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最大的淡水湖——南四湖 (微山湖、昭阳湖、独山湖、南阳湖)干得见了底,南四湖面积 181 万亩,能蓄水 50 亿立方米,占山东省淡水总面积的 45%。水光潋滟、渔舟唱晚的美景是看不到了。据有关专家分析,对于南四湖的干涸,眼下的经济损失固然令人惋惜,但更为可怕的是干旱已经严重地损毁了南四湖特别是微山湖的野生动植物资源,长年累月形成的“食物链”一旦被破坏,三五年之内是很难恢复元气的。
素有“泉城“ 之称的济南城,2002年是该市有气象记录以来最为严重的干旱年之一。地下水位降低,从4月以后,趵突泉就再也见不到喷水。五龙潭是济南市区泉水最深、水面积最大的一处明泉,逢雨水丰沛时节,水流面积约为2000多平方米,它所处的地势低缓是济南市区喷涌最早、停喷最晚的泉。 这长年水流不断的泉池,也难抵干旱侵袭。昔日水深莫测的泉池几乎见底。
这是山东省自1999年以来连续大旱的第四个年。据山东省水文专家描述,这场正在发生的 1999 年至 2002 年已经连旱四年尚未结束的特大干旱是山东近 200 年来共发生的三次特大干旱之一, 另外的两次是:1875 年至 1878 年连续四年特大干旱,1939 年至 1944 年连续六年特大干旱。同时, 专家提到了这次灾害的严重性。自 1999 年至 2001 年,山东地下水位大幅度下降。截至 2001 年年末,全省地下水漏斗区面积已超过 2 万平方公里。三年中全省每年最大受旱面积都在 5000 万亩以上,三年来累计农业减产粮食即达 1280 万吨。尤其自2002年 1 月份以来,全省降水量继续偏少,致使在大汛期大部河道干涸,大中型水库总蓄水量截至 8 月底比常年同期蓄水量偏少 4 亿立方米。全省地下水位持续下降,泉城济南地下水位已降至泉水喷涌线以下 3 米多深,造成泉群干涸。
去年12月, 由于遭受这百年不遇的大旱 900 万人缺粮, 山东省开仓赈灾。缺水,威胁到了人们的生命,缺水,威胁到了社会的平稳,山东人从来没有像这年那样感到缺水带来的危机。
这连续异常的旱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从中国传统的“天人合一”的思想来看, 任何天灾都是由于人们行为违背了天理造成的。中国七级以上造成极大破坏的八大地震始于文革终于文革。 这难道是偶然的吗? 历史上出现的异样天灾都是由于人的行为,尤其是当政者的具体恶行而导致。
山东这场历史罕见的大旱始于1999年迫害法轮大法修炼者起, 山东省在这场迫害中是一直走在前面的。至今山东省迫害致死的人数是全国第二, 达76人(截止2/16/2003)。 去年7月山东出现“七月飞雪”的异常天象。 随着迫害的升级和持续, 山东大旱呈现出历史罕见的严重和持续。
我和璐璐站在潭柘寺的正门前,请璐璐的两位瑞典朋友给我们合了个影,我让他们一定在取景时照下我身后墙上的八个字“法轮常转,佛日增辉。”
潭柘寺始建于晋代,迄今已经有一千七百多年的历史了,民间有“先有潭柘寺,后有北京城”的说法。山门上匾额“敕建岫云禅寺”为康熙大帝御笔亲题。寺庙周围八面环山,九峰拥立,名胜颇多,象天王殿前“漏砂不漏米”的大铜锅,流杯亭前有龙虎花纹的流觞曲水,大雄宝殿前一株柏树和一株柿子树长在一起形成的“百事如意”和竹地前珍贵的“玉镶金”竹树等等。
最神奇的莫过于大雄宝殿前那株树龄已有1300多年的银杏树了,乾隆皇帝封此树为“帝王树”。它的神奇之处在于清朝每一个皇帝即位时,都会从树的根部生出一个新的树干,并渐渐与老树生长在一起,每当有皇帝驾崩时,就会从树顶掉下一个大树杈来。
