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母亲就一遍一遍的给我们讲天惠村里的一位善心人得善报的真实故事。
天惠村是一个美丽纯朴的小山村,那里有一个很富有的人家,姓杨。我们称这家的主人叫杨先生。杨先生的爷爷是一个善良的,爱帮助别人的好人。杨先生呢,也是这样的人。
如果见到化缘的和尚、道士,杨先生就大碗大碗的把饭菜端上来给这些和尚和道士。如果贫穷的人求杨先生帮忙,杨先生都是乐呵呵的满足别人的要求。如果邻居来还粮食,杨先生也不要,可是邻居都想把以前借的粮食还给杨先生,
因为邻居觉得,杨先生能借给他们粮食,己经是帮了大忙了,哪能借人家的粮食不还呢?中国有一句古话:借债还债,是一个基本的道理啊。
可是杨先生为什么不要别人还回的粮食呢?原来杨先生有自己的想法,这些人来借粮食说明他们家中很困难,如果我再收回他们的粮食,他们不还是很困难吗?杨先生为了救济和帮助贫穷的邻居们,想了一个好主意:
他把家中的大葫芦锯成两半,杨先生故意把大葫芦锯得一半大,另一半小。葫芦被锯成两半后就叫做“瓢”。那大的一半,叫大瓢;小的一半就叫小瓢。
以后再有邻居来借粮食的时候,杨先生用大瓢往外量,一大瓢一大瓢的把粮食借给邻居;邻居来还粮食的时候,杨先生用小瓢往里量,只收回一点点。
邻居们开始没注意,时间长了以后,大家终于明白了真相。从此大家都尊敬的把杨先生叫做“两瓢家”。这以后,“两瓢家”三个字就成了杨先生的名字,在村子里被传开了。
“两瓢家”80岁这一年的秋天,麦子成熟了。“两瓢家”想到田地里看看。
于是,他就一个人颤颤巍巍地拄着棍出来了。“两瓢家”刚走到麦田旁边,突然,电闪雷鸣,要下大雨啦!“两瓢家”看到这个情景,心想:回家的路这么远,我也跑不动,要死就死这里吧!
大风呼呼地吹着,可是“两瓢家”的心里非常平静,就像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一样。他一生做过的很多好事一件件的在头脑里出现了,象放电影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声音传进“两瓢家”的耳朵:雷公、电母、水龙,你们听着,“两瓢家”现在就在他家的麦地里,一滴水也不许落在“两瓢家”的麦子上!
话音刚落,就听见狂风卷着大雨落在地上的声音,过了很久很久,雨声停了,“两瓢家”从麦田里爬起来一看,他躺的麦田一个雨点也没有,而别人麦田里的麦子全倒在了泥水里。
这时,“两瓢家”的儿女们到处在找“两瓢家”,一直找到麦田里来了。他们看见“两瓢家”的衣服干干的,没有被雨水打湿,自己家麦田里的麦子长得好好的,一滴雨水都没有,奇怪极了。“两瓢家”高兴的把刚才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儿女们,并带着儿女们跪下合十,感谢上苍对他的恩赐。
小朋友们,你们喜欢这个故事吗?我想通过“两瓢家”这个真实的故事告诉小朋友们:善有善报,这是一个绝对的真理。我们每一个人做的每一件事,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无论是大事还是小事,都有神、佛在看着呢!做好事,有好报。这就叫善有善报!当我们明白了这个道理,以后做事情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对了,做事情要处处为别人着想。请记住多做好事,帮助别人,善有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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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发现自己在一片黑色天地之中。我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湖,湖水是红色的,并且沸腾着,有时有泡泡冒起来。似乎很烫,因为我有一层蓝光包着,外界的任何温度环境都对我不起任何作用,也感觉不到。
远处是黑色的山脉,很高,很丑陋,没有树,山脉连成一片,高高在上,和天连在一起。天也是黑色的,我估计上面也是黑色的岩石构成的顶端,但是很高,看不清,所以就好象是天一样。我终于明白即使是地下也有天地之分,而且还有云。云本来是灰色的,但是湖水中沸腾的红光印上去,云就有一点淡淡的红色。
