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3年11月16日】
一、艺术修养,靠学习来增进,不能靠金钱摆平
明朝宜兴人吴俨,他的家,极为富有,到吴俨作礼部尚书时,就更富了。吴俨的儿子吴沧州,很有艺术修养,酷爱书画,购买和收藏了许多名人字画。
吴俨的朋友,有一幅宋朝宫廷收藏过的唐人名画《十八学士》,十分珍贵。吴沧州很想把它买下,可是那个朋友,索价千金,少一个子儿也不卖。吴沧州舍不得出那么多钱,就暂时把这事搁下了。
吴俨的弟弟,也是个富翁,家产可与吴俨匹比,不过他只知积粮、攒布,对书画艺术,却是一窍不通,他因此受文人、清客们的鄙视,说他粗鄙。
当他知道上流社会,为此而瞧不起他时,就赌气去找那位收藏名画《十八学士》的主人,问道:“你那《十八学士》,果真想卖千金吗?”
“这画名贵已极,断然不能少收半文。”画主坚持说。
吴俨的弟弟,二话没说,当场付清钱款,买下那幅名画。然后,专门置办几桌筵席,宴请他哥哥,以及平时瞧不起他的文人、清客。
酒过三巡,他故意把话题引到绘画上,大伙又都不屑地嗤笑他起来。这时,他就洋洋得意地取出《十八学士》画卷,装模作样地拿在手中赏玩。吴俨见弟弟竟肯破费千金,购买一幅名画,十分震惊。慨叹地说:“你花了许多钱买画,你觉得这画好在何处吗?”他弟弟说:“我真不明白这画好在何处。”
客人们都鄙笑他,说:“你不知其佳,买它何用?”
他的弟弟慨叹说:“你们平时,笑我粗鄙;我花大钱买来名画,你们还是笑我粗鄙!”
吴俨温和地对弟弟说:“艺术修养,要靠学习来增进,不能靠金钱来摆平。你花千金能买名画,但买不到那种学养和水平。金钱不是万能的。”
这则故事,至今还在苏州一带,被人们作为谈资。
(明代郎瑛《七修类稿》卷四十四)
【附言】
这则寓言是讽刺土财主怕人瞧不起,故意附庸风雅,装点门面的。土财主是个蠢人,他不懂得,金钱只可以买来名画,却买不来艺术修养,买不来知识;企图靠买一幅名作,掩饰自己对艺术的无知,是徒劳无益的。这种自作聪明、自欺欺人的作法,除了留给人笑柄外,是得不到任何好结果的。
人们啊,不要迷恋金钱。金钱不是万能的!
二、燕子与蝙蝠打官司
有一次,夜里睡觉、白天飞翔的燕子,与白天睡觉、夜晚活动的蝙蝠,辩论起来。燕子认为:日出是早晨,日落是傍晚;蝙蝠却认为:日落是早晨,日出是傍晚。它俩叽叽呷呷,争论不休,最后决定向凤凰起诉,请鸟王来判断是非。
它们在行进途中,遇见一只鸟。鸟问它们干什么去?燕子和蝙蝠就把它俩争论的题目述说一遍。
鸟儿听后,把嘴附在燕子耳畔,悄声说:“小燕子,告诉你吧,现在凤凰每日贪睡,大事小情,都撂给猫头鹰代行处理,你去问猫头鹰,也不会弄清是非的。这场官司,你们就别打了,快撤诉吧!”
(明代陈耀文《天中记》卷五十九)
【附言】
燕子和蝙蝠,由于生活习惯和所处环境的不同,对于晨、夕,各持不同看法。它们各自的看法,是永远不会得到统一的。找猫头鹰判断黑夜和白昼的区别,更是徒劳无益。
从这则寓言中,可以得到两点启示:争论必须看清对象。与立场根本不同的人争论,不必强求统一,事实上也不可能统一。只有同一立场上的某些分歧意见,才有一致起来的可能。
也不要找不能分辨是非的人,去解决纠纷;更不要找持有偏见的人,去解决纠纷。真理是客观存在,要认识它,不能依赖哪一个人去下简单的结论。重要的是尊重事实,澄清事实的真相!
