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在中国,长在中国。那里是我魂萦梦牵的土地,我从内心深处希望她富强,人民安居乐业。然而,我的投资对此有帮助吗?首先,我可能回去投资吗?在那里,我有一些昔日的同窗好友。他们大多是从学校出来的老实的老百姓。我还有为数不多的远亲,他们中没有官职显赫的大人物。看来我得“公事公办“,层层盖章,不可稍有疏忽。有一种做一笔必输的生意的感觉,这让我想起新加坡投资兴建的苏州工业园。
1994年5月,苏州工业园区正式启动,中新两国领导人在敲锣打鼓的热闹场面下参观过园区。我因工作关系去过苏州。第一次去苏州时工业区已是初具规模。从上海到苏州途经工业园,接我的司机载我绕进去看了看。为此配套兴建的公路象极了新加坡本地的,整个园区具有新加坡的特点:整洁,崭新,有条理。看得出基础建设投资不少。新加坡从资政到普通国民对此期望甚高。新加坡与中国两国间关系良好,资政与中国领导人的私人关系甚佳,看来园区理所当然有非常好的发展。
本地报章报道过资政在北京见到了中国副总理,还见到了江XX,江XX当时已经代表中国人民给了资政一个明确的态度。江XX认为中新两国共同搞发展的这个园区是中国的“重中之重”项目,而且一定要把它发展好下去。
当然,这些和我的工作本身并无直接关系。和我工作有业务往来的公司位于苏州政府投资的苏州工业新区。由于经济利益上的冲突,新区和园区的矛盾很大。
尽管中国方面的领导人一直信誓旦旦表示对外资投资的鼓励,苏州工业园区开发公司提前进行股比调整,交由中方管理。也就是新加坡对园区的管理无法继续,提前结束营业。这过程,亏损的数目不是一般投资者所能承受得了的。这笔资金,喂了不少与此相关的大小官吏吧。
这两年,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就不方便到中国公干了。听说我去过的公司也不能自由上互联网了,尽管它属于中外合资企业。说到上明慧网看一看,那里的同事半开玩笑地说:“这可不敢,恐怕网站没联上,楼下警车就开到了。”
中国推行了改革开放政策以后,商机很多,中国人好象都富起来了。一党专制下的媒体尽力渲染歌舞升平的景象。实事求是的说,是少数人富起来了,而且贫富悬殊。下岗(即失业)职工,每月只能领取生活费的工人,劳作一年也换不来温饱的农民,占了人口的大多数。由于道德下滑,社会风气败坏,引来了数不清的社会问题。记得到中国公干的时候,由于住宿的饭店属于当地数一数二的,晚饭后的景观让我瞠目结舌。非常多的打扮妖艳的女子聚集在大门及前厅,她们在天暗下来以后被陆续领走。那里是一个一切向钱看的社会,人们说笑贫不笑娼。出租车司机也因夜里载很多这类主要在黑夜出动的乘客显得生意兴隆。
那些次到中国公干的经历使我对自己的国家产生了很深的失望。人心变坏,希望在哪里?直到修炼了法轮功,我才在修炼者人群中看到了道德回升、人心向上,并看到了整个社会道德大面积回升的迹象。然而,这个时候中国展开了全国范围内的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以江XX为代表的中央政府里一小撮人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用最残忍的手段打压法轮功。举国上下的警察放着坏人不抓,而专去抓一心向善的法轮功,甚至把他们打残打死。还向被非法关押学员的家属索要钱财。公职、住房、工资、子女上学等成为学员保证不炼的筹码。法轮功学员坚持自己对真善忍的信仰,绝不会以此作为交换条件,结果所受到的折磨令人发指。
于是,纵观全中国,败坏体系下的每方面都体现败坏标准。古时的“秀才遇到兵,有口说不清”。实际情况比这更糟,哪里有道理可讲?如果见识过去府右街的路上需要骂人方可放行,以及天安门前众目睽睽之下公安便衣对法轮功学员的拳打脚踢,连西方学员也无幸免,就明白我所言不虚。1999年江XX的一句话演变成一条国家法律,说明平时根本无法可循。
这样想来,假若我有十个亿,暂时还是不要到中国去投资为好。一个政府如果对真善忍精神进行镇压,这个政府会把国家引向道德、社会和经济的全面崩溃。这不危险吗?
