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最终将毁灭人类的破坏始于人类道德的败落。这里将系列报道我们收集的中国生态环境恶化的情况。这种生态的恶化是触目惊心的。然而,人们仍旧在不可控制的道德下滑中难以自拔。其实,天地乃为人而存。人不循道,不可称其为人,天地为何而存?
据中国新闻网络报道,位于南半球赤道附近的太平洋岛屿小国图瓦卢全体国民正陆续迁往新西兰等国家,这个大迁徙是从2001年年底开始的。2001年年初,由于海平面上升的原因,太平洋岛国图瓦卢宣告放弃自己的家园——图瓦卢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环境灾难而放弃全部国土的国家。
气候变暖导致海平面上升。已经成为许多沿海城市头上的悬剑。让更多的沿海国家和岛屿国家面临图瓦卢的命运。专家一致认为,这是人类自己对地球环境和气候的破坏行为所致。
据中国官方报道,过去100年间中国海平面上升了20~30厘米。海平面上升给中国经济较为发达的沿海地区带来严重影响,风暴潮袭击和洪水泛滥的几率增加,给未来发展蒙上了厚厚的阴影。
中国大陆海岸线长达18000公里,沿海11个省、市、自治区的面积占全国总面积的13.6%,全国大城市有70%以上、社会总财富的60%以上集中在沿海地区。因此,海平面上升对这些地区造成的影响,具有重大的意义。
受海平面上升影响最大的当属珠江三角洲。在无防潮设施情况下,未来海平面上升30厘米,按照历史最高潮位,珠江三角洲沿岸一些地区淹没面积将达5545.69平方公里;在有防潮设施情况下,未来海平面上升30厘米,按照历史最高潮位,这一地区淹没面积为1153.47平方公里。
尤其令人关注的是,珠江三角洲的总面积为6932.5平方公里,河道纵横,地势低平,绝大部分地区海拔高度不到1米,其中有1/4的土地在珠江基准面高程0.4米以下,大约有13%的土地在海平面以下。广州、佛山、珠海、中山、东莞等大部分地区高程在珠江基准面0.5到2.0米左右,许多地区目前靠堤围防护。
海平面上升同样威胁长江三角洲。中国科学家指出,未来50年内,上海地区沿海海平面相对上升幅度将可能达到75厘米。再有,目前上海市平均海拔仅为大约 1.8米到3.5米,最低处只有0.91米。整个长江三角洲和苏北滨海平原,北起灌河口,南至钱塘江口,有11000平方公里海拔不超过2米。
报道说,《2003年中国海平面公报》透露,未来3至10年内,在沿海11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中,天津沿海海平面的“涨幅”最大。测算表明,2030年、2050年、2100 年,辽宁—天津海域海平面将分别上升11~12厘米、19~21厘米、57~63厘米。实际上,整个环渤海地区受海平面上升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
海平面上升已经严重威胁到河口湾地区原本脆弱的生态系统和海洋生物资源,以及海岸带经济。具体说来,辽河下游平原、华北平原、华东平原、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广西沿海平原、琼北平原、台湾沿海平原所受的影响最为突出和严重。
报道指出,国际上相关研究结果表明,当海平面上升1米以上,纽约、伦敦、威尼斯、曼谷、悉尼、上海等世界级大城市将面临浸没的灾难;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和黄河三角洲,以及印度和孟加拉间的恒河三角洲、越南和柬埔寨间的湄公河三角洲等河口三角洲地区是最大的受害者。据估算,当海平面上升1米时,中国沿海将有12万平方公里土地被淹,7000万人口需要内迁。
专家认为,比起冰川融化、海水上涨,更为可怕的是过度开采地下水导致的大幅度地面沉降,它正使一些沿海地区一步步“滑向大海”。
参考资料:
“海平面上升——悬在中国沿海的一把达摩克利斯剑”
一次,董嫱在朋友家又见到了C,这次C刚刚结束连续的培训工作,身体实在吃不消了,拿不成个儿了,一副病容,据说正在点滴治疗期间。又开始寻佛向道了,见到董嫱,自然谈修炼,于是董嫱还是给他推荐法轮大法,并演示功法给他看,C也说准备试试炼法轮功。过后董嫱送给他一张教功的光盘,当然还是朋友转交的。不过听说他身体恢复后,早把学法轮功的事忘了。
大概是今年的四月份吧,董嫱又见到了C。
那时董嫱准备找工作,朋友说C那里可以考虑,于是董嫱催促朋友把C找来。这时C的事业已呈现经蒸蒸日上的趋势了。
他带来了一位助手,看得出来,他们以为董嫱在给他们拉来了客户哪。進屋后,是颇具气度的寒暄,C的形象也光彩了许多,眼睛特别有神。当董嫱讲出初衷后,C的兴趣索然了,径顾自的看电视了,姿势、形象立即随便了下来,也不摆谱了。而那位助手是第一次见到董嫱,所以还是煞有介事的样子。
“成功学是一门新兴科学,在国外特别受到重视。”说话间,他递过来一本宣传册给董嫱,接着说。
“在美国,前总统的私人顾问,是成功学大师安隆,同时安隆先生还是英国女皇的……”。
到底是女皇的什么,董嫱已经记不清了,名词很新颖,也很别嘴,所以当时也没记住。
助手双臂摆在桌上,一本正经的道。
董嫱顺手翻开宣传册,里面有C先生的侧身照片,很有动感的微笑着,咄咄逼人的气势,梳洗的很细致,好像每根头发的位置都是精心的策划过了,领带摆出飘逸状。里面还有一位西人的宣传照。他应该是安隆先生了吧?
“我知道你们公司搞企业策划和管理培训,我本人对这个一直比较有兴趣。我想请教一下,你们公司对企业管理人员及员工的培训重点放在哪些方面哪?还有,你们认为抓企业管理的核心问题是什么哪?”董嫱礼貌的问道,此时看得出C没有兴趣的样子,她知道谈加盟的事基本是不行了,所以随便唠些什么。
“我们是封闭式的培训,重点不在理论上,我们注重让大家做,让大家亲自参与,在参与中培养大家的能力,使大家把握成功,把握人生。”助手严肃的答道。
“噢 ——”。董嫱不解的神情,接着问。
“这倒新鲜,一点理论没有怎么策划呀?就是实践课多,也得有个理论主线吧?”
