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看着跌坐在沙发上双眼发直,话也说不出来的杨曼丽,林赛娇也慌了,她用双手摇动着杨曼丽的双肩,急速的喊着:“曼丽,曼丽啊。你别吓我呀,你,你到是说话呀……”
好一会,杨曼丽才哭出声来。
“老天爷啊,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啊,为什么要把我儿子也搭进去,受这份子罪哪!”
杨曼丽的这一通哭诉,却使林赛娇更慌了。
“曼丽啊,你倒要说什么呀?你,你真的没事吧?”
“我有事?谁又能帮得了我呀!”此时的杨曼丽神情比方才稍稍舒缓了一下,对着直盯着自己的林赛娇问了一句:
“林大姐,你知道上官雨诗的前夫,是谁吗?”
“谁呀?”林赛娇也好奇的问。
但是女性在这一方面独有的敏感,使她大脑中急速的反应出刚才,杨曼丽那惊呆而又痛绝万分的神情。见她此时又迟迟不应声,泪流满面的样子,林赛娇的心也有些软了,用试探的口吻轻声问道:
“曼丽啊,你不会告诉我,上官雨诗的前夫就是,是康潇吧?”
此时的杨曼丽已哭成了个泪人……
林赛娇一边劝慰着杨曼丽,一边却在她的大脑中不由勾勒出一副图像,上官母女这许多年来那相依为命的情形……
林赛娇不由的长叹了口气:
“唉,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哪?”
“我现在该怎么办哪?眼看着儿子也要搭进去了,我怎么去对他说啊。”
杨曼丽这样说着,顿了下,擦了把眼泪,又控制不住的哭诉道: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就习好练武弄棒的,结识了很多人。那拔尖的女孩子,也有不少啊,可是没有一个让他真装心里的。没成想,这个上官如心却让他如此的,就这样的入了迷,招了魔,可是这个上官如心却是……”
此刻的杨曼丽那份印在脸面上的痛苦,真是一清二楚“哪,做儿子的嘴上不说,那做妈的能看不出吗?世上哪有母子不连着心的啊……”
话说到此,方才叹息着的林赛娇,心中那不愿被触动的一段往事,也被揪了起来……
唉,当初自己的儿子不也如现在,杨曼丽儿子一样的情形吗?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同感吧,或许是更深一层的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吧。
林赛娇看着眼前这位平日里,在众人面前风光无限的高官大小姐,此时痛苦的神情,心头不由酸酸的,眼眶不免也有些泛红,经不住真情实意的说道:
“是啊,世上哪有母子不连着心的,哪有做母亲的不心疼儿子的啊。可是现在事情已到了这份上,也总得去说啊。毕竟是出在父母这一面的事,孩子完全是无辜的呀。”
“大姐呀,可我怎么去对儿子说啊……”杨曼丽在林赛娇的怀里已是哭的泣不成声了。
“别这样啊,曼丽,别再哭了啊!”林赛娇一边随着杨曼丽流泪,一边轻拍着她的肩头,不停口的这样劝说着。
说真的,此刻的她也不知该如何去做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曼丽才打住了哭声,慢慢的离开林赛娇的怀中,然后向她道别:
“大姐,再见啊,我真的,是该走了。”
“曼丽啊,我看,我还是送你回去吧。你这样,我也不放心啊。”林赛娇紧随着杨曼丽的身后。
杨曼丽的脚没停头没转,只伸出右手对着身后的林赛娇摇了摇,便向着电梯门走去。
这是市中一处高层高档住宅楼群。
杨曼丽开车进了楼院,把车开进停车房。转身径直向自家住的楼门走去。听得有人叫她,满脑子正纷乱的她,不由己的一震,待回过神来时,站在对面的中年妇女已笑着开口了:
“曼丽呀,你回来了啊。今儿,康老板也回家了。可巧,炒菜的白糖没有了。我去买点,一会就回来,耽误不了你们吃饭。”
“噢,张姐啊,你去吧。”杨曼丽一边答着中年妇女一边很急的奔向电梯门。
中年妇女望着杨曼丽此时的神情举动,顿了顿,随后轻轻的摇了摇头,又紧步向外走去。她是杨曼丽雇来做饭的钟点工。在康家她已经做了好几年了。
此时,已快到中午十二点了,正是行车高峰期。
康维达驱车在往家赶。他明白赶上这点,你想要快点也是快不了的,也得随着车流走。可是他心里真的是急呀……他知道,今天上午母亲杨曼丽有事,要去时尚服装公司找林赛娇,虽然母亲说是生意上的事,但他很自信的揣测到此次母亲真正去的用意与目的。他估算着母亲中午一定是要回家吃饭的,满心欢喜的去专卖店买了母亲最喜欢吃的糕点,想了想,驱车回家的路上,又买了父亲爱吃的腊肉,这一阵子,他发现父亲食欲不佳,气色也不如往日,问起时,总说没事。叫他去找,他当医生的老朋友苏明德,苏叔叔看看,就说忙过自家商行的事再说。这些天,上面工商的,税务的这些个衙役部门,不是盘查就是什么检验,这个明文那个规章的,不都是一路子勾当,送钱嘛。这些事自己能摆平,可那些乱杂杂的人际网,还得父母去解套……
当他打开门,迎接他的却是灌满双耳的,母亲杨曼丽那尖利的叫骂声:
“姓康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这许多年来要没有我杨曼丽,你能有现在的脸面?风光?这排场?这气候吗?啊,今儿,为了那女人,你竟这样损的盘查我?你有什么能耐?!家当?!这么对待我?你亏你祖孙八代!”
“住口!”他听到了父亲的怒吼声:
“从现在开始,我康潇,绝不会再和你,这种阴毒卑鄙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在父亲的怒吼声中,他似乎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男人,他的人格被自己的妻子如此这般欺辱时,他在愤恨中所喷发出的绝望,也是无法再挽回的局面了。
“姓康的,我跟你拼了,我不活了!”
“那你就去死吧!”随着父亲又一次怒吼,房门被狠命的关住。
他看到了已是怒火中烧的父亲冲出了房门,直奔房间的大门。他本能的敢步上前,急抓住父亲的一只胳膊,却被他父亲此时更大的力量挣开,随着这惯力的冲来,他的脚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只这一瞬间,他只能眼看着父亲奔出了大门……待他刚站稳,撞满他双睛的又是,狂奔出房间象发了疯似的哭叫着的母亲。他一把拽住了母亲。大叫一声: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此时的场景,真的是令他又惊又急又是气,显然他这一声叫喊使他的母亲愣怔了一下,定睛看,眼前站立着儿子,象等到了救兵似的竟嚎啕大哭了起来。他索性撇开他的母亲,直奔房间的大门,却和迎面买东西回来的张姐几乎撞个正面。她惊慌的盯着他,又急速的用手指着,已快冲到电梯门口的康潇,口中语句不连贯的说:
“你,你们,这……”
“张姨,别叫我妈来找我们。”
“阿?哎哟,又怎么了?这是……”
这时的康维达,已不再回答她。只几个键步冲到电梯门口,随他的父亲一起上了电梯。下了电梯,康潇就直奔停车房,而康维达的手机又响了。
传来的是他家雇佣来的钟点工张姐急促的声音:
“维达,你妈她非要出门来找你们,咋办?”
康维达的火一下顶到了脑门上,他直叫道:
“你叫我妈来接电话!”手机那边随即传过杨曼丽声声高过声声的哭叫声。
“你要再这样,出门再找,我就,再不回家!”康维达索性甩出这句,听得手机那边的哭声顿了下,接下来便又响起了,他母亲杨曼丽那已转了声调的哭诉声:
“维达呀,不要啊,我可是你的亲妈呀,你是妈的亲儿子啊……”
康维达不再听他妈的哭诉声,随关了手机,又反手拨了另一个号。
“喂?”对方接了手机
“小姨,我,维达,你快过来看着我妈吧。”
“你妈?又怎么了,是不是和你爸……”
“是。”
“前阵子不是好好的了吗?今儿,你妈怎么又对上你爸了?”