举个例子。“一”字,《现代汉语字典》解,有:数目;同一;另一;全;专一;等8种解释。而在《说文解字》中解为:惟初太始道立于一造分天地化成万物凡一之属皆从一。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我觉得《说文解字》中解得切,由一分天地再化万物,这样一解,“一”便有“始”“元”“全”等之意,如此一来,“一”在各种运用中的涵义就都很容易理解了,由“一”生出的其它字(如“天”)的涵义也都一目了然了。而《现代汉语字典》中的解释,其实是把“一”字在各个环境下的意思逐个解释,即罗嗦又不透彻。
我从大学二年级开始欣赏古人的语言,觉得非常美妙,常常是简单的字有很深广的内涵,就拿《说文解字》来说,我经常翻看,每次都有意外收获,发现古人不仅语言优美深涵,而且对生命的理解也很具智慧,比如它解“玉”:玉石之美有五德,哪五德呢?是仁、义、智、勇、洁,难怪古人总是以玉比喻君子。
从《说文解字》看来,古人的文字很大一部份解释围绕天意、仁德等精神范畴,就连物质亦常有精神解(如适才介绍的“玉”就是一例),现在人通常以为古人科学不发达,对世界认识不够,真是如此吗?现代字典对字的解释仿佛把一个个字都抽干了,只留下最表面的最浅白的轮廓,而在古字典里却能看到一个充满次序,生机和精神化的世界,我不知道怎样更好的解释这一切,这就是人所谓的“进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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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文明五千年,
炎黄子孙遍人间。
精忠报国赤子心,
卫国不惜血与钱。
重德尊儒好传统,
中华文化薪火传。
世世代代强国梦,
身在彼邦思中原。
国家不幸出奸邪,
生灵涂炭民无生。
江鬼无故泄私愤,
黑色恐怖罩赤县。
一手遮天霸媒体,
厚颜无耻造谎言。
残酷镇压法轮功,
诽佛谤法罪滔天。
栽赃嫁祸真卑鄙,
黔驴技穷露破绽。
切开气管能唱歌,
弥天大谎实在玄!
献媚苏俄卖国土,
人民生死它不管。
劝君莫被江鬼惑,
大是大非辨忠奸。
善恶必报天理在,
同化大法得圆满。
从有点想放弃开始动了真念
看她如此狂幻,我真有点不想理她了,但看到她积极反应我的每一句话,也不在乎我是炼功人,本能告诉我不能这么轻易放弃一个众生,也许今晚就是要我修韧性了。我没有抱希望改变她。接下来,我基本不看她的观点,按照自己的思路控制着聊天的话题。3点多了,先生陪我发完最后一次正念睡去了,我却从有点想放弃,开始动了真念,今晚就陪她到底,只要她听我说。
大约3点半时,奇迹出现了,她突然话题一转来了句“不知道叫你姐姐还是妹妹?”,知道后就说“妹妹,我不怪你(相信大法)”之类的话。看到她对我态度的改变,我赶紧要她保证以后不再骂人了,她竟然答应了。这时我觉得差不多了,才提出我这边很晚了,她也赶紧叫我休息,却又能感觉她还想和我交流。我俩互相留了电子邮件,她还给了我她的电话,我答应她在两天之内给她去电话。
说了再见,两人还聊了好一会,她是一所重点大学老师,却说她一天很无聊。我马上感觉她的大漏洞。并告诉她我可是非常充实的。
第二天早上,我赶早炼了功,学了法,发完正念,然后如约给她打电话。接上电话没多会,我就感觉她的狂幻消失了。她给我讲了好些对大法没有好感的原因。比如,她曾问一位来中国观光的美国人为什么美国能容忍法轮功,美国人告诉她只因为美国的自由度太宽,有点好坏不分的意思。我告诉她其实法轮功在美国是越来越受到尊重,美国自由只是一个原因,更大的原因,美国政府和人民都欢迎和敬佩法轮功,更不用说越来越多的西方学员。大法怎样走入美国大学校园,世界如何褒奖大法。
她又因为自己有一些功能而提问,这对修炼人就很容易回答了。她说特异功能不是法轮功独有的,我也说不是而是人的本能,但我告诉她为什么她小时候天目开着而后来被关了,而修法轮功就能使这种精华之气回补上来。所以很多大法弟子在修炼后出现各种超常现象。
