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干流出现罕见秋汛
继今年7月淮河流域出现了1991年以来的最大洪水以后,淮河干流近日出现今年第五次洪水过程,为多年罕见的秋汛。10月10 日 8 时至 12 日 8 时,淮河上游和颍河流域普降中到大雨,淮河干流安徽段水位于 10 月 10 日全线迅速回涨,王家坝以上地区平均降雨量为 62 毫米。王家坝闸水位 13 日 14 时上涨到 27.14 米,比常年同期高 5 米多。预计,王家坝站水位于 14 日 14 时将达 27.6 米左右,超警戒水位 1.10 米。
黄河水情进入最紧要关头
自今年8月份以来,黄河来水量已超过了今年1-7月份82亿立方米的黄河总水量。自9月底以来,受“华西秋雨”天气影响,黄河遭遇了历史上罕见的严重秋汛,未来几天,黄河来水量依然很大,将达到26亿立方米左右,截至10月12日上午8时,黄河小浪底水库的水位262.8米,水库蓄水量已达89亿立方米,离265米的蓄水限制水位只差2.2米,黄河洪水形势十分严峻。
山东普降大暴雨为1916年以来之最
除了沿黄的菏泽、东明、梁山等地的洪水,山东一场全省性大暴雨使部分地区涝灾严重。
自 10 月 9 日晚到 12 日 18 时,该省除胶东半岛部分地区外普降大到暴雨,雨量创该省自 1916 年有水文资料以来历史同期之最。据水利部门统计,山东有 14 个市达到暴雨级别,其中鲁北地区降大暴雨,局部特大暴雨,德州、滨州、聊城及菏泽和济宁二市北部降雨量为 130—200 毫米,德州市宁津县城关最大点雨量达 285 毫米,上述部分地区出现房屋倒塌、鱼场冲毁、农田积水以及城市排水系统局部瘫痪等状况。同时,沿海地区又遇上特大风暴潮三碰头,莱州湾羊角沟水文站 12 日 13 时出现今年最高潮水位 6.24 米,21 时潮水位为 4.99 米。
我国东部地区雨雪降温历史罕见
今年10月10日以来,我国东部地区遭遇了范围最大、强度最强、历史罕见的大范围雨雪和大幅度降温天气。
据报道,9 日到 11 日早晨北方地区出现的秋季罕见的大到暴雨后,11 日到 13 日,长江中下游及其以北的大部分地区又出现了 10 毫米至 30 毫米的雨雪天气,其中天津、山东、江苏、安徽南部以及湖北东部下了 40 毫米至 70 毫米的大到暴雨,山东的泰山和日照则分别出现了 122 毫米和 115 毫米的大暴雨。
10 日以来,上述大部分地区的最低气温下降了 6 摄氏度至 12 摄氏度,其中,内蒙古东北部、辽宁西部和长江中下游部分地区降温幅度达 13 摄氏度至 14 摄氏度,局部地区超过了 15 摄氏度。气象人员说“这是历史同期所罕见的天气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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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识字是一项已经得到证实的人体特异功能。中国曾经展开了一连串对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研究证实特异功能确实是存在的,其中就有用手识字一项。台湾大学的李嗣涔教授,从1993年就一直研究用手识字的功能。他透过朋友介绍,认识当时十一岁的小女孩高桥舞,这位小女孩从小就听得懂动物说话,她到李嗣涔的实验室做手指识字实验,李教授把写了字的纸条放在黑布套里,让她用手指隔着布套去触摸,结果她不但看得到字,连颜色也知道,好像真的用眼睛看到一样。为了累积更多实例,李嗣涔在四年前开设“手指识字训练班”,到目前已经有六十九个七到十四岁儿童受训满四天,有十一人可以用手指识字,甚至把纸条用铝箔包好放进底片盒里,有些小朋友握着底片盒就可以看到纸条上的字,可见手指识字和触觉没有关系。
李教授说,这种功能的存在说明了大脑在某种状态下,可以不通过视神经、触觉神经而直接和外面的物质产生交互作用。而和李教授合作进行特异功能研究的物理学家陈建德教授说,佛家有所谓“开天眼”的说法,天眼的位置正对着人脑中目前被认为没有实际功用的松果体。他认为用手识字的功能,可能就是这只“天眼”,也就是修炼界说的第三只眼起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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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王老师是被媒体欺骗了,对法轮功有些误解”。雪松还是微笑平和地。
“南齐呀,你还小,你回家找点文革方面的书看一看,再问问你父母,那个荒唐的时代,荒唐的人,你会明白的。”郑先生略带师长的口吻道。
她似乎觉得这个话题应该翻过去了,欠身饮了一小口茶,机智地把话接过来,“雪松,那你们修炼人怎么看历史?”
