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1年05月06日】
虽然自从上大学以后,我身体上的毛病就越来越多。身体不是这儿莫名其妙的难受,就是那儿无缘无故的疼痛。但是,我当初学法轮大法却完全是被他玄妙的法理所吸引。
从修炼一开始,第五套功法盘腿对我就非常的难。不但双盘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就是单盘只要我把腿一放上去,就开始痛得闹心。当时,刚开始修炼不久,对法的理解不深。一方面认为自己很“倒霉”,天生一双“硬腿”。另一方面,感觉只要“苦”炼,也一定可以在某一天把腿双盘上。于是,我给自己定下了一个计划。规定每两星期增加单盘时间5分钟。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在那段时间里,我几乎每天盘腿都会痛得大汗淋漓。但是,随着规定的盘腿时间的增长,每天的盘腿任务对我就越来越变得艰巨,有时内心对盘腿甚至产生了恐惧心理。每每看见别的同修轻松双盘完成第五套功法,我心中总是不免痛苦得哀叹:我为什么就和别人不一样?
一天下午,按计划应该完成单盘打坐50分钟。但是,从15分钟开始,那种闹心的剧痛几乎使我昏过去,汗水很快就湿透了全身的衣服。我心中一边强制要求自己继续坚持,一边忍不住一遍一遍的痛苦默问老师:“这到底是为什么?!”。终于,当我坚持到第40分钟时,我的人的意志突然完全崩溃了。我在痛苦中将腿扳下来。一种绝望的感觉涌上来:也许我永远也不可能双盘!这个念头使我感到无比委屈,痛苦绝望。拖着满身的汗水,我爬上床,泪如泉涌。就在这极度痛苦中,我很快进入了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
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更确切的说,象是李老师的声音),悠悠的开始给我讲起了故事。
故事发生的年代大约是土改,或文革时期,发生的地点是在中国大陆的一个偏远的小村庄。这个村子有个地主,地主有一个女儿。后来,一个外乡的小伙子来到了这个村子。再后来,这个小伙子和那个地主的女儿相爱了。但是,很快,他们恋爱的事情就被村里的其它人发现了。村民们愤怒的把这个小伙子和地主的女儿押到了村长面前 (隐约感到,当时可能规定是不可以和地主的女儿恋爱的)。村长很快就定性这两个年青人之间的关系是“流氓关系”。村长的这个定性对于那个小村子来讲,几乎是等同于法律判决的。于是,从那以后,一有开批斗会的机会 (似乎,当时经常例行公事式的开各种批斗会),这对年轻人就会被拉到主席台上批斗一番。(我在那个状态下,似乎还可以隐隐听到批斗会上,村民们高呼“打倒……”的口号声。)
就在这时,给我讲故事的那个声音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告诉我:“终于,有一天,一个批斗会失控了。愤怒的村民开始殴打那个小伙子。”顿时,我的心一揪,连忙问那个声音:“那个小伙子被打死了?”“没有,”那个声音回答,“但是,一个人一拳把那个小伙子的左脸打塌了。那个小伙子原来长得很英俊。可是,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愿意照镜子,也不敢见人了。每天龟缩在一个黑暗的小房子里,靠给别人做些文书工作苦熬余生。”
那个声音,讲到这里就消失了。我也一下子醒了过来。一看表,大约10分钟已经过去了。忽然,我一下子明白了这20多年来一直萦绕在我生活中的我的两个“怪毛病”。一个是,我从小就特别不喜欢镜子。母亲用的梳妆台上的镜子时常被我面朝下扣起来。为此,母亲经常开我的玩笑。我身上的另一个怪现象是,我的左脸会时不时的疼,没有任何原因就会这样。
我一下子明白了---师父是在告诉我“世间万事皆有因缘”。我无法推测我是故事中那个给小伙子定性的村长还是那个打残小伙子的村民。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由于我的愚昧,无知,和残忍,一个年青人的一生被毁掉了。与此同时,我也一下明白了我为什么从上中学以来就隐隐的感到,我36岁以后身体会非常糟糕,而且会活得很痛苦。也许那时,我人明白的一面就已经知道了我未来是有一笔大业债要如数偿还的。我们都知道,对于一个不修炼的人,欠命还命,欠债还钱,秋毫不爽。因为这就是这个宇宙的理!人总是在经历痛苦,孤苦无助时质问苍天和命运为何对自己如此不公,却很少在自己被自己的后天观念驱使下压制,甚至迫害别人的时候质问一下自己。
经历了这次点化以后,尽管盘腿炼功一如既往的痛苦,但我却不敢再有任何委屈的情绪了。每当想到那个故事中的年轻人,我心中就难以言表的愧疚。我知道,这样的业债,对于一个不修炼的人来说是要用一生来还的。但是,当我修炼到第二个年头时,一天经历了又一次极度痛苦的盘腿过程后,我忽然莫名的感到,我对那个年轻人所造下的业力已经只剩下一小半了。顿时,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心中反复哭喊:我承受的太少了,我对不起那个小伙子,我对不起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