“又升级了,这下,大爆炸了。哎呀,小姨,你快赶过来,我这边,我还得跟着我爸。”
恰是康潇的车已开出了停车房。顺势,康维达极快的拉开车门,身形一个箭步闪进了车里,康潇也不答话,开车出了楼院,顺着大街直向东而去。车子行驶了十几分钟后,拐进了一个小巷,矗立眼前的是一处高档高层的花园小区住楼,今儿,父亲来这里干什么?他本想问,转眼看看父亲紧闭着的嘴,仍是怒气未消的样子,便打住了话头,直随着父亲进了房间。
到了房间,康潇一下把自己的身体摔在了,客厅的长发上象是卸了很重的重压似的,头靠在沙发上,闭上双眼沉默着。
康维达眼望着昔日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的父亲,此刻已是满身的疲惫满脸的憔悴……想想,在他的记忆中,从小到大自己的母亲每过一个阶段,就要对着自己的父亲吵闹叫骂,开始父亲还回敬几句,反倒是母亲越骂越勇……最后父亲就是沉默,长久的和母亲不去说一句话。末了总是自作自受的母亲,再去找父亲说话。年复一年,自己就生活在这样一种家庭环境中,直到他考入西北武术学院为止。毕业后,就职的部门与单位又不合自己的心愿,便到父母开的商行来施展自己的作为。他的母亲那自然的是满心的欢喜,全力的开创人际关系,又百分百的财力投入,帮助着自己实现着人生的奋斗目标。而他的父亲对于自己的选择,自始自终没说一句什么,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埋头苦干……凭借着年轻人,对市场日益不断翻新的走向与需求,那种敏感快捷的思维反应,使他抓住了这有利的商机,从而扩展了他家商行的经营项目,加之全家人的齐心协力,一年后,曼潇商行的年收入已是很可观了……他的耳朵里真的是,少了母亲对父亲的吵闹叫骂声,家中虽称不上其乐融融,但也趋于平静了。谁知今天……此时,他想开口却又不知该对父亲说什么问什么?也沉默不语了。时间一下子象凝固了似的,使得宽敞明亮的客厅更显得空旷而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康潇才从沙发背上抬起头来,睁开双睛看见坐在身边一言不发的儿子,他的心里禁不住的长叹一声,随轻轻唤了声
“维达 ”却又顿住。此刻写满他脸上的是那压不住的爱怜和愧疚。
“爸”康维达应了他一声。
“儿啊”
康潇常常的缓了一口气,看见正望着自己的儿子,等着他说话的神情,他知道今天不说出这一切,以后就真的没这机会了。他的身体病况,上天给他活着的日子真的不多了……
“你现已长大了,有许多事,爸呀,真的跟你要说清楚了。”
见儿子郑重的点了点头。那份埋压在心头斩不断理还乱的情结更加沉重的纠缠着他,此时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身心的伤痛,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你爸这一生啊,在别人眼里看,是那么的潇洒和顺畅,可谁又能知道背负在我身上的那份债……”说到此,康潇长长的舒了口气,却又引出了康维达的不解,便问:
“债?爸,你欠谁家的债啊?是不是……”康维达不由的自笑了起来,神情与口吻较方才松驰了一些
“是不是,怕我妈知道了,跟你急着狠闹啊?爸,别怕,你只管说,欠多少,做儿子的替你还。”
听着儿子这话,康潇只觉心头一酸,喉头竟有些哽咽,一丝泪已印在了他的眼眶
“儿啊”他顿了顿,努力克制着自己此刻已很激动的情绪,随后又沉沉的低下头来,声调及其沉重的叹道:“你爸,欠的这份债啊,是你这做儿子的,无法还的……你爸,我这一生啊,失去了我,自身生命中最珍贵的。因为我违背了,违背了,我对我的前妻携手到老的承诺,为此我也欠下了那孩子,作为父亲对她的情债。如此我才得到了,自身生命中最痛苦的。我只能心甘情愿的去承受,来自第二个女人时刻以我的第二个孩子,作为要挟我的利器,从而满足她所要的一切。我已经失去并深深的伤害了,我的第一个孩子,我不能再去失去,我的第二个孩子,也绝不能让他再受到,受到无端的伤害了。是我,是我对不起,我的第二个孩子啊。”
这一切简直来得太突然,太猛烈了。
康维达只是瞪着大大的双眼看着他的父亲。好半天,他才缓过神来,这样问康潇:
“你说的,你的前妻,她是谁?你说的,那孩子现在你已找到了吧?”
康潇听得出此刻儿子口吻中带出的心里感受,他理解,但正因为太深的理解,他知道对儿子的伤害就更大。他停顿着,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
“维达,还记得那次,请你任叔和林阿姨,还有那两个年轻员工吃饭的事吗?”康维达点点头,他不知父亲此时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直觉,强烈的那么一种直觉,让我感受到那孩子,就是我和前妻的孩子……因为太强烈了,所以好久放不下,就去问你苏叔叔。也许是,就在,就在我的这种情急追问下吧,逼的你苏叔叔终于说出了,二十几年前他答应我前妻的一件事。那是我的第二个女人给我和我的前妻演绝了的一场大戏,竟然那么的,那么的……”康潇还是强忍着没让那四个字:阴毒卑鄙从口中蹦出来,毕竟,毕竟她还是,她还是她儿子心目中的母亲形象啊,唉……
“爸,你只告诉我,那孩子是谁?”此时的康维达已是急不可耐了
“那孩子,是姓她母亲的姓氏。她叫,她叫上官如心。”
只这一个名字,只把个,这个不知什么是震惊的大男孩,震得一下从沙发上弹起,瞬间满脸憋得通红,他吼叫着:
“不会是这样!”
望着儿子英武的脸膛,康潇此刻已看不到了,那平时挂在儿子眉间上孩童般的顽皮与率真。这时写满他脸上的是羞愤和一个男孩真情不得不被这样搁浅,不得不这样放下后,心与爱的双重伤痛……
他的心在滴血。自己造的这孽呀!终于他顶不住那来自身体的病痛,蜷缩在沙发上……
见此情景,处于羞愤与激情中的康维达愣怔着,瞬间一下反应过来,随俯下身子一把抱起了,身体从沙发上正在往地下滑着的康潇……
待一切稍趋于平稳时,康维达见父亲仍旧用手顶着胃部,随口气果断的问道:
“爸,你实话告诉我,你的胃到底得的什么病?”想到这一个多月来,父亲的身体状况,特别是食欲的不佳,此时父亲所表现出来的痛苦神情,他断定父亲一定是隐瞒着什么,对他和自己的母亲不说。
“是,是胃癌,晚期胃癌。”康潇如实的回答
“什么!胃,胃癌?”康维达的声音有些变调,他这一次的震惊,使他感到心灵与精神的支柱,在如此双重震惊的痛苦中急速的坍塌。
“为什么要瞒着我和我妈?”
“告诉你们也是无能为力。”
“有力!至少我们会找到更多的治疗方法医治啊!”