“我觉得用有神论的观点,站在修炼的角度来研究历史,对历史应该会更明晰”。
大家谁也没有插话的意思,都还想接着听,尤其南齐,虽然与刚才相比显得平静了,但那复杂的目光背后,有一点点挑战的成分。
停顿一下,雪松道。
“人类的历史本来是一个有神论的历史,几乎每个民族都不例外。而今天的人类,受现代科学的影响,一切都站在现代科学角度,甚至站在进化论的角度,用阶级斗争论的方法去研究历史,我想这个基点本身就有问题。”
“比方老子说,“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他是在论事物的辨证关系,在论他证悟到的法理,而不是在反对谁。他是位觉者,《道德经》是在叫人类返本归真,是在启迪人慧根,绝不是抱着什么心在和别人争执,论谁高谁低。所以有人说道教反对儒教,这是对老子的歪曲。老子和孔子,是各论各的法,他们的论点并无矛盾之处,他们个人之间也不存在争斗的地方。”
“还有,说老子反对封建制度,这实在是可笑,这种抱着阶级斗争的观点去研究历史,恐怕除了有意地歪曲,和无意地曲解之外,只能是浪费纸墨,误导民众。”
“‘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同样是老子在论道,而不是在对什么社会制度有所不满。他的一切所思所想是放在修炼上,根本不会把人类社会的制度优劣放在心里,不修炼的人去解释修炼者的话,最终势必会笑话百出”。
“再者,道家的代表人物是老子;儒家的代表人物是孔子。如果在谈道教和儒教时,把其他人的观点都混同在里面去推敲,研究,最终会混乱了道教和儒教的本义和宗旨。就象苏格拉底的弟子乱解释苏格拉底的话一样,老子和孔子的门徒所言,也代表不了他们老师的话。”
“说道教中蕴涵着原始的科学思想,这点我不敢苟同。不敢想象,把今天的生物化合之类的东西拿给老子,他会欣然夸耀。他那满载智慧,教人返本归真的五千言真经能说是今天人类改造自然的启蒙篇吗?道家特别讲究天人合一的,讲究无为,一切破坏自然、改造自然的行为都不是其所提倡的。”
“具体地,比方说《道德经》第一篇中有这么句话,‘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有人是这么断句的:‘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其认为,“无”和“有”,一种是为了观其玄妙的境界,一种是为了观其变化的迹象。在《现代汉语词典》中,徼(jiao)是‘求’的意思,还有‘巡查’的意思。我认为这种断句和解释方法是不十分妥帖的,某些方面不符合道家无为的思想。还一种断句方法是:‘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我认为这种断句方法是更合适的,为什么呢?首先符合道家无为的理论。再者,修炼界讲,只有在无欲、无为的状态,才能看到事物的全部和实质,而在有欲、有求的状态下,往往看到的都是在所求之心作用下的事物的一个方面,所以,虽然看到了事物的联系,但是片面的。所以,不修炼的人,是不容易理解有神论的历史上,那些觉者或思想家所讲的话的。”
“而现代科学是在强烈的有求之心作用下发展起来的,是极其有为的,按照老子的思想,它是看不到事物的全部和本质的, 更不可能看到宇宙的真正的玄妙,所以说道家思想中有科学成分,这种观点是站不住脚的。如果完全站在正统的道家的基点来看,道家应该是反对现代科学的。”
“有人说孔子是无神论者,我为此感到惋惜。在《礼记》,《中庸》,《孔子家语》中可以找出几十、上百处孔子谈论神,庙的问题。仅凭: “未能事人,焉能事鬼?” “未知生,焉知死?”。“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这几段话,是说明不了孔子不信神的。而这话的本身并没有否定神的意思,只是在不同环境下针对情况在回答问题而已。”
“总之,我们学习什么,研究什么,都要尽可能地贴近那个环境,尽可能地贴近那个心态,才能比较准确地给以把握。否则用我们现有的观念去衡量,去评说,去解释,终究会大相径庭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雪松停了下来,那意思是自己的看法谈完了。
