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月13日 星期日

  • 辽宁大法弟子悬挂展板证实法

  • 万物有灵非虚 蝇王竟然泄密

  • 微影片《过年》的传统艺术特征

  • 纪实小小说:今宵酒醒何处

  • 我这不就是报应吗!?

  • 我撕毁了和旧势力的约定

  • “洗净”(四):回首修炼路

  • 拨打营救同修专案的心得体会



  • 辽宁大法弟子悬挂展板证实法


    春水

    辽宁某地大法弟子,在公园悬挂展板,“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全球起诉江泽民”等,晨练的市民驻足观望,互相之间议论纷纷,极大震慑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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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物有灵非虚 蝇王竟然泄密


    张元之

    我们常说“三尺头上有神灵”,也有人说“隔墙有耳”。其实是这样的,不仅仅有神灵的存在,就是我们常说的动物、禽类也会听到人的说话。

    前秦世祖苻坚想颁布大赦令,便和王猛、苻融密议。他们屏退了侍从,由苻坚亲自执笔起草赦文。有一只大苍蝇落在笔尖上,听到他们的议论后飞出去了。顷刻间长安城的大街小巷上,人们都奔走相告说:“官府很快要大赦了!”有关部门把此事报告给皇帝,苻坚奇怪道:“宫中不可能被窃听呀,事情是谁泄露出去的呢?”苻坚于是下令追究此事,人们都说:“有穿青衣的小童,在街市上大喊:‘官府很快要大赦了!’很快便不见了。”苻坚感叹道:“他就是先前那只大苍蝇啊!”

    苍蝇为什么会变成人呢?应该是蝇王吧。或许还有其它的可能,就像是《西游记》中的孙悟空变成蚊蝇偷听妖精的说话。不管怎么说,万物有灵应该是不能否认的吧。

    (《广古今五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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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影片《过年》的传统艺术特征


    伊罗逊

    大法弟子的美国新世纪影视基地在2019年中国新年前发布了新片《过年》,又一部20分钟的微电影,讲述的同样是关于法轮大法在世间洪传的真相故事。

    除夕之夜,一位年迈的老父亲,一手拄着拐仗一手拎着刚刚买来的快餐盒饭,步履艰难的走过风雪漆黑的街道,慢慢走上楼梯进了自己的家门。冷清的客厅里,老人孤独惆怅的坐在沙发上想念着有家难归的女儿……

    窗外,烟花的闪光伴着鞭炮的爆炸声。 ……
    有人敲门……
    再有人敲门……
    又有人敲门了……

    随着敲门声,这个小小的客厅进来出去的人一波又一波,一共有6、7波不同的人在进进出出的过场中展现着各自的身份,表现着不同的行为,却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同一个主题而来。

    在一天内的时间里、在同一个场地情景、出现的所有人物有着同一个情节主题,这样的故事结构是非常传统古典的 “三一律” 戏剧结构,在欧洲17、18世纪非常盛行。 "三一律"是西方戏剧节构理论之一,是一种关于戏剧结构的规则。简单说,就是规定剧本创作必须遵循时间、地点和行动的一致,也就是说一部剧本只允许写单一的故事情节,戏剧行动必须发生在一天之内的同一个地点,它是法则,因此给创作本身造成了很多限制,这样的戏剧创作起来是有一定难度的。

    新世纪影视基地的新片《过年》虽然是个短片,但却运用了传统古典戏剧“三一律”的创作形式,保证了场景的集中化,让故事的矛盾与冲突集中在一个固定的客厅与大年三十晚间的时间里完全展现爆发,使得这一个场景中的节奏也更加的紧凑。由于时间和地点的限制,对故事本身的完整性提出了要求,没有过多枝杈的分散,给予故事整体一气呵成的顺畅感。 《过年》影片中只有一个短短的分枝,导演为了鲜明的区分善与恶,把邪恶的“610办公室”分枝出来,特别的强化了法院与律师中的善良人的存在,希望在中共迫害法轮大法弟子时,那些有正义的法官和律师秉持住自己的良心,使影片达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电影有着严格的构图,电影所表达的思想是有选择性的,观众的观看视点是不能自由控制的,电影内容的主题倾向以及观众的内心情绪是随着框起来的画面走的,是在导演设计的特写、近景中景和全景的导引下进行的,画面构图就是导演的思想传达,具有导引性。而在纯戏剧中是没有导引式构图的,剧场中的观众是根据自己的想象进行选择构图。因此《过年》微电影与戏剧形式的结合确实有他很独到的好处,这种结合对现代电影的形式起着规范作用,它让观众稳定了视线、沉浸在故事情节中,从而直接的接收故事所要表达的思想。

    《过年》里的敲门人一波又一波,每一波人代表了一个类型人群,这也是欧洲传统古典戏剧的特点。古典时期强调理性、普遍性,不突出个性,而是突出类型,是按照某一标准把剧中人物划分为不同类型,从不同类型人物的共性去演绎人物,比如表现610组织的邪恶之人,街道居委会的帮凶,善良的大法弟子们,警察中的好人,律师中正义的人士…… 无不体现了某一类型的人物共性。

    电影形式的好处在于可以用音乐来烘托某个情节的情绪,悲伤的音乐给观众带来比画面更加伤感的情绪,欢快的音乐会带来比画面更加的愉悦。 《过年》的导演很擅长电影音乐的技巧,知道什么时候需要音乐来激发观众的情绪,什么音乐可以使剧情深入人的灵魂,这是影片《过年》的优秀之处。从影片的音乐旋律、音乐造成情感的张力,可以看到导演对音乐的高度认知和娴熟运用,让音乐成为塑造人物、衬托环境、促进叙事、昭示意义的重要因素。

    影片从一开始舒缓忧伤的口琴曲强化叙述了老人的孤独与伤感。

    而每当有关大法弟子的情节时,则以美妙舒展情绪的钢琴、提琴协奏曲作为特定背景音乐,使人感觉他们的出现是美好的事情。

    当影片进入高潮父女相见,凄美柔肠的小提琴独奏音乐响起,分出高音中音层次,来加强主人公父女之间的情感对话,琴弦随着主旋律的递进,把观众的眼泪从心底拉了出来,真是美妙极了!并且伴颂着主人公在对话中道出的关于影片主题的人性正义的独白,让观众的灵魂顿时升华了。

    美国新世纪影视基地在成立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拍摄了七部影片,在未来的创作上已经奠定了他们的基础,低成本、快速度、不夸张、实实在在。其艺术创作追求上将会以自己的风格及学说成为体系,坚守作品要表现明确目的,简而言之就是希望剧情最终达到“善”的效果,借反映大法弟子受迫害和传播真理来引导人们向善,所以作品是非常理性正念的,是真正传统古典的艺术风格。

    已经公布的影片有《密码》(获得加拿大国际电影节一等奖)、《艺考》、《小磊历险記》、《过年》,还有一部长片《90天倒计时》即将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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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实小小说:今宵酒醒何处


    珍惜

    她一头金色的秀发,宝石般的大眼睛,犹如一池碧蓝碧蓝的湖泊,粉色樱唇微笑时,露出洁白的玉牙。

    她叫莉娜,一位三十多岁的少妇,白人女大法弟子。她出生在欧洲的一个共产邪教国家中。

    她的求学、工作和旅游让其有机会走访很多国家,而她更乐意将自己看作是世界公民。

    十一年前,一位西方人向莉娜介绍了法轮大法真善忍。她发觉大法中所有的法理都让自己产生了共鸣。一下就萌生了想要学习和修炼的想法。刚开始炼功,就感觉到手臂间强烈的法轮在旋转,以及各种在书中所读到的奇妙感觉。

    这真是太神奇的体验了!在炼功之前,对于修炼者会有哪些体验一无所知,但是当她开始看书时,所有的事都一目了然,所有的人生疑问也都迎刃而解。这样的经历给了莉娜继续读完《转法轮》的动力。

    坦白来讲,一开始书中提到的很多问题从表面意思上她都觉的难以理解,但是本能告诉她要继续读下去,并且在读完整本书之前都不要轻易的下定论。

    在阅读过程中,莉娜感觉非常的祥和,当看到作者李洪志先生的照片时,尊敬的感觉油然而生。直觉告诉自己:“真善忍,这是真正的好东西!”