“不,我们就是让大家参与,亲自做。比方我们让他们现场模仿推销,消除他们的各种心理障碍,让他们相信自己 —我能行。”
“总得有点理论吧,能一点不讲吗?”董嫱还是刨根问底的。
“那我们启发他们如何感恩,感谢上苍之恩,感谢父母之恩,感谢公司老总之恩,感谢朋友之恩。教他们培养自信,培养自我,发掘自身潜力。只要你能够战胜自我,你就无所不能。”助手一副自负的神情,接着说。
“在我们10天或一周的培训后,许多学员抱着他们老总痛哭流涕,悔恨自己过去的行为。还有的老总抱着我们C老师,痛哭流涕,推心置腹的讲述自己的历史。甚至当老婆面不说的隐私,当我们C老师都倾诉出来了。所以,我们的班办的特别成功。我们的办班计划已经一个接一个的排满了。”
“就是说,人的思想和行为已经彻底的转变了?”董嫱颇感兴趣的问。
“是的。从我们这里出去,每个人都变了。而且业绩直线上升。有的在一个月,两个月内翻一翻,翻两翻。他们确实感到了成功的人生是靠自己来把握。”
考虑到朋友关系,董嫱说:“那样行不行,你们下次办班时,我去看看,我也跟着参加。”其实董嫱嘴里是这么说,心里想:就是让我全期参加,我的时间还要考虑哪,正法弟子现在的每一天,每一小时都十分珍贵。
“不行,我们的办的特别严格,除了集团报名的之外,多一个人都不行。”助手的口气很坚决。
董嫱想,也许你说的不算,一会儿我和C提,他应该能够答应的,不就是办班收费吗?大不了我交钱就是了。
说话间,C停下看电视,过来专注的和董嫱交谈了。
“我们办班是十分严格的。没有经过事先筛选的,无论谁都不许入场。而且办班期间,谁都不许离场。彻底封闭的。”C肯定的口气。然后问道,
“你参加过谁的班?在企业员工培训方面。”
董嫱说,“人民大学的客串教授张某某的课,我听过。”
显然,从表情上看出,C对张某某不认识。
“刚才这位先生说,你们的培训特别的成功。”
还没等董嫱说完,C接过话头说。
“是的,经过我们培训后,人员的思想完全变了,业绩出奇的好。我们就是给他们带来了福音,许多老总对我特别感激。在班上,大家的心情特别激动,他们完全看到了一个新的自我,大家对事业充满信心,对人生充满希望,有的时候大家把我抬起来,往上扔。他们往往哭着向我倾诉心声。甚至有的老总哭着跪下感激我,当着他们那么多员工的面。”
C的神情十分的自信,口气坚决,甚至指名道姓的说某某集团的某某老总曾经跪下哭诉。
董嫱听着越发好奇,这人能那么不理智吗?除了修炼,其它方法怎么能够真正彻底的转变人哪?而且时间是那么的短。业绩直线上升?果真如此,哪里还有亏损企业哪?找他们一培训不就完了吗?
“那你是怎么改变他们的哪?”
“首先,我告诉他们:你能行!比方,有些人在众人面前张不开口,我就设法让他敢于说话,让他回忆在什么时候,精神上曾经受到打击。当他回忆起了原因的时候,我再 ……。还有的人不敢……,我就……。”
“噢,就是转变人的观念。”董嫱有所领悟的,原来这里有些弗洛伊德的东西。
“对! 就是转变观念。”C略微思索后,急忙应道。
“那他们为什么会那样激动哪?”
“这个你就不懂了。我真的让他们看到了真理,让他们变成了一个全新的自我,让他们知道自己无所不能。我们这个成功学到了一定程度,就和宗教信仰差不多了,其实也就是信仰了,甚至宗教都比不了。”C的眼神中露出一种异样的神情。
董嫱知道他在有所指,于是冷静的说,“不能和宗教相比”。
“对,和宗教还是不一样。比方,有些人胆子小,我就让他把燃着的酒精棉花吃到嘴里。我先给大家示范,然后一个一个的体验,开始一些人吓得直哆嗦,后来大家都做到了,马上,他们的自信就起来了,精神头就来了。简直判若两人。还有,我在某某老师办的班上,老师就让大家一个一个从火红的木炭上踩着走过去。”C神采飞扬的,绝对自信的神情。
“踩着火?多远哪?”
“大概这么长距离吧。”C比量着。看样子有三米左右吧。接着,C又说了几样在普通人的观念中,看来是办不到的实例,让每个人来做。而且都能做到了。
“你说这人经过这样的过程后,是什么样子哪?马上人就变了。他们彻底相信,只要挑战人生,挑战自我,人就无所不能。人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人体中巨大的潜能,不可思议的能量完全发挥出来的时候,有什么事做不到啊?这时的人就疯狂了,我再讲的他们能不相信吗?我让他干什么,他们就会干什么,我让他跪下,他就会跪在我面前。”
C 一只手比划着,指着地面。正面对着董嫱,一副君临上界的气度。言外之意是在震慑董嫱,甚至心里有指使董嫱跪下的意思。
这时董嫱坦然着,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你别来这套小把戏。
C的得意劲儿瘪了,慢慢说话又恢复一些理智了。
“就是说,你通过这些,迅速的转变他们的观念,然后,再给他们输入新的观念,把他们的自信树立起来,然后教给他们如何发展自我,如何把握人生。以及一些社交方法,工作方法,还有一些人生态度等等”董嫱总结道。
“对,就是这样。”
看到董嫱这样快的指出了他自己甚至还没有意识到的问题实质,C的口气软了许多,心里应该暗暗吃惊的。
“你用的这些办法,除了举一些成功的事例,来佐证外,我感觉还有术类的东西在里面。才能使人出现短期内的狂躁。”
停顿了一下,C点头道,“也许有吧。”
“刚才你说,安隆一出场,台下立即沸腾起来。还有,你说在班上,大家能把你抬起来。就是说,你们能使气氛达到这样效果的时候,除了是你们那些理论之外,应该还是当时你们带的那个场,影响了大家,左右大家。”
“这样说也可以。”C思索着回答道。
“你本来是个宿命论者,人的命运通过奋斗能改变吗?穷富不是命中注定的吗?”董嫱问道。
“是这样,但是 …… ,人的命一半是神左右着,一半是自己把握着。”C勉强的解释道。
“还有,你们这样把人的观念转变了,那么能保持长久吗?给企业带来的业绩回升会长久吗?”