郑先生放下手中的茶杯,不动声色地,微微点着头。
南齐的心态已经变了,屋里的气氛又融洽了。
……
一阵秋风吹过,院里的核桃树枝剧烈摇摆,伴着沙沙的声响。几片带有黄色斑点的叶片飘落下来,有一片玻璃外的窗台上。
大家谈论了很多。
午后告别的时候,彼此已经很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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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横下一条心,能成佛道神。
(二)摔不摔跟头
所有执著心,环境中磨掉。
不怕摔跟头,从中能悟道。
(三)好人与坏人
没有好人无可度,没有坏人不好修。
好人坏人同时在,佛来普度好人修。
我们知道中国文化是神传给人的,一个简单的汉字里就包含了无数信息。比如说忙字,心字旁加亡字说明人忙的时候心就容易死亡,心死了人就容易出乱子。慌忙就是心象荒原一样长满了杂草,乱糟糟的一团。
我们都明白,这种忙的情形当然不是一个修炼人应有的状态,可看看我们自己或我们身边的急性子同修们,或多或少我们都不自觉地出现过这样的状态,其实这就是后天人的观念和业力在干扰。现在大的破坏它们干不了,但小的捣乱却常常得逞。认清这点后我们应主意识很强地有意避免这种状态。
如何摆脱这种“心死”了的忙呢?师尊要求我们要“难中不乱”,在巨难中都要守住一个慈悲祥和的心态,更别说和平环境下一点小小的忙了。要忙中不乱就要增强我们的定力,不光打坐时心要定,在众多工作面前心也要定,也要静,正如师尊所说:“一个不动就制万动!”
要增强定力,最关键就是每天要学法和经常发正念,始终使我们的心处于慈悲祥和的状态,用法和正念消除脑子里的各种念头。心静的时候就能排除做事心背后的自我显示或人的那种有为状态,我们神的那一面才能发挥作用,否则忙来忙去,跟常人在同一层次上忙事,“岂知有为空一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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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星期五晚上集体学法时,我得知某日被计划为全球大法弟子向国内某部门电话讲真相的日子。我有点兴奋,但是当时不知道到底参与还是不参与,因为我以前不经常打电话,总是我妈妈打,但是我知道这件事很重要。我后来也决定参加这个活动,那天我们一家都很重视,知道这是一次特殊的正法活动。虽然我们刚刚学到了一种使用电话卡的简便方法,但是我们决定不用拨号比较耗费时间的电话卡,可以节省出一些时间使多一些人了解真相。
那天一整天,我们除了做好每天要做的大法的事外,其余的时间都为这次活动做准备。炼功,加强学法,发正念,调整自己的状态。那天计划好大家同时开始打的时间,我们一家提前半小时开始发正念,开始打电话了,每个电话都是通的,只是有些没有人接。有的是留言,我就给他们留言讲真相。反正我们不放过每个人,因为这是一次讲清真相的好机会,所以我们给近40人讲了真相。
我给十多个人讲了真相,感觉很好。其实拿起电话时我也很紧张,因为以前没怎么打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当时也有很大的怕心,怕别人说不好的话。还没打呢就有点抖。我的妈妈给我写了一个稿子,让我读。当我打通了第一个电话,谁知道我读完了,电话里的阿姨还在听。突然我觉得怕心没有了,也知道该怎么讲了,我就开始自己发挥,继续给那个阿姨讲真相。以后每个打通的电话都是如此。我知道是师父慈悲帮助使我顺利的打通了好多电话,而且没有人骂我或说不好的话,他们都很客气。我也越打越不紧张,越打越不害怕,越有信心。