我原来站在湖面的中央,某种力量使我悬浮在那儿,可以平面的任意移动或往上飞。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以往应该和大法弟子在上面除魔。而且以往除魔时,会从我的肚脐眼或肚脐眼下面一点的地方飞出刀或长剑等武器,而且飞出时我不会奇怪为什么那么长的剑会在体内放的下,而且剑锋从体内出去的时候没有一点疼痛或不舒服的感觉。可是这时候,我并没有在除魔。天上有流星似的东西不断下落,速度非常快,穿过云雾,等我看清楚时才看到那是一个个的人,象雨点般的掉落,象下饺子似的,摔进那滚烫的湖里,溅起沸腾的水花,我的蓝光罩子保护我,即使连水花都溅不到我脚上。我仰头仔细看不断掉落下来的人,有些是人的样子,有些不是,有些是脑袋下掉着肠子,有些头黏在脖子上,有些奇形怪状,掉到湖里后,他们都很痛苦,他们都在挣扎,他们似乎知道这里并不是地狱,都拼命的向我游过来。我低头看他们,他们有的掉下来之前还是完整的样子,可是一掉进沸腾的红色湖水里就皮开肉烂,非常痛苦。他们很脏,我不想让他们靠近我,念头移动,当他们游向我,把手伸向我时我身体就往后飘动,他们怎么也碰不到我。
这时候,在人群中我震惊地看到我的母亲。
她正快速的下落,我心念一动,旧势利丑恶的嘴脸展现在眼前,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母亲尽管曾被误导,被骗,但是她已经知道了真相,她是我人世的母亲,她的去处决不可能是地底,念头一出,母亲停止了飞速下落,慢慢的飘到我身边,只是身体周围没有蓝光罩着。云层上,我天目看到一个演化出的人世美好的空间。母亲笑眯眯的对我说了几句话。
要送母亲离开这了。
母亲感激之余依依不舍,开始拽着我让我和她一同去那个演化出的世界,我不愿意,但是。侧隐之心一动,瞬间我就发现我们原地没动已经身在那个演化出来的空间里面。我坚决要离去,那一瞬间,从我出生后一直跟随母亲17年中的生活片断象电影胶片快放似的以极快的速度飞速闪过我的眼前:母亲抱着我学步,教我开始讲话,发烧时在母亲的怀里,半夜大雪天背我去医院看病。很多很多镜头,每个镜头都很清楚,但却好象只闪万分之一秒,我和母亲一起生活的17年的一切,在短短几秒钟全部闪现完毕,给我的震撼是很大的。但我知道这是对我的考验,依然不想留下。
之后,在另一个空间和魔大打一场。
于是我醒了,醒来后,肩头和腿等处都有疼痛,扭伤的感觉,好象睡着时,有人拿我去撞墙了似的。不过学法后立刻好转。
附:笔者因受迫害辗转来到国外,事实上和母亲已几年没见了,在此诚心提醒各位同修,亲人不可过份执著,但是他们也是应当被救度的众生,我们首先要向他们讲清真相,取得他们的理解与支持,尽管这需要许多耐心。
另外,我本人悟到救度众生就如同和魔鬼争夺无数的性命,梦中如雨点般掉落的人令我心痛。让我们用《正神》 来共勉:“正念正行,精进不停。除乱法鬼,善待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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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总以为提个人的提高,甚至于自己天体内众生被救度的问题是一种变相的自私,当前我们应该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救度世人;但现在看来,自身的因素不解决掉,所做的事情根本就达不到正法的标准,还会被邪恶利用这些执著来迫害法。自身不正,又怎么去正别人?况且自己的修炼圆满和自己体系众生的被救度也是自己要完成的使命。
记得在中国大陆开始迫害大法之前,也就是个人修炼时期,大家对自己的要求是很严的,每天早上起来炼功,中午打坐,晚上集体学法,互相之间谁做的不好都给指出来,共同提高。现在环境变了,每个人做的怎么样那就看自己。没有集体交流的环境,对于自身存在的问题如果不能“向内找”,那就很难提高上来,就会长期处于磨难之中。
我想我自己为什么有的执著心长期都去不掉呢?以前看这个执著是很大,老是过不去,下次这个难再上来时,还是过不去。但是总这么拖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师父给我们讲了清除“自身存在的问题”的法,对于这些自身的变异是可以用正念铲除的,关键是这颗心返出来时能不能抓住他,出现了矛盾能不能找到自身的问题,去执著时是不是真正有这个决心。
一天我见到了同修A,她给我讲了她和同修B几天前发生的事情。同修B是个开着修的小姑娘,同修A和她谈话时,同修B突然说:“我觉得你有争强好胜的心。”同修A想了想说:“好像是有,我的各方面成绩也不差,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在人中是有争强好胜的心。”同修B告诉她:“不只是在人中有,你在修炼中也有这样的心。”听到这同修A吓了一跳,“我怎么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呢?不会吧?”过了一会,同修A承认了,虽然承认了,还是觉得别扭,很难受。同修B告诉她:“你现在发正念。”。同修A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既然她让发就发吧。