“不能长久,不 ……,也有比较长久的。但是隔一段时间再办培训嘛。”
C的底气明显不足了,口气也开始打锛了。
这时他来了电话,于是匆匆忙忙的告辞了。
董嫱还有不少想要和C探讨的,但是,她知道,C已经不愿意再唠这类话题了,甚至不想见自己了。
回头董嫱也明白了,为什么在开始听那位助手介绍时,自己总是感到有些紧张,那是因为他们带着一种不好的场。所以整个过程一直在加强正念,放松自己。不然光是找工作的事,即使算有求于人吧,也不至于此,何况自己还算经过世面的。还有,他们的绝对封闭,是为了尽快的、完全的形成那个狂热的场,把大家带入那种忘记现实的不理智状态。同时还可以避免别人偷艺。
所以C选择学员十分严格,选择助手也都是思维比较迟钝或嘴比较笨的。开始问的,跟哪个老师学过,就是一种疑心别人偷艺的自然反应。
……
人类的魔性本来就没有任何约束的放纵着了。有些人还在促進、加速着这些东西的发展。传销也好,成功学也好,等等等等。
人真的无所不能了吗?人真的至尊至圣了吗?
人啊,都不知自己在干些什么。
后来,在朋友家,董嫱看到了C的老师出的一本书,就是C曾经忍辱负重,苦苦跟随了几年,向他偷艺的那位老师。书上介绍的都是术类的内容,什么住宅风水,择吉凶啊等等东西。还有日常生活中诸多细节与运气的克生关系等等。
果然,如当初董嫱判断的那样,他们确是自觉不自觉的在运用了这些术类的东西,甚至是不好的灵体。所以才会使人更加疯狂。甚至可以使少部分人短期获得出奇的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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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去年六月间真正得法的。最早见法轮功是1993年我在中科院发育所读研究生的时候,每天早上去上班都可以看到一小群人在离我们所门口不远的一块空地上炼功。记得当时他们打着红底白字的横幅“中国法轮功”。我只是以为又多了一种强身健体的新气功,并没有太在意。气功对当时的我来说是一种很神奇也与我很无缘的东西。大学里听说有人炼气功炼得走火入魔,从三层楼的宿舍跳下去,摔坏了腿;有个朋友为了减肥去学辟谷,谷没辟成倒把身体给搞坏了。
当各种气功风靡中国的时候,一个当时很有名的气功师被请到我们复旦大学做报告,报告会很热门,我也跟着去凑热闹。看到有些人身体的反应非常强烈,我却丝毫感觉不出什么,对别人的反应将信将疑,也对自己比较失望,从此认定自己与这种神奇的健身方法无缘。再加上走火入魔之类的说法也让我对气功敬而远之。后来到休士顿读博士,有个同事的岳母炼法轮功,师尊到休士顿做报告的消息我也看见了,当时想法轮功还真不简单,在国外也发展起来了。但因为自己醉心学业,一副心无旁鹜的架势,将这次机会错过了。
后来听说国内炼法轮功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超过了xx党的人数,我就替法轮功捏把汗,从中国历史来看,从中国xx党的历史来看,镇压法轮功是迟早的事。因为“树大招风”嘛!果真镇压了,报纸上对法轮功的报导一下子多起来了。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经过六四学潮的我深知中国政府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领。当年轰轰烈烈的学生运动从“爱国学生运动”到“动乱”也是一夜之间的事情。我们这些充满爱国主义思想,对党和政府满怀信心的热血青年,一下子被摆到“党和人民”的对立面,失望与被愚弄又无可奈何的感觉让我消沉了很久,也让我成熟起来,使我对中国的政权有了一个比较透彻的认识,从此我决定不再过问政治。我一个小老百姓哪管得了那么多,先过好自己的日子在说吧。
没过多久,我在休士顿当地华人报纸上看到一篇很长的文章介绍法轮功及法轮功的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出于好奇,我认真读了这篇文章,觉得文章写得非常客观、冷静,逻辑清晰,摆事实、讲道理,让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也认定法轮功是好的。
博士读完了,出于镀金的思想,我想到波士顿来做博士后。当时面试了三家实验室,在其中一个实验室我看到一个女孩子穿着艳黄的T恤,上面印着“法轮大法好”。我决定到这家实验室,还跟那个女孩说:“我来了以后一定让我妈跟你学功。”她很高兴,满口答应。然而,真的到了波士顿,种种原因让我把妈妈学功的事一拖再拖。一个是我怀孕的反应很大,应付每天的工作已经很吃力,自私的心态让我很少替母亲着想;再一个就是母亲在休士顿受了洗,基督教很排斥别的宗教,法轮功是不是宗教也让我迟疑。
让我障碍最大的还是对国内迫害的报导,虽然我对中国的现政府没有信心,但我无论如何不敢也不愿相信,如今这样的年代还会有如此缺乏人性的残酷迫害。身在海外,本能上希望中国能富强,这样自己也可以跟着扬眉吐气。所以,对于迫害,我一直因为感情和私心作祟而不愿正视。另外,国内对法轮功的宣传都很邪乎,谎言重复千遍就变成了说谎者的真理,无形中影响了我对法轮功的看法。