    莉娜曾患偏头痛多年,在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仅几个月后,朋友问起为什么不再抱怨偏头痛了,莉娜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有偏头痛的问题了。

    当所有事情都发展的那么顺利时,人类会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一切发生的是多么的容易。

    莉娜真的很感恩!在不知不觉中去掉了对喝酒的欲望。过去她很爱喝酒,常常沉浸在酒醉后飘飘忽忽的感觉中。现在她竟然不再有酒瘾了,一开始在社交聚会中,同事和朋友对此感到非常诧异。

    事实上,莉娜是发自内心的不再需要任何物质刺激来让自己感到舒畅,成为一名修炼者就是那么完全的,纯粹的美好,不希望有任何东西来污染自己。

    当身边的人看到莉娜并不是强忍着或假装的不喝酒时,他们也开始不再强迫她了。

    莉娜曾有包括抑郁症在内的很多毛病,在修炼之后都很大程度的缓解。

    修炼就是一个时刻考验自己,如何在同化真善忍法理、净化身心、与人为善的同时做好事的过程。
    莉娜曾学练过一些不同的法门,但是对自己来说,《转法轮》显然是最全面最直白的书。

    成为一名大法徒就是那么顺其自然。大法洪传是全人类的幸事,她觉的大法真善忍不只是为了救度中国人。

    过去几年,莉娜的工作和旅游让其有机会接触到很多的中国人。

    令她很惊讶的是,有那么多的人竟然对这个被其视作最高级的人生哲学,赋予她无穷智慧,令其身心纯净的大法存有如此负面的态度。

    莉娜发现交谈过的很多中国人对她拥有的高学历、好工作、环球旅行经历,以及热爱社交,交谈中与人推心置腹的态度感到惊讶。

    他们因中共的抹黑宣传对法轮功学员或多或少存在着诸如“头脑有问题”,贫穷和“与时代脱节”等偏见。

    其实,随着莉娜不断的修炼,在工作中变的更有效率,经济状况也有着明显的改善。

    在想为什么许多中国人会对法轮大法修炼者存在这样坏的印象,而事实却是截然相反的呢?

    当然,由于莉娜在高等学府工作,教授研究生辩证的去思考和广泛的研究,因此她对中共以及这些年来迫害法轮功的政策进行了广泛的研究。

    当一件牵涉了数以百万计民众的重大社会事件产生了完全对立的观点时,全面的调查研究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莉娜询问了很多接触到的中国人,到底为什么对大法有这样的反感态度?然而,没有一个人能给她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明确答案,因为他们本人基本都是没看过一本法轮功书籍。所听到的全是从中共电视媒体宣传中得来的抹黑信息,或是带有强烈马克思无神论色彩的言论。但是,马克思主义只是人类历史上众多思想主义中的一个。

    为什么他们会惧怕更加深入的探索呢?这能代表他们对此真的很了解吗?

    莉娜告诉那些有过交往的中国人,有很多很多的西方人为法轮大法而深深的折服,因为学习大法真善忍而对中国产生了兴趣与尊敬,甚至很多人开始学习中文,他们听到后都感到无比震惊。不过,有时候他们并不相信。

    当然,很多交谈过的中国人对法轮功产生了兴趣,他们开始了自己的调查,不愿再相信中共的谎言。
    莉娜鼓励更多中国的以及全世界上所有人,希望他们按法轮大法真善忍来提高自己的道德,人生一定从此美好。

    不要盲从的听信中共的一言堂谎言宣传,因为中共曾经说亩产万斤,曾经答应给中国人民主自由,曾经说过国家主席刘少奇是内奸叛徒,曾经说过习近平父子都是反党份子……这样谎话连篇的犯罪集团你还信它们?

    给自己点时间把《转法轮》读完,从不同的角度想一想过去发生的事情,看一看,试着不要在自己还没读完之前妄下结论。

    最好找一位大法学员坦诚的交流。

    莉娜有种感觉,很多人会担心不想过于深入的探讨这个话题,是因为他们会觉得有可能“被强迫变成一名修炼者”。

    法轮大法没有会员,没有费用也没有记名,让自己了解一下这个被许多人视作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精神运动,查查关于在中国被迫害的情况,看看相关课题的纪录片,看看你找到的这些资料会让你做出怎样的判断。

    其实中国人在共产邪教血腥迫害中,已经形成一种扭曲变态心理,比如许多人害怕的是中共而不是法轮功,加上先入为主的抹黑宣传,就分不清善恶了。

    还有的人想:与我无关,我为什么要了解这个?真的无关吗?当你听信了中共谎言时,在与亲友谈到法轮功时,是不是得批判攻击一番?

    而这群世界上最好的人,却被中共血腥残杀迫害,这笔血债无意中就有你一份。你认为与己无关,可中共却时时在算计你,拉上你干坏事,然后一起下地狱。这就是共产魔教魔鬼害人的最终方法与目地。

    马克思说:一切存在的都应该毁灭。大学时,同学们给他起个外号叫“毁灭”。

    在过去十一年修炼法轮大法的经历中,莉娜有过深刻的反思,大法真善忍迅速提高了自己的道德,使其成为一个在社会上、工作中和家庭里都负有责任能做出贡献的成员。

    世界需要真、善、忍,莉娜确信每个善良的人都会赞同。

    注:据真实事件改编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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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不就是报应吗!?


    了凡

    元旦临放假的时候同事们感叹:2018年报复社会的恶性事件特别多,他们愤愤地谴责,那些报复社会的人,自己活腻了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要去毁灭社会上那些无辜的人呢?

    我趁机给他们讲共产党的邪恶本质就是要人害人,最后让大家一起走向毁灭,而这种毁灭中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最突出、最集中。“真、善、忍”被打压,“假、恶、暴”被纵容,“黄、赌、毒”盛行,社会的整体道德素质一日千里地下滑着,而在败坏了的社会风气中,每个人都是受害者。这一次他们谁也没有反驳,反而都默默地开始沉思…..我也在沉思…..我想起发生在我身边两件事。

    (一)大屏幕里的内容换了

    在本市的中心地带有一家建行,隔壁就是法院及其家属区,建行侧面有一个正对着主公路的电子大屏幕。几年前的一天早晨,我上班路过那里,就听到大屏幕里说印有“法轮大法好”的人民币如何如何,具体的内容我没听见,我一边骑电动车前行一边想:这家银行又造孽了。

    大约也就是一个星期之后,邻居突然跑过来和我们说:“今天赶早市的时候,从法院里突然闯出一个男人,拿着明晃晃的大刀。当时法院里的一些家属正在建行前面锻炼,那个男的拿着刀直朝着他们就冲过去乱砍,吓得那些人赶紧逃,那个男人就追,有一个老太太实在跑不动就蹲下了,结果那男人竟然放过她,去追别人去了。当场死了三个,还有一个送医院抢救去了,估计也很难活命。”这时我才想起建行的大屏幕上诽谤“法轮功”的事来。抽空我特意跑到那大屏幕下,仔细看了一遍里面播放的内容,我惊喜地发现那个有关“法轮功”的内容已经撤销了。想必那些与之有关的人大概也是亲眼见证了诽谤“法轮功”会遭天谴了吧。

    (二)我这不是就是报应吗?