“没用,全国有名的各大医院我都去检查过了,口径一样,太晚了。”
“不晚,爸,国内不行,我们就去外国。我们家现在还有些钱,说不定还有望。至于钱多少,你不必想的太多,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儿子吗?爸,你去外国去看吧。”
“维达,孩子啊,你有这个孝心,爸就知足了。真的,知足了……”此时的康潇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望着痛苦中的父亲,康维达鼻头一酸,双睛也印满了泪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天性中固有的亲情,是这对父子此刻在心的情感中有了交融与共鸣。
“作为父亲,在我心上放的最重的,还是我的两个孩子。对于你,维达,我是尽了全力去帮助你所需要的,只是每个人的能力实在是有限,我自知不可能满足你人生奋斗中真实追求的。可是现在面对你同父异母的这个姐姐,我还能做到的,就是物质上给她的一点点。”康潇说到此停了停,喘了口气,又接着说:
“所以许多年前,我就在积攒钱财,并暗地里打听我和我前妻的孩子。是老天可怜我的这片苦心,竟是那样巧妙的安排,通过你,我却找到了我的孩子和我的前妻。至此我才把我多年积攒的所有积蓄,给我的孩子和前妻买了一套房子。我深知我的前妻,她的品行为人与她做人的准则,她是不会接受这套房子的。于是我和你苏叔叔商量,让人知道这房子是你苏叔叔买的,但房子的主人名字是上官如心。维达,爸,这样做不是有意伤害与你,只是不愿让你妈知道罢了。”
康潇说完这一切,急切的双睛便直望着儿子。短暂的沉默后,康维达终是理解的点了点头。
见父亲还有话要说的神情,于是开口道:
“爸,还有话你对我说,就说。”
听儿子这样说,康潇的心方才觉得稍宽松了一点,长长的舒了口气,终是把自己最不愿说的话说了出来:
“维达,你爸我,已自知不久于人世。爸啊,只有一个心愿,希望你以后能和你上官姐姐,上官阿姨相互来往,在她们母女俩需要帮助的时候,能伸手帮她们一下,你爸我在,在九泉之下也谢谢你……”
“爸,你这样说,可是我以后怎么能扛得起,那么多的事啊。有谁能像父亲一样的,帮自己的儿子那样的帮我啊。”此时的康维达,听得父亲如此郑重叮嘱自己的这些事,竟然孩童一样的,拖着哭腔的哭诉了起来。
“维达,到时你可以去找你苏叔叔,还有你任叔叔林阿姨。他们这二人,具有着现在人都难有的侠义心肠。有难事你找他们,他们一定会帮你。你也可以去找你上官阿姨,她是一个明晓道理而又具传统的知识女性,你有难事,她不会拒你于门外不闻不问的。还有,还有你上官姐姐,看上去她很冷傲,但她是一个好女孩。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坚信这一点。她能帮你的,她也定会帮你的。噢,对了,还有那个叫韦资高的大男孩,这孩子看上去叫人只觉得心里可靠信任。你也可以去找他……”
这时的康潇把大半个身体靠卧在沙发上,缓了缓,然后口气温和的对康维达说:
“维达,你还是回东门吗?”东门就是康潇和杨曼丽早给康维达买的那套房子的地方,离自家商行比较近。自装修好后,康维达就执意要自己去住,他们夫妻又拗不过儿子,也只得随他去了。所以康维达就一直住在东门那儿。听父亲这样问他,不知何意便说:
“是啊,怎么了?”
康潇叹了口气道:“维达,你还是先回趟家。看看,再去东门吧,久了,家里又不知闹成什么样了。”
“爸,我已叫了小姨去家了,想必现在到了吧。”康维达这才想起来这事,随口答道:
“唉,告诉你妈他们家里人,有什么必要啊。”想起这许多年来,杨曼丽他们一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康潇的心就冷到了极点。
康维达怎不知道,姥爷一家人心里对父亲的不接纳,由此父亲也很少与他们接触。可是眼见父母已到了那种地步,自己当时也不可能都想的那么周到啊。此时听的父亲口吻中,无意却是无奈的埋怨时,心里一急便不假思索的紧跟了句:
“可你当时那样,叫我怎么放心得了。现在我知道你这样,我就更不放心啊。”
“唉,既已这样,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看着此时神情焦虑而又双睛充满关切,正在望着自己的儿子,他心里的苦痛远不是他嘴上说的那样坦然放下。
可怜天下父母心,孩子再大,在父母的眼里,可还是个孩子啊。而且自己给儿子以后留下的,却又不得不去让他面对的,又是这样一个局面……
“听话啊,回家吧,维达,我想休息休息。”
见父亲执意的样子,康维达只得走。没走几步又急转步向里间的卧室,找出一床毛毯,轻轻盖在康潇的身上。随后又轻声的问道:
“爸,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点。”
“我不饿。你也还没吃饭呢。你自个去吃吧。”
出了门,康维达想了想,随掏出手机拨通了苏明德,苏叔叔的电话。
半小时后,康维达驱车和苏明德来到了任放的家中。给他开门的是韦资高,这倒使康维达有些意外。
“维达,来了。”韦资高笑着向康维达打招呼。
“你好,韦哥。”康维达也笑着向韦资高打招呼。
(自那次,康维达请他们吃饭后,康维达就这样叫他。本来那次韦资高要告诉康维达,不能拜自己为师的真实事实。可是去的途中,开车的任放却对韦资高说,那个康维达要拜你为师,先不要说你炼法轮功。免得节外生枝。而林赛娇则道出了,他们真正担心的原由是康维达的母亲,绰号“笑狐狸”的杨曼丽。她可是个,人多玩不起,更惹不得的主。她家的亲属,大多都在省市政府重要部门任职,公安的,国安的,刑警司法的都是有名头的。圈号里的人,对这个笑面大小姐可都是心知肚明的,何况你我之辈?到时别把自个弄得灰头土面,有冤说不出有苦倒不出。至于,那个康维达执意要拜你为师,我和你任叔帮你做见证,能让他们相信的。既然林阿姨已道出了实情,任叔又直解释说,之所以这样做不是有意为难自己,只是暂时先不要这样行事,考虑的是自己的安全,韦资高也不好再去说什么了。至此以后康维达就这样称呼韦资高韦哥了。)
待他们走进客厅时,任放和林赛娇已迎上前来。
“任叔,林姨。”康维达一边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一边又很敏捷的把身体往傍边一侧,向他们介绍道:
“这是我苏叔叔,省院的医生,我爸的老朋友。”
“苏医生,你好。快请坐吧。”他们夫妇俩热情的招呼着,随把苏明德和康维达让坐到了长沙发上,坐定后,任咏歌已送上来了茶水。
“这位……”苏明德眼望着任放问。
“是我儿子,咏歌。”任放笑着道:
“在维也纳读书,放暑假了,今天刚到家。”
“维也纳啊,那可是世界著名的音乐之都,一座美丽的城市哪。”顺着任放的话,苏明德随笑着跟上了话题。
“不仅如此,还享有绿色森林王国之称哪。圆舞曲之王,施特劳斯就写有维也纳森林之名曲。为此使得世界众多的人,都慕名前去旅游观光啊。呐,这些都是我儿子告诉我的。”任放有意的望了自己儿子一眼,仍笑着这样说。
康维达这才定睛去看,站在眼前的这位年轻人。他高高的个头,棱角分明的脸上,双睛深沉却透着聪颖。
“任哥。”康维达就这样称呼他。他的率真使得看上去神情严肃的任咏歌,在心里的感受上,却说不上的一种轻松与单纯。
听着苏明德和任放还在谈着维也纳,康维达焦急的双眼显得更是焦急。
林赛娇看到了,只拿眼盯着任放,示意他。任放便很自然的换了一个话题,随声问道:
“苏大夫,你和维达来,是有事要告诉我们吗?”