我的同事并没有介意我的种种顾虑,借给我一本《转法轮》,让妈妈有空在家看,妈妈很认真的看了两遍,认为比《圣经》好懂,让我看,我总推拖没有时间。
我母亲患有糖尿病、心脏病、骨质增生等多种疾病多年,她曾经当过三十多年的护士,非常依赖各种各样的药物治疗。三年多前到美国探亲时带了两个皮箱,一个装的是日用衣物,另一箱是各种常用药。母亲每天需要大把大把的吃药,并要严格控制饮食,时时监控血糖。因为对糖尿病患者来说,血糖控制不好会引起微血管病变及各种并发症,加速病程的发展。为了控制血糖,母亲谢绝一切甜食,即便是最爱吃的面食也不敢多吃,水果更别说了,有时实在嘴馋才大着胆子吃一小块。母亲是个极有毅力的人,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早,竞走或慢跑一个多小时。到了美国尤其是这样,生怕自己病倒了给我添麻烦。母亲总说:“如果有一天我这糖尿病能好该有多好啊!”我是学生物的,在常人眼里也算是在从事尖端科学的研究,然而我知道以现在的医学水平而言,治好母亲的糖尿病实在是渺茫至极的幻想。
后来,母亲从国内带来的专治糖尿病的中成药“消渴丸”吃完了。她听人家说西药效果也不错,很想试试。于是我们找了母亲在这儿常去看的一位美国大夫给开了一瓶西药,药名我现在记不清了。按医生吩咐每天早晚各一粒,血糖水平却一直很高。给医生打电话,医生说先观察一个月再说。后来去复诊,医生说可以早晚各吃两粒,再观察一个月。我担心长期的血糖失控会引起并发症,不主张母亲再试西药,建议母亲仍然吃“消渴丸”。一位同事告诉我中国城有中药铺子,也许可以买到“消渴丸”。果然在中国城买到和母亲吃的一模一样的“消渴丸”,如获至宝,心想:“这下可不怕妈妈的药再断顿了。”可是几天后母亲对我说:“不知道为什么血糖仍然高。已经比以前的药量加倍了,可是不象以前那么管用。”我觉得很纳闷,仔细对比国内买的及中国城买的“消渴丸”的说明书,发现中国城买的“消渴丸”没有西药成份“优降糖格列苯尿”。
我这才明白中成药進口美国是按照食品补品算的,因此西药成份给拿掉了。此时才觉得应该让国内的亲戚赶紧给买正宗的寄过来。又过了一个月,药总算寄到了,母亲的血糖又可以控制得不错了。可是母亲的眼睛开始出现病变,经常会突然间眼前一片模糊,过好一阵子才能好。后来眼睛模糊的频率越来越高,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我绝望的以为母亲可能要失明了。在哈佛医学院工作的一大好处是身边医生多,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及时找内行咨询。我的一位同事以前在国内是多年的眼科大夫,对糖尿病引起的各种眼科疾病很有经验。她仔细问了我母亲的情况,建议我带母亲先查眼底,必要的话要用手术方法治疗。然而,她提醒我,即便是手术治疗也仅仅是缓解病情,根治是不可能的。我赶紧给母亲在麻省总院的眼科糖尿病专科挂了号,最快也得一个半月以后才能就诊。
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经常在单位里和同事议论我母亲的病。这次,我的同事建议我带母亲出来和大家一起学法、炼功。她跟我说:“我们那儿有几个叔叔阿姨,跟你妈妈情况差不多,可以一起聊聊天、解解闷。你儿子也可以和我们那儿的几个小朋友玩。”我觉得她的建议挺好,便带母亲去了妈妈学法点。
我决心自己先读一读《转法轮》,如果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可以给母亲敲敲警钟,提个醒。这本书我一拿起来就很难放下了,书里讲的很多东西都是我一直想知道而又无法解答的问题。对当时的我来说,整本书覆盖的知识面非常的广,似乎作者无所不知。我隐约觉得这不是人的智慧所能达到的。我意识到,修炼不修炼不仅仅是强身健体的问题,还涉及到生命的根本意义。我们那个学法点有几个长辈和我母亲年龄相仿,以前也都是药罐子,自从炼功以来什么药都不吃,身体却越来越好。一开始,我在另外一个屋和孩子们玩。虽然我认为法轮功好,也很支持母亲修炼,可是我认为自己很难时时刻刻做到“真、善、忍”,觉得修炼太难,下不了决心炼。那些长辈们和我母亲说些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对于法轮功的神奇我也是将信将疑。
两个星期后,我给母亲预约的眼科检查时间到了。我带母亲去检查眼睛。医生告诉我,你母亲的眼睛没有什么问题,她的眼睛没有糖尿病的症状。我很吃惊,问他会不会看错,他很肯定,大概心里还有些怪我大惊小怪。因为我和医生一直讲英文,母亲听不懂,看到我神色严肃,以为情况一定很糟。我告诉她:“医生说您没有糖尿病。”她很开心,第一个反应就是:“一定是师父给我把病拿掉了。”接着又悄悄跟我说:“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吃‘消渴丸’了。”我当时还不能确定母亲的糖尿病是否确实好了,跟她说:“这事可别太着急,药最好还是先别停。”母亲没有说什么。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扎手指,测血糖,我用自己作对照,母亲的血糖果然是正常的。饭后测一样是正常的。