同修A刚开始发正念,看到了很多果子,一串一串的,可以说是硕果累累,但是每个果子下面都有刺。她悟到,自己的修炼已经很有成果了,但是还有漏。接着发正念,到了第四分钟的时候,她看到一条笔直的马路上,有很多车在飞驰,开得很快,她也是其中一辆。看到这里,同修A觉得自己又进入到比较精进的状态了。到第五分钟的时候,同修B说“好了”。接着同修B讲了刚才看到的情景:同修A刚一承认自己的执著时,同修B就看到一座很大的山,山上滚下了好多好多肮脏的东西,就跟泥石流似的。同修B发正念不好使,只能保证这些东西不侵扰到她自己,所以告诉同修A发正念。五分钟过去之后,同修B看到那座大山上又都是青青绿草了,一个小牧童坐在牛背上吹着笛子,于是同修B告诉同修A说“好了”。
听同修A说完,我的感触也很深,因为自己在一些事情上总是做不好,就有些灰心了,自己正法的事情也没少做,但对自己尚存的执著心就没有强大正念。自己一被干扰就会有一段时间状态低落,在首恶访美的时候,可以说怕什么来什么,那几天被干扰的相当厉害,虽然自己也在发正念,但这些被邪恶利用来干扰我的执著心却清除不了,那几天做的和想象中的差很多。有时候感到自己的行为真的是不像个炼功人,虽知这是干扰,但是就是对自己的放纵导致了自己长期处于磨难之中,耽误了很多宝贵的时间。
同修A告诉我,她自己一有时间就在找自己哪里有问题,因为发生的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这是哪颗心引起的。而我前一段时间每天睡很多的觉,总觉得困,而且很喜欢打游戏,就是在外面等人那么一小段时间我都会玩一会手机游戏,我玩的一种蛇的手机游戏达到了很高级别,平时还向同学炫耀呢。昨天中午突然看到一个画面:好大的一堆蛇呀,每条蛇长短还不等。我悟到这都是我打游戏时生成的。修炼人管不好自己的一思一念带来的损失有多大,真是不敢想象啊!而且我也知道这是邪恶利用我的执著,让我没有时间想自己的问题。
在《转法轮》第四讲“失与得”一节中谈到:“这和我们自己的心是有直接关系的,要想去掉这个不好的东西,首先得把你这颗心扭转过来。”观念一转,认识到了问题所在,去执著心其实并不难。而且我们的修炼还关系到自己对应的天体内众生得度的问题,这是很严肃的。但也不是说这样我们的执著心就很难去了。目前剩下的邪恶为了苟延残喘,拼命的加大大法弟子仅存的执著,甚至严重影响了大法弟子学法与发正念的质量。在这种干扰中,我们如果都能向内找,能及时地把自己被利用的执著心和这干扰的本身去掉,那么就会很快的清除仅存的这些邪恶生命。自己的不纯正这其中本身就隐藏着邪恶生命与旧势力,外在的邪恶很好清除,而自身的问题就很难辨认,甚至于认识到了也不想改变。
大约四五个月以前,梦中见到一些修炼人打坐中的身体,画面是一个一个的出现的,每个人身体中都是白白的很密集的能量,在外面看来,感觉就像是现代的科学家用卫星拍下来的星云的照片,密密麻麻的无数宇宙穹体,每一个能量的颗粒往微观看去都是很大的天体。其中一个画面是我的身体,身体中间部位(胸部、肚子等处)能量密集度很大,而四肢的能量密度相对来讲就小,还有需要完善补充的地方。每个人虽然在外表看来都差不多少,但是能感到其对应的宇宙体系差别是很大的。很多的能量颗粒看进去是更微观的宇宙存在形式,但是到后来都被一个外壳束缚住了,往外看,原来是一个同修的胳膊……
我记得在网上一个同修说过“救度众生这件事情做不好就是在杀生”,真是这么回事。当我做不好的时候,鼻子会“无缘无故”的流血,我知道是淘汰了很多生命;个别时候早上6点没有起来发正念,梦中见到满地的死尸,洗脸时鼻子也会流血。以前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好都与自己体系内众生的变异有关,我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到什么程度了,不行了的就淘汰掉,觉得很难把所有的执著心都给去掉。一点也没有尽自己一切能力去救度众生的大慈悲心。一次梦中我把一个炸弹扔到了一个人很多的地方,后来画面就转了,到底什么结果当时我也不知道。这时我身边的一个人问我:有人在××处扔了一个炸弹,死了好多人,你知道是谁扔的吗?我当时根本不敢回答,就觉得自己像千古罪人一样。我很久没有这种情况了,自己做的错事都没有勇气去承认,在梦中的感觉是这种损失永远也无法挽救了。当时梦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那种后悔的感觉记忆犹新。
现在正法进程到了今天,剩下的邪恶生命和我们没修好的地方是有直接联系的,修炼人如果不能时刻向内找、正念不够强大,邪恶就会有藏身之地。遇到问题先问问自己,自己做的怎么样?真正达到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标准了吗?还有能让我心动的执著吗?自己学法、发正念的状态如何?