“是。”苏明德答着。又转眼对康维达道:
“维达,还是你来说吧。”
康维达点点头,又顿了顿,调理调理了情绪,然后把事情一切全都说了出来。
短暂的沉寂后,林赛娇望着苏明德直言问道:
“苏医生,你能不能说说那时上官雨诗,她究竟说了什么话哪。”
“这”苏明德对着众人的目光为难的笑了下,然后才答道:
“我也,不知该不该说这事,唉……”
“苏医生,你说出来,大家心里也明畅些,也好有个对应的法子。”
“是啊,苏医生,你想想,康潇心头现在最大最重的负罪感,就是对上官雨诗和两个同父异母的孩子的亏欠与内疚。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去做,让她们母女见到康潇,你说出这件事情的本身,是不是在做好事啊。”任放随林赛娇的话这样一说,苏明德自觉再退是没有路了。事已至此,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上官雨诗是在她产检的时候,完了要走时,我还是忍不住问她,为什么非得和康潇离婚不可。她沉默着,好久才开口告诉我,她说,她已有了康潇的孩子。我说‘你不也有了身孕了吗,你还是康潇的妻子呢。’”
“她只是默默的流泪……她那痛苦的样子,让我这个大男人心里也……”说到此苏明德不由的摇摇了头随长叹了一声:
“唉……末了,她只对我那样说:“缘未了,情却伤,心更寒,我又何苦再去牵强。”
“你怎么能这样想,康潇没有对你这样说,你又为何去相信你的情敌对你说的。”
“我不能不去相信她说的呀……” 上官雨诗欲言又止,她的神情,使我不由紧追着问了她一句:
“她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又是一阵沉默,再问,她就这样回答我。
“我既已答应了她,又何必去违背自己的承诺。”
“老天,对她,说句实话,对这样有气节的女性,当时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走时她还定要我答应她,什么也不要说与康潇。我说你也没对我说什么?我对康潇又能说什么?但她执意要我答应她,只字片言不对康潇和任何人说,她说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话已说到此,我知自己无力改变她的初衷,也只能就这样答应她了。”
“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林赛娇叹息着。她心里也想不清了,在这个时候该怎么去帮帮,曾经的这对夫妻。
“苏叔叔,我问你一下。就康叔叔的病,国外有没有更有效的治疗方法。”短暂的沉默后,韦资高语调谦和的望着苏明德问。
“目前,就我个人所知道的,还没有。”苏明德答着。
“问题是,我爸现在拒绝治疗。不治疗,就没了病?那有这样的奇事啊。”康维达就着苏明德的话无奈的直跟上一句。
“有。”韦资高神情坚定的回答。
“我的姨妈曾经就是胃癌晚期患者。现在早已恢复健康好多年了。”
“真的?”康维达瞪大了的双睛里充满了惊喜。
“是吗?真有这样的神奇实例?你的姨妈她是通过什么样的治疗方法医治好的哪?”职业的本能使得苏明德心里的惊奇不亚于此时惊喜的康维达。
“我的姨妈是通过修炼法轮功,得以身体恢复健康的。”
“法轮功?政府不是不让……”苏明德一愣,神情中表露出的是谨慎与复杂。
“是啊,韦哥,我曾问过我的武术老师,他说他不炼,不知道,但他的一个师弟的朋友在炼。再问,他就只说邪不压正,是正的就是正的,人会有看明白的一天。可到现在我也没有看明白。”随着苏明德的话康维达这样说。
于是接着他们二人的话,韦资高讲道:
“对,宇宙大法真善忍,是永恒不变的正法。法轮功通篇告诉人们,做人要重德行善,为人处事先考虑别人,要真诚要善要忍让,做一个社会上的好人,直至更高尚的好人。同时,在祛病健身方面疗效更是突出,使无数身患绝症的生命重活新生。可是99年7月20日,江泽民处于个人妒忌,一意孤行不惜利用手中的权力,发动了这场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肆意的栽赃诬陷,报纸电台大力的向民众宣传,自焚,剖腹,杀人一个个的伪造案例,从而激起人们对法轮功的仇恨心里,以致最终达到他们迫害大法的险恶目的。”
“原来是这样啊。姓江的,可真不是个东西。”听到这康维达脱口狠骂了一句。
“看他上台,把个国家搞成什么样了。别提他了。烦!
维达呀,你韦哥姨妈的病,炼法轮功都好了,你让你爸也练练看。”林赛娇接着康维达的话,这样急问着。
“林阿姨,我正这样想啊。”随转眼望着韦资高道:
“韦哥,我听明白了,你讲的法轮功的事了。你也炼法轮功吧?”见韦资高对他点头,便索性站起身来径直走到韦资高的跟前,语速中带着急切的心情。
“韦哥,你现在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你姨妈?”
韦资高对他点点头。又有意的眼望着在场的大家,没即可带康维达动身,也不再去说话。林赛娇看在眼里心里一急,忙道:
“那,上官雨诗那儿怎么办?什么时候去呀?”
此时大家彼此对望着,都不说话了。最后还是任放笑笑,开口这样问:
“苏医生,维达,我想,我们还是先去见上官母女,然后资高再带维达去见他姨妈,这样做我觉得效果会好一些。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任总,我没意见。维达,你呢?”苏明德答着眼望着康维达问。
“苏叔叔,我听你们的。”康维达答。
“这样就好。赛娇你现在就给如心打手机,问一下她家的住址。我们去拜访她家,看看她母亲。”任放很是干脆的这样决定着,随即人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爸,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看看上官阿姨?”任咏歌突然的这一问,倒是林赛娇愣怔了下,刚要张口说,任放爽朗的笑声已传来:
“好啊,咏歌,一道去。”
上官雨诗的家。清静而又淡雅。众人眼中的上官雨诗:匀称的身材,素雅整洁的装束,娟秀的脸上,那盘起的发饰,更显示出她性情中的那份淡定含蓄幽深而细腻来
显然众人的一起到来,使她们母女俩有些意外。笑着把众人招呼到客厅坐下。苏明德笑望着上官雨诗道:
“雨诗,许多年不见,还认识我吗?”
“你是……”上官雨诗定睛看着,半信半疑的口吻问。
“是不是?明……”
“对啊,我是明德呀。老了,你都快认不出来了。雨诗啊,你可是一点没变。”苏明德笑着说着。
上官雨诗谦和的笑着摇摇头,又望着厅内她不认识的其他人。身边的上官如心看到了,便笑着向她母亲介绍了此刻已站在稍前一点的韦资高。
“妈,他就是韦资高,我们裁剪室的。”
“阿姨,您好。”韦资高憨实的笑着对上官雨诗打招呼。
“你好。”上官雨诗也同样满脸笑容的问候着韦资高。
“妈,这位就是我们任总,林总。”随即双睛急速的看了下站在他俩身边的他们的儿子任咏歌,紧跟着介绍“他是任总和林总的儿子 任咏歌。”
见父母对上官雨诗已打过招呼了,任咏歌于是很是尊敬的向着上官雨诗打招呼:
“上官阿姨,您好。”
“你好。”上官雨诗也笑望对任咏歌道。
待到上官如心介绍康维达时,她本能的顿了顿。他的突然造访给上官如心带来的心里感受,不仅是意外……
“心儿,他是……”上官雨诗见女儿微变的神情,明白似的仍旧笑着问。
“阿姨,我是康维达。是……”如此情形,眼前这活生生的事实,康维达的心里更是五味俱全……他一横心索性自己开口道:
“是康潇的儿子。”
同样震惊的表情,母女俩却是不一样的心里感受。
无语。沉默。
见这场景,苏明德顿了顿,然后道:
“雨诗啊,我们大家今天冒昧打搅你们母女,是因为此事很棘手又很紧急,不得不对你母女俩说,商量商量该怎么做?”
“什么事?明德,你请说。”听苏明德这样说,上官雨诗轻声道。
“康潇得了绝症。是晚期胃癌。”苏明德低沉的声音,牵动的是上官雨诗身体的一颤,她不由的伸出一只手来扶住了身后电视桌的桌子。
“他,现在在哪个医院?”
“康潇他,他现在不在医院,是在家里。他拒绝治疗。”苏明德直答。
“为什么?”上官雨诗茫然,不解的问。
“他说,他亏欠你和两个孩子的太多太多……”
默默的,默默的。一行清泪慢慢的从上官雨诗的眼眶里流出……
纪元420—589年,中国的历史,进入到南北朝时代。北魏处于386-534年。北魏那时有个皇帝是拓跋焘。从拓跋焘开始,北魏的国势日渐强大。首先是皇帝英明,其次是有一批优秀的大臣。古弼和高允这些人,对皇帝的帮助很大,起了良好的作用。请看这两位大臣的故事:
一、古弼要求判古弼的罪!
古弼是北魏的皇帝拓跋焘的侍中(官职名),一向忠直坦率,敢提不同意见。皇帝新辟的园林“上谷苑”,占地太多,把附近百姓都赶跑了,人们无以为生。古弼很反感,要求皇帝退还良田,再将一部分无主的山地,分给特别穷困的人。谏书写好了,立即进宫谒见。
皇帝拓跋焘,在书房和给事中(相当于宰相的官职)刘树,正在聚精会神地下围棋,没有注意到门外来人。
古弼不出声,静静地等着。可是他们双方杀得兴起,难解难分,一时不得收场。
古弼忍不住,突然站起身,一把揪住给事中刘树的头发,拖下坐榻,扇了几个耳光,又使拳头狠揍,恨恨地骂道:“朝廷的事搞不好,都是你的罪!”
刘树身为给事中,却吓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皇帝拓跋焘,也大惊失色,把棋盘推开,连连道歉:“没有答理侍中(古弼的官职),是我的错。刘树没有罪,快些放掉他!”