    今年秋天的时候,我出门路遇几位大爷在一起谈论锻炼身体的事。只见坐在公园连椅上的一位大爷,一边用手揉腿,一边比划着说:“这个公园建起来三年了,三年的时间,我天天都来锻炼,当时我得病的时候……你们看我现在……”我离得远听不清,但从他的神气、语气和表情可以判断出:他觉得能从死神手上挣脱出来,到今天这样不用拐杖一甩一扭地挪步已经是很大的成功了。旁听者也微笑着认同他有毅力。这时我也加入他们的讨论,我轻声问:“大爷,您有没有听说过常念‘法轮大法好’会得福报呀?”大爷正沉浸在自己的成功之中还没缓过神来就大声地问:“听过什么?”

    “常念‘法轮大法好’会得的福报呀!”我又重复了一遍。

    没想到大爷脸色立变:“哦,‘法轮功’啊,别和我说这个,我不信。我是外贸公司专门管‘法轮功’的,我们单位有二十多个‘法轮功’,我都管着他们……”

    我顺势就告诉他们“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完全都是善的。只是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又害怕自己汉奸身份和迫害六四大学生的恶劣发家史被曝光,才一意孤行非要迫害“法轮功”的,其实当时中央的一些人都调查过并认定炼“法轮功”于国于民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我还给他们分析了所谓“天安门自焚”的破绽。旁边的叔叔、阿姨都静静地听并不住地点头,特别是对“天安门自焚”那表情似乎在说“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只有那位大爷反驳:“你看炼‘法轮功’有炼得要跳楼,你别说了,你在这说610怎么不抓你。”

    他能这么准确地说出610的用处令我惊讶。我说:“啊,您对610知道得这么清楚!可是您知道吗?610本身就是非法的,它是江泽民仿照当年‘中央文革小组’临时成立的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没有走任何法律程序,而且610现在已经被撤了!这您还不知道吧?还有,‘法轮功’明确说了‘自杀是有罪的’(1),真正炼‘法轮功’的是不会跳楼的。但是,在中共残酷迫害中,它把人家折磨得要跳楼反过头来还诬蔑‘法轮功’!你想啊,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想到死?那就是生不如死的时候啊!”

    没想到这句话好像触到了大爷刚刚经历的生死体验,他突然“嚯”地离开连椅踉跄着站起来,脱口而出:“啊,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我这不是报应吗?!”说话的工夫他震悚得全身颤抖起来,只见他双手扶着健身器材竭力地支撑着身体不要倒下,我再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

    我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我心里非常难过甚至是痛苦。我想起师父讲的“跳脚狂 喉舌谎言嚎如狼 人恶似鬼助风浪 不见善念丧天良 秋风起红变黄 张狂不见日慌慌 现世报应无漏网 人作恶都得偿 不信你再狂”(2)。在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无论是参与迫害者,还是被迫害者,正反两方都被江泽民伙同中共给害得生不如死!

    朋友,当你听完这两件事后是否也会和我一样陷入沉思,猜想那些疯狂报复社会的人和事是不是也是有意无意地受到了类似的诬蔑、诽谤、迫害“法轮功”的牵连呢?“法轮功”教人修心向善,慈悲众生。“法轮大法”修炼者都希望世人拥有一颗善良的心,让那颗善良的心给世人带来善的回报。作为“法轮大法”的真修者,自己站在中共的枪口下,深深地懂得只有“法轮功”真相才能唤醒人们心底里被中共掩埋并打压的善良,所以他们在江泽民对法轮功“打死算自杀”的残酷迫害政策下,仍然冒着危险不畏强暴,无论严寒酷暑日复一日地走在街头发资料,或面对面劝“三退”,向善良的中国人讲述“法轮功”真相,希望人们能够逃脱中共的魔爪拥有一个美好未来!

    中国老辈们有句话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大诗人陶渊明也说过“悟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朋友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无论您炼不炼“法轮功”,请您都要赶快了解“法轮功”真相并勇敢地选择“三退”,那样您一定会体验到“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那份轻松和愉悦的,您周围的一切也会因为您的新生而变得意义非凡。

    注:

    (1)《悉尼法会讲法》
    (2)《洪吟四》(《你再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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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撕毁了和旧势力的约定


    辽宁大法弟子

    四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我在师尊的保护下逃过死劫。魔难中我才认识到自己修的太差劲,原来我一直没能做到无条件向内找,一直没能做到真正实修自己,一直没能真正溶于法中,甚至一直在大法门外徘徊!难怪修炼路上魔难重重,坎坷不断。慈悲的师尊没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魔难中一直保护着弟子,一再慈悲点化着弟子。于是我暗下决心:从现开始我一定要听师尊的话,一定要向内找实修自己,走师尊安排的路,否则对不起师尊的慈悲苦度。

    当天晚上,我做了个清晰的梦。梦中我和丈夫同修一起来到一个早已站满了人的大厅,当我和丈夫同修一同出现在大厅门口时,里面的喧哗声嘎然而止,几乎里面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转向了我们。然而他们却表情各异:有的庄严肃穆,有的惊诧愕然,有的冷漠麻木,有的钦佩感动,有的如释重负,但更多的是同情无奈与悲壮……我们没有说话,一前一后穿过人群,又通过一条狭长的走廊,来到一个有着一铺火炕的房间,已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在那里等候,他们也不说话,感觉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而这安排每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无需说话。火炕中间有一个盛满淡黄色液体(我心里知道是毒药)的塑料瓶,约500毫升。我和丈夫同修很自然的脱鞋坐在炕上,我首先打开瓶子,喝下一半,剩下一半交给丈夫同修,他把剩下的全喝下去了。然后我们就双盘腿坐在火炕上,静静等待死神的到来。因为当时的思维知道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完成这一切时我们是异常的平静,无须别人指挥和强制。那两个负责监督的人也只是面无表情的、默默的看着我们,自始至终,没有人说一句话。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感觉从嗓子眼到胃全都是火辣辣的灼烧的感觉,口也渴的厉害。忽然我想起师父了,我有自己的思维了(在以前的一系列活动中,我只是机械的按照程序在做,不受自己意识支配)。我突然知道后悔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我手上多了一个纸条,上面的字我也没细看,但思维中知道,这就是和旧势力的约定,正是这个邪恶的约定才导致我们无条件喝下那瓶毒药的。我毫不犹豫的撕碎了那个纸条,一边撕,一边抽抽噎噎的说:“我不想先走,凭什么非让我先走?我刚学会向内找,我刚想好好听师父的话,好好实修自己,我不想先走,我要等到法正人间时跟师父一起走!我不想先走,凭什么非让我先走?!凭什么?!凭什么?!”没有人能回答我,我哭的更伤心了,由抽抽噎噎变成嚎啕大哭,那个纸条也被我撕得粉碎、粉碎!