母亲的病好给我的震动很大,虽然我知道法轮功好,但神迹真的就这样摆在眼前的时候,我心里才由衷的产生了对神的敬畏。就象中国寓言中所说的那个好龙的叶公,他对龙的喜爱与崇敬感动了天庭的真龙,有一天真的从云端落下,叶公却吓得抱头鼠蹿。我比叶公强一些,但内心的震撼却与他相差无几。我彻底相信师尊书中所说的全是真的,更加深刻的明白这样的机缘是何等的珍贵,能得正法何其幸运。
后来我带着母亲及儿子参加了华盛顿国际法会,虽然我因为带着孩子没有進到主会场,却在分会场里很近距离的看到师父,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我看到师父的感受,那就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有上亿信徒的师父那么自然的流露出宏大的宽容与慈悲。当时,我抱着孩子在走廊里,见师父在从一个会场走到另一个会场的途中不断停下来和学员打招呼、握手。有一个长辈阿姨见到师父激动的泪流满面,拉着师父的手不放,要与师父说话。随行的学员怕耽误师父行程,不想让她多说,我只听到师父亲切的说:“没关系,让她说。”师父耐心听完,点头说:“我知道了。”并安慰了那位阿姨才走入挤满了喧闹的孩子与疲惫的家长的另一个会场。师父来过之后,孩子似乎也没有那么吵了,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祥和的笑容。当时的我痛下决心要一修到底,决心把自己所有不好的东西都扔掉,返本归真。
丈夫对我的转变不太能理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象我这样一个接受了多年科学教育的人会如此虔诚的信神。他认为发生在妈妈身上的奇迹只是凑巧。我跟他说:“不可能那么多人都凑巧碰上,而且都是修炼法轮功的人。我认为真正科学的精神是实事求是。看到了就要承认,哪怕这背后的因素是你以前无法理解的。”他当时不以为然,但我感觉到他还是听進去了一些,因为他不再频繁的批评我迷信了。
我心里一直觉得丈夫的根基比我好。虽然他不象我那么容易和人相处,但用“真、善、忍”的标准来衡量,很多时候都比我做得好。我非常希望他能真正得法,所以经常会和他谈自己学法的感受,有的时候不注意他的接受能力,反而障碍了他。本来他对大法的印象主要是正面的,可是我修炼以后,由于他对我的行为不理解,再加上我不再象以前那样依赖他,他心里有很大的失落感,因此他经常会说些有关大法的怪话。一开始我很生气,和他争论,总是不欢而散。后来我开始回避矛盾,不太和他谈大法,甚至很少去关心他的事业与生活。往往有法会或活动,我不管他是否支持,想去就带着母亲和孩子去了。我还把他对我的反对当作是对自己的考验,心想:“我要怎么修炼是我说了算。你不支持我就不修炼,那我还修炼什么。”
我觉得自己只要对他多迁就点,少发脾气就是提高了。有一天他对我说:“你现在脾气虽然变好了一些,可是你的心却离我越来越远。如果长久如此,我们俩早晚要分道扬镳。”一开始我还怪他不识好歹,认为他太难讨好。后来一个同修点醒了我。她说:“我觉得你表面上的迁就实际上是因为你心里不在乎他。作为妻子,维持表面的一团和气是远远不够的,你得真正从心里关心他。”我认真想了同修的话,开始为自己惭愧。是啊,我以为自己高姿态,而实际上我的心是冷漠的。我把情放下了,却没有代之以更伟大的慈悲。我没有多为他着想,从心灵上去关心他,帮助他结障碍他得法的心结。我自己得法了,这么珍贵的法,他怎么可以擦肩而过?如果我真正让他体会到大法的纯正、伟大,他怎么可能对大法有不好的想法呢?想到同修在给国内素未谋面的人打电话的时候,为了让对方放弃对大法的不好的想法,默默忍受对方的谩骂、讥笑。一次又一次拿起电话,直到对方被这种溶化钢铁的慈悲打动,承认“法轮大法好!”我对自己的丈夫,这个和自己不知有多深渊源的人却如此冷漠,回避矛盾,相比之下是多大的差距啊!
意识到这些之后,我开始注意多花时间和丈夫聊他的工作,讨论些柴米油盐的家务事。丈夫和我再有矛盾,或者他对我的行为不理解的时候,我不再认为他悟性差,而先想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好,要么就是他帮我提高心性,看我是否能忍过去。当然光忍耐是远远不够的,还得适时的教育他,帮他纠正他对大法的不正确的想法。为了防止他产生逆反心理,我尽量不立刻反驳他,听他讲完了再发表自己的看法。有的时候对他的奇谈怪论一时想不出很好的应答便默不做声。等我想到好的解释了他往往又会老话重提,这时我再说什么他比较容易接受。如果我一直能够心平气和,以理服人,效果就比较好。我发现他抵触小的时候便给他讲修炼是如何的好,母亲和我如何受益,他自己如何受益。虽然现在他还没有走入修炼的行列中,他对母亲和我修炼及参加活动基本上是支持的。有的时候我看到自己繁重的人心后对自己修炼非常没有信心,他还会鼓励我两句:“你修得挺好的,慢慢来,别着急。”
母亲修炼以后,严格要求自己,对我的丈夫越来越宽容,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不论丈夫对她什么态度。修炼前,他们俩时不时会有磨擦,现在关系越来越融洽。修炼让我们身心健康,家庭和睦。虽然修炼途中会有各种磨难,但我时刻都能感到师父的呵护、点化与加持,使我能够坦然面对一切。我也非常感激同修们给我的帮助、勉励与支持,让我们互相鼓励、互相扶持,好好精進!