古弼这才冷静下来,奏明情况,提出自己的请求。皇帝都一一答应了。
这时,古弼跪下来,沉痛地请罪:“我是人臣,这般粗暴无理,是不能饶恕的。”
古弼转身出宫,直往公车府(办案审判的衙门),脱下朝衣官帽,赤着双脚,要求判古弼(他自己)的罪。
拓跋焘皇帝,马上把他请转来,亲切地慰问:“我对侍中(古弼的官职)是了解的。上次修建神坛,你腿子受伤,一拐一瘸,还在挑土。神坛修成后,你又恭恭敬敬地叩拜,请天神给国家降福。你是忠臣,没有罪,快些穿上靴子,整好衣冠,去办事吧。只要有益国家,完全不必顾忌。”
古弼十分感动。皇帝这样谦虚,理解自己,还说什么呢?便高兴地走了。
到了秋天,皇帝去河西打猎,叫古弼留守,这时,他已经升任尚书令了。过了几天,诏令传来,要古弼快些派几匹壮马,去帮忙。古弼偏偏送去一些瘦弱的马。
皇帝气得直发抖,说:“笔头奴胆敢捉弄我,回去先拿他开刀!”原来古弼的脑袋,形状是尖的,像支毛笔头。皇帝正在气头上,把他称为笔头奴(才)。
尚书府的官员们很惶恐,怕受株连。古弼坦然地宣布:“我作臣子,不帮皇帝打猎游逛,罪过不大;准备工作做不好,耽误军队的供给,罪行就严重了。现在,北方的柔然(外敌国名)很强盛,南边的刘宋也不弱。我派瘦马去打猎,壮马留备军用,是替国家着想,死了也值得。这是我的主张,何须诸位担忧!”
后来,皇帝回来,知道了古弼的用意,又惭愧,又爱惜,说:“这样的尚书令,是上天的恩赐,国家的宝贝!”立刻赐给古弼礼服一套,两匹马,十头鹿。
几天后,皇帝又在山北狩猎,获得野鹿几千头,下令尚书派五百辆车来拖运。使者走后,皇帝跟左右人谈起:“笔头公是不会派车的,大伙儿把获得的鹿,驮在马上,回去算了。”
走了百把里,古弼派人送信来,回答说:“秋天谷子(农民们的庄稼)长得好,豆子满山坡,野猪、獾子到处啃,鸟雀也很多,风雨经常来,每天农作物的收成损耗太多,不得了!请求皇帝稍稍缓几天,我把粮食收完,再派车来。”
皇帝把信传给大臣看,非常高兴地说:“我估计得不错吧,笔头公真是国家的好尚书啊!”
二、高允坚持清贫过日子
北魏的皇帝拓跋焘死后,皇孙拓跋浚继位,是个“孩子皇帝”。
给事中郭善明,谄媚刁巧,引诱小皇帝兴建宫殿。中书侍郎高允,极力谏阻,说:“以前,太祖皇帝修宫室,是在农闲时候。几十年来,早够用了:永安殿作朝会,西堂和温室供休息,紫楼是登临眺望的好地方。即使要扩大宫室,也不能一哄而上。古人说:一人不耕,全家挨饿。现在,建筑的民夫二万多,供应生活的再加一倍,还得半年才能完成。四万人不耕不种,后果将会如何?”小皇帝听从了高允的话,停止修建。
朝中有些不恰当的事,不便公开谈,高允总会记在心里,等到没人时,再求与皇帝单独接见,经常从早到晚,甚至几天不出宫。大臣们都觉得奇怪。有时,因为话不投机,高允气得发昏,说话时咬牙切齿,小皇帝听得不耐烦,只得叫人把他推出宫去。
有些人对高允的作风不满,要求皇帝处罚。但小皇帝很懂事,跟大家解释:“君臣和父子,是一样的道理。父亲有错,儿子不在大庭广众指责,回到家里慢慢谈,为什么?不愿把父亲的过失公开出来。侍奉皇帝也同样。皇帝有失误,上书公开谏阻,揭露出来,未必是忠臣的态度,高允才是真正的忠臣!我有过失,他要当面说;我不接受,他在背后又反复地说。我明白了错误,却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和高允同时征聘的人,都当了大官,有的封侯,最少也当上刺史,光是二千石的官,就有一百多人。高允却一直是个小郎官,二十七年没升级。皇帝对他特别尊崇,常跟大臣们说:“有些人当着我,从不规劝过失,只会趁我高兴时,伸手要官爵。高允凭他一支笔,帮我祖父好多年,地位才是郎官,他的确高尚啊!”于是擢升他为中书令。
当时,北魏的官吏,并不发给薪俸,生活得靠自己。高允常常叫儿子上山砍柴卖。有人告诉皇帝,说他家里没田产。皇帝很吃惊,当天就去拜访。发现高允家,果然只有几间茅屋,粗毛被褥,麻布袍子,厨柜里只有咸菜。皇帝深为感动,赐给他绸帛五百匹,粟米一千石,叫他的儿子当太守。
但是,高允一概谢绝,还是过着他的清贫日子。
(均据《资治通鉴》)
四、黄埔军魂
创建军校
孙中山行医出身,但他一生的主要活动,却是以武装斗争为中心。从一八九五年的广州起义,到一九一一年的黄花岗起义,十次武装暴动都是由他领导兴中会、同盟会发起的。孙文思想的巨大影响与同盟会在清军中的秘密组织促成武昌起义,最终推翻满清。在当选临时大总统后,他的国家,不仅有虎视眈眈的袁世凯与其麾下的北洋新军,还有雄踞各方、心怀异志的各路军头。其时,民国甫立,大总统孙中山有党无军,难酬壮志。
一九一七年九月,孙中山南下广州,出任中华民国军政府大元帅,组织护法军。他采用蒋介石提出的《对北军作战计划书》,发动护法战争,讨伐段祺瑞,数月内捷报频传。不料护法军主力,滇桂军阀唐继尧、陆荣廷出于私利,擅与北方媾和,合谋架空大元帅。翌年五月,孙中山愤然辞去大元帅职,离粤赴沪,并通电指出:“顾吾国之大患,莫过于武人之争雄。南与北如一丘之貉。”一九二一年一月,非常国会在广州复会。四月,选举孙中山为非常大总统,任命陈炯明为粤军总司令,再次准备北伐统一中国。一九二二年六月十六日,陈炯明背叛孙中山,炮轰大总统府,迫使孙中山离开广州。陈炯明事变再次凸显建立国军之必要。
一九二四年一月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正值联俄高潮,苏联顾问鲍罗廷与多名中共领袖高调参与大会的高层运作。看到刚刚访苏归来的蒋介石对苏联很不赞同,孙中山有意不安排蒋介石参与大会筹备,派他出任黄埔军校筹备委员长,建立自己的军校及军事力量。蒋介石因不满中共党员“挟俄自重”,不久便辞职返乡。孙中山极力挽留。蒋介石后来回忆:“国父函电的催促不已,重责我革命党员,应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而坚不准辞;复派戴季陶同志来奉化,转达其准许我不闻党政,专办军校的要求相约,我乃重返广州,接受黄埔军校校长的任命。”(蒋介石,《苏俄在中国》)
两年前永丰舰事件时,孙中山曾明言自己来日无多,要蒋准备奋斗五十年。在一九六五年的《国父百年诞辰纪念文》中,蒋介石回忆:“国父乃忽而起示曰:‘须臾即将换船,予自知在世之日,最多不逾十年,而尔则至少尚有五十年,望尔勉为主义奋斗、为革命自重!’聆教之下,诚不知何辞以慰父师之感慨,乃惶恐以对:‘中正今年亦已三十有六。’国父又重言之曰:‘本党革命,遭此巨变,吾人犹未为叛逆所害,今后倘无不测之事,则尔为主义,继续五十年之奋斗,自不为多。’”上天已经安排蒋介石在孙中山身后主导民族命运,为实现三民主义奋斗五十年。从一九二二年永丰舰事件,到一九七五年蒋公仙逝,整整过去了五十三年。