    就在我伤心绝望到了极点之时,坐在我左边的丈夫同修突然大喊一声:吐出去!我如梦方醒,是啊,为什么我没想到这一点呢?!我们俩马上同时趴在炕沿边,“哇”的一下,就把喝下去的液体毒药全吐了出去,吐在地下放着的我们自己的鞋子里,我当时看到一只鞋的鞋膛里几乎盛满了淡黄色液体。感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全都吐出去了,自己心里明白这回死不了了,不会先走了。灼烧的感觉也逐渐消失了……

    醒来时,泪水已湿透了枕巾。我知道在伟大师尊的加持下,我逃过了旧势力安排的死关,我今后的修炼路跟旧势力没有任何关系。

    在同修鼓励下,写出这段锥心刺骨的经历,用来警醒自己。整个记录过程泪水从未间断……对师尊的感恩无以言表。

    合什,叩拜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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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净”(四):回首修炼路


    天真

    鼓舞;帮助;砺炼

    身处魔难之时,会比平时更深刻的感受并体验到师尊的呵护、加持、鼓励,同修的帮助,及同修缘份的珍贵。

    二零一一年十月被绑架之后当天就被非法关押到了看守所,先后在两个号(监室)里呆过。每个号里大概有二十人,总是只有我一个大法弟子。表面看来是因为看守所为了将被关押的大法弟子们隔离开,避免这些修炼人交流并形成整体。深层的原因可能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不同的大法弟子和不同的人群有着因缘关系,需要救度各自应该救度的生命群体,并了结各种缘份。里边的常人听我讲真相的方式各不相同:有直接听我讲并与我交谈的;有在一边默默的听的;有的显的玩世不恭,什么也不听、不在乎的样子,不过也或多或少听到了一些;完全拒绝听真相的也有,不过很少。有一个人说自己的老家在师尊的家乡长春,不止一次的问我一些与大法真相有关的问题,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与我“探讨”,我就趁机给他有针对性的讲,一一破除他的迷惑,别人大多也都在旁边听。其中一个人性格内向,沉默寡言,不理睬别人,只低声跟我说话。我给他讲真相,劝了三退,他非常诚恳的许诺出去后要找《转法轮》看。

    转到劳教所之前,在拘留所呆了五天左右。号里有不到二十人,也是只有我一个大法弟子。我每天给他们讲真相,多数人都听的比较明白了。白天他们坐板(被关押在看守所和拘留所的人被强迫以一定姿势长时间坐在占据房间地面绝大部份的硬木板上)的时候,我在他们中间打坐炼静功。有一次一个管教开门進去,当时我正在炼静功。不知道他是在监控里看到我在炼功才去的,还是出于别的原因去的。我听到他对那些人说:“其实炼法轮功也挺好,——修身养性。”也没打扰我,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每天有一个小时放风的时间,他们在院子里闲聊,我在他们旁边炼动功。法轮桩法的时间长短不很容易把握,但是每次四套动功全部炼完,一般都接近一小时。有个观察比较仔细的人开玩笑说:“你一炼完功,我就知道放风时间快结束了。”

    就要离开拘留所转到劳教所的前一刻,我和他们道别。没想到他们提出要求:“唱首歌吧!”我微微一笑:“很抱歉,我还真没心情唱歌。不过我可以给大家朗诵一首我们师父写的诗。”“好啊!”他们立刻鼓掌,表示同意。我站在门口,朗声背诵《洪吟二<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背的时候自己觉的很受鼓舞,那感受与自己在心里默背是不一样的。不料他们嚷起来:“哎,不行不行,这个太短!再来一个!”“对对,再来一个!”我一听,很高兴,心想这倒是求之不得的好机会,便说:“好,我给大家朗诵一首长一点的,也是我们师父写的诗,题目叫《心自明》。”“好!”他们高兴的鼓掌,气氛变的更加热烈。我于是郑重的背诵《洪吟二<心自明>》,抑扬顿挫,他们听的格外认真,鸦雀无声,只有我背法的声音在屋里回荡。结束后,他们再次热烈鼓掌,很是开心。

    头半年在看守所和劳教所的时候,没看到大法的一个字,每天除去背法、发正念、和断续的讲真相之外,就是向内找,很痛苦的向内找。痛苦的主要原因在于,我觉的自己没修好,没做好,执着心被旧势力钻了空子,使旧势力安排的魔难变成了现实,不知道会给众生造成多大的不可挽回的损失。半年当中,我常常在自责的强烈痛苦中煎熬,应该说已经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执着。

    被关進劳教所大概三、四个月之后,我还是处在很痛苦的自责之中。一天晚上,我意外的做了一个梦。梦中显现的是我和地球上属于我的宇宙体系的众生,时间好像是正法结束时的一个瞬间。在大光明中,我浮在空中,不是盘坐在莲花座上,而是赤脚立在半空,白人神的形像,身上围着一大块洁白的类似袈裟的织物,右肩袒露,正要离开地球和三界,飞升返回自己的天国世界。大地上有无数的众生,都是从我的宇宙体系中不同境界里来的,已经全部获得救度,也都要返回去,不过都要在我离开之后,再过一段时间才回归他们各自的天界。他们形像差异很大,有的是人的形像;还有无数的生命显现的是树木和麦子之类庄稼的样子,挤满了大地,一望无边,延伸至天际;还有显现其它形态的,包括儿童怀里抱着的布娃娃。所有的生命,无一例外,仰头望着我,个个快乐无比,笑逐颜开。我当时好像没有任何思维,俯视着大地上的众生,右手上指苍宇,含笑朗声用英文说道:“See you up there!” 所有生命轻快的左右摇摆着,以极大的快乐齐声回应:“See you up there!” 然后我又用中文说:“天国世界见!”他们摇摆着快乐的回应:“天国世界见!” 所有生命表现出无尽的欣慰与快乐,别无它念……

    我忽然醒了过来,意识到刚才是在梦境中,而现实中自己还是在劳教所,并发现自己竟然满头满脸及整个上半身大汗淋漓,枕巾和床单已经湿透了一大块。而当时正是冬天,室内温度很低,平时夜里睡觉的时候从没出过汗。我忍不住惊讶于刚才梦境那种强烈的意外感与真实感,其清晰难忘的成度是之前之后做过的梦都无法比拟的。考虑一番之后,我决定把这个梦境写出来,因为我相信最后的真相在具体细节上不会是这个样子,因为最后的真相现在是不会给我们具体的显现出来的。我知道这是师尊对我的慈悲鼓励,目地之一是去我过于自责的执着。但当时我感到那就像是真实的亲身经历,令我深受震撼;而且梦中的场景和醒来后所处的现实环境反差如此之大!我忍不住就想: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呢?是师父在鼓励我吗?点悟我该我救度的众生最终都会被救度,要我振作起来,不要过于担忧和自责?可是我值得被师父这样鼓励吗?虽然心有所虑,不过这也的确使我受到了鼓舞,减弱了那种极端自责的痛苦,开始更冷静更理智的看待这一切。

    在北京被非法关押的半年当中,我不能通过任何方式联系家人。在北京新安劳教所的时候给家里写过几封信,但是后来才知道劳教所根本就没给我邮寄。二零一二年新年前后,劳教所假惺惺的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准许被关押人员里给家里打电话拜年,但是必须要事先写申请,里边的常人好像都写了申请,然后排队打电话。管事的常人犯人告诉我,我要是写了“四书、五书”(即所谓的“转化书”),再写个申请,也能给家里打个电话。我当面拒绝了,他好像也知道我会这样答复,没再说什么便离开了。我对情看的很淡,这种对亲情的所谓考验对我不管用。迫害开始之前,在我的鼓励下,我父母听过师尊的一部份讲法,也炼过功,我弟弟也读过《转法轮》,但显而易见,他们不是真正相信大法,不是发自内心在修炼,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尝试而已。迫害开始之后,他们被邪党的恶毒造谣宣传迷惑,而且非常害怕,所以很快就彻底不炼了。我父亲的情很重,再加上对邪党认识不清且惧怕,那些年当中表现的状态就是,为了苟且偷生和暂时保全家庭,是非正邪不愿分辨,也不听我讲真相。二零零零年我第一次被迫害之后,他不是谴责施加迫害的邪党,而是怨恨大法,认为我修大法是误入歧途。我唯一担心的是,这次我被迫害会不会使他加深对大法的误解和怨恨?在这魔难当中,他们作为我此生的亲人,也是在承受,虽不修炼,却在为他们的未来奠定很好的基础。可是如果对大法的误解与怨恨不能化解,那对他们来说就太危险了!