中共邪党奉行“屁股指挥脑袋”主义:过去他是流氓无产者,所以提倡造反有理;现在他是独裁统治者,所以打压下民的正当诉求,镇压示威游行、镇压上访、镇压自由、民主…对于这种邪党,与其论理,是徒劳无益的。
三、剖身藏珠,竟自毁命
从前,在碧蓝的大海深处,矗立着一座神秘的宝山。无数色彩斑斓的珠宝钻石,乱纷纷地堆在山上,每逢太阳一出,就在半空里映出许多纵横交织的彩色光环。
某年,一个出海的人,偶尔经过宝山,从那里拿走一颗直径一寸的大珠。他把这颗珍珠,小心地揣在怀里,然后兴高采烈地乘船返回。船驶出不到一百里,忽然,晴朗的天空,倏地阴暗下来,平静的海面,掀起山丘似的波澜,这时只见一条狰狞可怖的蛟龙,从海水深处破浪而出,在涛峰波谷之间翻腾飞舞。
富有航海经验的船老大,惊惧失色,急忙停住舵把,对身上揣着珍珠的人说:“啊呀,不好!这是蛟龙想要你的珠子呢!快献给它吧,不然的话,别说你的性命难保,还得连累我!”
揣着珍珠的人犹豫起来。把珍珠丢掉吧,实在舍不得;不丢掉吧,就要大难临头。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保住珍珠。于是,他咬牙忍痛,用利刃剖开自己大腿上的肌肉,把珍珠塞进里面。珍珠被肉紧紧裹住,光芒透不出来,蒙骗了蛟龙。蛟龙于是潜入海底,海面也随之平静下来。
那人一瘸一拐地回到家,从大腿里取出宝珠;珠子完好无损,闪闪的光芒,把屋子映照的五彩缤纷。
正当全家人惊喜地赞赏宝珠的时候,那人却痛苦地阖上双眼——大腿的溃烂,夺去了他的生命!
【附言】
剖身藏珠,可谓贪财不要命。他们是一批“财宝亡命徒”。寓言嘲笑了他们的可笑和愚蠢:为财宝甘愿牺牲生命,殊不知生命的牺牲,却使他们永远地失去了财宝。贪财的人,往往如此。
现在的中共党徒,把大量的社会财富,攫为己有,比那个剖身藏珠者,还要愚蠢千倍、万倍。利令智昏,财使肌烂。邪党中人,还不赶快脱胎换骨,三退保命,再延误时日,可就真的没有救药了!
(明代宋濂《龙门子凝道记》之《秋风枢》)
四、坐骡车不听相师预劝,深自悔痛!
吴敏树(清代散文家,本文是作者用第三人称,写自己的亲历),有一次从京城回家,雇乘了一辆骡车。有位同路人,告诫他:“您的这匹驾辕骡,不大好,它会耽误您行程的。”
吴敏树见那骡子长得膘肥体壮,不以为然地说:“幸亏已经走了好几天了,我还可勉强乘坐它走路。”
“不,您不了解。这骡子很怕艰苦,我是看相人,从它的长相,看得出这骡的心性来;现在走的路平坦,又幸好天晴,暂时看不出什么。再往前走,你就会看出来的。”那位相师自信地预言说。
几天以后,吴敏树乘车赶路,刚刚爬上一个小山坡,那骡子便卧倒在地。车夫的皮鞭,象雨点似的落在它身上,几乎要把它打死,它也不肯站起来。车夫没有办法,只好跑步追上前面的车,卸下那车上的骡子,来拉这车,才把这车拉过坡去。
又一天,天下起暴雨,骡子又象上次一样,趴在地上,不肯走路。
吴敏树这才知道相骡者的预言是真,果然讲得很准。他说:“我所过的山坡,并不是高不可攀的悬崖陡壁;虽然雨下得很急,但水还没渗进土里,地上不是泥泞得走不了。而那骡子,却宁愿以死来拒绝赶路。我从它的形象上,看不出它是这样的孬种。我不听预言家的警劝,已经从它那里,得到了深深的苦楚。教训太深了!”