大法弟子无论在救度众生中做了多大、多神圣的事情,都是应该的,因为这本来就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自己应该完成的事情。不要因为有些事情做得好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我们现在还是一个修炼的人,时刻以一个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针对自身存在的问题发正念,真正把修好自己重视起来,为自己体系内的生命负起责任来,确实达到“金刚不动”的状态,那么邪恶也就无处藏身了,就会被彻底的清除掉!
个人体悟,不对之处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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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九月十三日正好是伟大的师尊在重庆传法九周年。九月九日这天,阳光和煦,天气不冷也不热,我们一行去农村讲真相。回来的路上,看见田间小路边有几棵桃树,树上盛开着桃花,鲜艳的红色煞是好看,不远处的农田有几十只白鸽,一齐飞起来,真是美极了我们问正在田里劳动的农民,为什么桃花九月(农历八月)份开?他们说:“从来没有过,桃花是农历二三月才开,这是第一次见。”我们说这是好事,并告诉他们记住“真、善、忍”、“法轮大法好”,会得福报的,他们也乐呵呵地说好。
一路上向有缘的善良的农村人讲真相,他们提出很多问题,我们就正面回答,使他们明白了我们是被诬陷是受迫害,是个别人利用手中的权力,用国家机器造假、骗人,颠倒黑白,迷惑众生。一些村民听了真相后说:“就连一个小小的农村干部都整人、害人,还别说上面的人了。”
正念的威力
一次,我挂条幅,被村长叫来几个恶警将我非法带走。在送往看守所的途中,4、5个恶警不停地打我骂我,我想这不是大法弟子所应该承受的,坚决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于是我单手立掌默念师父正法口诀,恶警马上停止了行凶做恶的行为。谁知我刚一停下来,它们又开始打骂我,于是我又发正念,直到看守所。在那里,邪恶势力非法拘留、铐打我,但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坚决不配合,结果我堂堂正正地回家了。
回来后,我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中。但是邪恶妄想找到继续迫害我的证据。一天,来了5、6个派出所警察,到我家翻箱倒柜乱翻,当看到一锁着的学生课桌时,要拿钥匙开锁。开始我有点慌,因为里面全是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我说:“这是我儿子读书的课桌,儿子打工去了,钥匙不在。”一恶警说:“你不打开,我们就撬锁。”他们整个是一帮土匪。我心里一平静,到大屋打坐发正念,警察一见,慌神了,忙叫我丈夫拉我起来,并说“怎么这样,怎么这样?”最后,他们不情愿地叽叽咕咕走了。
资料来源
1、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2/10/30/38848.html
2、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2/6/8/3142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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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五年前从国外先得法
我第一次接触到法轮大法是五年前,是由我的丈夫从国外先得法的。我的丈夫从小到大一直对气功、冥想之类的东西很感兴趣。当他接触到法轮功时,他发现法轮功非常特别,同他过去所学的所有气功、冥想之类的东西都不一样。在他用10多个小时一口气读完《转法轮》后,一切事情都在发生着变化。
在他学习法轮功两周后,有11年烟龄、每天抽一包烟的他便同香烟彻底告别了!在这以前,他的父母和我曾多少次劝他戒烟,可是一点作用也不起。我真是为他高兴啊!他终于把烟给戒了。我还没有意识到我们的生活发生着和将发生怎样的变化。
看着眼前丈夫的巨大变化,在短时间内我还不能一下理解并接受法轮大法,把他作为我们生活方式。我以前对气功、冥想之类的东西都不感兴趣,我的家庭虽然不是宗教家庭但是我们保持犹太人的风俗习惯。我不太相信只有一个上帝,但我相信在我们这个巨大宇宙中存在着某种机制,超自然的力量控制主宰我们这些微不足道的生命。在这个浩瀚的宇宙中我们人类不可能是唯一的生命。
我经常自问,为什么我生在这个家庭里,遭受了许多磨难。如果我出生在另外一个家庭里,我就会生活得幸福而且富有。从小我就有这样的疑问,可是从来就没有人给我满意的答案,直到我接触到法轮大法时才明白。所有的苦难、艰辛和悲伤都是来源于我的业力。吃苦就是在还业。
我相信命运是有安排的。当我第一次看到我丈夫时我就知道他就是我要嫁的人。我当时立刻已意识到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儿。现在我更加清楚地知道这一切早就是这样安排好的,通过认识他是我得法的途径。
陪同丈夫参加法会
1998年9月我们参加了瑞士日内瓦法会。那时我以为所有发生之事只是巧合而已,但是现在我明白一切早有安排。我们在瑞士逗留了一个星期。前4天旅游,后3天参加法会。第一个晚上我们住在日内瓦。由于发生一连串事情,我们住进了日内瓦城市大学宿舍。事后才知道这里就是为世界各国来的学员在法会期间安排的住宿之一。
那天晚上我们在找青年旅馆时遇到了两个瑞士女孩儿,在她们的护送下,我们走进了上面所提到的日内瓦城市大学。当时已经是晚上10点钟了,四周一片寂静。我们不断地敲门,大约10分钟左右。正在我们打算放弃时,一个上夜班的女孩子突然来了。一开始她很冷淡,说只有明天才能入住,因为都下班关门了。我们继续请求她让我们先住进去,而且这么晚了,我们也没地方可去。我们告诉她我们是从以色列来的。我们发现她对以色列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并想知道我们的原籍是哪里。我告诉她我出生在罗马尼亚,我丈夫出生在中国时,她一下高兴地跳了起来说:我也是罗马尼亚人。一瞬间我们就象多年的好朋友一样了。她最后给了我们宿舍的钥匙并说现在不需交钱。她信得过我们,明天在还钥匙时把钱补上就行了。我们真是发自内心地感谢她的帮助!