随后,我又诚心介绍自己得法的经历,大法如何一下解开了我心中所有的阴郁,我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学习时,听到这些,她早就忘了几分钟之前还在对大法的不认同,说那本书值得看。后来越听越有兴趣。我终于明白,她原本是一个一直在求道的人。
我给她《转法轮》一书的网址,她一试,因为在校园网,没法上,她都有些着急了。
我刚好从功友那要来一张有falundafa.org全部内容的光盘,就说,我可以给你寄光盘呀,她一听,很是高兴,给了我她的通信地址。当天我就给她寄出那张光盘和一张真相光盘、一张新年卡和一封简短的信。至此,我俩觉得彼此缘份如此之大,我们也许曾经就是姐妹呀。
聊天也就一两个星期,就碰到了缘份的“姐姐”,也曾碰到过“妹妹”和一位好得要帮我做点什么的朋友,不知还有多少亲朋好友在聊天室着急地等待着我呀。
用我们基于慈悲的真诚去结交可贵的中国朋友
第一次上网聊天时,我有点怕自己被卷进常人生活圈,二个星期下来,我不再有那种感觉了,相反,我一上去就觉得自己在清理那个环境,每次都能巧妙地切入真相话题。一天,当我一涉及大法时,六七个人围攻上来(当时70多人都在看我说的话)我心生慈悲,冷静应战。有人好心说:“看你惹起公愤了”我说,我不过说了一句真话。他转而对我表示佩服。我不断地回答他们提出的质问。提问中发现他们还是很愿意客观地分析这件事情,真的是被江氏流氓的谎言灌输的时间太长。
讲得差不多时,我问还在交流的人是否真的反对法轮功,他说:“如果真的只是炼功,反对干什么?”那次聊天我突然体会到为什么说他们是可贵的中国人,我看到了他们毕竟来自高层空间生命本性的流露。他们需要我们的真诚,善良,宽容的启示。
为了对他们负责,我认为聊天是件严肃的事情。学完法,炼完功才去聊天,我觉得这也许是个原则吧。现在为了向他们讲真相,我们一定要用他们能够接受的方式,那最好的方式莫过于和他们交朋友,让我们一起努力,用我们的基于慈悲的真诚去结交可贵的中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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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海之隔,向弟妹们洪法都是利用返乡探亲的时候进行,免费供应他(她)们书籍、录音带、教功带等等,并鼓励他(她)们在就近找炼功点炼功学法,由于他(她)们认识上的差异不敢操之过急以免造成反效果,不分亲疏希望有缘人都不会落下。去年大儿子从台北到外婆家凑巧我也回去,他看到我的改变不禁啧啧称奇,既高兴又惊讶,他说我前后判若两人若非亲眼目睹实在难以置信,那个软弱又多愁善感的母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乐观开朗又健康的母亲,我听到他从口中迸出一句话来:“我肯定法轮功”,我心中呐喊着:“又一人得救了”,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值得我欣慰呢?
在家中不分昼夜只要有时间就看书学法,哪怕是十分钟也行,不想让时光白白地溜走,女儿跟我开玩笑的说:“妈!好用功哟!像这样考台大一定没问题。”她哪里知道我考的不是常人中的大学啊!登天的梯子可不好爬呢!师尊说:“只有学法修心,加上圆满的手段——炼功,确实从本质上改变着自己,心性在提高,层次在提高,这才是真正地修炼。”(《精进要旨》“何为修炼”)目前的我离标准尚有一大段距离呢!不发奋图强怎么行!一分耕耘才会有一分收获,此刻才真正体会一寸光阴一寸金的道理。
在日月流转中,邪恶的气焰已日渐颓靡,但仍在张牙舞爪迫害国内的大法弟子,自古以来邪不胜正是不变的定律,在全球一亿多弟子齐发正念下,邪恶正呈现挫败中的挣扎,其最后的结局就是自食恶果,这是他们给自已摆放的位置啊!
