊出来。这次体验使我学法和修炼的心更加坚定了。
我决定放弃我的学业和工作,因为我悟到帮人治病并不能消除他们的业力,也不能拯救他们。我还悟到仅有良好的愿望是不够的,我的言、意、行处处都应该符合真、善、忍的标准。放弃学业和诊所的工作不是一个简单的决定,因为这意味着我将进入另一个未知的领域,在这领域中我没有任何文凭、没受过任何专业训练,而我曾有过的一切抱负则全付之东流。我还承受着来自一些朋友和老师的非议--他们有的甚至认为我精神出了毛病。我所作出的决定、我对大法的坚定及对老师会保护我们的坚信在这些矛盾中又一次受到考验。学习大法使我逐渐意识到,所有的苦难都是自己的业力所造成。我对大法理解在不断加深,我的健康已得以恢复,快乐和幸福使我的身体充满活力。也正是这一切化解了我内心的冲突。
最后,我想用以下这首小诗来结束我的发言:
除了回家之路我绝不选择其他旅途,
我要剪短头发以作警钟;
生命将越来越开放、清澈,
如同那容器终将被倒空;
荡尽一切遮挡真、善、忍闪闪发光的污泥浊水,
这是人生的真谛,萌芽已经植入我们每个人的体中。
感谢李老师,因为您在拯救我们中的每一位。
(文章有删节,题目为编者所加)
TOP
宋大哥对会诊结论深信不疑,看来挨一刀是在所难免了。正在此时,他弟弟一家人都向他宣传法轮大法,并给他一本<<转法轮>>让他看,还给他放了老师的教功带。他从下午一直看到深夜。奇怪的是,他一边看一边觉得往日那种眼睛的刺激感逐渐消失了,看书也清楚了,眼球上的白气泡居然消失了。他简直无法相信这是真的。第二天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到医大医院去复查,果然医生很肯定地说:“你的眼睛好了,不需要手术了。”他万分惊喜,急忙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哪知医生也正为这现象百思不得其解呢!医生摇摇头说:“说实在的,这奇迹我们也解释不清楚。”那么,这奇迹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宋大哥在大法威德感召下从此走上修炼大法的金光大道。
TOP
对于开启新人类的文明我想提一些自己个人的观点与大家商榷,文中观点全部是个人学法所悟。
人类的变异是彻底的
“... 今天社会的人,被常人社会中的各种所谓的假现实迷得太深了,执著得太厉害了,简直难以自拔。在法与他个人利益的执著之间,经常发生着较量,甚至于他宁可放弃法也不放弃执著... 因为今天的社会就已经到了这种人不知道本性,不知道人的标准的阶段了。” (《在瑞士法会上讲法》)
人类的变异是彻底的,已经到了遍布一切不可救药的程度。这就是为什么师父要正法,要再造新宇宙。我们弟子自己也是从旧宇宙中过来的,我们的一切思想习惯身心状态无不带有变异的败坏的沾染。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修炼的过程就是不断清除自己变异和魔性一面的过程。但是,由于我们长期处于变异中,加上周围环境的无处不在的变异,使我们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很难摆脱旧的变异的东西和框框。更危险的是,由于我们自己的懈怠或学法不深,使我们不但无法察觉甚至还认为它是正的而执著于它。这些现象可能还很普遍。比如说,师父曾说过以前哪个时代都比现代好。那么请问,马和汽车谁好?蜡烛与电灯谁好?算盘与电脑谁好?男尊女卑与男女平权谁好?圣人的王道之治和民主体制谁好?包办婚姻与自由恋爱谁好?汉语简练模糊与英语的丰富准确谁好?听拉琴和听立体音响谁好?田园牧歌与洋房别墅谁好?中医与西医谁好?宣纸国画的写意与西方油画的逼真谁好?难道我们当今硕果累累的科技文明和众多社会进步都不如以前吗?人类几千年的发展不都是进步吗?等等、等等。这样的问题还可以提出成百上千。而且若是站在常人或现时现世的角度看,似乎当然我们是进步了,或是各有优势、很难讲清。
要想得到正确的认识必须跳出这个环境与层次,道理就会一目了然。人类一切文明的进步与发展都必须基于其对于他所在层次生命与宇宙的根本性认识。进一步讲,就是对真、善、忍宇宙特性在其所在层次的不断深入发现与阐释。人类的变异之彻底在于它根本的发展方向已经与法背道而驰了。究其根本原因就是人类道德水平的败坏。师父说过,” 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本人体会,层次越高这种一致性就越彻底,到了一定层次,精神就是物质。而层次越低,这种一致性就越弱,越远离真理。宇宙的一切存在都是为不同层次的生命而存在,并有意义。整个宇宙一切都是生命。所以,所谓发展与进步,只有是在不但发现与探究宇宙更高的精神,也就是宇宙更高的法理时,才是正确的,健康的,才是真正的进步。而越是探究所谓客观的,物质的,技巧的,精确的,非生命的就是越败坏和背道而驰的。举个例子,师父在《转法轮》里,提到过,据说极乐世界的钱就是石头(“极乐世界树是金的,地是金的... 花的钱据说就是石头...”)。以石头作为衡量价值的货币固然是相当“原始”的,远不如我们现代的数字货币精确。虽然从表面看,精确本身当然是好,但这里反映了更深更大的问题。在这精确的背后是精打细算的利益之心,是怕吃亏,和对个人利益的斤斤计较。如果我们问一问,为什么要把彼此的利益算得那么清楚呢? 当人人都处处为别人时,精确计算利益的必要还存在吗?事情的优劣自然明了。关键是不要片面地短见地看问题。至关重要的是如果方向错了越好就等于是越坏。