璐璐的这两位瑞典朋友是一对儿六十多岁的老夫妻。男的叫斯万,是瑞典一个著名的通信界权威,女的叫莉莉安,虽然满头白发,但看上去仍然庄重典雅,颇具皇室风范。
我带着他们一一游览这些名胜,并详细解释这些名胜的来历和历史典故。当他们听到“帝王树”的故事时,兴奋得两眼放光。
“我上次也来过一次北京,”斯万对莉莉安说,“导游从来不给我们详细介绍这些有意思的东西,总是领着我们去购物。”
“中国的文化就是很有意思,”我说,“我经常为她的博大精深而感到骄傲。”
我们驱车返回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斯万与莉莉安兴犹未尽。
“咱们晚上去哪儿吃饭?”我一边开车一边问璐璐。
“去‘鸭王’吧,我听小马说那儿烤的鸭子比‘全聚德’还好,”璐璐说。
“是民族园旁边的那个吧,我听张斌前两天也念叨来着,好象需要事先定位子才行。”
“小马给了我一个电话,”璐璐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和小电话本儿。
“杨先生,”莉莉安说,“你真是一位很好的导游。”
“谢谢,”我说,“我从小就对中国的历史和文化非常感兴趣。你知道吧,世界上所有的文明古国如埃及、巴比伦都淹没在沙漠中了。现在的埃及人跟古埃及人不是一回事儿了,现在的伊拉克人也不是古巴比伦文明的继承人。希腊文明被罗马继承了一部分,后来又随着日耳曼的入侵而毁掉了,古印度的文化被雅利安人扫灭,辉煌的玛雅文化也被西班牙人付之一炬,唯一没有中断地记载并传承下来的古文明就是中国的文明了。”
“这就是你们东方文化的神秘之处吧,”斯万说。
“你说得很对,东方文化之所以神秘是因为......嗯,”我停顿了一下说,“你们相信神的存在吗?”
“我想可能吧,莉莉安非常相信,”斯万说。
“我总觉得我和西藏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联系,虽然我从来也没有去过西藏。”莉莉安说,“我感觉我以前在西藏转生过。”
我笑了笑说,“我相信人是神造的。我看过一本书,其中列举了遍布全球各个国家和地区的民族,包括中国、中亚、新西兰、澳大利亚、非洲、古希腊、阿拉伯地区和美洲的民族,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传说¾¾神用泥土造了人。我觉得,在没有任何远程交通工具,更不要说文化交流的原始社会,在地球的所有陆地上都流传着一个相同的神话,绝非巧合。”
“这一点我从不怀疑,”莉莉安说,“《圣经》上不也说上帝用泥土造了亚当吗?”
“嗯,不要觉得我很奇怪啊,”我说,“我很喜欢琢磨这些事情。《圣经》上还说上帝把亚当和夏娃赶出伊甸园后,用皮子给他们做衣裳穿。因为人刚被神造出来的时候没有独立的生活能力,神就手把手地教人怎么生活。在中国,历史记载得更详尽,谁教人种地,谁教人盖房子,谁教人怎么用草药,谁给人创立文字等等。实际上,所有的古老文化都是神传文化,但是他们都断绝了,只有中国文化中保留的最多,中国文化的神秘性也就是因为她和神的联系。实际上,中国文化最最宝贵的地方也就在于此了。”
“很有意思,”斯万说。
“刚才莉莉安说她觉得她在西藏转生过,其实西藏也有许多神秘的现象。”我接着从西藏喇嘛的虹化说起,讲到现代考古学对史前文明的发现,又讲到佛法的博大精深,以及现代科学研究方法中存在的局限性,从潭柘寺到民族园路上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斯万和莉莉安都听的津津有味,不时问我一些我没有说清楚的地方。
“你的这些思想很新颖,”莉莉安说,“是在学校里学的吗?”