我是这样讲的:“叔叔或阿姨您好。我今天给您打电话是想告诉您一件重大国际消息,因为您听不到。1. 国际上成立了追查迫害法轮功的国际组织,已经开始全面追查迫害法轮功的个人和单位了。2. 江泽民因镇压法轮功犯下了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和反人类罪被多个国家的法轮功学员起诉。3. 天安门自焚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江泽民为镇压法轮功精心策划的。自焚的人不是法轮功学员。4. 从1999年镇压至今已有1000多人被迫害死,10万多人被关监狱,2000多人被送精神病院摧残。其实法轮功非常好,洪传世界60多个国家,获得1000多项褒奖。我告诉你们真相是希望你们不要听信国内的谎言。您记住法轮大法好,祝您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他们一听我是小孩,都非常的客气,认真的听我讲。听完后,有些人说知道了。有一个叔叔听我讲完后,他客气的向我道歉,他说他们有规定,不让接这种电话。他又说了两声对不起。我说没有关系,因为他已经听完了我讲的真相。还有一个叔叔,当我给他讲完了真相,他很有趣的笑着说:呵,还是个小孩。有些人听完后问我是从哪里打来的,我就告诉他们:“叔叔或阿姨,我从哪打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告诉您法轮功的真相。”我反复告诉他们让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学员都是修真善忍的好人。让他们不要听信谣言,会给他们带来一个美好的未来。打到最后,我刚给一个阿姨说要告诉她一件重要的事,她客气的说你不要说了,我们都知道了。所以我们打电话的作用是非常大的。知道真相的人会告诉别人,让更多的人知道。而且打电话这种讲真相的办法也很方便和直接,对方马上就可以知道所有的真相。我体会到在实践中能提高自己,锻炼自己,去掉很多的执著。
自从那次参与了全球打电话之后,我的信心更足了。那时我们多伦多开展了一个打电话培训小组,我们多伦多明慧学校也开始向国内打电话。大一点的孩子都参加了,我也积极的参与了,并特地买了一个手机,打算星期五供我们打电话用。我们从8点开始学法,炼功,之后就开始打电话。很多同修都很支持我们,并给我们提供手机和电话卡及电话号码。明慧学校的老师给我们讲了打电话讲真相的重要性,并和一些打电话有经验的阿姨为我们写了一个稿,让我们念。我们以海外中文学校学生的名义来做一个社会调查。调查的内容就是问对方知道不知道诉江、追查国际的成立、大法洪传和迫害的真相。几乎所有参加的孩子都没有打过电话,都非常的紧张和害羞,加上一些孩子中文都不是很好,但是我们互相鼓励,使大部分孩子都大胆地打了电话,而且效果都很好。从中,我们更加认识到了发正念的重要性,因为每次打电话,我们都要发完正念才能顺利的拨通,并且在别人打电话时都帮他们发正念,让他们顺利的讲真相。我们这项活动虽然刚刚开始,但是我们会持之以恒,做的越来越好,让国内更多的叔叔、阿姨知道大法的真相。
(2003年美南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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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从小(约小学一年级)双脚就不太好,脚踝之处每年总要无名痛一两次(每次约二、三十分钟)。父母也带我去看了很多次中西医,但都找不出原因。到了年龄越来越大,到了快五十岁时,脚痛的时间拉长了,变成一个月就要发生一、二次,每次约三天到一个星期。由于这个痛好像已变成我生活的一部份,也就没太在意。后来经家人及朋友相劝,我就到了一个有名的痛风医院去检查,才发现困扰我半生的病因就叫做“痛风”。也因此在往后的一年中,每日靠药物及饮食控制,总算没再发作了。
就在这时我幸运的得法了,师父说:“我们这里也不讲治病,但是我们讲整体调整学员的身体,使你能够炼功。你带着一个有病的身体,你根本就不会出功的,所以大家也不要找我治病,我也不做这件事情。”(《转法轮》)在法理上我认识到,修炼人是没有病的。所以得法后一个月我就停止用药,初期我还不敢把药丢掉,只是将药收藏起来,怕万一哪天痛的不行时,还想再拿出来吃。
大法神奇,我的双脚在停药期间,也没特别注意饮食,其实根本没去注意饮食。三年中我都没再痛过,发作过。也因太神奇,甚至时不时心中还在怀疑,还在想会不会哪天痛风又要来了?
