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2024年7月11日,法轮功学员在华府悼念被迫害离世的法轮功学员,并要求中共停止迫害法轮功。(李莎/大纪元)
四川省成都市法轮功学员徐卫东2023年11月被警察入室绑架,一年后被构陷到法院,目前仍被关押在看守所。此前他因插播法轮功真相被非法判刑10年。
2023年11月10日,甘肃省兰州市70岁的法轮功学员苏安洲被当地国保“监视居住”,他已卧床不起。苏安洲曾因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陷冤狱8年;妻子、儿子凄惨离世。
吉林长春市法轮功学员庄显坤在与妻子韩英丽2023年2月被当地警察绑架后,遭冤判6年。他曾参与二十年前长春电视插播而遭非法判刑11年。
为了突破中共对真相的封锁及揭露其造假诬蔑的信息,法轮功学员冒着生命危险插播法轮功真相,之后遭非法重判,在狱中九死一生。出狱后他们仍遭受严重的迫害。
1999年7月20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中宣部控制二千家报纸、数百家中央及地方电视台和广播电台,铺天盖地散布谎言,污蔑诽谤法轮功。
2001年1月23日,有5个人在天安门广场上自焚,中共官媒对外报导,声称自焚者是法轮功学员。一周后中共央视《焦点访谈》播放了“自焚”录像,用恐怖的场景煽动民众的仇恨。自此法轮功遭受更严重的迫害。
2001年8月14日,联合国“国际教育发展组织”在联合国会议上,就“天安门自焚事件”强烈谴责中共当局的“国家恐怖主义行径”,是对法轮功的构陷。
2002年3月5日,长春法轮功真相电视插播事件首次震惊世界,有线电视网络八个频道同时播出法轮功真相电视片《是自焚还是骗局》《法轮大法洪传世界》。这之后在其它地区也相继发生了多起插播事件。
参与电视插播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到极其严酷的迫害,被判重刑十几年、二十年,劫持入狱,遭受酷刑折磨。
例如长春插播事件发生后,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下达“杀无赦”的命令,五千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此后插播的主要成员刘成军、梁振兴、雷明等相继被迫害致死。
一些因插播真相遭重判入狱的法轮功学员惨遭迫害,出狱后有的被迫害致死,有的再遭绑架、非法拘留,或再遭冤判,入狱关押,或被迫害致瘫致残,仍遭骚扰。
上面提到的徐卫东、苏安洲、庄显坤仅是他们中的代表。在中共统治下他们的命运堪忧。
插播真相陷10年牢狱 黑龙江徐卫东再遭司法迫害
徐卫东现年62岁,黑龙江省黑河市人,原冶金系统工程师,家住成都。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
他曾于2002年因插播电视、传播法轮功真相遭非法判刑10年,在四川广元监狱和乐山五马坪监狱惨遭迫害。
2023年11月26日,成都市公安局温江分局柳城派出所警察闯到徐卫东的住所,将他及其妻子孙风华绑架并抄家,理由是他们在外讲法轮功真相。在看守所关押了10天后,他妻子被放回。但他没被释放,警察扬言要起诉他。
2023年12月,他被构陷到检察院;2024年11月,又被构陷到法院。他不承认自己有罪,拒绝在起诉书上签字。
2000年徐卫东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拘留15天。回到单位上班后,他被逼迫写“保证”,他拒绝后被非法开除公职。
他和妻子靠卖菜维生,不断遭警察骚扰,不得已带着14岁的儿子,一家人流离失所。因插播真相,徐卫东于2002年5月14日被成都市青羊区法院秘密非法判刑10年。她妻子2005年从劳教所出来后,几经周折才得知丈夫被判重刑,关押在四川广元监狱。
在狱中他被扒光衣服吊在铁门上,又从楼上拖到操场上集合。他还遭毒打,被戴上脚镣。
2010年6月10日,徐卫东被劫往乐山五马坪监狱继续关押迫害。下雪天,警察强迫他身穿单薄的衣服罚站、坐硬凳子。夜里只能睡两三个小时,睡着了就被弄醒,每天晚上被犯人灌输“歪理”。
七旬苏安洲遭迫害卧床不起 仍被监视居住
2022年8月23日晚上10点多,兰州市七里河区政法委、七里河区公安分局等出动大批人员,绑架了包括苏安洲在内的9名法轮功学员。苏安洲因身体不好被非法监视居住。
苏安洲孤身一人,生活不能自理,疫情期间,不能出门,连饭也吃不上,无人过问。他妹妹远道而来照顾他,才使他度过艰难时期。