“不是,”我说,“我和璐璐都在修炼一种佛家功法,这些道理自然就明白了。你听说过法轮功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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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办法只好把妻子托付给弟弟吕宝夫妇照顾,一个人到远地做生意,一方面也好打听喜儿的下落。
一晃过了好多年,吕玉走遍了大城市、小乡镇,还是没探听到喜儿的消息。他因为心里挂念着儿子,生意也做得不成功,还累得生了一场病,因为没钱看病,又交不起房租,病还没好就被客栈老板乒乒乓乓的赶出了门。
吕玉身上没有钱,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勉强拖着疲倦的身体,走着走着,就觉得实在是走不动了,正好路旁有一颗大树,他连忙走了过去,想在树下歇息一会。
无意中一低头,“咦,这是什么?”树下有一个不大也不小的布袋,鼓鼓的好象装了不少东西。吕玉把布袋打开一看,不禁大叫:“哇!好多银子啊!大概也有二百两呢。正好,有了这些银子,我可以先去把病治好,回家的路费也有啦。这一定是老天赐给我的。”
他把深蓝色的布袋翻过来,看见上面绣了一个“陈”字,吕玉突然想到:“丢了钱的人一定很着急,说不定他马上会回来找,我不能把钱拿走,还是在这里等一等吧。”
等了好久,都没有人经过,吕玉虽然肚子饿了,却不敢离开。一直到太阳下山,才有一个中年商人急急忙忙跑来,一路还不停的拨拨草丛,翻翻石头,好象在找东西。吕玉把布袋藏在背后,问这个商人:“先生,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啊?”
商人急得满头大汗,喘着气说:“是啊,我糊里糊涂把钱袋丢了,又不记得在那里丢的,真是糟糕。”
吕玉问:“你的钱袋是什么样子的,里头有多少钱呢?”
商人很快地回答:“是一个深蓝色的布袋,因为我姓陈,所以袋子上绣了个“陈”字,里面一共有二百两银子。”
吕玉听完,赶快从背后拿出布袋,说:“陈老板,是不是这个布袋啊?”
陈老板非常高兴的说:“是啊,这正是我掉的钱袋,谢谢你。”他很感激吕玉把钱袋还给他,就拉着吕玉到他家去。
到家后,陈老板热情的招待吕玉,还叫儿子也出来拜见吕玉。吕玉看见陈老板的儿子,愣了一愣,突然眼泪一滴滴落了下来。陈老板觉得奇怪,就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可不可以告诉我呢?”
吕玉叹了口气,说:“我也有个儿子,名叫喜儿,六岁的时候被人拐走了,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转眼已经过了八年,如果他还在都十四岁了,大概和你的儿子差不多高吧!”
陈老板惊奇的说:“喜儿?你的儿子也叫喜儿?”他又指一指自己的儿子说:“我的儿子也叫喜儿,不过他并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七年前有一个人带着他来,说他家太穷,养不活这孩子,就把孩子卖给我。后来这孩子才告诉我,他是被那个人拐来的。他今年也是十四岁,你看看他是不是你的儿子?”
吕玉想一想说:“八年都过了,孩子也长大了,我认不出他的样子。不过,我记得我儿子的左膝盖边有两颗黑痣。”
喜儿一听,马上卷起左边的裤管,哽咽地说:“我的膝盖边真的有两颗黑痣。”吕玉不禁紧紧抱住喜儿,父子两人都欢喜地流下眼泪。
陈老板也擦擦湿润的眼睛,笑着说:“这真是好心有好报啊!虽然你很需要钱,但是捡到钱袋,却没起贪心,全部还给我,这才找到了喜儿。好心真是有好报啊!”