在法会期间我一直犯困,脑袋发沉并且不断地流泪。说实话我当时不理解师父所讲的东西。我觉得在这儿是浪费时间。事实上我参加法会是因为我丈夫之故。在法会休息时总有人告诉我,能见到师父是多么的福气。而我却想:你们讲什么呀?这太简单了,我们想来就来了!我当时并不理解他们话里的深层涵义。
第二天早晨的炼功气氛异乎寻常。当时阴云且下着小雨。伴随着师父的声音,数百名大法弟子在大操场集体炼功。当时我的动作还不太会,所以我只是看着大家炼功并给我的丈夫照相。忽然一种莫名的哀伤划过心头,我情不自禁地流泪、哭泣。一直到炼功结束。我注意到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停了,只在我们的头顶上出现一片晴朗的天空。
在每次法会时,我总愿意凑到师父旁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觉得我就是想凑过去)。我的丈夫想问一个问题可又觉得不太好意思,我就坚持着让他问。事实上我几乎是强迫他问了他的问题的。在法会将结束时,学员们都上会议台和师父照相留念。我告诉我丈夫我们也去。我丈夫解释说会议台上人太多,已经没地方可站了时,我却一把拉住他的手,拽着他跑向会议台。在上会议台前,我把我们的照相机交给了第一排的一个学员,请他帮我们也照张相。伴随着巨大的力量我冲上了会议台,丈夫与我并肩而站。
我有一种深深的幸福感。因为我当时还不是法轮大法弟子,所以当时我无法解释那是为什么。今天我明白了,当时我的副意识了解真相,明白一切,而主意识则在迷中。
我最终醒悟了
我正式修炼后读了很多学员的心得体会后才知道,夫妻之间经常出现矛盾。我们也有一样的经历。当时我们两个,一个是大法弟子,一个是常人。事实上我们就象演戏一样,整整演了一出戏,一场都没少。直到我丈夫给我一个最后通牒时,我才终于明白在过去的4年中我一直固执地劝他按照我的人生之路在走,也即是他得法前的生活方式。其实我以前并不真心地支持他学法。得法前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好人。但是用什么标准做比较呢?我从来就没有问过自己。
最后通牒让我陷入深思,通过自我反省我终于理解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教人做好人,更好的人。我的人生哲理并不一定正确。很明显我的固执毫无道理。最终我从内心接受了大法。经历了4年的时间,我丈夫不断的宽容直到最后通牒,为的是让我明白选择法轮大法才是我们的人生之路。当我一旦明白了这点,我立刻变成一个真正幸福之人。我相信在这场磨难中,我丈夫的心性也提高了。
现在我们一起炼功、洪法,我真的很开心。我们的大部分话题都是关于大法的。这是以前我厌烦的,但现在却是由我经常打开的话题。按照我目前的理解,我们还生活在常人的社会环境中,我们有必要花时间同我们的朋友、家人在一起,这不是背离大法。
按照我目前的理解,读书、炼功、发正念和洪法很重要,而心中有法是最关键的。我们应该把学法和提高心性两者相互结合起来。当我们在发传单、在炼功点儿或者在洪法时,可以清楚地看到谁有缘、谁无缘,谁可得法和谁得不了法。有的人来了,就如同被磁铁吸住了似的,让他们从我们身边走开,简直不可能。大法力量之大真是让人惊奇!
我很好奇地想知道人们在最开始是什么动力走进大法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神奇的故事,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因。我的原因是我不想因为大法而失去我的丈夫。如果大法对他如此重要,那么对他重要对我也应该是一样重要的。那我为什么不学大法呢?虽然耽误了一些时间但我最终醒悟了!