    北京新安劳教所有一个队,就在当时我所在楼的第二层(我在一楼的队里),编号为二队,被常人称为“法轮功队”,整个劳教所里的大部份大法弟子被集中在那里变本加厉的迫害。后来从里面出来的同修给我讲过里边有多么邪恶。关押在那里的常人都是被安排去当“包夹”替劳教所迫害修炼人的。“包夹”们晚上轮流值班,盯着不转化的同修,不许睡觉,以达到摧毁他们意志的邪恶目地;每天都不断的侮辱和谩骂;强迫他们看污衊大法的视频;恶警对他们酷刑折磨;……那是个地地道道的人间地狱!据我所知,里边的修炼人多数被强制“转化”。有一位同修绝食抵制迫害,拒绝“转化”。我得知他的情况的时候,他已经绝食七个月了,被强制灌食,不能站立,不能行走,奄奄一息……多么希望他挺过来了!可是离开那个劳教所以后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这只是我所知道的。那么多年当中,那个邪恶的黑窝对大法弟子犯下的罪恶之大,必是世人所无法想象的。而北京新安劳教所和里面的二队也只是中国大陆庞大的迫害机器中的一个小零件而已!我在不同角度上亲眼见证了旧势力对大法修炼人毁灭式的邪恶“考验”。

    我没有被关押到那个队里去。有几次我曾经想过,如果我被关在那里边,每天遭受着那种非人的折磨,我能承受的了吗?看守所和劳教所都没有过份迫害过我。可能是由于历史的或其它的什么原因,或者是我的心性和正念还算是达到了当时应该达到的层次的基本要求,所以师尊呵护我,邪恶也没有办法,不敢过份迫害。曾有警察被指派做我的所谓“思想工作”,企图从理论或思想上迷惑我,但是没人强制我写什么“转化书”之类的,狱警们连“转化”一词都没跟我提过。整个一年半的被关押过程毫无疑问是旧势力强加的迫害,但实质上却变成了一个强化修炼、砺炼的过程,而不是极端迫害的过程。

    在北京的劳教所时,不仅学不到法,同修之间接触都很困难。每个监室里只有一个大法弟子,平时同修之间连彼此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偶尔碰到机会俩同修之间能传张纸条,这是唯一的交流方式。因此更觉同修缘份的珍贵,彼此之间也特别关注。一张纸条,短短几句话,都是很大的鼓舞。其实这和整个中国大陆的情形是很类似的,只不过是更极端而已。在大陆的邪恶环境中,虽然同修之间有时存在人心的碰撞,甚至于彼此面对很复杂的情况,但是很多同修见面不易,相见之后往往格外亲切,初次见面,都会竭力相助。高压之下,心与心之间距离更近。这种感受是没有在大陆生活、修炼过的国外同修所无法体验的。有俩位我熟悉的同修曾经从大陆去台湾呆过几天,在炼功点见到台湾同修后,她俩心情激动,百感交集,近乎落泪。看到她俩的样子之后,台湾同修有点摸不着头脑,用迷惑不解的眼神看着她们。

    后来的一年是在辽宁一个劳教所度过的。这个劳教所离那个极度邪恶的马三家教养院不是很远,但整体环境却是天壤之别。里面的警察原来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也是很凶残的,但是到我和另外几位同修被转到那里的时候,他们都已经不再为邪党卖命,不再迫害大法弟子了,用他们自己的话说,他们“没有转化任务”。这在本质上是正法進程的反映,而在这层空间的关键促成因素之一就是,当地的同修配合的很好,在整个城市讲真相的力度很大,使那里很多人包括大部份警察明白了真相。虽然里面的个别警察曾经企图通过对我们这些修炼人加强“管制”的方式挽救他们劳教所的颓势,但是另外空间起操控作用的邪恶因素被解体之后,他们的企图刚有了个想法便胎死腹中、烟消云散了。当地同修找劳教所及其上级部门,要求无条件释放我们,同时经常到劳教所去看我们,鼓励我们,送给我们电子书,包括《转法轮》和当时全部的讲法、经文在内,每次都必带一大堆食品,有时候还带衣服。我们每天都会读法、抄法、发正念、炼功、交流、讲真相,除去每月给家人打一两个电话之外,与外面的社会没有任何联系,几乎算是隔绝尘世,集中精力“专业修炼”。

    我们大多早上三点多起床炼功,然后学法。每次双盘炼静功的时间都是一小时,有一次我决定延长时间,看到底能坚持多久。随着炼功时间延长,右腿大腿根和左脚脚踝都很酸痛,越来越厉害,虽然还能坚持,但是觉得大概时间也不是很短了,便出了定,发现炼了两小时十分钟。从劳教所出来以后,总觉的时间紧,每次还是打坐一小时,没再炼过那么长时间。

    我们在一起的同修性格差别很大,修炼状态各异,对法理的领悟也不同,但在各个方面都配合的很好,各有分工,在修炼与生活上互相帮助,结下了一段非常珍贵的缘份。我们买了一些质量比较好的大笔记本用来抄法,《转法轮》完整的抄写了五套,也抄写了《精進要旨》、《二十年讲法》、《二零一二年美国首都国际法会讲法》和其它一些经文、讲法,装起来就是一大袋子。我负责保管手抄的大法书,每天发给同修们读,晚上休息前收起来保存好。偶尔会出现一些紧急情况,我们几个相互配合,保持正念,迅速应对,每次都是有惊无险。里边的常人(真正的劳教人员)都被我们成功的讲真相劝了三退,而且,在我们的帮助下,有六、七个常人先后读过《转法轮》,还有人把《精進要旨》也读了。在那种高压的小环境里,带有非正常的、或多或少犯罪心理的常人们帮派倾向非常明显,帮派内都存在着严重的利益之争。用常人的认识来说,我们这些炼法轮功的都很正派,而且特别团结、心很齐,和别人也没有任何利益瓜葛,那些常人都看在眼里,还看到外边有大法弟子不断的去探望我们,给我们送好吃的,只要有一个同修接见回来,同修们都一起分享食品,衣物也是给最需要、最合体的同修穿用,从不据为己有,所以他们都很羡慕我们。曾有常人忍不住问:“我能加入你们法轮功么?”