第二天早上,吕玉就带着喜儿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这个故事出自《今古奇观》。吕玉拾金不昧,找回自己的儿子,得以阖家团圆。
我们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包括旧势力的本身,发生在任何国家,任何同修身上的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都是针对大法来的,当我们用神的一面看问题时,心里豁然开朗,更加明白了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使命。“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负责。”(《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
那么我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曾表现出麻木呢?我突然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与我自己空间场是否被清理干净有关系。我们嘴里常常说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可是有时并没有注重自己空间场的清理,总是眼睛盯着具体作的讲清真相的事情,盯着外面而比较少地静下心来清理自己空间场中的变异。我们自己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思想,观念,业力等等,都是旧势力阻碍正法的物质因素,这一切不清除,也在干扰我们心性的升华,干扰我们从正法全局考虑问题。
师父在《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告诉我们:“我告诉大家,现在所有剩下的能够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们学员自己的原因,没有重视发正念的这些学员,你们自己所应该承担的,负责的空间里面的邪恶还没有清除,就是这个原因。”
真正在法理上升华上来的时候,强大的正念从心中油然升起,我们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发生在任何国家,任何同修身上的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都是针对大法来的,我们必须全面清除邪恶……必须无条件放人,任何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必须停止,镇压必须停止!此时当我发正念时,一种从未有过的纯净从内心深处升起,身体似乎已经融合于宇宙之中,完全没有了人间时空的概念,明明白白地知道是神的那一面在正念清除邪恶,在归正一切的变异,感受到了内心深处中更加微观的生命在清醒,在复苏,在同化大法。那是一种神的顶天独尊。那一切真是美好殊胜。
“为了减少损失,为了救度众生,发挥大法弟子强大的正念吧!显出你们的威德吧!”(《正念》)
他和妈妈联系不到当地的同修,也看不到师父的经文,他们很着急。他给了我他家的地址,让我把师父的新经文快寄给他们。
昨天我又在网上碰到他,他告诉我,他也开始在聊天室讲真相了。他还问我:“我能做个大法弟子吗?”我说:“能,当然能。”
希望他和他妈妈能尽快收到我寄去的新经文,赶上正法的进程。也希望这个男孩能成为一名大法弟子。
我以前就相信修炼界讲的一些现象是真实的
从小在学校里我所学的一切都是“科学”,而人们一提到神啊佛啊,这些都是神话故事,或者说起妖魔鬼怪就说是封建迷信。我刚开始很自然地相信课本学的及老师讲的。
有时也很迷惑,因为在我身边时不时发生一些“科学”根本就解释不了现象,如我爸晚上去打猎,听到很响砍树声,他叫了几声没人回答,一想就不对劲,这三更半夜的怎么会有人砍树呢?不过他胆子大,举起枪刚想朝有砍树声的方向开枪,突然听到砍树声在背后了,于是转过身来,刚想开枪,好家伙,声音又在背后响起,他抬起枪朝背后放了一枪,“砰”的一声,再也没动静了。爸爸说,这是恶鬼作怪。但我还是愿意相信“科学”。
然而我上初一时,我妈做了个梦:一个老太婆告诉她,必须得把家里的灶拆了,否则一个月后会出事的。第二天,家里人就把灶拆了。果然,正好一个月,我们学校去旅游,结果船翻了,死了70多人,我幸存了下来。上高中时,二哥买了本算命书,真神了,仅仅凭姓名竟将人的性格、婚姻、事业等算出来(准确率达百分之70左右)。尤其是那天晚上,看到一个抗洪抢险的军人牺牲了,二哥拿出书一算,此人的命竟是急死暴死的。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有许多当官、教师,甚至搞科学研究的,在公共场所讲的写的都是“科学”,而在家里却供着神像、佛像之类的,到庙里烧香的时候很虔诚。许多名人也相信宗教,如牛顿,麦克斯韦等。
随着年龄的增长及自己经历,我认为“科学”并不够科学,很有局限性,而修炼界讲的一些现象是真实的。这就是为我以后得法做准备的吧。
病魔把我“逼”上修炼的道路
从小我就体弱多病,吃药打针那是常有的事,动不动就是伤风感冒。在高中时又得了一种顽固的皮肤病,有时痒起来整夜睡不了,用了很多药,看过许多医生亦不见起色;再加上学习成绩不理想,上大学无望;后来我又得乙肝,吃进的东西拉不出来,我成了医院的常客。这其中的苦啊,只有经历过才体会到是什么滋味,真的是生不如死,我当时真的想一走了之。但一想善良的母亲辛辛苦苦地把我抚养大,还有一直关心照顾我的哥哥姐姐。我怎么忍心就这样离去呢?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一本介绍气功的杂志,里面讲到气功对健身的疗效让我心动。只是无法找到气功师,心想,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练气功!