提高心性
我想陈述一下心性问题,因为当我没有守住心性考验时我感到沮丧。我注意到我的各种执著心,我试着去掉它们。我承认这很难很难,但我尽最大努力去做,我正一步一个脚印向前迈进。当我明知是考验我心性的磨难时,而我却没过去,这时候我很颓丧。很辛苦的!修炼是不容易的。我的理解是我们应该不断地读书。
在写心得体会时我体会到巨大的慈悲环绕着我。我很幸运学到了大法。我从心底希望大家功成圆满。
我衷心感谢李老师给我们带来了大法,我也感谢我丈夫的耐心,谢谢你听我的心得体会。
(2002年第一届以色列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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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打通信访的电话时,接电话的先生告诉我说他们只收信,不接电话。我就用开玩笑的口气说,我要是发信的话,也许过一个月你才能收到,因为我是从国外给你打的。他一下警觉起来,小声与旁边的人说着什么。为了缓和气氛,我就用很轻松的语气说,你放心,我不会占用你太长时间的,只几分钟就够,你知道现在国际长途电话很贵,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我也不会花这个钱的。对方安静下来,我就将大法的许多真相,包括国外褒奖、国内迫害、自焚是骗局等内容都用我自己的语言及一种友好的方式叙述起来。讲的时候,随时关注对方的反应。有时感到对方想打断我的话,就赶紧说,其实我理解您所处的地位,您不方便发表评论就可以不表态,您听我讲就行;说到有些话题时,感到对方站在他的立场上象要说什么否定的话了,我就说其实不管您是什么职业,我是什么职业,我们都首先是普通的有血有肉的人,我今天只是在对一个朋友推心置腹地讲话,若是您的家人遭受迫害的话,您心里会是什么感受呢?我们不都一样吗?谈话中感到几次他快要打断我的话了,最后又因为我的这些话而重新安静下来听我讲。最后,我都讲完时,他说,对不起,这些不属于我们信访所接纳的范畴。我说,没关系,我其实并不需要您做什么,只希望您能了解情况,我们法轮功学员把真相告诉给大家是希望更多人能知道,如果人人都知道这些事实,迫害自然就不能再存在了。非常感谢您能耐心听我讲这么长时间,再见。
这次共用了40分钟打电话,由于有的不给接,有的打不通,真正与代表讲真相的时间只有五分钟,但感到收获很大。我感到,对于自己平时常采用的讲真相的方式,往往越做越爱做,因为已经轻车熟路了,也没什么障碍。但对于平时自己很少采用的方法(比如我很少打电话),一做起来,刚开始就很发怵,怕心、担心等什么心都往出翻。但坚持咬牙做下去,过程中不忘发正念清除自己的怕心及外界的邪恶因素,做完后就真的收获很大。我有一段时间以来,自己在讲真相方面好象一直被什么东西抑制住了,感到自己不能投入去做,而且对于自己平时不熟悉的方法尤其如此,都不愿意去尝试。现在正在努力突破这种抑制,我感到其实努力去做的过程,就是突破这种障碍的过程。
其他同修打电话的小技巧、方法等都仅供参考。而每个同修讲自己最想讲的话,按自己悟到的去做才是最重要的。我个人理解,因这时是在动真念,所以是有力量的。
一点小感受,写下来与大家分享,欢迎交流和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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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发正念,我是长期以来处在一种被杂念干扰的、不够清醒的状态中。看到师父的经文《正念》后,知道自己离发正念应有的状态相差太远了,但苦于没什么改进的办法。这次去芝加哥时都还是这个状态,虽然表面上在发正念,但却总是走神。自己就觉得自己不象是在发正念,而象是在走形式似的,觉得很无奈,况且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刻都还是这样。
本来,我想这是个长期修炼基础不牢的问题,也没指望能在短期内有所突破。但没想到在休斯顿时的一次集体交流中,一位学员的发言无意中给了我很大帮助,使我自此之后的发正念就与从前完全不同了。这位学员说他自己的感受是发正念时一定要“勇猛”。我当时觉得很对,我体会其实“勇猛”就是主意识很强、尽力去排斥杂念的状态。当时感到其实我本来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长期以来的求安逸之心使自己纵容自己,不愿意去严格要求自己,所以发正念时也总是放任自己跟着杂念跑,而没能认真对待。