果不其然,三年后我把痛风求来了,老毛病又出现了。开始时还挺高兴,我终于在消业了。但在往后断续的一年中,就连续发作了五、六次,每次将近痛一个月,而且初开始时是单脚痛,后来慢慢变成双脚痛,那种持续不断的痛简直是锥心刺骨,坐卧不得,吃不好睡不好,上个厕所都非常困难。所以每次发作,体重就要掉三、五公斤,等好了些才恢复体重。然后同样的事,又再来一次,周而复始,似乎又变成另一种恶性循环,永无止尽。在生活上已经造成了非常大的困扰。
在过关中,我一直保持着师父教诲的修炼人应有的态度,乐观对待。所有师父讲的三件事都不落下,也一直没把这些苦当回事。反而是在过关中,同修的关怀,建议,造成非常大的困惑。因为我无法按照同修的善心,找出自己的不足,所以在不断的交流中,我还一直埋怨的诉说:同修关怀的方式不对,做法也不太对,不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甚至怪同修善心表达方式不对。
师父曾说过:“我说身体上的痛苦最容易承受,咬咬牙就过去了。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的时候,那个心是最难把握的。”(《转法轮》)修炼中的人,没有偶然的事情。虽然我也悟到,自己一定是哪方面有问题?否则不会在那么长的时间中,一直在过同样的关。但弟子的笨拙,总悟不到,为什么?为什么?而且每次过关都是在大法的一些重要日子,他就来了,让你就是无法好好的将应做的事做好。所以一定有很多同修,时不时看到我拄着拐杖在那跳来跳去,弄得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甚至有时我会连读书会都不敢去参加了。所以明知道一定是干扰,可是问题出在哪?症结在哪?找不到?挖不着?
也因此在最后与同修的交流中,我不满的情绪,表露无疑。最后反而怪罪同修,不要再关爱我,爱我就帮助我找出问题,找出症结,不要再对我说教,我宁可希望大家不要再理睬我,让我自己过自己的关。这一段时间,真的我已经有点不对劲了。病业关加上心性关,几乎让我快束手无策了。
直到2003年7.20中共镇压法轮功四周年,过了的第二天。由于前一天的活动劳累了些,一早起床,脚又开始痛了,而且到了几乎没拐杖就无法行动的状态。这时我开始担心,怎么办?这样一来,我电视剪接的工作,一定又会被影响到。前一阵子,我剪接的带子,已经因为才过关无法正常工作而差一点开天窗,让负责的同修着实紧张了一阵子。怎么才不多久,又要过关。而且我知道,每次一来就是一个月,这怎么得了。
我想是师父慈悲吧!点了我一年多,我都悟不到。这一次,在我的脑海中很明显的出现了一句话“法能破一切执著”。就这一句话,其实,当时我并没悟到什么?我也没招了。当天我在家里,我好好的将《转法轮》一口气读了四讲,到了晚上,我居然可以不用拐杖,而且还可以爬四楼去参加读书会。到了第二天,情况更是越来越好。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悟到“我错了”。