再比如,包办婚姻 (这个名词实际是现代人起出的含有贬义性的名字,其本身不叫这个,只是古时的那种方式而已)与自由恋爱的问题。这曾经被认为是人类文明的重大进步。然而真是如此吗?先不深究其道理,单看现代日益飞升的离婚率,单亲家庭,青少年家庭,同性恋,性开放,同居家庭,等等,几乎要彻底动摇家庭本身的存在了。这不很说明问题吗?关键是要看基点在那里,是惟私惟我还是为公为善。说白了,是信善还是信私。大法为宇宙的一切生命都开创了美好多彩的生存环境。如果每个个人都是为别人为社会贡献,那么人人(包括自己)生活都会很好。而相反,如果大家都怕别人伤害自己,而只重照顾自己的利益,结果是人人(包括自己)生活都不好了。自由恋爱是把婚姻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一开始是要产生美好的爱情,而进一步组成家庭。但感情是最飘忽不定的东西,特别是两性之间浪漫的感情,只要给出合适的环境是非常容易产生的。以感情维系的婚姻在经历复杂生活的考验时常常是脆弱的。而包办婚姻是把婚姻建立在人格的基础上的,一开始就是要挑选合适的伴侣以组建美满的家庭,侧重于诸多实际的考虑,如人品、才干、性格、社会关系等。天下的父母都是一心为子女着想,不会强迫子女就范的(人心败坏后的特例这里暂且不论)。美满幸福的家庭感情当然是其中的必然部分。但是美好的感情其实是高尚的人格互动的产物。男子的刚直与女子的娇柔,加之互敬互爱,其感情自生而源源不断。再说通俗点,只要男人做好男人,女人做好女人就好了,保证美满幸福。法在不同层次都是圆融的,痛苦和灾难都是违背法理的产物。包办婚姻是理性的以家庭美满为目的的,是对男女的般配与融洽进行综合全面的判断的。相反,建立在激情的冲动上的婚姻是常常不稳定的,感情的冲动常常使人不能理智只顾眼前,而人的感觉是飘忽不定的,加之家庭生活的繁琐与现世靠感情与浪漫是无法维持的。更重要的是隐含在这表面好或看似无邪的举动中的方向性问题及其深远影响。自由恋爱本身是没有什么不好,也产生了许多美满的婚姻。但是这种做法本身崇尚的是一个“情”字,从重情会演变到重欲,从重欲会演变到乱性,从乱性会演变成乱伦与魔性大发,家庭破碎、道德沦亡是必然的结果。百多年来人类的历史也确确实实是这样演化的。方向的错误必然导致败坏的越演越烈。 当然这个问题是复杂的,详细论述恐怕要写本书,问题重要到也值得写本书,这里只是略论一二。一切东西都是和社会整体的风气与道德标准相辅相承的。无道者讲德,无德者讲礼,无礼者将律。包办婚姻在当今是不容易行得通的,这取决于父母的修养,男女的教养即社会的环境等等。就好像若是现在在人间用石头作为货币一定会全乱套了,因为道德水平不到位。这里不是强要树立包办婚姻。将来新人类也不一定要如此。只不过要讲一个思路与道理,打破变异人类僵化的思想。古代陈旧的东西恐怕比现代“进步”的东西还要少些变异。
这种变异确实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哪怕是极其微细自然的地方。比如讲,动物本来是魔性的体现,可是在当今的人类生活中却充满了对动物的崇尚和过分的“爱护”,人们对宠物比对人还要好,到处是都是动物的标志,小孩子一生出来就被浸泡在动物的海洋里。连人生哲学都要从观察动物的习性中得到启示,把人们兽性的发作看成是人的本性,回归自然。到处是美化动物和崇尚动物的宣传。米老鼠和温尼熊的成功看似无邪其实也和这种变异文化相辅相承的。
以上仅举几个例子来谈人类变异之彻底已经到了无处不在、难以辨别的地步。但究其根本,就是从个性解放与惟私惟我演变与败坏下来的。从某种意义上讲,变异的人类都是宇宙里的癌细胞 - 把自己与宇宙和别人对立起来,把人类与与大自然对立起来,对大自然进行疯狂地掠夺性地发展,一直到 最后毁掉整个自然环境。变异必须被扭转,正见必须被确立。
真正的“科学”是佛法
正见的发展关键在于扭转科学的方向。现代科学根本上是自然科学,是不承认或说不重视精神的科学。就方向而言,无论在宇宙的哪个层次,只要是重精神的就是向上的和健康的,是正的。否则就是斜的、败坏的。为什么将来的“科学”不叫科学而叫正见呢?原因我想就在于要突破这狭隘的框框。一切存在都是生命,一切生命都有精神,而研究一切存在中的精神的就是正见,最终就是不断深入理解宇宙根本精神“真、善、忍”在宇宙不同层次的精神体现。正见的核心在一个“正”字,而正的就是必须符合法的,就是探究其生命层次中法的体现的。具体要分,就会有道学、德学、伦常学、礼学、法学、政治学,当然也有术类的学问:数学、天文学、地理学、医学、生命学。除此之外,我认为正见还应该包括文学艺术等学科。因为术类的科学根本就不应该是人类文明的中心。人类以前哪个时期也不象现在这样大规模全民式地发展科学,这中带有强烈欲求得发展本身就是错的。中国古代的科学是相当发达的,但是中国古代实际更加注重道学与文化,相反并不注重所谓“科学”的发展。当人类的道德水平高尚时,必然呈现一种纯净的精神境界,自然的法理 - 真正的“科学”,就会充分展现给人类。
(待续)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