    只要有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那个劳教所,当地同修就去看望他们,而且谁去看哪个被关押的同修,大家都是事先协调安排好了的。当时我们被关押的大法弟子中有一位同修的家就在当地那个城市,他的妈妈同修及时的为当地同修提供了必要的信息,使大家的协调工作更为有效。专门去看我的是俩位阿姨同修——刘阿姨和杜阿姨。俩位同修真是可亲、可敬!她俩性格不同,一个比较耿直内向,一个比较开朗外向,一静一动,相映成趣,却都使我感受到她们稳健扎实的修炼状态。她们俩位的探望和帮助使我更为深切的体验到,同修之间的那种珍贵的缘份和无私关切,是尘世中的亲情所无法比拟的:亲情是被情带动的,局限在人的层次,本质上是为私的,而同修之间的关切与帮助却是无私的,是大法弟子间的神圣缘份在人世间的重要体现。俩位阿姨第一次去看我的时候,警察把在押人员的名单拿出来,说:“你们想接见谁,自己找吧。”找到我的名字后,还需要填写接见信息,有一项是“与接见人的关系”之类的内容,警察对比较开朗外向的杜阿姨说:“就写母子关系吧。”从此,同修们只要跟杜阿姨提起我,就笑称“你大儿子”。从劳教所出来后每次给她打电话我也自称是“大儿子”。每次接见的时候,我和俩位阿姨隔着玻璃通过话筒交谈,偶尔通过没有玻璃的小窗口直接面对面说话。虽然每次见面时间都挺短,交流内容也不便说的很直白,但是俩位阿姨同修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刘阿姨的质朴与耿直让我感动到几乎落泪;杜阿姨那双大大的眼睛同样让我无法忘怀,闪现出慈悲与智慧的光芒。出劳教所之后,同修们去接了我,带我去了当地同修家,见到了很多同修。因为俩位阿姨同修给我买过衣服与很多食品,我拿出一千元人民币,算是一点谢意。俩位坚决拒收,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这也完全在我意料之中。后来我就把钱捐给了资料点。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及恢复自由以后,我原来生活、工作的城市有好几位同修不断的帮助我。有俩位同修,海伦和燕子(皆为化名),姐妹相称,我也把她俩当成姐姐和妹妹。二零一一年十月我被绑架的时候,我和海伦大姐相识也不过几个月时间。我被绑架后,她俩与另外俩位同修花费了很大的时间和精力,为我整理了所有的物品,帮我搬了家。一位同修经济上并不宽裕,却用自己的钱付了整整一年的房租放置我的家具和物品。后来另外一位同修大姐(当时我们彼此并不相识)把我的所有家当转移到她家人的一处无人居住的空房子里。在我出劳教所之前,她一连好几天每天下班后都特意去那儿洗我的衣物、被罩、床单。从劳教所出来,到了那里,见到这位大姐之前,先是看到我所有的衣物都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顿生感激与感慨:根本都不认识,却能如此无私的付出!我恢复自由以后直到来美国之前的几个月间,就住在那里,而且大姐分文不收。海伦和燕子曾经从黄海之滨跋山涉水到辽宁那个劳教所去看过我两次,并因此与辽宁当地同修结下了深厚的缘份;后来我出劳教所的时候她俩又和别的同修去接了我。二零一三年八月,我准备好要来美国了,她俩陪我从北方远道去了香港国际机场,在安检口分别的一刹那,我感觉自己的思想空空的,没有任何语言能够表达,只见海伦大姐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难抑……

    在那段特殊的时期,同修们的无私帮助为我走好那段修炼路提供了不可或缺的保障,而且使我的家人对大法和大法弟子有了更正面的认识。我不知道如何回报他们,但是我会将他们为我付出的一切铭记在心,这也是我自那以后精進修炼的额外的动力之源。

    有一次,和阿姨见过面之后,我走出接见室,两手提着两大袋子食品。陪我的警察只有一个,他对我格外关照一些。他边走边感概的说:“你们的朋友遍中国啊!”很显然,他说的“朋友”指的就是同修。我笑了:“不只是中国啊,我们的朋友遍世界!”后来我听同修说,有一个警察——不清楚是关照我的那个,还是另外一个——曾对一位同修感叹道:“唉,你们在这里,有人来看你们。将来我们有了难,谁管我们啊?”可见,那些警察对大法和大法弟子是有比较正面的了解的,对他们自己在那个迫害机器上所处的位置是心知肚明的,对自己未来可能的去向不是毫无顾虑的。大法弟子所言所行,表现出来的正气与无私,都被世人看在眼里,并非特意为之,却可以成为使世人受到震撼、進而对大法与大法弟子树立正面认识的一种最有力的方式。

    我们被从北京转到辽宁的当天,辽宁的劳教所里出现过异象:就在我们到达之前,那里突然有暴风雨来袭,而我们到达之后,那里已经雨过天晴,风平浪静了;暴风雨中,一阵强风把旗杆刮倒在地,里面的警察都很诧异,觉的非同寻常,但又不明缘由。从此那里再也没有升过中共国的血旗。劳教所里共有两个队,我所在的队里曾有五、六十人,后来不断有人或刑期已到或想方设法缩短了刑期,缘份了结,陆陆续续离开了,剩下的人越来越少。我离开的时候,人数已经很少了,警察只好指定同修当在押人员的负责人。整个劳教所看起来没什么人气,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正是迫害走向穷途末路的绝佳反映。那几年中,关押在那里的大法弟子都提前半年左右被释放;而二零一三年正好又是臭名昭著的劳教制度被废除的时候。所以我提前半年被无条件释放了。

    “今天的大法弟子为了救度众生,没有局限任何修炼环境,在全社会的任何环境中都能修炼,开创了这么大的一个修炼环境,就是因为要救度众生。”(《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迫害是被旧势力强加的,是不被承认的,虽然它们强加这些魔难有它们的藉口。不过,邪党的黑窝那种非正常的环境也阻挡不了大法弟子修炼和救人。师尊将计就计的利用了旧势力的安排,将旧势力的迫害变成让我们提高的一个途径,而我的那段经历也正是如此。在那特殊的环境中修去各种人心,尤其是怕心,并在修炼的很多方面成熟起来,不是退步或被旧势力毁掉,而是有更大的提高。人心可以在很多不同的环境中修掉,不一定非得在邪恶的黑窝里,但是既然事情这样发生了,同样可以利用,同样可以修炼。在那样一种压力更大的、“火烧的更旺”的特殊环境中,经过魔炼、砺炼之后,可以更扎实的提高上来。

    从二零一一年十月被绑架到二零一三年四月被释放,据我记得,我至少被验血四次;也被体检过几次,看的出来他们关注的是内脏和眼角膜。当时根本无法确知是否旧势力安排了低层邪恶对我下毒手,活摘器官。当时所能做的就是否定它,请求师尊,如果旧势力有那种恶毒安排的话,求师尊将其化解、破除。我最终平安脱离险境,保全了人身。这意味着我有机会在修炼路上继续走下去,有机会走到正法结束之时,有机会完成自己既定的使命。这机会来自于创世主的极大慈悲与恩赐!