这次交流之后,我就非常认真地按照师父的经文《正念》中所说的去发正念。刚开始时感到自己很努力地发正念,但思想老走神,自己就拼命把思想拽回来。这种情形总出现,所以几分钟的发正念过程感到十分痛苦,漫长得象几十年。但这样痛苦而努力的状态持续了几次后,情形就大不相同了。后来再发正念时就越来越清醒、思想很集中,与前几个月都大不相同了。我感到自己本来从前也能这样的,只是没严格要求自己,所以给杂念和干扰开了大门,将它们都“邀请”进来了。而现在自己一严肃对待就将它们都统统赶出去了,其实就这么容易,但也要看自己是否严格要求自己了。
自从我严肃对待发正念之后,再看看自己的学法,居然也是长期以来处于走形式的状态:常常表面看着书,思想却严重溜号。心里只注重自己今天看了几讲,却不问问看书的质量和效果。这回也干脆象发正念一样严肃对待吧:理智、清醒、思想集中。我就要求自己不管看了多少,只管看的质量。一个字一个字地真正地看到心里去,滑过去的内容一定再重看。马上感到效果真的与从前大不相同,从前总觉得每看一遍和上一遍也没什么不同,对于别人说的能从书中看到法的内涵,我自己一点也没体会到,甚至有时看书象是完成任务一样,着急看完了好去做别的事。而经过几天的认真学法后,切实体会到了师父说的一切法理都是真实不虚的,原来看书真的可以看到法的不同层次的内涵。这样真的用心学法之后,就发现对《转法轮》越来越爱不释手,而我从前总是更爱看其他的大法书籍。看来“学法”二字的前面一定要加上“静心”,这真的太重要了。
自己的炼功,平时总是以忙为借口,很少炼功,心里却老想着炼功不如学法重要而给自己的懒惰找借口。现在却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其实忙根本就不是理由,而是自己不重视,如果一件自己认为很重要的事是无论如何不会说没时间做的。再往下深挖原因时发现,我的总忽视炼功其实源于自己对法的不坚信。从法中我们理解到,法轮大法是性命双修的功法,动作是用来转化本体的,而且这也是法的严谨的一部分。自己没做好是因为没有严肃地对待师父讲的这些法理,而忙只是个用来原谅自己的借口罢了。
至于讲清真相呢,我虽然一直也在做着,但是怎样做的呢?师父说:“所以讲真相的事每个大法弟子都得重视起来,这是你们最应该全力做的最伟大的事。……大法弟子人人要做,不放过一切机会。” (《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而我可不是这样做的,远远没有尽到这样的心,没下那么大的功夫。其实仍然是没有严肃对待师父讲的法理的问题。果真把它当做是最重要的事时,就发现讲真相的时间与方法都是相当多的:上、下班路上是发放大法传单、光盘等的好机会;必须在家呆着时可以上网聊天、去论坛帖帖子、往中国打电话等;网络出现故障时还可以写往国内寄材料的信封……。其实方法本来就这么丰富,只是过去自己不精进,所以许多心限制了自己,总觉得时间不够用,干了这个则干不了那个等等。
我觉得因为我们是在迷中修,所以许多事情的真相是看不到的。所以修炼最重要是应坚信师父的法,对于师父讲的每一个法理、每句话都要坚信,且严肃对待,这样才不会在将来给自己留下太多的遗憾。因为在迷中,有时我们感觉不到事情的严肃性,比如:少炼些功,少发点正念,讲清真相的事少干一点,好象也觉得没什么影响。其实在另外空间来看,则是天壤之别的。虽然我们看不到什么,可其实师父的法中已讲得很明了。最近,我在生活中遇到的一些事情也给了我很多这方面的启悟。比如,我过去一直不太分得清东南西北(其实不是不能分清,而是懒得去动脑子,好象觉得这个技能没有也不会影响什么)。而最近就在这事上栽了很多跟头,常因方向搞错而误了很多大事,结果花了加倍的时间。还有许多的生活小技能,我过去都懒得去学,后来又觉得法上的事都忙不过来,更没时间去学了。平时看上去好象没什么影响,结果遇到事情时,就常因为一些平时“懒得学”的技能而使得最后要耽误更多的时间,更不合算。经过了许多的小教训之后,我就明白了其实每一个常用的技能都是不能忽视的,否则用时就傻眼。对于生活中的小技能,都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付出多少,便得到多少。由此想到,对于修炼上的事,更是一点都马虎不得了,因为世间没有比这更严肃、更重要的事了。因此对于师父讲的法的方方面面都要严肃、严谨地对待。