苏安洲曾有个幸福的家。(明慧网)
2023年11月,当地警察又闯到他家,要把他送进看守所,见他卧床不起才作罢。后来警察又给他送来“监视居住”通知书,告诉瘫倒在床的苏安洲,不准离开家。
苏安洲1953年出生,是兰州铁路局兰西机务段内退职工。妻子耿翠芳1954年出生,兰州市安宁区原蔬菜公司职工。两人曾被病魔缠身。1997年4月,苏安洲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个月后疾病不翼而飞。在他的劝说下妻子也开始修炼,也恢复了健康。
2002年6月13日,苏安洲的妻子在警察抄家中被逼迫坠楼身亡。两个月后,8月17、18日,兰州法轮功学员在有线电视网络成功插播了法轮功真相电视片《见证》《历史的审判》等内容,长达半小时。苏安洲也参与其中。
9月18日,苏安洲被绑架,在兰州市一处的刑讯室遭受酷刑折磨。他被铐在老虎凳上遭折磨三天三夜,酷刑后他的手和胳膊八个月之久没有知觉。
10月27日,苏安洲及其他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庭审,他被冤判10年,关进兰州监狱。
2006年,他患癌症的儿子危在旦夕,无人照料。他被带回家与儿子见了一面,不久儿子离世。
插播真相陷冤狱11年 长春庄显坤再遭枉判6年
2023年2月24日早上7点半,庄显坤、韩英丽夫妇在家中被绿园区西新派出所警察绑架, 劫持到九台看守所关押,后转入长春市苇子沟看守所,不让见律师。同年庄显坤被非法判刑6年。
庄显坤和妻子韩英丽原是吉林省长春市汽车厂职工。2000年2月,庄显坤在工作岗位上被长春市警察绑架、非法刑拘,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先后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奋进劳教所遭到残酷折磨,并被超期关押半年,于2001年9月结束非法劳教。
2001年2月前后,韩英丽进京上访,被绑架到北京市公安局看守所,之后被冤判5年,关入吉林省女子监狱。她孩子不满周岁,只得由她弟弟照顾。
庄显坤参与了2002年3月5日长春电视插播真相的壮举,于2002年9月被长春中级法院非法判刑11年,劫持到吉林省四平石岭监狱迫害。
大陆的正义律师们:法轮功学员插播真相无罪,若定罪天理不容
北京维权律师谢燕益表示,法轮功学员插播“是有原因的,有正当的理由”。“那没有责任,不存在问题。根本上涉及不到违法,更谈不上犯罪,也不可能被制裁。”
北京维权律师金光鸿认为,在中共剥夺了人民言论自由和新闻出版自由的情况下,“法轮功学员在被诬陷、抹黑的情况下,通过插播澄清事实,讲清真相,我认为是正当的、合理的”。
北京律师董前勇也表示,“如果因为插播真相传播事实就定罪,甚至出现致死的情况,那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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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孩子交流,孩子告诉我,我在外面与人相处时,有些低三下四,总是迎合别人,没有真正的自己,相处时间长了,就可以不用尊敬你了。的确这个现象经常发生,开始和人相处时,对方是很尊重我的,时间一长,对方就改变了原来的态度。
开始自己没有向内找,看看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没有符合大法,而是用一句不负责任的借口挡过去了,什么现在人太变态了,心眼太多,不好交。根子上的问题没解决,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很多年,没有真正从法上去对照。
这段时间参加正邪大战,基本每个整点有时间就发正念,发现有很多改变,首先是头脑清醒、理智了,发正念时杂念少,能量场也很强,真的感觉师父在加持,还有心态很平和,遇到不高兴的事,心也很淡定,我们一家三口都加入到这场正邪大战中,神奇的是通过和全球大法弟子共同发正念,家里气氛更加祥和,彼此能宽容了,这是融入了大法所带来的变化。
头脑清醒,遇事就能找自己,真我就不迷失,隐蔽很深的执著也露出了水面,对照法找到自己有一个很强的“自卑心”,由“自卑”演变出“委曲求全”的状态,这个心已经很顽固了,它的枝枝叶叶已经蔓延到方方面面,无论与谁接触,这个“自卑心”就会告诉我,只要相安无事就行了,不用有自己的主见,随大流,那时主意识不强,总是被带动,随着人动,根本体现不出大法弟子是主角,这不是没有把自己摆正位置吗?