个人体会,不正确之处请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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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2004年苏格兰汽车之旅迈入第二天时,四位参与汽车之旅的学员由于约定的拜访行程有重叠,必须分成两组,第一组留在阿伯丁(Aberdeen)访问当地的媒体。学员们前往两家电视台,向那里的记者说明法轮功迫害真象,电视台的记者均表同情与支持,他们明确的认为这场对无辜中国法轮功学员所进行的迫害运动是错误的,并且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议题。记者们非常热心协助,并很有兴趣获致更详尽的迫害信息。参与汽车之旅的一位学员曾因为穿戴黄色围巾而在法国被受到江氏政权施压的警方逮捕,一位记者在听完他的经历后表示,他有意拍摄学员们汽车之旅与他们致力于揭露中国对法轮学员人权侵犯的录像报导。
在向当地的广播电台讲真象,并让那里的一位职员知道迫害情况后,学员们前往亚伯丁市长办公室。因为没有预约,所以便与接待人员交谈,并告诉他们进行汽车之旅的重要理由。接待人员主动联络市长办公室请求市长临时与学员会面。市长先生当时不在办公室,在得知请求后,他停下车并走向学员们,与学员们握手并听取学员们说明迫害真象。市长在听到真象时很受触动,他对迫害感到震惊,对大法学员深为同情。
之后,学员们递送真象小册子给该市的主要图书馆。真象小册子将会被传送到地区的小图书馆,让更多人有机会听闻法轮功真象。
另一组的汽车之旅学员前往了北边的城市英佛尼斯(Inverness),他们在该市市中心散发真象小册子,并告诉人们法轮功被迫害情况。英佛尼斯的人们对学习功法很感兴趣。
之后,学员们前去探访一位地方议员。议员得知在场的两位学员就是江氏迫害法轮功的直接受迫害人后,他深表关注。其中一位学员在中国监狱中曾遭受强制灌食与酷刑,另一位则被中国当局拒绝发给护照。议员表示,他感到这场迫害甚至已延伸到其它的国家,他对这些因为信仰真、善、忍而受难的人们非常同情和关切。
虽然,学员们在第二天的汽车之旅中被分开,但他们努力让许多人听闻到法轮大法真象,这一天很成功。
2004年苏格兰汽车之旅第三天报导
2004年苏格兰汽车之旅第三天抵达苏格兰最北的城市之一英佛尼斯市(Inverness),学员前去拜访当地的官员,以告诉他们中国法轮功被迫害的情况,让他们可以和全世界一起发声,要求结束这场严酷的人权侵害事件。第一个拜访的是当地的警察局,在那里他们与警官们谈论有关二位汽车之旅成员的亲身经历,其中一位被关在中国监狱时遭到刑求和强制灌食,另一位则在中国官员访问法国期间因为她穿戴黄色法轮功围巾遭到逮捕,警官们都表现出对这场迫害的关切。
学员们随后继续前往拜访英佛尼斯市市长,因为他们没有事先预约,所以他们临时来到市长办公室,希望有机会与他谈话,一位男士在接待室会见他们,并询问为什么他们要见市长,他们告诉他有关这场在中国针对以真善忍原则生活的人们所进行的群体灭绝残酷运动,然后这位男士才表明他就是市长,并表达他的强烈支持。他在听取了有关江XX和其政权所犯下的反人类罪行后,感到极度关注,当市长听到年轻的母亲王丽萱和她七个月大的婴儿,因为修炼法轮功而于2000年在劳教所中被谋杀时,他触动很大。医学的检查报告显示出王女士的颈部骨折,头骨破裂,她的婴儿的脚踝严重瘀伤,头部凹陷,且鼻子充满血液,这对无辜的母子只是在这场迫害中被摧毁的无数家庭之一。
学员们又前往当地议会办公室,他们向一位招待人员说明法轮功真象,随后与一位议员见面,该议员非常支持,并在大众可以接触到的处所提供放置法轮功小册子的地方。学员们继续前往当地的图书馆,向那里的人们详细的说明迫害情形之后,也留下了一些真象小册子,这一天在一家广播电台打电话给学员安排采访中,划下了完美的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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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有冲突或相处不好时,师父告诉我们首先要向内找。有时候我没有向内找。我会给其他学员打电话听他们的意见,其实我的真正用心是让他们同意我的认识站在我这边。因为他们都是修得很好的学员,这种方式没有延迟很长时间,我被强迫从我内心改变自己。当我找别人时,我是在试图向外找到答案。
知情权对我来说一直是很重要的。很长时间以来,是我不想放下的一个执著。如果我觉得别人开会我应该参加而没有参加,我会觉得心里很难受。有一段时间,我和一个学员的关系相处不好。她发给我一个电子邮件列举了一些我对她做的错事。我当时想,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都是她的错。我没有做任何错事,但这个学员拒绝和我一起做大法的项目甚至不和我讲话。我还是想我知道是她的缺陷。我根本忘记了向内找。
做大法的项目时,我也在看别人怎么对我不公。过去我看到别人谈论我或不让我知道一些事时,我想我可以通过向别人求助的方法解决这个矛盾。我过去认为我可以先看别人的不好,然后再看我自己的,我想我可以使别人改变,然后,我自己也会改变。当我终于意识到我的这种想法是多么的错误时,我一下变得非常平静。这对我是一个大的考验,这次,我过去了。我也认识到,我应该对那些我认为对我不公的学员以善心和慈悲心对待。我意识到,我的行为中有太多的“我”,没有足够的在法上。
这在做一个大法项目中强烈的表现出来,我在一个法律诉讼案中作协调,项目组中的另一个学员很有激情和非常用心的不断推动案子往前发展。但我觉得他总在讲低层次的事。他好像很执著我们经济上怎么支持这个案子,在电话会议上总在讨论这个问题。他好像对我态度也不太友好。我又一次向外找,我想他应该修得更好些,我一点也没做错。然后,另一个刚加入小组的学员也觉得她没有受到公平对待,因为我们小组学员背着她讨论问题。向内反思,我最后决定我不再主要参与这个项目了,还有很多其它正法的项目我可以参加。
实际上,我修炼所经历的磨难不多,我也觉得我的修炼状态很好。我经历过另外空间。一天晚上睡觉之前,我觉得我自己被漂起来进入了宇宙空间深处。那里是美丽的蓝色,我从来没见到过的。我可以看到天体在我身体以下和我周围。我在那慢慢的转动,开始往一个方向转,然后又朝另一边转。我觉得太美妙了好象那就是我应该归属的地方。我其实觉得那一切都在我身体里边。我可以到处都看得到。现在我对旋转的宇宙的奥秘有了更清晰和更深刻的理解。
虽然我的修炼状态挺好,但我需要一个工作。有一天,不知为何,一位中国学员,也是牙医给我打电话问我愿不愿意到她那工作,她想聘一个学员。这个位置对我非常合适。虽然我需要驾车一个半小时去上班,但我可以在路上听《转法轮》。这个学员和她父母又很友好的让我在他们家一星期住两三个晚上,我也不用在路上花那么多时间和汽油了。这好像是为我们安排的,让我们修炼和继续大法项目。
这份工作也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修炼和提高的环境。我已经忘了常人在他们痛苦或需要照顾时会很自私和很难相处的。有时病人会表现得很不讲理,甚至对我大叫和发火。我尽量从善心的角度对待他们。修炼前,我会非常生气的。但现在这一切好像水从鸭子后背滑过一样,对我一点影响也没有。我正在从常人的大染缸中超脱出来。
在病人等待室,我们有大法介绍小册子。一个病人看了对我们说她对发生的迫害很伤心。有些人把小册子装起来拿到家去看。牙医也有些中国病人,牙医所成了一个讲清真象的好场所。
牙医在招聘我之前与雇员有些矛盾,雇员工作不积极并态度不好。当我刚到时,她不跟我说话,因为她想管理前台。这对我也是一个心性的考验,看我能不能以善心对待她。牙医助手的行为对我没有影响,即使在她推我,或我问话时不答理我时。我只是不断的加强我的善心的容量去对待她。
牙医学员经常和我谈论修炼的事。这也是我修炼修口的机会。当我跟她讨论我天目看到的景象时,我不得不告诫自己我看到的只是在我这个层次看到的,不要有显示心。
与她和她父母共处,我也了解了很多中国的现状。这也帮助我理解大陆学员讲清真象和救度可贵的中国人的壮举是多么不易。当大陆学员不断走出来,冒着生命危险,放下怕心时,我真的非常钦佩他们的伟大。
向内找真的是修炼的动力。如能做到,与别人的问题会自然解决,心中会充满宁静。这样,我们才能向众生展现真善忍的神圣和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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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还是从头说起,从小我妈妈就对气功非常感兴趣,她为了全家人身体健康几乎什么气功都去学,学会了也会逼着我练。但是我当时小,看电视也多。觉得妈妈教我的那些气功只会帮我强身健体,不能使我成为武林第一高手,所以也没有专心的练。1999年初妈妈告诉我他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功法叫:法轮功,在大陆有一亿多人在炼。我当时在想,“哎呀,命真苦,她又要逼我学什么?”
