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类所留下的“大型的绘画、肖像和拼合画”
我们可以理解,古代人类会为着艺术和自我消遣的缘故而绘画和雕塑。但是,他们也留下来一些巨幅图画和符号,直到若干世纪后的飞机时代才被发现。著名的纳兹卡(Nazca) 线条,布莱斯(Blythe)巨人,以及许多其他的人工图形,都只有从空中才能完全鉴别。事实上,有一些从地面上根本就识别不出来。由于实难找到别的解释,这类“巨作”使得古代宇航员的话题经久不衰。
北美的巨砾拼合画和肖像石堆,在一定程度上能从地面上识别出来;巨幅的英国粉笔画也足够清晰。然而,从空中看到的景象确实使它们与周围自然环境的反差更加突出。它们或许是针对某一位天神的;也许,它们具有某种祭典的意义。但我们所知道的是,这些巨大的人物和动物的图画尚未显露出任何意图或启示。
加利福尼亚沙漠上的大型绘画
蚀刻在加利福尼亚洛杉矶以东沙地底层上的巨幅图画,可能与部落的传说有关。这些传说在印地安人的生活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空军部队的飞行员们在加利福尼亚布莱斯附近的荒无人烟地带拍摄到了勾划在细砾上的人物和其他图形。纽约时报的一则美联社电讯报导说:
人们曾指望飞行员们会拍到一些这类蚀刻;对于它们,科学家们已有所闻;且围绕着这些蚀刻,构成了部落的传说;这些传说也可能把灵感赋予了布莱斯的艺术家们。
这些奇怪的图画是乔治·帕尔默(George Palmer)从胡佛(Hoover)大坝飞往布莱斯时发现的;附近没有任何山地来造成辨认它们时所必需的高度;如果不是他当时正努力寻找一个紧急着陆点,这些图画可能还要再过许多年才会被发现。
帕尔默向洛杉矶博物馆的人种学者亚瑟·伍德沃德(Arthur Woodward)报告了他的发现,后者驾车穿过了数英里人迹全无的荒地去考查这些图画。
这些图画是由刮去一大层覆盖地表的褐色砾石直到底下的硷性土壤而做成的;其长度范围在50到167英尺之间。在两个人形的附近有些大蛇和四腿长尾的动物。一个巨人好像是刚从一个大舞场中走出来。
伍德沃德寻找图画作者的早期努力毫无结果。曾经常来这块地方的Mohave和Chemehuevi印第安人说,他们不知道这些图画。但当他得知亚利桑那(Arizona)境内位于吉拉(Gila)河北支的萨卡顿(Sacaton)附近有另一处类似图画时,心中又燃起了新的希望;比马(Pima)印第安人把那块地方叫做哈克瓦克(Haakvaak),即“鹰躺下的地方”。
一则比马传奇中说,当早已绝迹的霍霍肯(Hohoken)印第安人住在那个地方时,他们中最勇敢的一位勇士撵走了一只捕食他们的母兽。在飞行的途中,她停下来歇息。她走后,那些印第安人刮去了她所躺之地的砾石,以此保留下她的形状。以后的若干年中都一直有人用祭品向此图奉献。
(正见编译组编译,资料来源:Ancient Man: A Handbook of Puzzling Artifacts, Page 491-491, William R. Corliss, 1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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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入成长着的本性
恰似有心人便能明鉴
为分享而盛开的生命
已在真理的烂漫里--
关怀他人如待己
不把人生当作戏
之前找不到英文版的“发正念”时,网路很顺畅。当后来我们知道明慧网有英文版的“发正念”时,网路开始塞车了,网页怎样都连不上。在时间的压力下,我们有点急了。试了几分钟,还是不顺利。此时我想散播“发正念”的讯息也是在做正法的事,之前连都没问题,但现在怎么样也连不上,这肯定有问题。于是发了个正念:“我们在做正法的事,在干扰的邪恶,我要把你清除。”过了一会儿,网页就连上了。也及时的通知到了尼泊尔那边的大法弟子。
就像师父在新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说:“其实大法弟子每个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没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就认为没有功能。但是无论能否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动真念时都是威力强大的。”另外我悟到,既然我们都是有能力的,在做正法的事突遇干扰时,如果不是自己心性问题造成的,应该毫不迟疑立刻用正念清除干扰。