人的一思一念在另外空间都是有生命的,自己这个变态思维,扭曲的想法,在另外空间就是一个怪异的生命,长期人心的滋养,使得这个生命存活下来了,时不时的出来捣乱,在这次正邪大战中,由于每到整点就发正念,修好那面就强大了,孩子有学习的课程,所以不能和我们每个整点都发正念,昨天我在发正念,这时脑子飘过来一个念头,“快拿下来吧,一会孩子看见了,会说你的,发一会就行了,不用每个整点都发,这样太频了,” 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自己就被带动了,认为这些想法是自己这样想的,于是就停止了发正念,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呀,孩子也是修炼人,怎么能这样说呢?
这个想法太怪异了,好象不是自己想的,此时感觉到另外空间有一个诡异、丑陋,变态的生命在那注视着我,看我是如何反应的,自己明白那面开始警觉了,马上捕捉住这个怪异的想法,看看它出自于哪里,是什么心导致的,这时脑中展现出“主角”两个字,我一下明白了,是自己放松了主意识,让不好的思想钻空子了,让观念和业力当了“主角”,之所以被带动,是因为自己不当家,主意识不强,真我被后天观念覆盖了。
师父在《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中讲:“不管它表现怎么样,不管这社会怎么样,大法弟子是这个社会的主角,这台戏是你们唱。” 对照师父的讲法,看到自己与法的差距,没有当好大法弟子这个主角,在人类社会这个大舞台上,没有占据主动,总是处于被动的角色,这次参加正邪大战,海内外大法弟子共同发正念,在师父的加持下,清理了宇宙,净化了天体,强大的功所到之处,荡尽一切败物,同时也包括大法弟子自身的不正因素,同修们!这是一次宇宙全面的清理,也是一次淘汰,大法检验着每一个人,同时也在选择新宇宙的生命。
一点修炼感悟,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第一部分:做好三件事是提高的保证
感谢师父让我能在正法到了最后的最后,在营救平台救度众生,做这么神圣而又艰巨的项目。师父要救度一切可救的众生,公、检、法、司,还有监狱等部门,是旧势力要死死抓住这部份众生,来迫害大法弟子,达到毁灭众生的目地。 师父说:“法徒受魔难 毁的是众生”(《洪吟三》〈生生为此生〉)这一切师父是不承认的,我们也不承认。
来到平台后,跟着同修学法、交流、发正念,每天争分夺秒的修炼。学法入心没有杂念,一些解不开的事,师父会给予点化,让我悟到法理,得以提高。炼功入静程度也加深了,有一次炼静功炼了一个半小时,即便腿痛也能坚持,不受痛的干扰。这种节奏让我找到刚刚迫害那几年,一点不敢松懈。
一转眼半年过去了,这种精進持续了一段时间,马上又不行了,我那个安逸心和不想被约束的心,也就是我行我素惯了的物质被触碰到了,我于是想“能不能按自己的作息改变一下呢?”
然后我就找了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我上班,无法和大家同步,就不参加交流了,交流时间我用来打电话。”因为交流的时间段是我自认为的讲真相的最好时段,就这样我实行了两天,但反而就不行了,困的我拨打真相都睁不开眼睛,已经严重不对劲了。有一天早晨炼抱轮时,脑子里反应出“你这是走极端”,我马上意识到走极端是党文化的思维,“修炼不是面对困难去修吗?我怎么能躲呢?”
我终于能清晰的认清这个党文化的思维,并能抓住它而且修去它。因为走极端的思维,让我在证实法的路上总是摔摔打打、磕磕绊绊,此时师父点化了我,解开了我心里的执着,我落泪、双手合十,对师父无限感恩。
第二部分:一次去执着心的经历
说出来也是惭愧,我深知专案中的负责同修都很不容易,需要花很多精力和时间,要有为法付出的强大的责任心才能做好。有一天协调同修发了一段文字给我,要我把所有没反馈的案子全部反馈,我的心一下就被触动了,但我又意识到,这是师父安排要去我这颗不愿意让人说的心的,我就跟师父说:“师父,我一定好好过这个关。”心里想:“我不能让师父再为我承受那么多了。”
虽是这样,自我仍然在往外翻腾,我就压,并告诉自己不要这个自我。这时正好要出去买点东西,一路上心就是往出冒,我就压,就这样回到家了,还是没忍住给同修发过去了我的想法,说明理由和对回馈的意义所在。但同修又给我发文,“我们都存在很大的漏,都没尽到责任。我没有督促妳,这是我的大疏失。而妳没有履行该完成的责任!我们都轻忽懈怠了,都好好向内找找吧!由于我的疏失也使得整个组有了一个很大的漏。” 我又辩解了过去,我知道这个不愿意被说的执着在挣扎着,还要辩解两句。
这时我想到了给A同修挂去电话,因这位A同修能给我带来正能量,她曾经在营救平台打过电话,我跟同修说,我在过关,并说了此事;同修听后马上就说,“这不是什么事儿啊!赶快去做就完了,有什么可说的,错了就错了。”同修语气平和,没有埋怨。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感觉自己修的太差劲,我不情愿的说了声“好吧!”