个人体会,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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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阿拉玛孜病了,以前就有头痛的毛病,而现在更厉害了,脸色苍白自不必说,整天没精打采。到当地的一家大医院检查,疑为癌,脑中有瘤,并告知需到莫斯科一家医院确诊。他伤感地对我说:“我才29岁,难道就走完了人生的进程?!”
阿拉玛孜是一家电脑公司老板,留英硕士,年纪轻轻就在商场上很有作为。以前我和他介绍过法轮功,他接受很快,很有缘,尤其对江XX迫害法轮功表示不解和反感。但他被后天的教育和常人的利益迷得太深,始终没有认真地思考一下“法轮功”。这回我又和他认真地谈起了“法轮功”:
“阿拉玛孜,你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不得病的,我可以告诉你,我已经3年多不用吃药了。同样我也相信,你要是从现在起放下有病的心,放下求治病的心,开始修炼大法,你的病也会跑得无影无踪。”
“如果我的病好了,我就炼。”
“修炼是个人的事,是不能讲条件的;修炼不是治病,但是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师父要给你净化身体,把你身体里不好的东西全部去掉,你间接地会得到一个健康的身体;师父这么做,是因为你想修炼,这颗心是最珍贵的,有了这颗心,师父才帮你。”
“那我从现在开始修炼,我的病就能好?”
“关键在你自己,看你能不能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你没有按大法的要求去做,那有病当然还得去医院。我给你从网上下载的《转法轮》(俄语)你看了没有?”
“看了,但没看完。”
“你现在都这样了,估计你也没心思干其他事了。建议你静下心来,认真地读一遍《转法轮》。”
“好,医生也告诉我去莫斯科前要住院观察,正好我可以看书。”
我又从网上给阿拉玛孜下载了其他的大法资料,他一一好奇地看完了。看完后他很欣喜,觉得自己简直撞上了宝山。在医院躺了一星期后,他很兴奋地给我打电话:
“医生说了,我不是癌,但还要做开颅手术。”
“起码没有生命危险了。”我也很高兴。
“大法书我读了,你给我的资料我也看了。医生说23日做手术,还有一个星期。”
23日过去了,手术推迟到新年后做。
新年过去了,也就是2002年元月7日晚,他给我打电话:
“医院检查,我的身体一切正常,我以后不会再去医院的。您那儿有没有教功录像带,俄语的?”
“有。”
“那我明天去拿。”
世人会说:“这是神话。”没错,这是神创造的奇迹,用语言讲出来就是神话。
(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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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反过来想:这不是我的执著吗!执著于同修之间的情面,说不出口,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认识得一定对,无形中滋养了邪魔,让同修间不能开诚布公。
而最近,我意识到,这不单单是个人修炼、去执著的问题,而是我对正法的认识不清。我为什么把同修的执著当成他个人的执著呢?这难道和我没有关系吗?师父说:“你们是个整体,就象师父的功。”(《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所以,我悟到:同修的难就是我的难,同修的执著必然反映我的执著,我们是一个整体,对同修的干扰,不就等于对法的破坏吗?那么,我为什么不发正念清除它,善意地和同修在法上共同交流。
这还反映在我对在中国出现的魔难,表现出一种较为被动的态度。我生长在台湾,中国大陆对我显得十分陌生。可是,这就是被后天的地域性因素影响了,没有从法上去认识出现在中国的魔难,就是针对大法而来的。所有弟子应该是一个整体,不应该出现任何区隔。
人的空间中一切,举凡国籍、文化、性别、年龄、阶级、教育程度等等差异,不应该对大法弟子产生任何阻隔。在法中,我们是一个整体,当我产生这一念时,人的一切显得如此渺小,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在正法中连系着,一个粒子的执著、一个矛盾,都是整体的有漏。我不再用私的角度看待同修的执著,我们应该好好地经常沟通,做到“互相鼓励,共同精进”(《师父致俄罗斯第二期大法法会》)。当我们整体的力量发出时,邪魔无处可藏身!我们才称得上法粒子,才能对得起大法弟子的称号。
以上是个人的认识,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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