蒋介石在永丰舰与领袖生死相依四十二天,孙中山视蒋介石为绝对可靠人选。派他去苏联,办军校,实际是把中国的未来转托于他。
一九二四年六月黄埔军校正式开学前,蒋介石于五月八日以校长的身份与第一期学员见面时说:“我们在这个民族衰败,民权剥削,民生凋残,人欲横流,国家祸乱,政府飘摇之中,本党总理,以及中央执行委员会诸同志,辛苦艰难,惨淡经营这个大规模的学校,实在是很不容易的事。”他要求学员从改革自身做起:“因为要革人家的命,先要革自家的命,如果自家不能改革自家,还想改革别人吗?怎么改革法子呢?就是要照正理做去,要上轨道去走。”“要是遇到天翻地覆的时候,我们要顶天立地来扶持天地间的正气,来拯救人类的劫运。”(蒋介石,《军校的使命与革命的人生》,1924)
他要求学员有自我牺牲的精神:“就是我们军人的职分,是只有一个生死的‘死’字,我们军人的目的,亦只有一个死字,除了死字之外,反面说,就是偷生怕死,如果偷生怕死,不单是不能做军人,而且是没有人格,就不能算是人。”“所以古人说:‘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如果我们的死,有如泰山的价值,死得其所,如为主义而死,为救国救党而死,那么死又何足惜?”(蒋介石,《军校的使命与革命的人生》,1924)
军校贴著许多标语,其中一副对联的上联写着“升官发财请往他处”,下联为“贪生怕死勿入斯门”,高度概括了黄埔精神。
金甲长城
黄埔草创,蒋校长日理万机,从军服军帽设计、聘用教官、编写教程、训练射击,甚至校舍卫生、学员风纪等都亲自处理。黄埔第一期约五百学员,大都是蒋介石亲自招生。他为黄埔学员制定《选读各书目录》,其中有传统经书、历史、中外战史、历代英雄文集,近代科学等共四十二类,上百本书,涉猎广博。
黄埔军校原定三年一期,培养高级军事人才,但出于形势的需要,第一批学员一九二四年五月五日入学编队,同年十一月八日毕业,为期仅半年,可见当时条件之特殊。根据王伯龄回忆,军校初期,众人认为学期至少一年,但蒋介石却坚持只须三个月,并且说若再延迟,中国可能在此期间亡国。最后才折衷为六个月。(王伯龄,《黄埔军校开创之回忆》)
十月,为平广州商团暴乱,孙中山组革命委员会,派蒋介石等六人任全权委员。十月九日,孙中山致函蒋介石:“现在局面由汉民、精卫维持调护之。若至维持不住,一旦至于崩溃,当出快刀斩乱麻,成败有所不计。今之革命委员会,则为筹备以出此种手段,此固非汉民、精卫之所宜也。故当分途以做事,不宜拖泥带水以敷衍也。”(《致蒋中正函》)十五日,军事总指挥蒋介石带黄埔学生军与政府军,迅速平定了暴乱。
十一月十三日,孙中山应张作霖、段祺瑞、冯玉祥邀请北上共商国是,行前视察军校。他对蒋介石说:“今观黄埔军校学生,……必能继续我之生命,实行我之主义。今有学生诸君,可完成吾未竟之志,则可以死矣。”国父此行一去不返,为黄埔留下了遗言。
一九二五年二月一日,蒋亲率黄埔军校教导团、学生军和粤军第二师及第七旅东征,讨伐陈炯明,浴血奋战两个月,将叛军赶入江西。辛亥革命北伐军总司令姚雨平曾回忆说:蒋先生胆识过人,东征时,身上挂满手榴弹,在前线指挥甚至带头冲锋。
蒋介石要求黄埔学员随时准备打仗、牺牲。黄埔一期的四百多名学员,仅一年后就有半数以上战死。蒋介石于一九二五年的《第一期同学录序》中写道:“以第一期随余出征五百之子弟,与教导团三千同志之军,死伤几达三分之一,言念及此,能不痛心!”二月十日,蒋在东征途中写下七绝:
亲率三千弟子兵,
鸱鸮未靖此东征。
艰难革命成孤愤,
挥剑长空涕泪横。
悲愤之情,跃然纸上。
四月到六月,蒋介石率军击败滇、桂军杨希闵和刘震寰叛乱。十月到十一月,蒋介石领兵第二次东征,全歼陈炯明叛军,实现了国父“底定广东”的战略目标。蒋领导的军队被政府与民众“倚为长城”。
广州《民国日报》社论称:“蒋介石先生是本党的一位金甲神。”“强悍的敌人赖他剿灭,已堕落毁了的军纪赖他整饬,反革命不良分子赖他肃清,不测的变故赖他镇压。他真是孙中山先生的诚实信徒……”
中共总书记陈独秀在《向导》周刊撰文:“现在蒋介石先生手创了有力的党军,用这包打军阀绝不扰民的党军,不顾成败利钝地肃清了那些拉夫开赌、苛税苛捐、各霸一方,历年扰害广东人民的滇、桂、粤各派小军阀,以图广东军政财政之统一,这不但为国民党建立了惊人的勋劳,并且为已死的中山先生出了多年力不从心的怨气。”
孙中山指出,实现三民主义要分三步:军政、训政、宪政。他在一九一四年制定中华革命党总章中规定:“本党进行秩序,分作三时期:一、军政时期:此期以积极武力,扫除一切障碍,而奠定民国基础;二、训政时期:此期以文明法理,督率国民,建设地方自治;三、宪政时期:此期俟地方自治完备之后,乃由国民选举代表,组织宪法委员会,创制宪法,宪法颁布之日,即为革命成功之时。”
黄埔建校不到两年,蒋介石就创立了真正的国民军,迈出了实现“军政”的关键一步。在即将展开的内外战争中,黄埔军人是国军中的王牌,黄埔军魂是国军的军魂。蒋公统帅国军,北伐、剿匪、抗日,捍卫国家尊严、保护民族血脉,被誉为“国军之父”,当之无愧。
日后日军统帅“支那派遣军”总司令冈村宁次于一九三九年如是评价:“看来敌军抗日力量的中心不在于四亿中国民众,也不是以各类杂牌军混合而成的二百万军队,乃是以蒋介石为核心、以黄埔军校青年军官阶层为主体的中央军。在历次会战中,它不仅是主要的战斗原动力,同时还严厉监督著逐渐丧失战斗力意志而徘徊犹豫的地方杂牌军,使之不致离去而步调一致,因此不可忽视其威力。黄埔军校教育之彻底。”“有此军队存在,要想和平解决事变,无异是缘木求鱼。”
本文要先谈一个符号——卍字符,这是本系列文章的重要线索。笔者参考网上一些文章写下这篇文章,愿与读者一起探寻神秘的卍字符之迷。
久远以来,一个神秘的符号,伴随着人类走过漫长的历史。它频繁出现在我们的星球,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人类在考古中,发现了许多带有“卍”字形图案的文物,考古学家们带着惊奇,凝视着这些跨越千年的神秘符号,浮想万千……我们的祖先如何认识这个符号?他们又是以怎样的心怀,书写这神秘的文字?