一个月后我回家度暑假,有一天两位从圣路易士的学员来我们家给了我们九讲录像带、几本书,还教了我们全家五套功法。我当时很不情愿的学了。我回学校时经妈妈劝说,也拿了本《转法轮》。 那时我们家装有卫星电视可以看到中央电视台,当时爸爸、舅舅、姨姨,他们都被邪恶的谎言所迷惑。只有妈妈,因身上的重病在修炼大法后好了,所以还是对大法坚信不移。在妈妈的劝说下,我读过一遍《转法轮》。当时觉得书里的内容很好,但是因为自己悟性不好,加上环境的污染,所以也没有想太多,只是妈妈打电话时劝我看书我才看,劝我炼功我才会去炼。从来没有想到,我的一生会在短短的三年内发生巨大的改变。
因为我从小在美国长大,受西方教育很深,对名、利、情看的非常重,也以为追求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事。所以对名、利、色的追求成为了我在校里的第一目标。为了在学生中出名,我参加了十几个学生组织;为了展现我有能力,我当了学生领导,为了让女生喜欢我,我整天想方设法把自己搞的更漂亮些。我的目地是想让全校的学生都喜欢我,都知道我是谁。我想使所有的男生都佩服我,尊敬我,甚至害怕我,我想让他们都知道我是个强者。我想让所有的女生都喜欢我,觉得我是最好的男人。
记得大学三年级时,我觉得如果我能得到想要的这一切,我就会是世界上最高兴最满足的人。当时我们宿舍的学生领导中又来了一位名叫Kevin的管理员。当时的每一个人都觉得Kevin这个人特别的好。 Kevin有很强的自信心,他非常潇洒、能干,每个人都非常喜欢,敬佩他,几乎每个女孩子都很喜欢他。很快的Kevin和我成为了好朋友,他也成为了我的榜样。我当时在想,Kevin拥有我想得到的一切,他多幸福啊。这样这个学年又过了多半。
一天晚上,我看见两位警察与两位学生领导在向办公室走去。因为好奇,所以我也跟了進去。進去之后,我看见一位学生领导在哭,另一位学生领导告诉我说“Kevin 一天没有上课,我们找不到他。”还说,“我们找到了他的日记,上面写了一些关于他一直都不快乐,企图自杀过的一些事,我们怀疑他今天他可能想去自杀。”我当时在想:不可能,Kevin那么稳,那么强,他不会的。第二天警察局给了我们通知,告诉我们:Kevin大前天晚上,上吊自杀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件事情。这件事发生后,我心里开始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晚上我不能关灯睡觉,我开始害怕黑暗。以前晚上我经常出去跑步,但那时有一次去跑步看见水泥地上的那些裂缝,好象都是一些魔鬼的脸一样。 我当时还不清楚为什么我那么害怕。
后来才发现那时为什么那么害怕,是因为我当时所追求的一切,名,利,情,想成为一个人人皆知,人人羡慕的强者。这些都是我认为Kevin 全部所拥有的,但他虽然有了这一切,还是自杀了。我没有想到,我一生中最想得到的东西反而是那么的空虚。因为我一直认为如果周围的每个人都认识我,喜欢我,尊敬我都说我的好话那我就会终于满足了。而现在我突然失去了生命的方向,我明白我所渴望的成就,我追求的一切,既使我将来达到了这个目地,我还是不会满足的,我还是不会高兴的,也许我会感觉到象Kevin所感觉到的那种空虚。
为了解决这一切我时常往教堂跑,整天祈祷希望上帝能帮我铲除我当时的感受。我甚至去接受洗礼,整天找牧师谈话,找到的学校的心理医生,但是这一切无济于事。当时有一个朋友劝我去吃些药看看,当时我对学习一点也不能专心,成绩也越来越糟。一天晚上我觉得可能这个学期是上不完了,当晚开车回家告诉家长:我可能要退学。
在家中,因为妈妈对大法的信任,她已经使爸爸明白真象,爸爸也开始修炼了。我回家后告诉了家长我在学校的状况,他们表示对我的任何决定都非常的支持,后来他们又对我讲法轮功的好处。因为当时其它办法都试了,我也真的不想退学,就同意炼法轮功试一试。现在知道当时“试一试”和对大法有所求的想法是不对的。我当时在想“那就看几遍书,如果有很大的变化就练。”当时在修炼上,我也不精進,偶尔的学法。在学业上,那个学期也总算上完了。
记得当时思想业非常的重,虽然我知道大法那么的好,我也那么的想精進。可是感觉到好象有座墙在挡着我,使我无法彻底溶于法中。 就这样我吃力的学法,吃力的炼功,又一年快要过去了。那年DC开法会,在和同修们在一起炼功相处时,我感到了另外一种悲伤。我当时太想和他们一样那么的温和,那么的善良。在和他们一起相处时,我真正的感受到的大法的美好,感觉到了师父的慈悲。我发自内心的伤心,因为我觉得我不配在那里,我太脏了,思想太坏了,我觉得师父不会要我这么肮脏的弟子。法会开始后,我感觉自己情绪不象往常那样稳定,所以没有跟爸爸坐在一起,自己坐在楼上。当师父出来时,好象那座阻挡我的墙被很强的一股力量砸碎了。我感受到了师父伟大的慈悲,知道师父在一次又一次的给我机会。
我当时哭了很久,脸一直朝着地上,感觉自己那么多年来做过那么多对不起师父的事,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看师父。我当时暗自对师父发誓说:我要从今做好,不会再象以前。
我回校后,做的是比往常好了,但是还是没有做到大法弟子的水准。以前的执著又开始浮现了,自己又是因为不精進浪费了很多时间,也做了许多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不知不觉好象生活又象以前一样,自己好象又陷入了旧势力的安排。一眨眼又一年过去了,我要毕业了,虽然我在这一年中还学法,炼功,发正念,但是好象这一切已成为了形式,自己心里知道对不起师父,但是好象无法自拔。
