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普照

行健/大法粒子


【正见网2001年08月06日】

题记

她费力地走过来,看上去非常老和虚弱。旁边是我们游行的队伍。我迎上前去递给她一张报纸,她拍拍她的包说已经有了。我便又拿出一张精致的书签想送给她,她慢慢地停下来,放下手里的包,掏出了一张相同的书签来:“这,我也有了。”看着这一张诚实而又受苦的脸,我放下背包,拿出一本我们的“妇女的良心”的册子,她双手捧过,小心地有点难以置信地问:“给我的?”我点了点头,然后道别继续往前赶路。她忽然转过身来,轻声但坚定地对我说:“Please stay, we need good people.(请坚持,我们需要好人。)”我一怔,透过模糊的眼帘,是一片无际的蔚蓝。

在我们“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师父新经文《理性》)的过程中,我们同样被大法救渡着,熔炼着。

大法直指人心

得知国会议案提出,我们两个弟子决定立即前往华盛顿DC。在2000年七月我亦曾与几个弟子约见走访了一些本州议员办公室。那时我的想法是洪法并寻求支持。当那个过程走完时,我的认识有了提高,就是我们的所谓寻求支持是反的,只是利用这一常人中的形式给对方一次机会。所以在以后类似的活动中我放下了许多对结果的执著。

但这一次我感到非常不同,这次我头脑中有一个清醒的念头就是我们是参与正法,所以我如何去做至关重要。但怎样才算正法呢?我心里没底。这些办公室一直都在不断收到我们的传真、邮件。所以进一步讲清真相,并加大力度和深度就显得必要了。我想好了,只要按照法上的要求去做,自然会做好也会逐渐明白。

7月16号一大早,我们在旅馆里炼完功开始发正念,结束时我似乎明白了一点:大法开创了一切,一切都是为法所设,为法所用。若有不符,当然就需要我们在法上去正其不正。理当全力以赴。因为我们知道自己的责任和对方的后果。

就这样出发了。星期一的国会,几乎每个办公室的主办官员都在办公室。我们犹如不速之客,一间一间地敲门,手里拖着个大箱子装满了准备好的资料(package),因为计划中有近50个办公室。心里便有些急,这一下就有问题了。带上这种场,一进办公室所遇之人均是匆匆忙忙。虽然马上可以见到分管我们事务的办公室官员,但事前没有预约,对方态度也不太好,所以谈话非常简短,匆忙结束。一派例行公事的味道,走完几间办公室我们都注意到这种被动局面,同时都感到头昏脑胀,词不达意。当即决定停下来。走出楼外坐在临街的椅子上检查自己,认识到需要立即改变自己的状态,不受外界环境的影响(如对我们态度不好,冷淡等等),同时我们发正念,清除干扰。果然不到十分钟,头刷地一下清醒了,以后果真改观。见到的官员耐性也有了,我们也从容了,且有的当场预约下午谈,一谈可达到十几分钟。

参与正法过程就这么严肃,自己一有漏,另外空间的干扰就过来,如不及时纠正,自己的一切都会受到抑制,陷入被动,所以在任何时候都要“坚定主意识”(《法轮佛法》(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

当晚回到旅馆我们学法后开始总结,找出了自己的诸多问题,感到由于自己的某些执著心使讲话时缺乏力量,一谈起事来又特别容易陷入其中,即就事论事起来,尽管头头是道,但真的就忽略了对方,因为就事论事时给对方感觉是要别人支持,这种“私”表现出来后,法就会制约你,因为你有执著,如果发自内心为他(她)好,心里明白介绍这一切是启发他们的善念,自然讲出的话会不同,因为我感到白天在办公室讲话时,很多时候话自口出而非话自心出。

明白了这一点后,突然很久以来的一些结解开了,过去很多时候我们都在谈论诸如“怎么打交道”、“技巧”等等问题,同时始终有一个问题大惑不解,为什么我们普遍都是看上去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甚至连语言表达也不是那么自如。对于跟我们打交道的那些政府官员也好,国会议员也好,我们是那么不起眼容易被忽视,既不会影响其多少选票,亦不大可能提供捐助,表面上的议题较之这些人所关心的领域似有似无,如果他们不愿支持或表态对其政治生涯无任何压力可言,甚至很多议员的选区连法轮功学员也没有。

为什么是这样呢?想着想着一下开了窍。这就是大法的殊圣和伟大。大道无形,直指人心!

在这正法的历史时期,一切生命都在摆放位置,衡量这一切的只有大法,他是唯一的。我们只是媒介和桥梁,越平凡越朴素方可凸显大法本色,从而看人心怎么动,看人们的真心一念。相反,若要靠着常人眼里的什么优势、技巧、名声,人们会因为这些东西去权衡得失、利害从而为之做什么。