(清代吴敏树《柈湖文集》卷二)
【附言】
这则寓言,嘲笑了惧怕艰苦的懦夫、懒汉。他们象寓言里的骡子,每当遇见困难,就躺倒不干,以为这样做可以不再吃苦。哪知每次都受到严重的教训,所吃的苦,远比征服困难所吃的苦还要大。生活中的逻辑似乎就是这样的:越是怕吃苦的人,最终越是要吃大苦。
另外,那位相师能从骡的长相,洞察它的心性,由心性判断它的表现和生命历程。这一逻辑知识,对我们认识人与事理,也有助益。
当我们看透中共邪党的心性本质后,就会不受其任何迷惑,而不致上当受骗。
坐骡车人,当初不信相师预言的警劝,确实是个教训!那么《大纪元》上所介绍的有益的预言,也该认真阅读、深思才好。
五、错认鳖鼋糊涂死
长年居住深山的人,只见过龟,没见过鳖。有一天,一个山里人下山去,在山脚下的河流里看见鳖,以为是龟,就说:“好家伙!你不是乌龟么?我认识你!你怎么不安分守己呆在山上,下河来干什么?”伸手把鳖从水中捞出,要带回山里。
鳖急忙哀求说:“别把我带走,我是鳖,你看,我背上蒙着皮,跟乌龟脊背隆起的骨甲,不一样。还有:我身子周围,有一圈软肉——就是苏东坡居士恨不能生两层的裙裳。认识我的一见便知,决不骗你!”
山里人不相信,就去向渔民打听。渔民笑着点点头说:“是的,它是鳖,不是龟。”山里人这才把鳖放了。
不久,山里人去游历浩瀚的东海,在那儿,碰上一只巨大无比的癞头鼋。癞头鼋的基本形状,与鳖有几分相似,所不同的是,身体比鳖大得多,身上还布满深褐色的疙瘩,相貌十分丑恶。山里人没见过这种动物,竟把它误认作鳖,惊讶地问:“喂,我晓得你是鳖,不是龟,可是,前不久,你还那么小,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般庞大呀?”
癞头鼋不理睬他,只按着自己的意志行动。它伸颈昂头,张嘴吐舌,露出利剑似的牙齿,气势汹汹地游过来。山里人以为它是来亲近自己的,得意地俯下身去凑近它。癞头鼋就势把山里人吞了进去。
可惜,这个山里人直到死,也不知是为什么死的。
(清代沈思伦《学语杂篇》)
【附言】
鳖、龟、癞头鼋,它们虽然有相似之处,但却是三种动物。山里人不求甚解,把鳖当做龟,又把癞头鼋当做鳖;用对待龟的态度,去对待鳖,是不打紧的;可是,用对待鳖的态度,去对待凶恶的癞头鼋,就糟了——山里人被活活吞掉。
这则寓言告诉我们,世界上某些事物,外表看来相似,其实不是一样的性质,并非同类之物。如果只是把认识停留在事物的表面,不去深入了解这一事物与另一事物的区别,抱着同样的态度,去对待不同的事物,就会犯错误,甚至于有性命之忧。
处今之世,认不清中共邪党本质者,不做三退以保命者,也有性命之忧!