毕业后,听说芝加哥审江活动需要人去帮忙,因为家离那里不太远所以打算去帮忙。我在芝加哥呆了三个多星期,那是我第一次与其他学员比较长期的相处。因为我一直处在一个没有其他学员的环境当中,所以在芝加哥的一切对我启发非常的大。我在这段时间中看到了学员们的伟大,我看到学员们在刮风下雨、天气寒冷的情况下都长期坐在领事馆对面,很多人甚至不怎么睡觉,吃着身上带着的很简单的食品。这一切使我深感不如。那三个星期过的非常的快,我也感觉在那个环境中成熟了不少。
在回家路上我挺快活的,感觉自己终于能够全心全意的投入大法了。我当时是走小路回家,路上人很少,走了一半的路时,我有些迷失方向,所以停下来看地图,看完后我发现天上乌云滚滚而来,天马上就很暗了,当时才下午3、4点左右。那个风暴来得很快,好象是迎面而来。我当时没想太多,继续开车赶路。刚离城15到20英里,雨和风越来越大,突然间我感觉到自己有点害怕,我觉得很奇怪。我在大风暴里开车开惯了,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不知为什么有些害怕。 风暴越刮越大,鸟都象树叶一样被风刮来刮去。我脑子里突然想到经常在中西部出没的龙卷风,我在想“不会吧?”但是,当前面离我不远的电线干被风刮倒在公路上造成一片火花时,我心里有些畏惧。我的右腿开始发抖,我想:我不能害怕,就算死了也不害怕。我一直放着师父的讲法录音,我也开始发正念。
我当时在想“这下可能玩完了。”美国人经常说:当一个人临死时,他的一生会浮现在眼前。我当时也有同感。我在回忆我的一生,在想:我如果这次真的死了会有什么放不下呢? 我没想到哪个女孩子,没有想到我以前所追求的东西,我只是在想大法。我非常的难过,因为我觉得,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去珍惜大法,终于明白了自己生命的方向,现在死掉太惨了。我当时非常悲痛对师父说:“师父,如果我这次没命了,我知道是自己以前没有对大法珍惜的缘故,但是我明白一切时已经太晚了。我真的对不起师父,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师父能准我来世修炼。那时我不会再象现在这样没出息。”后来想了想觉得太可惜了,我还向师父说“但师父如果能帮我过这一关,我会珍惜一切我会做好的。我会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不会再辜负师父的一片苦心。”就这样,近两个小时过去了,风暴就那样刮着,直到我离到家还有20分钟的车程时才减弱。
师父给了我一条新的生命道路,使我能真正了解到什么才是生命中最值得珍惜的东西。我知道自己很多事情还做的不好,很多方面还需要改進。但是我的经历使我明白了什么是珍惜,也知道了什么是惋惜。所以我会尽一切努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不再辜负师父的一片苦心,使自己能配的上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
这是自己一点体会,有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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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记者欧阳非整理)
摘自明慧网(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4/4/20/7277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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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战国时期,齐国的邹忌身长八尺多,容貌光艳美丽。一天早晨,他穿戴好衣帽,照着镜子,对他的妻子说:“我同城北的徐公比,哪一个更美?”他的妻子说:“您美极了,徐公怎么能比得上您呢!”邹忌不相信自己比徐公美,因而又问他的妾,妾说:“徐公怎么能比得上您呢!”
第二天有位客人从外边来,邹忌又问他:“我同徐公谁更美?”客人说:“徐公不如您美啊。”又过了一天,徐公来了,邹忌仔细端详他,自己认为不如他美。于是,邹忌上朝时和齐威王说:“我确实知道我不如徐公美,可是我的妻子偏爱我,我的妾怕我,我的客人对我有所求,都认为我比徐公美。如今齐国国土纵横各千里,有一百二十座城,宫里的妃子和左右的侍从没有不偏爱大王的,朝廷上的臣子没有不害怕大王的,全国范围内的人没有不想对大王有所求的,由此看来,您受的蒙蔽一定非常厉害了。”
齐威王说:“好!”就下了命令:“大小官吏和百姓能够当面指责我的过错的,受上等奖赏;书面规劝我的,受中等奖赏;能够在公共场所指责规劝我的过错,能使我听到的,受下等奖赏。”命令刚刚下达,许多大臣都来進言规劝,宫门口和院子里好像闹市一样;几个月后,要隔些时候才有人偶然進言规劝;满一年以后,即使有人想進言,也没有什么可以進言的了。燕国、赵国、韩国、魏国听说了这件事情,都到齐国来朝见齐王。这就是人们说的在朝廷上战胜了别国。
周厉王用杀戮来止谤,齐威王用纳谏来治国都使两个朝代的百姓无声,可是结果却完全不同:周厉王虽然贵为天子,可是被分封的诸侯却不来朝拜,齐国和燕国、赵国、韩国、魏国都是当时并列的国家,却都来朝见齐王;周厉王堵民之口结果造成国家的衰败、自己也遭来杀身之祸,齐威王纳谏使国富民强,邻国来朝。
一样的无声,两样的结果,真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