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1年08月23日】
我自幼喜爱画画。记不清多大时,头脑里就有那么一念:人是不可能画出从没见过的东西的。
大概是十岁时,第一次去庙里玩,看到佛像都是金身,觉得这好理解,因为他们伟大,但佛的翠蓝色头发不可思议,因为人间绝没有谁的头发是这种颜色。就想:既然人把佛像的头发画成这种颜色,一定有原因。许多年后,当我看完第一遍《转法轮》,问领我入门的人“法身”是怎么回事,她告诉我,学员天目看到的法身是师父的形象,但头发是蓝色的卷卷发。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佛的头发就是那种颜色,人的确只能画出看到过的东西。
大学里学的是建筑学。做方案时总不由自主地设计成很传统的样子,尽管设计的很合理,但也常被前卫的同学们耻笑太保守。刻苦地拜读了许多现代派大师的“杰作”,仍不得要领。我真那么笨吗?但看看我那骄人的成绩,谁又能说我笨呢?幸而多年工作中从没要求我必须设计摩登的建筑,不然就交不了差了。得法几年后突然悟到,这也许是师父的看护才避免我接到那种要求的设计,因为那种风格的建筑实质的来源很不好。
建筑风格与时空的确存在着严格对应关系。我去参观几大石窟时,不用看简介,只要看到那上面佛国世界建筑的风格,就知道是什么朝代建造的,比如云岗石窟是北魏的,敦煌的某些壁画是唐代画的……因为石窟上的建筑与那个时代的建筑风格是一样的。一些史学家们对此的解释是古代人根据自己的生活想象出佛国世界的样子。其实古人远比现代人诚实得多,不会象现代人那样想入非非、凭空杜撰。而且这又如何解释古人自己使用的建筑在风格上的差异呢?为什么东西方建筑风格迥异?为什么同是中国建筑,讲起建筑史来却恰好可以根据朝代而不是随机的年代划分建筑风格?其实那种观点正说明了唯物化的现代人看不到高于自己的境界,盲目自大,以为人可以“创造”一切,因此,得出的结论是本末倒置的。
李洪志师父在经文《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明白的解释了这一切:“历史上每一个时期,都有不同的天国世界的众生来中土结缘,他们代表着他们的那个宇宙的体系。大法学员也都来自于不同的宇宙体系。在不同层次转生的时候,那是不同层次的生命过程。在根本上,是来源于遥远天体。大家知道啊,“一朝君子一朝臣”,那是人说的。还不止这些,一朝君子一朝臣,一朝天人一朝民、一朝文化,一朝服饰。过去改朝换代的时候文化马上就发生变化,服饰的差异也非常的大,都是不同层次上生命自己带来的,所以中国那个地方的文化或吃、住、穿戴、生活方式,方方面面和其它地区差异都非常的大,因为它是积蓄了许许多多不同体系生命给人类带来的文化造成的。”所以,每个朝代的人民都是对应一定的宇宙空间范围的,他们所建造的房屋是自己生命本源世界形象的反映,归根结底还是在生命中见过的,甚至是开天目直接看到的。而那个朝代的人所描绘的佛国世界也是看到了自己生命来源的天国的景象,因为生命来源不同,所以景象也不同。
现代建筑与古建筑有很大的不同,好象是人突然之间有了巨大的“创造力”。建筑材料越来越工业化,风格标新立异,越奇特越好,再不需要遵循古代的这个《则例》、那个《做法》,甚至可以把建筑设计成机器(如巴黎的蓬皮杜中心),好象是工业时代、高科技时代的产物顺理成章就该如此。但这个“创造”的来源又是什么呢?是外星人!它们从微观上控制着人,把它们的变异观念反映到人的头脑里,才使人“创造”出了生命中从没见过的建筑,而这一切却正在被宇宙淘汰!
在一个大城市旅游时,看到高楼林立,一些建筑的旋转餐厅被设计成飞碟的样子,还有的直接用飞碟的形象作为建筑装饰。虽然我天目看不见,但心里感到身边的马路上一定游荡着外星人。人在生活中可以不挂莫名其妙的现代绘画,可以不听杂乱无章的现代音乐,但能有几人摆脱现代建筑给人类创造的生活空间呢?这种环境直接变异着人类。
从纽约帝国大厦开始,人们比着去盖更高的摩天大楼。人与天争斗的虚荣心大爆发。但人如果要通过技术手段而不是道德的回升达到神的境界,对人来说可就太危险了。有一个古代传说,当时人都说一种语言,一起建一座通天塔,快到顶时,神不愿意人这样上来,就让人说不同的语言(当然这可能也是旧势力的安排),结果人无法沟通,只得停建。神要想制约人太容易了,但是现在人不信神,又在做同样的蠢事。
现代建筑使用着加工精良的金属构件、抛光得如同塑料般的石材、五光十色的镜面玻璃等材料,外观看上去精美绝伦,却没有丝毫的精神内涵。在这样的环境里,人只能被物欲带动。而且这些材料坚硬而冷漠,丝毫没有人情味,难怪生活在钢筋混凝土丛林里的现代人走在街上往往脸色铁青、面无表情。
现代建筑看上去很“干净”,甚至连周边的环境都被铺装覆盖,不露一点土。但在工业文明之前,土是干净的。这种做法实际是割裂了人与自然的联系。在《水晶头骨之迷》中印第安人对史前建立了辉煌人类文明的大西洲(亚特兰蒂斯)的描述是:那里的人不喜欢土,用白灰把土都覆盖起来。而我们现在正在重导那个被毁灭的文明的覆辙。
再来看看中国古代的建筑。中国古人把“天人合一”的思想贯彻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建筑材料是纯天然的,建筑格局溶于自然,尺度亲人,即使是象天坛祈年殿那样庄严崇高的建筑也是用环境来对比、衬托它的宏伟,而不是做得一味的大,使人象蚂蚁般渺小。这表现了中国古人的理性与节制。
古人的民居根据风水而建,与自然环境相得益彰,真有“采菊东蓠下,幽然见南山”的情趣。最美的要数中国的园林--自然山水园,如同人间仙境一般。古人没有“建筑师”的概念,园林的设计者往往是画家、文人,园林中充满诗情画意,虽由人做,宛若天成。中国园林意境深远,例如苏州拙政园水边有一小亭,名曰“与谁同坐轩”,取自名句“与谁同坐?清风、明月、我。”虽未点明,但更含蓄幽雅,若夜间坐在这里,微风送荷香,明月照清漪,人与自然同在,真能让人有超凡脱俗的感受。“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转法轮》)在这里得到了体现。古人注重内心的修养,建筑也是按自己生命来源的天国建筑的样式建造,充满对神的敬仰与和谐安宁的气氛。在这种环境中人才能感悟宇宙的真理和生命的意义,返本归真。
我认为法正人间后新人类的建筑将比古人的更美好,那时的“建筑师”将不必绞尽脑汁地“创造”,而是用心灵感悟,建造真正属于人类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