卍字符中国人念作“万”,也叫万字符,日本人叫曼记(man ji)。它的英文是Swastika,在梵文中是Srivatsa,译为“吉祥海云相”,意为“吉祥之所集”。
提起卍字符,佛教中人并不感到陌生:是佛的符号。有的人却想起了纳粹。二战时期希特勒以卐字作为纳粹的标志。很显然,他是盗用了这个符号。因为卍字符在人类社会有久远的历史,希特勒距今才几十年。纳粹以反向的卐字、黑的颜色作为标志。而卍字符通常是金黄的颜色。
极具价值的考古发现
人类在考古中发现,卍符号的使用年代极其久远。在中国最早可追溯到 9000年前新石器时代的彭头山文化。浙江河姆渡遗址出土的一个以鸟喙为象征的四鸟呈“卍”字形中心的陶盘,距今约6900年。甘青地区出土的卍字符主要出现在马家窑马厂类型的多个陶器上,距今约4000年以上。
卍字符在中国上古的遗迹中,分布广泛。如甘肃、青海的马家窑文化、内蒙古小河沿文化、湖南的彭头山文化和高庙文化、浙江河姆渡文化等等。这说明远古的中国先民对这一符号并不陌生。
欧洲距今约5000年前处于青铜时代的苏美尔文化,卍字符就已经流行了。作为装饰性符号,在早期基督教艺术和拜占廷艺术中都可以见到。希腊的克里特人和特洛伊人都广泛使用卍字符。古希腊文物中也多次发现刻有卍字符的神像或器皿。(图:希腊出土约2700年前的阿尔特弥斯谷物罐)
在古埃及、古罗马、古印度、西亚的美索不达米亚、苏格兰、英格兰、爱尔兰、斯堪的那维亚、美洲的印第安土著、南美洲的玛雅文明,都发现有卍字符的踪迹。
卍字符的出现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的文化现象,分布区域广泛,遍及各个民族。人类至今发现最早的,是一个在山洞里画在墙上的卍字符,距今约14000年前。在意大利、瑞士、西班牙和葡萄牙山区发现的近似卍字图形的神秘图腾,估计都在万年以上。
宗教与修炼文化
卍符号的出现与宗教有关。佛教认为,卍字符是佛陀的三十二种大人相之一,卍字代表了佛陀;印度古老的耆那教认为,卍字符代表他们的第七位圣人。
卍字符的写法历来有左向卍和右向卐两种。藏传佛教以右旋卐为正规,而汉地通常以左向卍为主。
有考古学家认为,古印欧民族是信神的民族,他们在迁移过程中把他们的信仰带到各地。美索不达米亚和古希腊的卍字符可能是古印欧民族的文化烙印。入侵印度的一族带去了他们的信仰——原始的婆罗门教,也带去了卍字符。
婆罗门教走入末法以后,释教佛法在印度传出,而后传入中国。伴随着佛教的流传,卍字符在中国也被广泛使用。值得指出的是:在佛教传入中国前,卍字符就已经被使用了。时间比佛教出现的年代还要早的多。这说明:卍字符并非佛教仅有的标志。
在东西方考古中,都发现了许多塑像、壁画、建筑装饰及其它文物,卍符号也伴随着出现。这在东西方宗教文化艺术创作中,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卍字符似乎代表了神佛,是神佛的标志。
人们看到许多神、佛、菩萨的塑像,都是打坐的姿势。特别是在东方文化中,多数是打着坐的。这在中国修炼的人中,是经常能看到的炼功动作。(图片:东方古老的双盘)。那么,卍字符是否也代表着一种修炼文化?
走入民间,吉祥幸运的象征
伴随着宗教信仰的流传,卍字符也走入民间被广泛使用,成为吉祥、幸运的象征。美洲印第安人把卍字图形用于编织地毯和传统服饰;中国清朝时出现了连续的卍字组成的“万不断”吉祥图案;台湾民俗新生儿满月时,女方长辈亲自在新生儿的衣服上绣上卍字符,以祝福宝宝得到神佛的保佑,平安长大。
人类久远的期盼与向往
人类在考古中发现,许多文物是作为陪葬品与死者一起下葬的,可是这些出土的器物上却有卍字符。卍字符作为神圣的符号,放在坟墓里好象有点不太合适。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似乎代表着对未来归宿的一种愿望。
在罗浮宫收藏、苏萨坟场出土,约6000年前的美索不达米亚大碗,是古代苏美人的陪葬品之一,上面有两个方向不同的卍字符。
在南美巴西出土的一个古印弟安遗骨瓮上,描绘了类似喜悦的人形,两侧也同样装饰着卍字符的图案,似乎表达对未来归宿的一种喜悦。
特别引人注意的是,一个锡拉岛出土的双耳瓮,描绘了这样一个图案:一个送葬队伍,三个卍字符明显的出现在灵车和死者的前方,似乎有引路的涵意。卍字符代表着生命最美好的归宿,人对天国的向往。
更为令人惊奇的是:在印第安古老的霍比部落,一块被称为“预言石”的石刻(据说有万年以上历史),也发现有卍字符的踪迹。这就是著名的霍比预言:一个带有卍字符的圆轮光芒四射,许多人模仿着大人的动作。这个石刻似乎在表达某种与“卍”字圆轮有关的奥秘。
千百年来,人类在迷蒙之中一直寻找着自己的归宿,古老的对神佛的信仰给予了人们启示和答案。1992年一个功法在中国悄然传出,吸引了一亿人走入修炼。他们有舒展的炼功动作,他们以真善忍作为心法的指导,他们也讲究打坐,是东方古老的双盘。他们修炼的法轮中有五个卍字符,这些卍字符又代表了什么呢?
参考文章:
[1]《神秘的卍字符》 作者:周道
[2]《“卍”字符的历史足迹》 作者:清源
最近网上多篇文章都提到了《封神演义》的故事,其中殷郊发誓应验的事提的比较多。有些人认为那是一个故事,然而我要告诉大家《封神演义》是真事。
我今年76岁,11岁开始在家跟道家师父修道,我原先跟随的道家师父是我家的邻居,他在常人中以一个收废品的示人。但是他却有着非凡的神通。他修成要走时告诉我说:我是等不上度人的大法了,你将来能等上大法,将来你媳妇先得道再传给你。多年来我一直等待着度人的大法。
1996年夏天,我们邻居家播放师父的济南讲法录像,我老伴每天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老伴叫了我好几回,我一听说是练气功就不想去看。最后几天老伴非要拉我去,我就当看热闹就去了邻居家看录像。
晚上,一進邻居家的院子,看见院子里的电视上正播着师父在济南讲法,我一看见师父突然想起来,这就是多年前每天晚上在我脑子里给我讲法的人,原来师父多少年前就在管着我,突然就明白了这就是我要找的佛法。我从此开始认真的修炼起来。
早年修道时,由于做错了一件大事,我那位道家师父被从三界的一个空间给打了下来,他找到我说:因为你做错了这个事我这个当师父的都受到了连累被打下来了。现在因我修炼了大法,那个法门的众生也因此与大法结了缘,都在同化大法,生命境界得到了升华。
我原来修道时元神就能离体自由往来三界的多个空间,并能和另外空间的一些高层生命沟通上。
我刚走進大法中修炼不久,就看见两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从一个宫殿的主座上下来,把我迎接上去叫我坐到正位上。他们两个一起对我参拜,并对我说:现在是你做主了。我知道这是我的两个副元神,以前修炼都是修炼人的副元神叫他们长功,副元神修好走了主元神还得入六道轮回。法轮大法这是开天辟地头一次真正的叫主元神得功了。谢谢伟大的师尊,佛恩浩荡!
修炼不久,师父就把我的记忆给打开了,让我看到了我的生生世世轮回和我跟随师父下世前的约定。
我曾经是天上一个世界里的一位法王。师父下走到那层时,我与师父签下了约,要来世间同化大法做大法弟子。临下世时,我和我世界里的一位水中之王共同下世得法(这世是我的老伴),还有我身边的一位仙娥下世(这世做了我的干女儿)。
我曾经转生过大树,师父还让我体验了做树的感觉,当别人踢树时自己也感到疼,别人往树上抹鼻涕时也感觉脏,浑身就是不能动,不能说话。
有一次,师父叫我看到了我的另一世。
3000年前商朝时,我转生殷纣王的长子殷郊。由于背弃自己对师父广成子发下的誓言遭受了“犁锄之厄”的惩罚。那次师父让我又重新体验了一回“犁锄之厄”的惩罚。师父法身带我到了一个大山前的空地上,这时有位神仙移动两座大山把我挤在山中间,只露出头在山外边,这时一个人扶着耕地的犁把我的头犁了三遍,我感觉头掉了三次。(因为殷郊是三头六臂)当时心里说不上来的痛苦。感受完后,师父才告诉我,我就是《封神演义》里的殷郊。
从另外空间回来后,我找了《封神演义》书专门看了看这一回,殷郊死后被封为“值年岁君太岁之神”。只是《封神演义》书上没具体说犁掉头3次。
有一次师父的法身带我到了一个古代城楼下面,我看见在城楼上面站着一个人,城楼下站着黑压压数不清的人,他们正拿着弓箭往这个城上站着的人身上射箭,这个人浑身插满了箭,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跑到城楼上就去问这个人:你这么大的本事你就不能躲躲?这时这个人回过头来看着我说:你看看我是谁?我一看原来是师父,我顿时哭了。师父说:不能躲呀,我这是在替你们还债呀!原来是师父在替我们承担罪过呀!