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助师正法”。当然这里面也包含着考验我们的心性和树立威德的因素在里面。《转法轮》中说:“第二个要求是不要往大法里边掺杂个人的东西”,从中我悟到了更深的内涵,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要把大法放在第一位,以最纯正的心参与正法、慈悲为怀。尽管我们表面上讲了人权、迫害,与常人的一些议题有相似之处,但是我们主观意识一定要清醒,我们是大法粒子,是正过法的,我们讲话的基点都要站在法上,这样在讲清真相时就带着大法的力量和威严了。因为我们的境界是高于常人层次的,如果此时心态纯正无漏,法就会归正一切。所以什么公关、技巧、高招之类或什么什么“大人物”之类(按照人的观念、等级、“用处”多少,把讲清真相的对象划分为什么“非常重要”人物,既然有重要的,那么就有不重要的,其实在这个空间你也看不出到底谁重要,谁不重要)。这首先是向外求了,不符合法理,其次,那都是变异的东西。根本不能用。正法中绝不能掺进不纯的变异的任何东西,正法就是正一切变异的,怎么也不能让其钻了空子,好坏全凭一颗心,一念之差就会带来不同后果,那晚对《道法》也有了更深的理解,正法中时时我们要用正的本性的一面去认识问题,处处抑制人的观念,在法中悟上去了,修好的一面,即神的一面才会不受抑制,按照觉悟的本性去做。因此,我也认识到,只要我们内心清醒明了又可以不囿于常人社会的任何形式了,一切形式都可为法所用,只要有大法粒子的参与,其结果、状态都会发生变化,只要有大法粒子的参与,就会起到正法作用。师父说:“哪怕有一个人体细胞达到了三界外那个境界(三界外就是罗汉了,达到罗汉境界的那个细胞),他都会主宰你整个身体”(《《法轮佛法》(在欧洲法会上讲法)》),所以千千万万大法粒子溶于正法洪流之中,不等不靠,“只要对大法有利,都要主动去做、主动去干”(《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法正人间的时刻不就到来了吗?所以正法首先是正自己,摆正自己的心,思想境界一上去,什么都跟着变;境界上不去,就是人做大法的事。

“坚苦的努力”

第二天再去国会,我完全变了一个人。精神抖擞,我们不再担心是否有机会见到主办人员,而是珍惜每一个有机会见到我们的人,我深知这个机会太难得了。因为不是任何时候这些人都能见到大法弟子。不管是接电话的还是分管其它事务的人员,我一视同仁,向他们介绍中国发生的迫害。每次一定要强调之所以受到迫害是因为他们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反复提醒自己一定要主动讲这三个字,有善念的人会记住的。

星期二这天国会里异常繁忙,绝大多数主办人员不是忙于起草文件就是外出开会,这真是一个好机会向办公室的其它办事人员,如打字员、接待员等等洪法。我一次又一次在大楼里巡回,表面上是想约见主办人员,实际上是利用机会讲清真相,因为一个办公室的值班员常常是轮流的,所到之处我感受到了他们听闻真相后的同情和支持,千方百计想帮助我。终于那一天最后我们见到两个办公室的主办人员,谈得非常好。我感到这天我讲话时处处从心中发出,而且真诚地为那些“支持”、“帮助”我们的人高兴。

我感受最深的是有一个主办人员,他刚刚到一位议员的办公室上班还不到一星期,看上去象一位暑期见习生,听到我们的介绍后,议员出差在外,他要把这件事情汇报给议员必须经过其它主管人员预约,但是因为他的不懈努力,这位议员成了提案者。我也在谈话过程中努力纠正了他们的一些观念。如这个提案会不会对“独裁者”有效。我以三言两语的亲身经历介绍大法的伟大,告诉他们中国的法轮功修炼者以生命捍卫“真、善、忍”信仰是在创造着历史,你们支持是对真理的支持,对邪恶的抑制,你一定会做出正确选择的。我知道这是大法的力量。我们克服着一次又一次被拒绝,不能见到主办人员,每个办公室我们至少都去了三次,还留下了字条(其实也是借这个机会方便传递资料的人)。我们在克服着有时的冷眼、疲惫的时候,内心非常坚定清醒。我们知道不论对方态度如何,自己一定全力做好。我没有感到委屈、气恨,感到全然的是慈悲,太可惜了,太可惜了,也许他今天心情不好,但愿以后还有机会。

穿着不适合走路的鞋,在坚硬的大理石走廊,我们就这样一圈一圈的进进出出。有时实在走不动了,就到楼外的长椅读一段《转法轮》,一翻开就是“云游”那一段,我们的感受更深了,在实践中大法给予我们坚持的力量。

第三天,我们又去送了另外三个州的资料。星期三按当时的提案Cosponsor在当晚是截止日期,按照惯例做成结果的希望不太大。但我们心里明白结果没有什么关系,关键是这一过程。到了下午4:30的时候,我们走完了最后一个外州办公室。接待员说,如果我们等半个小时兴许会碰到办公室的主办人员,叫我们过半小时后打电话。接过名片一看,那是一位临时工作人员,也许就象见习生一类吧。但我们觉得不管是谁,只要可以见面就是一个讲清真相的机会,所以就等着。过了半小时电话打过去,要再等15分钟。再等后又打,仍在开会叫再等。终于我们决定到他的办公室去等。就在我们匆匆往那赶时,一个人在走廊上碰到我们,看到我戴的法轮章,问:“法轮功?”“是”,马上把我们热情地请进办公室,急切地和我们交谈起来。他说他一直在关注法轮功,这几年他一直在支持我们。我们拿出提案,他一把抢过说,“成了,肯定没有问题”。我们告诉他今天是截止日期现在已是下午5点多了,他说他马上就打电话,果真以后成了。走出他的办公室我才知道他是哪一个州的。按计划我们不会进他的门的。这一切会是偶然吗?

两年多快三年了,我一直悟不透师父在《佛性与魔性》中用的“坚苦的努力”,为什么是“坚苦”而不是“艰苦”?这一次三天的国会行,一下子明白了:我们就是要在苦中坚持、坚定、坚信、坚忍不拔,克服一切困难,“助师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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