放下电话后,我完全看自己,不向外看,我给协调同修发过去文字,并说了对不起,让同修为我费心了,我会把记录过的反馈上去,以后每包都会反馈的,同修说“好,咱们都及时归正,别让邪恶钻空子,共同精進!”。然后我发过去笑脸并合十,同修也给我发过来竖着大姆指的笑脸,对我来说很难一下子放下的心,就这样平静了下来。
刚进营救平台时,是组里的协调同修,耐心的与我交流,了解我的修炼状况,也请技术员解决我拨打软件的困难,在拨打软体的应用上花费了很多时间为我解说,但我没一一记录,当时好像都明白了,后来却疏忽了。这一点就是我做人的最大弊端,这样的态度反映在工作上就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
这让我想起,当年在国内上班的时候,我们所长要被提拔当科长,离开前,找到我说:“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毛愣!”(毛愣是东北人说的地方话,意思是毛毛躁躁)我在储蓄所工作,每天都跟钱和重要凭证打交道,弄不好就会出大事儿,我知道所长不放心我。
摆在修炼中,这种状态就会影响别人同时也干扰自己,而往往出现问题时,还感觉自己很无辜,真是该彻底修掉它的时候了。
第三部分:播打工具要善用、正用
刚上平台打真相电话时,脑子里没有素材和准备。有一天,我领了法院的一包电话,刚想找一找给相关这部门讲真相的素材,我一抬头,显示幕就出现了字,正适合给公检法讲,我一下子激动的不得了,太神奇了,这让我更加明白大法无所不能,通过此事我放下了很多自我设限的人心。
来到营救平台,我就有幸得到很好的拨打工具-易讲通,他还附有很全面的真相广播。我思考到众生在网路监听下不容易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而能有勇气听真相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所以为众生解开迷惑,选择正的、善的就很重要。广播稿的内容涵盖了方方面面,震慑力很大。如果能针对性的播放就能切入要害,说之以理;再加上口讲,解开众生的心结,动之以情,强调现在的形势紧逼,远离邪党不为其站队才有出路,劝三退。
对方听真相的效果取决于我们信师信法的程度,假如过程中我担心众生是否在听,又考虑时间长了会不会浪费钱等等,这都会直接影响到大法赋予我们的超常发挥,也就是干扰了救人。其实神做事不会局限任何可能救人的方式,只要不执着于自我就能救的了人。
拨打工具在另外空间是有灵性的,是为法而来的,易讲通在这个救人的关键点出现,能不是神的有序安排吗?然而,这段时间易讲通充值失败率很高,甚至到全面无法充值。
师父说:“但是我希望大家摔跟头之后要吸取正面教训,不要老吸取反面教训。吸取反面教训就是用人心在想问题,把自己变的狡猾、圆容,那就变坏了。”(《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法让我明白了,就是发生问题时能够理性的查找自己,吸取正面教训,修正自己,抱着慈悲与正念在救人的路上不懈不怠,一切交给师父。
回想修炼二十多年来在放下自我上,由刚开始的不知道什么是自我,分不清自我和无私无我是怎样的心态,到渐渐从理性上明白做到,拨云见日,我终于能挣脱那层壳,有了一种重生的感觉。对师父无限的感恩,只有用最谦卑的心圆容师父要我们做的,才是对师父的最好回报啊!
