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1年08月29日】
对于现代人来说,文字是了解历史的重要依据,可远古时代的人们给我们留下了大量的历史遗迹,却没有什么文字。这一巨大的“空白”本是要由精神的世界填补,所以,尽管现在的人们挖掘出大量的古代文物,却还是不清楚那时的历史,这是由于现代人太依赖于所“看”到的东西(如:文字)、太过物质化了。
假如换个观念,事情会简单得多。
在历史资料中,也不难发现,早期人们的物质生活很简单,但是,精神生活并不贫乏,无论在早期的东方还是西方,或者其它地方(即便是现在,世界上还有些地方),都流传下数不清的神话故事,人们崇尚自然,祭奠自然,各种祭天仪式是早期人类的主要生活内容。这种状况持续了相当之久,其悠久绝非现代人津津乐道的、不过短短几千年的所谓“人类文明历史”能够比拟。
这种现象实在不是偶然的,不该简单地用“迷信”二字一否了之。在对文字进行考察中,人们发现:早期的人们只将文字用于物资管理(如:当“簿记”使用),而不用于记载历史、宗教信仰等精神领域的事件。后者都是以传说的形式告知后人的。人们普遍认为,这是由于那时的文字不发达所致。然而,历史的记载显示,古人们是刻意不将文字用于精神生活的。这种现象在人类掌握文字以后曾持续了相当长时期。
古希腊哲人苏格拉底一生都以口头传授教学生,没留下什么文字性的“作品”;只是后来他的学生伯拉图根据其老师苏格拉底的口头传授“记录”成一些文章,在其中的《斐多篇》(PHAIDROS)一文中记载了埃及法老THAMUS质问文字之神THEUTH(THOT)的一段对话:文字“成就了人们灵魂中的忘却,他们学习它,通过对记忆的忽视--出于对文字的信任,他们通过外在的、陌生的画面提醒自己,而不是发自内心地使自己想起。……你依靠聪明才智给与他们的只是表象,而非真相。”在古印度,人们同样不愿意使用文字,因为,“从书中所学到的、而非由老师在讲堂上口授的知识没有启迪力,也就是说,它不起作用,毫无成效”。
可见,在古人那里,“写下来的语言不等值于口头语言,并且,被文字固定了的知识给(人的)精神造成错觉,所以,文字开启了谎言与欺骗之门。”
一个北美印第安酋长也发出箴言:“它(指文字)造就了谬误和争吵。大道是发出声音的,我们能听到他,在雷声中,在呼啸的风暴中,在惊涛骇浪中,但他从来不会写下什么。”
(以上所有引文皆引自德国MARTIN KUCKENBURG所作“DIE ENTSTEHUNG VON SPRACHE UND SCHRIFT”一书P136―137页)。
可见,人类语言在当时被视为很神圣的,如同人类的音乐及其它艺术,这些都不仅仅是为了个人之间的单纯性交流,而是为了在一个较高的精神层次上取得全体的“共鸣”。想必那时的语言不同于我们现在的“说话”,有可能不是人们日常生活的“必需品”。
在中国,考古学家们在考察四川三星堆出土文物时有若干不解之谜,其中一个是有关文字的:“三星堆古蜀已建立了城市、产生了高度发达的青铜器,并有了大型的宗教祭祀场所,这些都是早期国家产生的标志因素,但出土物中没有可称得上文字的符号―铭文?真难以想像在没有文字的社会环境中,古代蜀族居然能创造那样高水平的物质文明”。(引自中文网“三星堆.HTM”)
(题外话:在我国,为何古人将“说话”分成几种表达:道、云、言、曰,等等?为何古人“吟诗”,而不象现代人一样“读”、“念”或“大声朗诵”?这些是否与当时语言的功用有关?)
古人的学堂似乎都是“私塾”式的,这可能就是语言主要派上“用场”的地方。假如能充分理解到当时语言之神圣的话,就不难看出那些“私塾”其实是有着浓厚的“修炼”色彩的。不知是否在“私塾”的时代,人们的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有所分离,精神生活逐渐变成“奢侈”品。
我们有理由推断,在更早的时候,二者没有分离,同时溶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精神为主宰,那么,早期的原始部落应该是地地道道的“精神团体”,而非“物质部落”。
每个功友都熟记着师父的《转法轮》开篇《论语》中开头的话“‘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否则,宇宙的真相永远是人类的神话,常人永远在自己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
很早以前,我就一直在想从大法的角度从新认识我们所知道的一切,可是,一直没有弄清楚,我们头脑中的框框是从何时、从哪里画起的呢?我始终悟不出师父经文《随意所用》中的话。师父在《转法轮》中还说:“那个觉者互相之间一见面,两个人一笑,什么都明白了。因为这是无声的思维传感” 手印“其实就是大觉者的语言”,从师父有关各种神通、功能的讲解,特别是最近的《什么是功能》一文中的讲解,我认识到,具足神通的大觉者们肯定不会象我们“人”一样那么费事地动口说话和动笔写字的。即便是早期远古的人类,则或许由于他们的--我们现代人难以想象的--质朴、虔诚等,其功能是没有锁住的,他们看得到宇宙的广阔、奇妙和丰富多彩,在那种视野下的人们心胸之开阔,使得他们不会有我们现代人一样只表现单个事物的单一思维,他们或许能够同时立体式地表达许多,而无须费事按照所谓逻辑排列先后顺序。
从他们所留下的遗迹中,现代人们只能发现宏伟的壁画、无法按确定或单一含义破解的抽象的图案及符号等,只是在有更多、更“具体”、更明示的图案、符号及文字后,才能为现代人所了解。那时侯的人有我们这么罗嗦吗?他们需要这么多语言和文字吗?为什么他们仅以口头的形式“传说”给后人先前所发生的事和景象?在各种历史文献、甚至是文学作品中,人们都可以找到过去乃至现代尚存的原始部落的人们可以通过“无声的传感”互相沟通。
(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看美国女医生MARLOMORGAN的作品德文版的《TTRAUMFAENGER》,德国GOLDMANN 出版社,或英文版的《MUTANT MESSAGE DOWN UNDER》,HARPER COLLINS PUBLISHERS,INC,NEW YORK出版。在该书中,人们可以看到当代澳洲原始部落的人们所具有的各种神奇的特异功能,如,师父讲过的他心通、超感、等等,笔者愿在晚些时候将有关章节翻成中文。)
所有这些使我不能不认为,当今的语言文字以及在其基础上“发展”出来的各种文化、科学等等,其实是人类低能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