我错在哪里呢?前一阵子,我一直认为我有做好师父要弟子做的三件事(修炼好自己、讲清真象、发正念清除邪恶)。其实我根本没做好这些事。这要从得法头三年说起,由于我以前的工作是自由业,个人时间很多。在那得法三年多的日子里,我打下了很好的学法基础,我学了大量的法。后来因为电视小组急需同修参予,我时间较多而且对摄影也蛮有兴趣的,所以我加入了电视工作小组,并学了一些剪接的技巧。由于剪接影片所需花费的时间很长,观念中认为,我可以不必再像以前那样专心的学法,我已累积学了不少法,现在因大法工作占据了太多的时间。我每天只要有学就可以了,有时甚至一天读不完一讲《转法轮》,其实这已经是一个非常错误的观念。
我们是在常人中修,常人的工作本来就得必须做好,大法的电视小组工作,其实也是工作的一种。而工作就是工作,修炼就是修炼,不能混同一谈。学法每天都必须学,不可交差了事,有学就好。就算我们再没有时间,我们每天都要学法,而且还要学好法,要入心。
就在这一次长期的过关中,我才悟到,学法是没有什么条件的,更别说什么累积交换的了。就是专心的学法,什么都别想,无求而自得。而也就是在这警觉后的几天,在剪接之余或其它有空闲的时间,我不敢再偷懒,在找藉口。每日都抓紧时间学法看书,丝毫不敢放松。
至今已经两个多月过去了,真的我已过了这一关。在这我首先要感谢,在这一年中给我各方面帮助的同修,尤其是我有些生活上的细节,自己没法料理,都是靠同修帮忙及打点,而我从来都没说谢谢,真的非常感恩在心。
现在我才真正知道,修炼其实就是修那颗心,以前只是在法理上认识到,而不是真正的认识。心当然也包括观念等等,你的观念是什么?那就是你的行为模式,观念错了,那你的行为就会偏差。尤其我们是修炼人,我们行为的标准当然一定是比平常人要高的。明明是小小的错误,就可能会被放大,甚至变成一个超越不过的死关。
谈到这个观念的问题,其实在这磨难的一年中,也曾发生过一次类似事件。在2003年7.20前的两个月,我又发生了一次机车摔倒事件,其状况跟头一次,几乎完全一样。当时我骑车的速度并不快,然而机车龙头突然像被锁住了一样,拉不回来,就翻倒了。所幸这次伤的更轻微,人车几乎没有什么大损伤。但紧接的又是双脚的毛病又来了,所以过关的难度更加大了些。这让我第一次认识到,修炼的人,什么不正确的想法都不应该有。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有一个观念,当我第一次骑机车摔倒后,我自己认为已经还了一个大债,还了业了,不会再发生摔车的事件,好像已经上了保险一样。所以平时骑车速度就比较快些,也不太注意交通安危。就像师父在《转法轮》中所讲的:“有个人手里拿着我的书,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大叫:有李老师保护不怕汽车撞。这是破坏大法,不会保护这种人的,其实真修弟子不会这么做的。”而我就是那种人,说来真是惭愧,像我这样的弟子,真不知让慈悲的师父要操多少心了?