一点体悟,望同修不吝指正。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七日,深夜两点,我仍无法入睡。忽见天目中出现了几十个邪魔,不断地向我包围过来,它们来得越来越多,把我团团围住,不断向我靠近,有的离我只有几尺之遥。我立即发出正念:消灭邪恶,铲除邪恶。但邪魔来得太多太猛,我以为靠我一人的功力无法将它们全部消灭,我心里一面发正念,一面默默求师尊帮忙。说时迟,那时快,师尊的大法身一出现,它们立刻逃离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准备到洗手间,刚跨进洗手间的门槛,就看到一层层,密密麻麻的邪魔,发出滚滚浓烟,向我冲来,整个洗手间笼罩在一片浓烟之中,遮挡住我的视线。不但如此,它们还占据了洗手盆,使我无法梳洗。我立即把心定下来,从心里喊了句:“邪恶之徒,滚开。我们是正的,你们是邪的,宇宙中没有你们的位置。”大约过了七、八分钟,邪魔逐渐减弱,但我知道它们还在。由于我急着到炼功点炼功,所以没再理会它们。
到了炼功点,我静下心来炼功。炼到第二套功法“头前抱轮”时,邪恶又向我发起猖狂进攻。它们身体带着邪恶的信息,从四面八方向我逼近,水泄不通地把我包围起来。我当即用意念向自己发出与邪恶较量的指令:身神合一,一心不乱地集中意念向邪恶发出攻击。邪恶垂死挣扎,临死还做坏事。它们再次发出一团团的浓烟,向我鼻子、咽喉冲来,呛得我直想咳嗽和打喷嚏。它们还指使虫子、蚊子、蚂蚁钻进我的衣服里,咬我、干扰我,想使我分散精力,停止战斗。但我一心只想消灭邪恶,对那些小昆虫根本不放在眼里。为了迅速消灭邪魔,我想拉旁边的大法弟子协同作战,我心里默叫了几声她的名字,我立即感到能量场被加强了。当我打出意念时,我感到浑身一震,能量往外冲,接着命门穴猛烈震动,似乎全身的穴位被打开了,整个人融于天地之间,头上有东西飞速旋转,直冲天顶。我信心百倍,越战越勇。这时无数的法轮把邪魔团团围住。邪魔最怕法轮,它们一见到法轮就躲躲闪闪地想逃。战斗进行得非常激烈。猛然间我看到了一排排的天兵天将从天而降,他们一个个神情严肃,身穿战袍,手持各种兵器;有的手里拿着剑,有的手里拿着刀,有的手里拿着长矛,有的手里拿着天锤。一个个威风凛凛,光芒四射。邪魔见势不妙,想抱头鼠窜,刹那间,邪魔就被消灭得干干净净,化成粉末。就在此时,只见天边一轮红光,天清体透,五彩缤纷,云霞飞舞。师尊的大法身出现在我的眼前,祥和慈悲地对我微笑。
在短短的十几个小时里,我经历了三场另外空间的除魔战斗。这些经历使我对正法的概念从模糊的感性认识升华为理性认识。师父在经文《忍无可忍》中指出:“如果邪恶已经到了无可救无可要的地步,那就可以采用不同层次的各种方式制止、铲除。”我为自己能亲自参与宇宙的正法,“助师世间行”而感到无比的自豪。
连日来我们地区的大法弟子积极行动起来,反复学习师尊最近发表的新经文,每天都到公园集体发正念,铲除邪魔,有时一天做几次。
过去我由于冲不破人的观念,不敢把自己想象成高大无比的神,思想在人的基点上,功也受到限制。所以在消灭邪恶时费时费力。自从读了明慧网“发正念”的文章后,我在发正念前,思想中想象自己象顶天独尊的神一样,身体巨大,一瞬间,我就会感到自己冲破了人间的束缚,整个人从头顶往上顶,不断地向上冲,向上冲;冲破了三界,冲破银河,冲破层层苍宇,身体迅速扩大、扩大、不断地扩大。当我默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时,每个字都强有力地向我脑海中打,不停地打,不停地打,五分钟内没有任何间隙,任何干扰都插不进来。有时,我只念完“法正乾坤”四个字,邪魔就已被除尽,有时要多念几遍才管用。我深深体会到大法的神奇威力。我所看到所经历的正如师尊在《在2001年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讲法》中告诉我们的那样:“我们在集体炼功时想清除三界内的邪恶,单手立掌于胸前,用真念想五分钟即可。(鼓掌)是管用的,因为你们毕竟是伟大的修炼者,和常人是不一样的。”我无比感慨佛法博大精深的无边内涵,其伟大和深远的意义是常人永远也无法探知的。