在病魔把我折磨得苦不堪言、前途又无望的情况下,竟然有个算命的说我有福分,不久的将来必有贵人。当时想身体健康、能平平淡淡过日子我就知足了,可不敢指望当官发财这些。
读了三年“高三”,好不容易,我于1996年终于考上大学。在开学一个月后,我发现我们学校有气功社团招人时就迫不及待报了名。我们参加活动的第一天在教室里(当时气功社团里有几种气功,他们觉得法轮功比较好,决定气功社团里主要炼法轮功。),听师父在济南的讲法录音带,听了二三讲左右。我一听,觉很有道理,“史前文明”中讲的好几个例子我以前就看过;就象师父讲的:“有的人可能想:今天参加气功报告会,听完李洪志这一讲,原来气功这么博大精深哪!下回再有别的气功报告我还去听。”(《转法轮》)那样,我当时真的这样想;只是觉得心性要求太高,我做不到,不过不要紧,只要治疗好我的病就行。当然当时也很难受,头晕得很(师父那时就给我消业了),我就是觉得好,坚持了下来。
不知是什么原因,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社团不再组织我们听讲法了,也没给我看书。我也不问,认为自己刚学,听他们的没错,只要治好我的病就行。不过炼功倒是不间断,我挺积极的,几乎每天都参加。
记得第一天学炼动功时,天很冷,我咬咬牙坚持下来炼完了功。回到宿舍双手捂着暖气片久久不放。完了,兴趣勃勃给宿舍的同学比画着刚学到的动作,而那柔和的日光灯竟然感到很刺眼。后来才知道我炼功的第一天师父就给我开天目了。
在以后的炼功中,我多次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有时还比较清楚;还多次看见可怕的动物;有一次竟然向我扑过来,吓得我马上睁开眼睛,一看,什么都没有,功友们静静的炼着,也不知是哪来的正念:我炼的是正法,邪不压正!又闭上眼睛接着炼下去。
第一学期快要放假的时候,社团联系到老学员,其中一个参加过师父办班的。他们来我们学校交流二次后,我们才正式听师父的讲法,一天一讲,恰好赶上期末考试,但我每天都准时赶到现场听法。大概是听完四五讲吧,我就很激动了:我多幸运啊!这是正法,是往高层次带人的,没准我还能跳出三界外呢!有好几次,我在去听法的路上偷偷的乐。那个算命的没说错,我遇上了贵人,那就我的师父。就这样我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摔摔打打中提高
刚开始,我们都比较注重一些表面的东西,看重身体表面的变化,尤其是盘腿的时间、能否静得下来。炼功之初,我只能单盘,而且腿翘得老高的。不过我并不急,我相信自己一定能盘好双盘,因此暗暗下决心,要求自己必须每天都得打坐,炼功点不打的话我就在宿舍里打。渐渐地单盘盘标准了,有一天,在众功友的鼓励下,终于把另一只腿搬了上来,能双盘了。把我乐的合不拢嘴,在功友面前也不再去掩盖自己的欢喜心了。这是每天都得心甘情愿去忍受又酸又疼的滋味的成果啊!
接下来就是向半小时、一小时、一个半小时突破。当然我每次都要求自己尽量能静下来,如果仅仅是强调打坐时间的长短,对于修炼而言是没什么意义的。每一次延长时间都是极其痛苦的,对此我深有感受。“举个具体例子,你看他怎么修炼。禅定中修炼要长期盘腿,腿一盘又疼又麻,时间一长,开始闹心,闹得很厉害。劳其筋骨,苦其心志,身体不舒服,心也不舒服。有些人盘腿怕疼,拿下来了,不想坚持。有些人盘腿时间稍微长一点,就受不了。把腿一拿下来,白炼。一盘腿疼了,赶快活动活动完了再盘,我们看这就不起作用。因为在他腿疼的时候,我们看到黑色物质在往他腿上攻。黑色物质就是业力,吃苦就能消业,从而转化成德。一疼那业力就开始往下消,业力越往下压,他腿疼得越厉害,所以他腿疼不是无缘无故的。往往打坐的人腿疼是阵痛,痛一阵,特别难受,过去之后又缓过来,不一会又开始痛,往往是这样的。”(《转法轮》)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有一次,我要打坐一个半小时,当炼到一个小时多一点,就开始痛了,越来越痛。而炼功音乐依然不紧不慢、慢悠悠地响着,后来我感到自己的腿象断了似的,当时我真的怀疑腿断了。但是我仍然坚持着,因为决心已下,非得一个半小时不可!时间啊,一秒一秒过,音乐一声一声响,每一秒、每一声都显得异常的慢。
总算,一个半小时熬过来了!