有一次我在家里打扫卫生。当我把土要扫進垃圾斗里时,土对我说话了:你不要把我扔了,我想呆在这个家。我说:你是土,不把你扫走,能放到哪?土说:你把我弄到花盆里,这个家好,我不走。大法弟子的家里经常放师父讲法录音到处都是法轮,连土也不想离开大法弟子的家。
我和老伴经常出去发真相传单,有一次和我经常联系的一位同修对我说:现在有点紧,你赶紧把家里的传单处理下。我当时起了怕心,就把还剩余的两张真相传单给烧了。当天晚上梦中就来了两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来找我理论,说我杀了两个人,来找我算账。我一想原来是那两张真相传单,他们也是神,他们还没完成他们的使命结果我就把他们给烧了。后来师父法身给那两个神安排了位置,那两个神才走。真相传单不能随便烧毁。
有一次我打坐,看到自己坐在很高的天上,这时看见地上有两个常人在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时看见师父的法身把那两个常人用手托了起来,托到了天上,那两个常人顿时就得救了。
退出中共邪党组织事关生命永久的生死。我们不愿看到生命被中共欺骗遭劫难。但愿世人能以《封神演义》中殷郊发誓遭报应为警示。退出少先队、共青团、党组织、摆脱厄运。
按照常人的理,婆媳之间自古以来就是个纠葛的关系。很多人明知在矛盾中应该向内找,可仍是忍不住。关于提高心性,师父在《转法轮》中已经明确讲过:“在修炼中,在具体对待矛盾的时候,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可能有两种情况存在:一个是你可能生前有过对人家不好,你自己心里头不平衡,怎么对我这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一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
通过一则亲身的轮回故事,与大家一同切磋。
我婆婆是农村人,我们彼此的观点习惯都不同。我看不惯她农村蛮横粗俗的习气,虽不居住在一起,来往也不多,但她的挑剔和自私的作风经常让旁人难以接受。我们之间的关系和大多家庭的婆媳关系大同小异,都是那些利益琐事。简单说,即便两人没什么瓜葛也是相互抵疑,不愿过多接触。我知道这人心太应该修去了,但总是觉得我们之间必定有什么渊源。我懊恼的想:“我到底跟她是什么缘!?”
然后在一个除夕的清晨,我做了个梦。
梦中,是在一个半神半人的远古时代,这一天恰巧也是除夕。我如今这个家的位置,当时是一个荒野中的客栈。我和丈夫算是看管这间客栈的掌柜。
要变天了,客栈里、外只有被天气隔在途中的几个路人,无法归家团圆的他们魂不守舍的发着呆。
当时的“马”并非温顺的动物,而是一种邪兽,所到之处带着风沙和闪电,十分暴戾,头上有粗壮的独角,成群出没,攻击活物。它们嗜血,方圆百里内有一丝血腥,它们都能闻到,然后就会来攻击。
突然天色大变,波诡云谲夹杂着闪电,狂风把尘土都刮起来了。我识出不好,马上大喊:“快、快进屋,马来了!”原本在外面晒太阳的人都惊恐的争着跑进客栈。我和丈夫赶快堵上窗板子,插上窗栓。我正急着要关门,一个年轻的少女后知后觉,而且跑得最慢。她一身米黄色的柔丝长衣,可不知在哪里刮破成一条条的,而且身上也被刮得都是一道道的血痕。她最后一个往屋里跑。这时马群直奔客栈来了,带着沙尘暴一样的闪电和狂风。
我大喊着:“快关门、快关门!”
丈夫一把挡住我:“别关门,还有一个人呢!”
“不行,她身上有血!”邪马专攻血腥,把那个女孩放进屋,马群必定会踏碎整个客栈的。
女孩惊恐的拍着门板求我放她进屋,我私心一起,不顾女孩的悲恐央求和丈夫的阻拦,拼命关上木门,一把插上门栓,把女孩生生挡在了门外。
马到了。从窗缝我看到手无寸铁的少女遭到马的围攻,踩踏、顶撞惨不忍睹,折磨了好一阵子,最后被马角几下顶进土沟里,奄奄一息。丈夫不忍这么鲜活的生命被践踏,夺门而出冲马群大喊:“我跟你们拼了!”于是化成一只巨猿跟马群搏斗起来。巨猿一拳能将马打翻,但马的匹数很多。马的嘶鸣声、巨猿的怒吼声、凌乱的马蹄声和重拳打在马颈上的闷声混杂在一起。最后马群和丈夫两败俱伤,剩下几匹受伤的马惶恐而逃。这个过程那个女孩躺在土沟里看得清清楚楚。
最后,丈夫气喘吁吁的对女孩道歉,说没能帮到你。而女孩临死前,心怀感激的说出最后一句:“谢谢,我一定报答你的恩情!”
时光流转,这一世,我和丈夫还是夫妻。而那个女孩转世成了我的婆婆,即是我丈夫的母亲。梦中的客栈,就是如今我家的位置;梦中的一切发生在除夕,一梦醒来,也正巧是除夕的清晨。
一切都还是从前的一切,只是时光流转,生命在迷与轮回中转换了样貌,同时也积累下了业和缘。
这一世,婆婆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的丈夫,关心他、为他付出自己的所有,而和我之间的隔阂却难以名状。
这就是我们三者之间的缘。
再见到婆婆,我能猛然想起梦中那世她的样子,虽然这一世她年岁大了,但仍旧能辨出她当时的样貌。
我最看不惯是她的自私,但我犹新记得那世自己丝毫不顾她生死插上门栓那一刻的自私念头。当我深恶痛绝的讨厌一个人时,却不知她上演的就是那一世的自己,而且分毫不差。所有的烦扰都是我那世造的业力返上来的缘故。
当别人窃取我们利益的时候,我们会消业、提升心性、守德、长功。但师尊说过:“别看你要的是病,业也得用德去交换。”(《转法轮》)一味指责他人过错时,却不知众生是在用德在替自己消业。这一世,她只影响着我的名利和心情,但我在那世却欠了她一条命。如果我给她讲清了真相,就能救回她这世的命、赎回我的错,否则那债我拿什么来还?在这之中,师尊不知又为我偿还了多少。
师尊给我展示了我们之间的缘,让我真切的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偶然。同修们,我们所喜欢和讨厌的,都有渊源。可那都是自己结下的缘和欠下的业力造成的,切勿怨恨他人。
九月下旬的一天,母亲打来电话说我父亲很长时间了吃不多少饭,吃点儿饭胃就难受,想吐。当天我们就把父亲从农村老家接到县城我家,父亲脸色黑黄,消瘦了很多。他目光呆滞,情绪低落、悲观。
父亲今年76岁,性格倔犟,固执。他因为以前听信邪党打压法轮功的谎言,不相信大法。
当天我们就带父亲到县医院做了胃镜检查,检查诊断是胃癌晚期。我们全家人心情都很沉重,决定回家商量商量再决定怎么治。因为父亲本来身体就有残疾(车祸后遗症),又非常瘦弱,体重不到百斤,年龄又大,就是手术,都怕下不来手术台。即使能下来手术台,还不知术后怎么样呢。
回家后我又耐心、详细的跟父亲讲起法轮大法的事,跟他讲法轮大法的美好,共产党是什么,为什么迫害法轮功,接着给他放九评光碟看,父亲看得也很认真,这回他对大法的态度有了很大改变。不但诚念“法轮大法好”,还主动拿起播放器听李洪志老师讲法录音。
半个月过去了,父亲脸色红润,能正常吃饭了,身体也有劲儿能干活儿了,更可观的是心情好了,太明显了,太神奇了。
这样我们又领父亲到医院复查,做胃镜时从进去到出来只用6-7分钟时间,比别人时间都短,并且别人做完胃镜出来都很痛苦的样子,他却说一点儿不遭罪。大伙都用奇异眼光看着父亲的脸问:这老爷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还像没事儿一样?就见父亲坦诚的说:“你们就记住一句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什么病都好了”。当时看得出父亲心情很激动,可能是深感师父的洪恩了吧。
诊断结果出来了,拿给医生看,医生说:“这不一切正常了吗?啥事儿没有了”,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父亲。
真心希望世人对大法都能有颗虔诚、尊重的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的是能祛病健身得福报,真的是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