我还有很多未去的人心,如:妒忌心、争斗心、色欲心、执着于自我的心,写出这些执着的心,借此交流会与同修们说出,曝光它们,并修去它们。
以上是个人层次所悟,不足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感恩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几周以来,我们地区同修们都在配合整体,二十四小时整点有时间就接力发正念,全球四个整点针对中国大陆的邪恶,发完后根据自己的时间还延长十五分钟继续针对海外邪恶发,其它二十个小时整点根据自己的时间针对海外的邪恶发,大家各自律己,无形成有形,默默在大道无形中形成整体,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为减轻海外同修的压力,为早日结束这场已持续二十六年的法难,用师父赐予我们的佛法神通尽其所能,除恶殆尽。
所以,中国年期间,有时间我一直在发正念,除夕夜我也在发,我觉得当务之急就是要尽自己大法弟子的一份责任,中共黑手伸向了海外,对师父发难,对神韵及大法弟子办的救人项目攻击,众生被毒害,我于心难忍!还有心和常人一样过年吗?自己是谁?来到世间干啥来了?自己务必得清楚。大年初一、初二我一直坚持整点发正念。
大年初三清晨五点,我在针对海外邪恶发正念时,我看见了(我是开着修的)一群(约七、八个人)年轻的男男女女,他们不分性别手拉着手一字形排成队列,那架势好像准备在一起跳舞,男人穿的是邪党明星的服装,女人着装也不例外,有一个女人同邪党京剧《红灯记》里的李铁梅一模一样。我终于明白了这是一群邪灵魔鬼,它们男女混杂,不成体统。
我立即发出强大的正念灭掉它们,这时,又一群类似它们的邪魔出现在我的眼前,它们也是不知羞耻的混在一起,手拉着手一字形排成队列,准备狂欢乱舞。我集中精力,正念十足,请师父加持我,请正法神加持我,念: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灭!!瞬间我看到了一尊身着黄色衣服的正法神,一身正气、威风凛凛的正法神和《洪吟二》书里师父画的那尊孙悟空挥舞着金箍棒降妖除魔的画面分毫不差,只不过我看到的正法神他是彩色的,活灵活现,他握着金箍棒朝第一队列的邪魔们一棒子猛打过去,眨眼间它们一下子全部被打下去了,坠入了不见踪影的低谷;第二队列的邪魔们,正法神没来得及去打,就和第一队列的邪魔们同时无影无踪,逃之夭夭了。
通过这次另外空间所见,我体悟到了大法弟子的正念威力是无穷的。正邪大战中,我们的正念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我也悟道,我们发正念除魔,实际是在救人,因为邪魔它们制造法难,干扰师父正法,目的是毁灭众生。就是在阻挡我们救人,不让我们救人,不铲除它们能行吗?我们随师是来救度众生的,我们肩负着重大的神圣使命,我们必须得完成。邪恶不灭尽,众生难得救,我们不罢休!
师父在新经文《关键时刻看人心》中开示我们:“大法是宇宙的法,谁也破坏不了。是大法在世上救人!看的是人心行不行!不是谁在什么位置重不重要。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心往一处想,都以法为大,都以修炼人自律,都以救人项目不受损害,走过难关才是修炼人应该有的表现。这是威德。因为这是你们必过的关。”在当前法难的关键时刻,我们怎么样做好自己应该做的正事,无论是负责人、协调人、肩负项目的人、在第一线讲真相的人,统称是大法弟子,以法为大,把正事放在首位,重视发正念,高密度发正念,海内外同修拧成一股绳,大家齐心协力,用心做好助师正法的大事,是我们责无旁贷的责任。自己是否按修炼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捍卫大法,把握好自己,是一笔良心帐。
同修们,让我们在现在的关键时刻严于律己,修好自己,维护大法,心系众生,师父期盼着我们真修、实修啊!师父也是在给我们建立威德的最好机会,我们一定要珍惜呀!
本文是个人现在层次所悟,有不当之处请同修多多帮助修正。
本地有不少面对面讲真相做的很好的同修,每天都有三退名单,可正法走到最后,这些同修中出现了不同成度的身体不正确状态,有的走路腿不正常,有的弯腰驼背,但是还是坚持出去讲真相救人,甚至认为只要不影响我做三件事,有点症状也无所谓了。本文想从法理上和同修交流一下这个问题。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过:“在最低层次上修炼的时候,有一个过程,就是把你的身体完完全全净化下来,所有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东西,身体周围存在的业力场和造成身体不健康的因素,全部都清理出去。不清理的话,带着这样一个浑浊的身体,黑乎乎的身体和一个肮脏的思想,怎么能达到往高层次上修炼呢?”
七.二零前就得法的老学员,几乎都经历了这个净化身体的过程,都体会到了大法的超常,真的象师父说的:“我们百分之八九十的人现在都达到一身轻的状态,没有病。”(《转法轮》)
我体悟,身体净化后又出现的不正确状态不是“病”,但是在这个空间体现是病的“症状”,这时就看大法弟子能不能悟到,能不能在法上坚定自己的正念,提高心性。病的“症状”持续时间越长,越容易以假乱真,动摇大法弟子的正念。尤其对于那些抱着治病目地走進大法修炼的弟子,如果思想长期停留在个人修炼祛病健身的层次中而没有向更高层次升华,不能站在法上真正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很难保证病的症状不再次出现或一直伴随着。
师父在《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讲:“有些学员嘴里头说:我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在大的环境中他能够把握的很好,但是在一般情况下就容易放松自己的正念,在正念不足的情况下就容易出问题。” 对身体的不正确状态采取放任的态度,自认为只要不影响我做三件事就可以勉强凑合的心理,不正是旧的思想与因素的表现吗?不正是应该否定与破除的吗?