我是因为病魔才走入修炼的行列的,但是我觉得去掉对病的执著并不太艰难。从修炼的开始我就较留意“病”这颗心了,一旦意识到它冒出来,我就尽量排斥它,还经常往深处挖一挖,是否它埋藏得更隐蔽。甚至2000年毕业体检时,我的肝功为三个“+”,我亦不把它当回事,修宇宙大法怎么会有病呢?这是假象,考验心性的。直到现在,六年多一些了,我就是没打过一支针,吃过一粒药,身体一直棒得很。这是不修炼的人很难理解的。
在师父慈悲的安排下,有一段时间,我们晚上可以在教室里炼功、学法,在我们对大法认识不深的情况下提供了较好的修炼环境。我们一起学法炼功谈心得体会。后来我又买了录音机,这样我就理所当然每天都提着录音机到炼功点去了,哪怕是只来一两个人,我也是风雨无阻。在同修互相帮助、互相鼓励下,在大法这个大熔炉熔炼下,我渐渐从感性上认识大法升华到理性上认识大法。
当然,提高心性并非易事,真是说得简单,做起来难啊!当时在色关啊、同学之间的矛盾啊、学业啊,一关没过下一关又来,而且屡犯“错误”。有时就想:师父啊!您怎么还管我要我呢?你看我做的这么差劲,配当您的弟子吗?(后来学法我才明白,这思想的本身也不是我自己,而是干扰我来的,想让我自卑,放弃修大法)。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师父一直在管着我,还时时点悟我。这么慈悲的师父,我还能说什么呢?勇猛精进吧!
随着周围修炼人数的增加,我们学校也从几个炼功人增加到十多个,为了洪法,我们除了在学校炼功外,还经常到外面去炼功、洪法。当然一般是在周末,尽管我们作业多、时间紧,还要保证多学法,由于考虑到我们“身份”较特殊(当地修炼的大学生较少),洪法效果好点,我们还是尽量抽出时间到外面炼功、学法、交流。有时听到老太太、小孩说起他们那感人的经历或见到神奇的景象,我们也激动不已,从而更相信师父,更坚信大法。
就这样,我在摔摔打打中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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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黄作为药物使用,在中国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神农本草经》中把它列为“上品”之药。明代著名医家缪希雍对它作了更高的评价:“牛为土畜,惟食百草,其精华凝结为黄,犹人身之有内丹也,故能解百毒而消痰热,散心火而疗惊痫,为世神物,诸药莫及也。”著名的“中医三宝”的安宫牛黄丸、紫雪丹、至宝丹,以及六神丸、牛黄上清丸、牛黄解毒丸等,都是以牛黄为主要成份的。
因为牛黄具有清热解毒,开窍豁痰,熄风定惊之功而被广泛应用于高热、昏迷、抽搐、中风、痰厥、癫痫等病症。
牛黄的珍贵,在于它来之不易。牛黄是病牛体内的一种结石,牛得了这种结石症后,便会出现枯瘦、吃草少、喝水多、行走无力、眼睛发红失神等症状,最终会病死。所以,一枚牛黄的获得,往往是以牺牲一头牛的生命为代价的。
由于牛黄的疗效神奇,天然牛黄就非常珍贵。现代人是通过在牛的胆囊置入异物(埋核)的手术方法,培育出“牛黄”的。
扁鹊与牛黄还有一段趣事:一日,扁鹊为邻居故阳文锻制了一块青礞石,准备研末做药治他的中风偏瘫。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扁鹊问其究竟,原来是阳文家中养了十几年的黄牛,不知何故,近两年来日见消瘦,不能耕作。故阳文的儿子阳宝请人把牛宰杀了。阳宝在牛胆里发现一块石头,扁鹊对此石头颇感兴趣,嘱咐阳宝将石头留下。阳宝笑问道:“先生莫非想用它做药?”说着就把结石随手和桌上的青礞石放在一起。