经由这两次事件,个人有一个很深的体悟,修炼是很严肃的一个问题,尤其是在这正法修炼的最后阶段,每一思每一念,都非常重要。只要我们有漏,不管在哪一方面,就会被邪魔钻空子,造成没完没了的干扰,如干扰大了,甚至会让我们一摔到底,白修了,不能再修了。而我们的每思每念,又是以学法为基础。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师父又说:“再说清楚点,只要看大法你就在变,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大法的无边内涵加上辅助手段炼功,就会使你们圆满。”(《溶于法中》)
因此不管是7.20以前,或7.20以后得法的弟子,要时时保持正念,时时在法上修正自己。正念、正行是我们此时此刻特别要把握好的。
以上是我个人在修炼路上的一点浅见,如有不是之处,请各位同修多多包涵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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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脑班里所有的转化者都得所谓先放下对师父的“情”,才能做到下一步写揭批。否则就转化不了,也就是说所有转化学员都得过这一关。为什么放下对师父的“情”,是为了自己能圆满,所以才在所谓的“剜心透骨”中放下。其实这是对圆满的执著。
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的经文中明确指出:“其实这也是到了放下最后执著的时候了。作为一个修炼者你们已经知道了、也做到了放下一切世间的执著(包括人体的执著),从放下生死中走过来了。那么执著圆满是不是执著哪?不也是人心在执著吗?佛会执著圆满吗?其实真正接近圆满的修炼者是没有此心的。……特别是一些在痛苦中忍受不了的学员最容易产生想离开人间、快些圆满的念头,从而被邪恶钻了空子。你们已经走过最艰难的时期,在最后一个执著中千万要放下心。”“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每当我看到你们遭受魔难时,师父比你们还难过;每当你们没走好哪一步时,我都会很痛心。其实邪恶所干的一切,都是在你们还没放下的执著与怕心中下手,你们是走向佛、道、神的未来觉者,是不求世间得失的,那应该什么都放得下。此时你们如果没有执著圆满的心,邪恶就无法再钻最后一个空子。”
师父以洪大的慈悲一再给我们指出我们的执著和存在的漏,可是它们却执迷不悟。
那么怎么样才能让学员放下这个情呢?邪恶就会“……招来变化成我形象的邪恶生命顺其执著心而叫其如何做从而破坏法……”(《排除干扰》)。大多数转化者都是有执著圆满的心造成的。想尽快地提高,尽快地圆满。邪恶就钻了这个空子。首先让我们做出不敬师父的事情来,如果我们不醒悟,就会被邪恶的谎言所迷惑,从而破坏法。真是邪恶至极呀。
其实那些邪恶的谎言是不难识破的,例如;那些犹大们说自已放下了所谓对师父的“情”,可是它们却放不下对它们儿女的情,我经常看见它们想孩子时痛哭的情景。它们这是放下情的执著了吗?
虽然当时同去北京证实法,却抱着不同的心态。有的学员是为了证实大法而去的,而有的却是为了自己的圆满而去。象后一种人他们能不转化吗?那些人想的是自已而不是法,这就是最大的私心。
我在马三家时,犹大转化我时说:“如果你怕形神全灭,不敢放下对师父的情,那我就替你形神全灭,你越抓住师父不放,师父为你承受的越多。你如果真对师父好,你就快点放下师父。”
我面对这些邪恶者们谎言,对骗人的犹大说:“我修炼几年了,师父所有的书我看了不止一遍了,我就记住师父让我坚定到底。从来也没说让我到马三家就转化。”
它们又说:你不想圆满了。
我说:“如果象你们那样做就能圆满的话,那我宁愿不圆满。”
犹大又说:那么多人都转化了,就你坚定别人都不坚定。
这时我想起师父在《法轮佛法(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中说:“你不要怕人少。你来了一大堆,一千个人,里边一个真修的都没有,那有什么用啊?还破坏法。”