近来发现越修炼自己越明白,越能体会到法的真实不虚,感到自己微观的一面是洞悉一切的。记得一位预言家曾说过我们这个时代是人神共存的时代,我理解不光是说修炼人与常人共存,而是在我们每个修炼人自己身上,都是人的一面与神的一面共存的,而近期我感到此表现很明显。感到自己神的一面越来越清晰,但从小形成的许多人心也表现很强烈,不时往出翻。其实,法中讲过我们这个身体就是个小宇宙,所以我理解这种表现正好也对应了现在外部环境的表现——一方面法越来越能显现在我们这个空间,正法的形式越来越好;但另一方面邪恶的表现却也很疯狂及猖獗,甚至是歇斯底里。但不管邪恶如何猖獗,这只是个假相。从师父的近期讲法中我们知道它们实质的东西已经被清除得所剩无几了。我感到我们身上的常人之心也一样,不管表现怎么剧烈,但其实都是无根的东西,是成不了气候的。但也随时都给了我们许多的选择,选择是做人还是神,就看当时自己的心怎么摆放了。
在神的一面越来越强大时,就发现自己修炼路上的遗憾其实太多,有种心承负不起的感觉。其实自己的每一次放任自己的常人心、每一次纵容自己的惰性都是有重大代价的,虽然我们现在看不到。不过后悔及难过都是没用的,重要的是今后做好。但最令人沮丧的就是有时明知道该做的事没做,明知道该放的心到时候就放不下。从前遇到这种情况,我总是花大量时间做总结、检讨、反省,之后再痛下决心。后来发现其实这些做法都是不起根本作用的,反而白浪费了时间。如果不能真正从内心提高上来放下这些执著,痛下决心之后,下次还会犯同样的错误。所以,现在我有什么执著放不下时,再也不会象从前那样捶胸顿足了,我感到静心学法就是最好的办法。正如师父讲的:“无论怎样,只有坚持学法,才能去掉常人之心,才能去掉执著,从而达到不为常人中一切所动。”(《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
以上是我近来在修炼中的一些体悟。有悟得不对之处还望大家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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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到了豫州,新息县令李虚(字明府)是个嗜好喝酒、性格倔强的人。他做事暴戾,正喝醉酒而州符送到了,限三天执行上报。李虚看见大怒。就告诉手下官吏,界内有敢拆毁佛堂的人处死。因此一县之内的佛堂保全无损。李虚为人好杀而刚愎暴戾,做事一定违背常理。当时并不是可惜佛庙的损害,只是因为限期太短而忿怒,就偏偏保全它。保全了佛庙,也不把它放在心上。
过了一年多,李虚病了,几天后死了。当时正赶上是暑天,隔一天就入殓了,第二天将要出殡,母亲和儿子围着棺材哭他,夜深哭声停止了,听到棺材里象指爪敲打棺材的声音。起初疑心是老鼠,没有注意。不一会声音更强,妻子惊慌而跑,唯独母亲不走,叫打开棺材,左右的人说:“暑天恐怕尸已烂。”母亲催促打开棺材,而李虚复活了。身上好象长了很多烂疮,于是洗了澡并且好好地调养。一个多月才恢复起来。李虚说:当初被两个士兵抓到阎王面前。阎王不在,去见阶前的典使,原来是新息县的官吏,死了近一年了。看见李虚拜见并问他:“你怎么来的?”李虚说:“刚被招来的。”官吏说:“长官平生,只是以杀生害人为快,不知道是不是可负罪乞福?今天应当受到报应,这可怎么办?”李虚听到后感到害怕,请求救他。官吏说:“去年拆佛堂,唯独长官你界内的佛堂保全了,这个功德最大,你虽然死了,也不应由这里来拘你。过了一会阎王审问时,不要多说别的,只是讲这件事。”李虚正想怎么说时,一会阎王坐下,主管的人领李虚见阎王。阎王说:“拿李明府的善恶簿子来!”就有一个人拿一通卷案,有一大抱。又有二个青衣童子跟随着。阎王命他们打开文案念罪。小吏读到:“专门好割羊脚。”有主管说:“应打一百棍,并割掉他身上的肉一百斤。”阎王说:“可以开始割他的肉。”李虚说:“去年有圣旨要拆毁佛堂,毁掉佛像。我的界内的佛堂独自保存下来,和尚们没有流离失所,这个功德可以减轻罪过吗?”阎王惊讶问道:“确有此事么?”官吏说:“没有记载。”新息县的官吏上前说:“有福簿在天堂,可以验证一下。”阎王说:“赶快验证!”殿前墙南有几间楼房,有官吏上楼去验证。
官吏检验善事簿回来了,只有一张纸,于是读到:“去年下令拆毁佛堂,唯独新息一县保全了佛堂,应免去一生中的罪,延长寿命三十年,然后托生在好地方。”念完,罪簿轴中出火,把它烧尽。阎王说:“放李明府回去。”于是下令让两个官吏把他送出城南门。
官吏领着李虚向南,進入荒野小道上,远远地看见有一盏灯亮着,灯旁有一个大坑。昏暗不见底。二个官吏推落他,于是李虚苏醒了。
后记:故事里李虚一向性格凶狠顽固,行事暴戾好喝酒,因为这种性格无意中保存了佛寺,让和尚们没有流离失所。这种善行并不是他自己的本意,但却积了大德,不仅赎还了一生的罪业(在阴间表现为火烧他的罪簿),还得到了大的福报。
(资料来源: 《太平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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