    从劳教所出来后,我准备再次申请赴美签证。被迫害整整一年半时间,工作也没了,就邪党社会的常理来看,估计工资也早停发了。记得被迫害前有点积蓄,但数量很有限,如果拿到签证,付了机票费之后更是所剩无几,到了美国也不可能马上就能有收入,只恐一时很难维持生计。我打算到银行去查看一下存款余额,然后再想办法。余额显示出来那一刻,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我的工资一直在发,一个月也没停过,账户余额足够我到美国后一段时间内的生活开支。到了美国几个月之后工资才停发。我再次见证了师尊的慈悲安排。邪恶叫嚣对大法弟子要“经济上截断”,然而事实上绝不是它们妄想的那样可以为所欲为。一切都在师尊的掌控之中。

    有一位不修炼但跟我很熟悉的大学同学曾说我是外柔内刚,这或许是师尊通过他对我的鼓励。当我们修到一定层次之后,我们人的或柔或刚的个性特点应该会渐渐弱化、消失吧,取而代之的是大法赋予的慈悲与正念,是不破的金刚意志。当然我知道,即使现在我也还远远没有达到这个境界。

    有意思的是,我的中文名字的含义是:渐渐强大起来。从表面上看,人的名字是起名字的人想出来的,其实也都是早就在神那里定好了的。我发现,在某种意义上,我的这个名字好像是对我修炼历程的预示和概括:不断的修去人心和执着,一步一步的从人中走出来,在法中升华,提高心性与层次,修出足以熔化钢铁的慈悲和金刚意志,逐渐接近应该达到的宇宙捍卫者的标准和境界,不就是在变的渐渐强大起来吗?

    最好的安排

    在北京劳教所的初期,短短几天当中,同一种点悟通过三种方式,先后对我展现出来: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每个监室里有一个班长,算是整个监室里的头头。曾经有一个班长,比较了解真相,也很认同大法,一直力所能及的照顾我。有时候他的话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常人能说的出来的。他曾经很有信心的跟我强调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说:“在这种境遇中,我还真是很难体验到这一点。”有一次他对我说(大意):如果你不被关進来,那别人就得被关進来,让你的同修代替你关在这里,你觉的合适吗?我一直没有悟清楚这是他明白的一面说的,还是师尊通过他在点悟我,还是另有缘由,反正至少这话不像是他人的表面说出来的。我没说什么,因为不知道他这些话的来源,也不能给他讲旧势力强加的迫害是不被创世主、不被正法和新宇宙所承认的,也不能讲师尊将计就计利用旧势力强加的魔难成就大法弟子,这么高的法理是不能讲给常人听的。我当然不会愿意让同修替我承受魔难,但这可不是说强加给我的这个魔难是我应该认可的,虽然走到了那一步,魔难的出现事实上很难避免。

    “无论你认为再大的魔难,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魔难中能消去业力,魔难中能去掉人心,魔难中能够使你提高上来。”(《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置身魔难当中,能否真切的领悟这方面的法理,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那是修炼境界与心性的真实考验和体现,对法的理性认识要达到一定的境界,才能有足够的智慧不被任何表象所迷惑,洞彻实质,看懂魔难在修炼路上的真正作用。旧势力的安排本身是邪恶的,不被承认的,但是经师尊“将计就计”的转化、利用之后,便成了我们修炼提高的机会。只是我们身处魔难之中的时候不一定能够看的那么透。这一切最终对我们而言、对众生而言,就是最好的安排,关键是我们自己能否在法上走好师尊安排的路。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各自的修炼过程如何,修炼路走到什么成度,我相信,在师尊那里必然是看的最清楚的,也都溶在安排之中。

    那对于那些被迫害的非常严重的、那些因迫害而失去人身的同修而言,他们的结局会是最好的安排吗?我相信是的。“还有一些啊,我的大法弟子无论是被迫害死了,还是在这个期间被旧势力迫害走了,对他们来讲都是圆满了。”(《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没有师尊成就我们的生命,我们就将随着旧宇宙解体了,根本都不可能有机会圆满到新宇宙中去。所以师尊的确是给了我们每个弟子最好的一切。但我的理解是,这绝不意味着每个人的最终结果都是一样的,因为毕竟每个生命的来源不一定相同,生命的历史和现在的修炼路等等具体情况更是千差万别。“有些因缘复杂到都不好说。”(《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在修炼中,不管是什么环境,不管是什么样的阶层,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觉的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是偶然的,是幸运或者是倒霉,你如果要是真的看见了,就会发现,那都是你的愿促成了这条路,没有偶然的。”(《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真修者都将得到师尊最好的安排,而能够跟随师尊走到正法的最后,兑现誓约,更是幸中之幸。

    师尊的呵护、鼓励,及在另外空间实质的演化与成就,加上同修的帮助,使我在魔难中進一步修去了执着心,消减了业力,提高了心性与层次,救度了身边一些世人,这是师尊最好的安排的一部份。“我这个师父绝对会给你最好的。”(《新加坡法会讲法》)我自身的修炼经历使我对师尊的这句法有了更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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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拨打营救同修专案的心得体会


    台湾大法弟子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以前是做卖面小生意的,一天总是需要工作十四个小时,讲真相方面就得争分夺秒,还好有手机一点通。但身为大法弟子学法、发正念都落下怎么办?为了让自己做好三件事,内心总有想换环境的念头。慈悲的师父听到了弟子的愿望,短短三个月后,我顺利离开做了二十年的工作岗位,现在换了个环境,在老家照顾高龄母亲,这让我起了很大的欢喜心、安逸心,想着自家人照顾自家人简单的很,三件事一定能做好。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由一天工作十四个小时变成二十四个小时的备战状态,打电话讲真相更要分秒必争了,更别说要学法、发正念,幸好手边有手机一点通。

    乡下人情味浓厚,常有亲朋、左邻右舍造访寒喧、关心,加上早晚推着母亲散步,乡间的一草一花和朴实纯净的生活,这些都让我开始乐不思蜀。再之高龄母亲凡事都需亲力照料,也因胆小、依赖心重,时时都得陪伴在旁,所以连电脑都无法使用。突然一天,我兴起独修的念头,这一念让我呆了一下,拿起电话找同修交流,同修马上引用师父在《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的一段话:“因为大法弟子不是过去的那些僧人,只求个人圆满。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才称为‘大法弟子’,不是个人圆满为目地的,是你要带领一大批生命圆满的,所以必须得去做。”这有如当头棒喝,师父教导我们:“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精進要旨》〈佛性无漏〉)我怎能有这种为私的念头?当初离开面店工作,不就是为了多学法吗?怎么现在反倒师父要求弟子做的三件事几乎落下也偏离了法。我摆正心态发出强大的一念,我一定要多学法。随着坚定意志且坚持学法后,学法量增加了,来自母亲及周遭的干扰突然变少了,时间也就宽松许多。

    有了些许时间,心想可以再继续拨打案例了,这一想,同修就帮我解决无法使用电脑的困境。同修帮我领案再传到手机给我,让我得以继续拨打。在空档时间要拨打案例时,我会明确的告诉母亲:“我要打电话!”母亲会问:“要打去哪里?”我老实回答:“大陆!”母亲会再问:“打去大陆做啥?”我说:“救人!”但过程中母亲还是或叫或吵不断干扰,一个案例很费时才能打完,我知道这是旧势力在干扰我救人,我内心发出强大一念“所有一切都不能干扰动摇大法弟子打电话讲清真相的决心。”我秉持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坚持做对的事情,仍然持续不间断的拨打。一次在拨打时母亲看我拿起手机,就先发问:“你要做啥?”我说“打电话!”,接着问:“打去哪里?”我说:“大陆!”,没想到母亲马上接口说“救人喔!”我楞了一下,从此母亲几乎不再干扰,每次都能顺利拨打电话,真正创造了证实法的修炼环境,谢谢师父加持!