我悟到我们正法的过程,也是去执著心的过程。在我们面前遇到所有的问题,都是一个个考试题。也都存在一个悟的问题。师父在《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中说:“你要想返回去就必须具备这两个因素:一个是吃苦,一个是悟。悟啊,耶稣讲信,在东方讲悟。你失去了这些东西,你就修不了。”如果我们只能吃苦却不会悟不行,只能悟但不能吃苦也走不过来。所以要想从魔难中走过来,就得具备这两个条件;一个悟一个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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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讲现在的药如何如何。我说不见得,中国古代那些草药真能药到病除。有很多东西失传了;有很多没有失传,在民间流传着。”(《转法轮》)。
十月三日正见网刊登周正的“从中医浅谈传统文化的变迁”,提到他曾经在小臂长了一个“刺瘊”,后来被摆摊的涂药给治好了。令我想起自己脸上曾经长疣,也是用民间疗法治好的故事。
那是在九九年初,我修炼的前两年,有一天晚上无法入睡,从没有过的经验。那时因为受了风寒去看一位台北的中医师,就打电话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回答吃药需加一点小盐巴,照着做果真没影响到睡眠了。可是那天的睡不着,大概引起上火了吧,右脸颊上冒出一个疣。我再去台北那家私人的中医诊所,本以为可以藉由吃中药把它消掉,医师却告之要去激光。后来到卫生署基隆医院的中医科,医生也是说要透过激光来治疗。
“激光”故名思义,大概又是先進的外科医疗手段,可是我从没经历过,就不敢冒然去尝试,尤其是在脸部,必须得慎重、小心为要。本来不想管那个疣,因为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晚上睡觉时会不自觉地去抓它,早上醒来发现流出一点血水,才不得不去处理。
想起小时候,街坊邻居那些男孩儿在一起常会打打闹闹的,脸上有指甲的爪痕抓伤是很常有的事。事后大人们见状,就会跟孩子们的母亲道:“回去用葱的薄膜敷在孩子的脸上,那些抓痕自然就会消去。”那么多年过去了,我竟然还记得这个小偏方,就上市场买葱照着做了,然后用肤色的胶带把葱的薄膜固定住。
每天早晚我各换一次新葱薄膜,记得第一次摘下肤色胶带,葱的薄膜也跟着剥落下来,看到脸颊上疣的变化,惊喜万分。我惊叹葱的薄膜怎么那么厉害,能分辨脸颊上好与坏的东西,属于坏的部分,也就是那个疣,就让它自然剥离脸颊;而好的部分,也就是脸颊上的皮肤,就长出一点点很平滑的新肉自然愈合。不过,这项过程很缓慢,每天只是一点点的变化,外围的变化还看得出来,内部的愈合,因为疣覆盖着,就看不出来,我倒一点也不担心,知道总会有痊愈的一天。
在这期间,朋友见状都会关心地问起。那时晚上我在基隆社区大学修台大数学系一位名教授开的课,同学问道:“脸上怎么啦?”公司老板轮流请不同部门吃饭,刚好请到我们部门,他也问起:“郑雯,你的脸怎么了?”周末回家,家人也问起。我如果跟他们说脸上贴一块葱的薄膜,他们一定不理解,就只简单回应,没什么,快好了。
过了一两周,那个疣完全从脸颊上剥落下来,而长疣的地方则新长了表层的皮肤,肤色略为白皙,不仔细看还看不出那儿曾经长过东西,后来也渐渐地与原来的肤色融合,要找哪儿长疣都找不着,只能约略记得在脸上的哪个位置。曾经在医学保健书上看过,有人脚趾长疣,因为处理不当而丧命,没想到传统民间的治疗方法却是很简单易行,连个疤痕都没有留下。
另有一次经验,国中一年级时,我小腿上长了圆圆的水泡,有大有小。母亲听到有什么好方法就去试试,记得试过用毛笔蘸上墨汁,在水泡上画圈圈。随后听到有位西医师不错,就带我去看,医师用药水把那些黑色圈圈擦掉,接着用小剪刀把那些水泡都剪破,我躺在病床上,痛得哇哇大叫。没过多久,小腿上的水泡治疗好了,但却留下明显的疤痕,至今都还在。西医的效果好吗?可是治疗的过程痛得要命,还留下终生的疤;而以日常食用品的葱薄膜治疗,不但不留下疤痕,并且一点也不痛。
民间确实是有很多很好的治疗方法。几年前的清明节我和家人去扫墓。基隆多山,公墓在山上,有很多杂草,父亲就随手抓起某些草说有哪些治疗功能。我知道台湾有些民间也在做这方面的研究。我也见过一位老先生,读书不多,最先做土木工作,等年纪渐长学会了看风水、抓药等技能。有病人到医院诊断长瘤要开刀,到老先生那儿看,抓两帖药回去吃就没事了,而且他收费低廉,只要够零用开销就好了。我把老先生的故事写成一篇短文在《中国时报》宝岛版发表,收到一些读者来信也想认识这位老先生。过了些年我有缘修炼法轮大法,就把大法资料也寄给了那些读者。
其实民间有许多值得重视和挖掘的治疗方式,只是在现代科学的影响下,人们不太相信它的作用,但是随着现代医学也认识到它自己的局限性,象民间疗法这类的另类疗法开始受到人们的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