举个具体例子,一位老年同修在上楼时,发现还没走几步自己就开始喘,他想:大法弟子的身体百脉全开,应该走路生风,一身轻才对啊!否定它,这不是大法弟子应有的状态!他三步并作两步,大步流星的往上上,一直上到楼顶也没有再喘了。而如果大法弟子没有意识到在这种不起眼的小事上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想的是:是不是我岁数大了?应该走一走歇一歇?这种思维是不是就顺着旧势力的安排走了?久而久之,这种人的思维生成的多了,旧势力就有借口在修炼人身体上演化出不正确状态,因为这是大法弟子自己要的,师父也没法管。
另外,我们都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有些情况下我们心性提高了,思想境界提升了,师父已经在另外空间把那个不好的东西拿掉了,那个业已经消了,但受时空差异的影响,这个空间还没看到明显的效果,这也是对修炼人悟性的检验。有些修炼人“眼见为实”的观念很顽固,眼睛始终盯着表面的病状或是在乎那个感受,觉的怎么还没有发生改变,生出疑心或不正的念头,也会人为加长病状持续的时间。
在正法中,师父给我们留下了一点人的思想和执著,是为了让我们能在人中救人,完成使命,决不是让我们来承受魔难的。师父讲过:“在史前历史过程中也一直在按照正法时期弟子的伟大造就着你们的一切,所以安排中当你们达到一般圆满标准时,在世间还会有各种常人的思想与业力,目地是一边做着正法的事一边在讲清真相中为你自己的世界圆满而收集可救度的生命,圆满你们自己世界的同时也就是在消去你们最后的业力,渐渐去掉人的思想,从人中真正走出来。最根本上讲你们还要在破除旧势力迫害的过程中建立起伟大的威德,回归到你们的最高位置,这就不是一般境界的圆满问题,也不是通常圆满所能达到的。”(《精進要旨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正法修炼中,师父将计就计,利用了旧势力的安排,成就大法弟子。师父要我们各自走出自己的路,因为那是留给未来的,绝不能降低标准,因为大法弟子将要成就的是主掌天体一方的宇宙大觉、大神的威德。
个人体悟,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我的先生是从事实证科学研究的教授,他把中医都视为迷信,对我走入大法修炼更是不可理解。九六年我第一次把《转法轮》拿回家,从事实证科学工作的先生就不许我看,说是迷信,看了会受毒害。
走上修炼的初期,先生只许我在家把动功当体操做,不许我打坐学法、和同修接触,那时我就知道我走上的是一条崎岖的修炼路,注定是一场无神论实证科学与我修的有神之路的博弈,是旧势力的险恶用心,即使没有邪党对大法的迫害,在这种家庭环境中也很难把路走通,就像一条蚯蚓得在板结干硬的土地中钻出一条路来。
我曾向熟悉的同修诉苦:“我的先生结婚后就把我管的喘不过气来,容不得我有自己的思想,他的意志就是一切,我天天得揣摸着他的心思做事,否则家里就象塌了天一样,没有安生日子过。我生性柔弱,在家非常怕他,唯有在大法修炼上我铁了心的违背他的意志。但我稍有不如他意的地方,他就会拿我修大法来撒气,说不敬大法的话,真不知道怎样才能改变他。”
同修说:“你没站在他的角度想问题。”
我说:“怎么没为他着想呀?家务事全是我包了,碗都没让他洗过。”
同修说:“你只是为他做事,没有为他用心。”
我愣了一下,一转念又说:“你不知道他管我有多紧,他是一个专情的人,到了专制的地步,我的所思所想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我的一切必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才放心。我参与做的救人项目根本不能让他知道,我买菜的时间他都算得很紧,稍有出入就会追根问底。在家一会儿没看见我就满屋子找,怕我背着他做大法的事,一定要弄清楚我在做什么才行。我晨炼也不敢让他知道,就这样他还说我睡眠不够,要我停止早晚两次发正念。”
同修笑了,说:“这不挺关心你吗?”