那一瞬间,我惊讶了。其实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观念,受到了震憾。
过后,我非常惭愧,并后怕:也许由于自己的观念使得一个生命错过了听闻大法的机会。我更体会到:无论是修炼中,还是洪法讲真相中,加入任何人的观念都是极其危险的。
“我,一个1.52米的中年妇女,翻过两个院墙,顺利地逃出了戒备森严的女子劳教所。”[1]“3米高的墙,绳子上那么小的布结扔过去居然能挂住,攀上去象上台阶一样,真是境界到了,无所畏惧,会出现奇迹。”[2]
这两个是突破引力的例子。大周天一通,人就能起空了。这时人体与地球上三界中的一些粒子的联系就已经断开了。大法弟子在地上走而没有飞来飞去是修炼中的其他因素在起作用,来保证大法弟子能在人间正常地修炼。其实走路一身轻,上楼一下子不累了,也是突破引力的一种表现。当然这对于大法修炼者来说,都只是世间法中的一个小小的状态。
[1]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3/9/8856.html
[2]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1999/11/13/465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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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一起读师父新经文《弟子的伟大》时,那种庄严慈悲与殊胜深深震撼着我们。我们的心沐浴在神性的光芒中。发出真念:是的,我们要做觉者!
这时,天空升起一道绚丽的彩虹。
师父告诉我们“人的愿望是很主要的”。(在美国讲法1997年)
真信 正信
我在常人社会中很是折腾了一番才有幸走入大法修炼的。生活在那个时代从五岁开始便怀疑一切,在一种反叛与否定中茕茕而行。可是从我决定在大法中修炼开始,我的生命就注定了脱胎换骨。得法晚,我只有一念,珍惜这万古不遇的机缘,尽快溶于法中,一切为什么,为什么的为什么都是执著。抓紧时间学法,真信之力,势不可挡。两年半走过来,似乎任何惊涛骇浪也化做了风平浪静。“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师恩浩荡,佛法无边:在法中被呵护着是多么的踏实,安宁。
没有真信便无正念,更无正信正觉正悟了。
真信,就是修炼的开始,看你是顿悟还是惭悟*!
*:指在真信方面的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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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8月29日中午,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新龙县鲁木饶寺八十一岁的尊者和往常一样安坐在禅床上念咒。侍者发现尊者念咒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慢慢地闭上双眼、停止了呼吸,以吉祥卧姿進入涅磐。他那肤色光滑、没有皱纹的脸上,充满了慈悲与安详。
当天傍晚七时,侍者按照藏传佛教的仪式在尊者身上覆盖法衣,发现尊者全身上下衰老的皱纹已消失不见,皮肤完全变为七、八岁孩童一般的白红细嫩。
第二天,侍者们惊奇地发现遮盖在法衣下面的法体一天比一天缩小。第八天清晨,侍者们发现法衣下面什么都没有了,尊者连指甲、头发都没留下,全部化为虹光。
为了供养尊者的法体,侍者们将其涅磐的消息保密了七天。期间,禅堂内外以及方圆几十公里内的天空中,多次出现五彩祥云、光团和彩虹,很多人都闻到了从未闻过的异香。
在藏传佛教历史上,虹化修成的人很多。据恰扎桑吉多吉著书记裁,在弘传大圆满密法的年代,雪域藏地就有十万修行者身获虹化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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