正在这时,阳文的病又发作起来。扁鹊赶来,见阳文双眼上翻,喉中碌碌痰鸣,肢冷气促,十分危急。他叮嘱阳宝:“快,把我桌上那块礞石拿来。”阳宝气喘吁吁地拿来药,扁鹊也未细察,很快研为细末,取用五分给阳文灌下。不一会,病人停止了抽搐,气息平静,神志清楚。扁鹊回到屋里,发现礞石仍在桌上,而那块结石不见了,忙问家人:“何人动了结石?”家人回到道:“刚才阳宝回来取药,说是您吩咐的呀!”这个偶然的差错,使扁鹊深思:“难道牛的结石,也有豁痰定惊作用?”于是,他第二天有意将阳文的药里的青礞石改换为牛结石。三天后,阳文病势奇迹般地好转,不但止住了抽搐,而且偏瘫的肌体也能动弹了。
从这个病案扁鹊悟到:“此石久浸于胆汁之中,苦凉入心肝,能清心开窍,镇肝熄风。”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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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寿诞在即,八仙商量如何给王母祝寿,张果老提议向太上老君去求字。八仙遂驾祥云来到了太上老君家中。听完八仙的请求,太上老君欣然动笔,以《千秋岁》为调作词一首:昆仑日暖,阆苑风光好。玉楼醉,玄女傅朱颜,顿觉乌云晓,增纤巧; 人在也,荣华南极祥光绕。位比东王老,历万劫而不朽,瑶池台上司阴教。钧天诸品,就赞乾坤自悠久;今朝海鹤添筹,莫惜金樽倒。 八仙读完,称赞不止,告别老君,驾云回府。八仙以天孙之绵为轴,编星星为字,剪云霞为彩,量好王母宅宇的尺寸,制作了一幅贺寿云轴。王母寿诞日,八仙持着贺寿云轴,驾着祥云,盛装去给王母庆寿。
天上诸佛、玉皇、诸神、诸仙,都来贺寿,宾客满庭,大开筵宴。忽然仙童来报“八洞神仙来贺寿。”王母命仙童将八仙引入座席。寒喧完毕,八仙送上贺寿云轴。王母命将云轴张挂起来,只见云霞灿烂,光辉满堂, 贺词韵味隽永。而且云轴的尺寸恰合王母庭宇。王母大喜,邀请众仙同游阆苑。只见园中奇花盛开,异卉丛生,珍禽绕客飞鸣,灵兽盘舞欢迎,蟠桃红熟,青鸟相鸣。处处有异香随拥,步步有仙乐相从。千奇万异,难以尽述。又见台殿回旋屈曲,直抵九层。上窥无极之天,下看四方之地。令人目不暇接。正如古诗所谓:天上神仙府,人间宰相家;有田俱种玉,无地不栽花。
王母又在瑶池之上设宴,与众仙对酌。筵中摆列有交梨火枣,玉液琼浆,胡麻紫芝。珍奇美味,应有尽有。席间,董双成吹云和之笛,王子弹八琅之璈,许飞琼鼓太虚之簧,安法其歌妙初之曲。四人更是唱和叠和,果然是钧天广乐,余韵悠扬。八仙听得心旷神怡,受其鼓舞。蓝采和持觞至王母前拜寿。王母说:“久闻贤弟,善能踏歌,今日正当行乐之会,何不为我一试。”采和说:“只怕我的歌难和这些阳春白雪。”王母说:“各有各的意思,不必过谦。” 于是采和来到庭前,扣衣盘舞,俯仰纡徐,手执云阳板,颠狂跳跃。舞罢,采和大踏步歌道:演出到此结束。众仙大笑。王母说:“在我的戏臣中还没有你这样的表演的。”众仙又推举湘子唱道情一曲,湘子离席吹萧助兴,萧音奇绝。王母赞道:“此曲逼真仙景。”于是命安法其记下乐曲。
有仙童捧三千年一结果的蟠桃来到席间,王母命众仙各食二枚。寿宴完毕,张果老率众仙辞谢过王母,飘飘然赴龙华仙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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