我心里说:“你没尝到过这种管人的方法,换个人来一天也受不了。”
我进入他生活的那一刻起,他简直是把我当成他的科研课题了,他用他那严密的逻辑思维来对待我的一举一动,并且专注认真的在我身上寻找问题、研究问题、解决问题,致使我处于一种无法言说、别人完全不能体会也想象不出来的长期压力中。
同修说:“你看他这么珍惜你,你站在他角度上想想,历来温顺的妻子修大法象变了一个人,你到北京去被绑架,他是博士生导师,还是大学校一级领导,整个学校象炸了锅,他在家里把你压不下去,你们撕扯了这么多年,你想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后来江贼窜到省里开会,你在省委外发真相信被绑架,当时要重处你,作为你来说,你是正念闯出来了,可他在这边也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在保护你。你出来后不按要求写保证,不放弃修炼,他曾打你,想送你去精神病院,想自费送你去洗脑班洗脑,还赶你回娘家分居等等,他的身心承受到了极限,后来他撕扯不动你了,无可奈何,他此时只好为了你不考虑自己的仕途了,而你还这么不理解他,怨他管你太紧,你不想想是不是自己也有问题呀?他能成为你的亲人也是与大法有大缘分的呀,你不从根本上改变自己能救了他吗?”
同修的一席话重重的敲了我一下,是呀,我从来没有这样去想过,在我思想中,他这么强势的人,还需要我去为他想什么吗?现在我才察觉我只顾自我保护,怕自己受伤害,盼望他改变,没有心思去想他需要什么。
此后有一天,我滑了一跤,先生眼疾手快抓住我,我没摔下地。先生非要检查我出问题没有,他用他科研思维的方法让我伸出舌头绕口腔转圈,眼珠也绕眼眶转圈,我心想太可笑了,不听他的。走了几步,他又非要我停下来这样做不可,当时是在大街上,广庭大众中这样做人家还以为我是精神病,但我不做他是决不罢休的。我心里怕他,有完没完啊,我明明没摔下地,有必要这样夸张的舌头绕口腔转圈,眼珠也绕眼眶转圈来论证我是否正常吗?他迷信西医,时不时的用西医的观念在我身上找病,我消业若不小心被他发现了,他会强迫我吃药,当然我都是把药压在舌头下没吞下肚子,但他毕竟在旧势力操控下常常这样破坏我修大法,我修炼的道路很狭窄,稍微走不正就会掉进旧势力挖的这些坑里。正当我习惯性的思维“真是管的我喘不过气来”出来时,我猛然想起同修的话,得站在他的角度上去想呀。
我一下紧紧握住先生的手说:“啊,你真是太好了,对我这么细心,谢谢你一生都这么关心我,照顾我,真的感谢你!”
他从来没有听见我说过这样的话,这些年他经历的酸甜苦辣想必心里一定是五味杂陈,他一下沉默了,一路上再没让我做这个动作。
他要坚持的事情不达目的他是不罢休的,我的小小改变竟破了他这个壳了。
想想曾经家里装修新房,我们用卷尺去新房子量一些尺寸,回家后有一天找不到卷尺了,他就说是我那天拿了卷尺,要我找出来,我翻遍那天带回的东西没有卷尺,新房子里也找不到,这可坏了,那几天因为常常要用卷尺,一天找不到一天就家无宁日,他非逼我找出来不可,并拿我修大法来撒气,说我只对自己的那些事上心(指我修大法),对家里的事不负责任。
在他高压下,我不能为自己辩解半句话,我知道修大法必须得忍,我尽量忍,但负面情绪越积越多,我感到他把卷尺看得比我生命还重了,有一天在他的追逼下我彻底崩溃了,我打着自己的脸说:“我真是个笨蛋,没脑子,连个卷尺都要搞掉。”他看着我一边大哭一边打自己的脸,一下愣住了,不再提卷尺的事。两天后他说在他的汽车里找到了卷尺,显然是他自己放的。我没说话,只是庆幸自己终于从这件冤枉事中解脱出来了。
这样的事在家中时有发生,他要认定的事不把你逼到极限他是不罢不休的。
我喜欢文艺,在文艺创作中也常常获奖,是属于形象思维类型的人,我认为很正常的事,在他这种逻辑思维模式里,往往会生出很多问题来,在他的疑问与追问下常常就演变成了天大的事。在结婚初期,他常常因为这些他想像出来的“问题”而情绪失控惊扰四邻,谁劝他都劝不住,他自身也被这些问题伤害得很严重,他会胃痛、抽搐,严重时还曾身体痉挛,痛苦的不行。
记得在电视上看过一期心理访谈节目,妻子描述丈夫的情况和我们完全相同,心理医生说丈夫患有偏执型人格障碍,是无法改变的,专家的建议是妻子要么忍受,要么离婚。