六、问琴之人误习筑
过去,在一座深山里,住着个姓齐的山民。他听说有一种叫琴的乐器,弹起来声音很美,十分渴望能学会弹琴。可是琴究竟是什么样子,他还没见过。他四处打听。有人告诉他,琴的样子是前宽后窄,上圆下方,头高尾低,面上覆盖着丝弦;用手弹拨,声音清越优雅,十分悦耳。他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不久,他去大城市里办事,路上遇见一个背筑的人。他惊喜地走过去,仔细打量着筑,看了半晌,摇摇头说:“这也不象前宽后窄,上圆下方的式样呀!”他又把筑翻转过去看了好一会儿,用手搔搔后脑勺说:“这哪里是头高尾低呀?”再用手指顺着筑弦一滑,侧耳听了听,皱起眉头说:“音调也不是清越优雅呀!”尽管他觉得这乐器与别人向他介绍的琴不同,但他仍然坚信这就是渴望已久的琴。于是他尽力说服背筑的人去他家里,并尊他为老师。
从此,姓齐的人,下功夫学习鼓筑,每天早晚坚持练习。经过三年刻苦学习,水平大大提高,他自信已经全部掌握了弹“琴”技术。
有一天,姓齐的人在家里兴致勃勃地鼓筑,恰巧,曾经向他介绍琴的那人,从窗前经过,闻声停步,惊讶地对姓齐的说:“哎哟,你弄错了!这不是琴,是筑。琴的形状不是这样的,声音也不这么嘈杂邪秽。”
为了使姓齐的人认识琴,那人特意借来一张琴,并亲自弹拨一两支曲子给他听。悠扬的琴声,如水泉清溪,溶溶荡荡,曲折萦纡。
不料姓齐的人听后,却厌烦地紧皱眉头说:“你骗我,你骗我!这声音平淡得象清汤清水,粗糙得如土槌敲土鼓,既无味又枯燥,哪能取乐呢?我所喜爱的不是这个,我那琴如凤啭鸣,似箫笙齐奏,若燕赵美女迷人的歌声。我不知道你的琴是筑,还是我的筑是琴,请让我永久弹着我的琴取乐吧!”
(明代宋濂《宋文宪公全集》之《琴喻》)
【附言】
这则寓言的本意,是以琴象征志趣高雅的贤人,以筑象征淫邪卑污的庸才。它讽刺某些统治者,为事物的外观相似所迷惑,抱着“先入为主”的成见,误将下品当上品,错把庸才当贤才,并且不知悔悟。但从中,我们还可以得到启示:要想认识某种事物,只满足于间接地知道那个事物的几个特征,是不可能全面地、深刻地认识那个事物的。要真正认识一个事物,应当亲自与那事物接触。
千万别认错了对象!
七、南岐妇女嘲笑外地来客
南岐这个地方,位于四川一带的山谷里。那里的水虽然很甜,但是水质不好,凡是吃南岐水的人,都要患颈瘤病,颈项上长出很大的肿瘤,使脖子变得很粗。
当地居民,因为都吃这种水,没有一个不长颈瘤的。
有一天,一个外地人来到南岐,当即被好奇的妇女们围住。她们惊异地打量着这个外地人的脖子,不禁吃吃地笑了起来:“嘻,嘻嘻!瞧他的脖子多瘦呀!难看!真难看!嘻,嘻嘻嘻嘻……”
外地人受到这种无知的嘲讽,啼笑皆非,忍不住说:“算了吧!还笑话我呢!看你们脖子上一个个大包,那是患了颈瘤病!你们不去寻找良药加以治疗,设法消除它;反而认为我脖子瘦,太可悲啦!”
妇女们听了,又放声大笑起来。
“哎哟,你瞧瞧!”一个女人指着大伙说,“我们乡里的人,个个都是这样的,世世代代都是这样的,没听说这是一种什么病,还要去掉!哈哈哈……”
毫无办法!南岐人只要没有走出南岐,他们也就始终不会知道自己的形象该有多么丑!
(明代刘元卿《贤奕编》之《警喻》)
【附言】
这则寓言,讽刺了孤陋寡闻者的可笑见解。南岐人自己害病,脖子变粗,却讥笑外界健康人的脖子细。他们之所以产生这样可笑的见解,是由于长期生活在狭小的范围内,不与外界接触,认识上产生了极大的局限性。在外界被普遍认识的事物,在他们却没有被认识,甚至把毛病当做优点。这说明把自己关在与世隔绝的小天地里,是十分有害的。
当今之世,中共把普世价值,当作错误的坏东西,加以诽诬和攻击,除了自身有瘸以外,还想愚弄人民,实在是太可悲、可耻,而且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