    每次在收到案例后,我会先静下来仔细依照电话号码及单位如座机、手机、派出所、看守所、法院…...等做分类,再分时段拨打。因为有些是响了许久才来接的,因此每个号码我都会坚持拨打五通以上,耐心等到铃声自动结束,但如果还是长响未接或正在通话中,就会在不同时段再拨打看看,有时不但接了,还能讲清真相。心想着就是尽量不落下一个可救度的生命,不错过任何可讲清真相的机会。

    以下分享在拨打营救专案的一点体会。以前,当遇到电话长响很久对方不接时,常会在枯燥的等候中出现急躁、不耐烦等心态不稳的现象;现在收到案例时,都有附上一段文字:平台建议在拨打电话前,请认真学习师父写的两篇经文:“《保持清醒》和《精進要旨三》〈讲真相的根本目地〉,以法为师,谢谢!”

    我用心恭读这两篇经文,不禁想起以前在景点讲真相时看到展板上写的一行大字:“不信良知唤不回”,再次仔细读这两篇经文后体悟更深。也让我在接下来拨打电话时,能依循师父的法理,更加坚定、坚持一次次、一次次的拨打。纵使是嘟嘟不通声、已关机、接通立即挂、长响不接、暂时无法接通…...,我都不厌其烦一再拨打;甚至对方听完真相挂了电话,我还是再拨一次告诉他:“谢谢他听真相或称赞对方是一个善良的人。”现在,在一次次拨打等待对方接通中,发现自己已不再产生不耐烦、急躁等不正的念头,反倒能平静的在等候对方接通的过程中生出一念:“彻底铲除干扰大法弟子打电话讲清真相的邪恶因素。灭!”如此的变化让我觉的不可思议,也感受到法的神奇与威力。

    拨打中有时也会遇到骂人的。有一次电话刚一拨通,对方马上冲出一句不堪入耳的话,就挂了;再拨打还是那句骂人的话又挂了,我耐心再拨打。当接通后我马上以一种非常温和缓慢的语气说:“您好,我们都是可贵的中国人,善良的百姓,您可知咱们中华民族有五千年历史悠久的文化,是个礼仪之邦,很久以前连外国人士都打远道来中国学习礼仪,其丰富的文化内涵教导我们仁义礼智信、善恶有报是天理、如何做个好人、如何向善…...等道德规范;而共产党是外来文化,祟尚的是假恶斗、无神论的党文化,让你们可以随便骂人,欺负老百姓,不重视伦理,道德滑落。好歹你也是个干部,也算是个有德有福的人,怎么能随便骂人呢?中共的党文化就教你们如此对待善良的百姓吗?”最后他静静的听到这儿后急速的挂了电话,我再试着连拨几次都未能接通,放下电话我顿时内心感到无比激动、难过,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心想活了一大把年纪,从来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柔缓慢的讲话,也感受到中国人被中共无神论、充满谎言的党文化灌输的非常严重,更加体会师父一直强调讲清真相的重要性、迫切性,众生都等着被救度。

    还有一次拨打警察单位时,电话刚一接通,他接起电话用非常高分贝、恶劣的口气质问:“你们不是学真、善、忍的吗?学到哪去了?这样连续不停骚扰,人家这是报案电话,这叫真、善、忍的吗?”劈哩啪啦讲了一串后重重挂了电话。我因怕心重,心跳加速,楞在那儿说不出话来。师父在《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你要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在救度众生,你做的是最正的事、最伟大的事!”是的,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怕什么呢?之后心态摆正,就是坚持做对的事。随着不断拨打不气馁,被骂不动心,打电话的经验多了,加上平台上同修的交流,面对同样的问题,我已懂得心平气和跟他说:“我就是因为修真、善、忍,才会一直打电话给你,因为我珍惜你的生命,今天如果我不把真相告诉你、救你,我才真的是对不起你啊!我一心只想你明白真相,不想你因为被谎言所蒙骗而迫害法轮功,干了坏事,将来面临生命被淘汰的命运,所以即使你对我态度不好,我也不动心,那你说我是不是修真、善、忍呢?”

    另外一次拨打一个案例时,连续打了七个号码五十多通电话都是号码不存在、关机、接了立刻挂,打到最后一个号码时终于有人接了,对方一开口就说:“从早上到现在这些电话都是你打的呀!”我说:“对啊!怎么都不接呢?”对方又问:“听声音是姑娘?”我说:“不!我50多岁了”,对方问:“你做什么的? ”我说:“做吃的”,又问:“开餐馆啦!就有钱,否则咋打那么多电话,很贵…...”我说:“不!我只是做小吃卖面、卖阳春面而已,但是给您打电话不怕花钱…...”对方很和善也很迂回,似乎有些怕心的聊了一下,也听一些真相,给他网址也记了,最后对方表明不方便再接听了,勿再打。挂上电话后能感受到他言语间的怕心,其实明白的那一面都在期盼得救啊!

    最近一次是拨打长春地区派出所的电话,因为是派出所一定会有值勤员警接听,但连拨几个号码都是正在通话中或暂时无人接听,等拨到第七个号码连三次也都是正在通话中,心中顿觉得急躁、不耐烦,想休息不打了,负面思维、不正念头一一闪过,但随即脑中浮现曾在明慧网文章中看到:“不接电话是一个考验。好像浪费时间,没有效果,当放下对自我的执着时,就不这样看了。试想在极端邪恶的迫害中,没有反迫害电话,会是什么样?铃声四起,是对邪恶的震慑,是对良知的呼唤,是慈悲的救度。”这交流激励着我要坚持,这时我发出强大一念:彻底铲除干扰大法弟子讲清真相救众生的邪恶因素,灭灭灭。摆正心态再拨打到第五通时,对方接了电话,是个姑娘,口气粗暴:“喂!”就挂了;我再拨,又是“喂!我在休息”又挂了;再拨又接,很粗暴的说:“我告诉你,我在休息,你不休息,我要休息,不要打了!”又挂了。此时我脑中突然想起同修在平台上对休息应对的交流,于是再拨对方又接听,我马上说:“我知道你在休息,可迫害没休息呀!迫害休息了,我就休息,不打了。”对方竟然静下来,我继续说:“你在派出所工作,应该明白法轮功学员在国内被严重迫害长达十九年,十九年来残酷迫害一个个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的善良百姓,甚至活摘他们的器官牟取暴利,你知道吗?自古以来善恶有报是天理,举头三尺有神明,他们和你一样都是可贵的中国人,不要再参与迫害,非法抓捕他们。”这时她口气缓和说:“好了,不要再打了。”就挂了,我连续再拨几次都没接听,接下来的案例由于归正念头、内心纯净下平顺的拨打完毕。

    打电话讲清真相需要一份坚持、耐心。过程中可能会遇到各种问题,但必须明确知道大法弟子是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现在我只为他们不明真相而心急,只希望他们能接起电话,有机会能听到真相,哪怕只听一句也行,一句“法轮大法好!”也好,众生就有得救的希望。

    师父在《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当初我在传法初期的时候就讲过一句话,我说我传了这么大的法,这是开天辟地没有的,我哪怕救下一个人,最终能够有一个人修出来,都没有白做这件事情。”是的,哪怕打了上百通电话,只有一次接通都没有白打,都值得!一次拨打去一份执着,一次拨打去一份怕心,一次拨打去一次贪功急進的心,这不就是师父给弟子安排的一个修炼去执着的过程吗?一通电话一个真相,一个铃响一个震慑,迫害不停电话不止。把心摆正,拿起电话真的不重也不难,善用真相工具——手机一点通,最方便的讲清真相、证实法、救人的利器就在身边,而这利器就掌握在你我手中!

    以上个人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尊!
    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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