未修大法前,从小到大我面对强势的妈妈向来都只能逆来顺受,形成了胆小怕事的软弱性格,走入大法修炼我自认为我最会修忍了,殊不知这是常人之忍,但那时却意识不到。面对患有偏执型人格障碍的先生,我想我某一世大概就是这样对待我先生的,今生我只能承受。在家庭这种魔难中我看不到改变的出路。
同修的帮助终于让我开窍了,在背《转法轮》中,大法也在不断的指导我实修。
我开始学会感恩先生为我和这个家庭的付出,我会常常说谢谢他。遇到他发脾气,指责我,我不再为自己解释,只说:“对不起,是我有不对的地方,我会好好想想我的问题在哪里,你不要生气。”
我开始真的学习向内找自己的问题,不看他的错。在一次次抽丝剥茧的向内找的过程中我渐渐认识到自己的执著,我发现他指责我的地方表面不一定对,但实质上却指到了我根子上的问题,他帮助我打开了自我这层壳。我发现我从小因怕妈妈,我只想怎么才能不被她指责,我做事是做给她看的,性格中缺乏做事的主动性,从小到大都没有养成做事的责任心。我与先生相处也是这种模式,这是我骨子里的问题。我突然发现他有很多优点,做事认真,用高标准要求自己,责任感强,值得我学习的地方很多,原来他是来给我做示范的呀。
我的改变也对他造成了巨大影响,以前我想让他认识到大法好,可无论我怎么努力,他都不接受大法,我尝试读《转法轮》给他听,却刺激到他实证科学的敏感神经,使他反说些不敬大法的话。现在我不直接讲大法如何,他却开始理解我修大法了,我在改变自己的过程中把他心里对大法的壁垒打开了。
现在发正念时间到了,他会主动提醒我发正念并接手我在厨房中的事,每天会保证我学法炼功不受干扰。今年我有意改在客厅学法,我读《转法轮》,他进进出出或停留中自然听到,我发现《转法轮》的内容他渐渐听进心里了。
他天天用我的电脑上动态网,也退出了他入过的邪党。他甚至主动问我一些他对大法不解的事情,以前他是绝对不同我讨论这些话题的,在此之前这些是完全不可想象的事。
前几天他因为我做错的一件事数落我,刚说了两句,他突然打住,转过头说:“不要紧,谁不会做错事呢,这事你不熟悉,就当是学习过程。” 当时正在自责心情中的我,完全料不到他竟然会说这样的话,他从来都是抓住人的错误用他那严密的逻辑思维来把你剖析得伤痕累累。我说:“我从来没听见你说过这样暖心的话,还会宽慰我了,你怎么变得这么好呢?” 他说:“我不是有偏执型人格障碍吗,我也得改呀。” 电视心理访谈节目中,那位判定偏执型人格障碍是无法改变的心理医生,他若听到这句话还不得惊掉下巴。
先生在性情上明显变的宽容、豁达多了,我妹妹说他变了一个人,先生说是我以柔克刚改变了他,其实这是大法修炼改变了我,我尝到在大法修炼中归正自己竟把海水都变甜了。
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急着要乘某路长途车,好不容易找到乘车点,看见排了好几条长长的队,其中一条队伍是我要上车的那行,我赶快排进去,这时我还没买票,心里着急不知道在哪买票,忽然先生出现了,他说他去帮我买票,我在队伍里焦急的等着,不见他的身影,我只好离开队伍去找他,找了一圈没找到,回到乘车点,我排那行队不见了,旁边队伍的人说车来了,都上车走了。
我大惊失色,顺着排队的方向往上跑,约有一层楼高的地方才是站台,站台一个工作人员在窗口里招手说:你先生给你买的车票在这里。
他给我一张票和一叠找补的钱,我捧着这叠东西往检票口跑,上面的硬币稀里哗啦往下掉,我顾不得这么多,跑到检票口,啊,我急着要乘的长途车还开着车门停在下面哪,有缆车从这上面直通车门,乘上缆车几秒钟就能冲进车门里,我能上车了。
以前梦到乘车,不是找不到车站就是什么事挡住我上不了车,要么我错过时间车开走了,这次能上车了,原来先生是我修炼路上给我买车票的那个人哪。
幸喜这些年开始背《转法轮》,明显感觉到大法的力量在加大力度清除那个顽固的自我。曾经胆小怕事性格软弱的我,却在大法扶持下从严苛的环境中一步步开拓出一条修炼的路来,回过头来看看,啊,这条原本狭窄的修炼路已渐渐走宽,我开始变得柔而不弱了。
当然接下来还有艰难的路要走,在邪党的迫害中,在无神论与实证科学环境的碾压下,在没有样板与榜样可参照的学习中,大法修炼者都要独自趟出一条人成神之路,那是留给后世的参照,那是师父的嘱托,责任重大而神圣,但有大法指引,我的心是踏实的。
师尊,愿您为有一个柔而不弱的弟子能感到些许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