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3年11月12日】
一、戴就受酷刑不诬忠良,坚信真相会大白天下
戴就,后汉时的浙江上虞人。曾任郡仓曹掾(主仓谷事),后任光禄主事。
戴就在担任仓曹掾的时候,刺吏欧阳参,诬告该郡太守犯贪赃罪,让部吏薛安逼戴就承认太守有罪,并把他关押在钱塘县监狱,不择手段地严刑拷打,戴就仍然坚持拒绝诬蔑太守犯罪。
狱吏薛安用烧热的铅斧,挟在他的腋下,戴就毫不畏惧,对狱卒说:“把斧烧热些,别叫它冷,烧焦的肉掉下来,你们可以拾着吃。”
尽管用尽了所有刑法,都还是无法让戴就改口。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就把戴就押在破船下,用马屎、马尿熏他。经过一夜两天,以为戴就已经死了。打开船舱一看,戴就仍然骂不绝口,大喊:“怎么不用火把我烧死?”狱吏又把地烧烫,又用大针刺入他指甲里,命令他在地上爬行,他的指甲全都脱落在地。
狱吏把这一情况,告诉薛安,薛安问戴就:“太守犯了不赦之罪,你何苦为他忍受这般痛苦呢?”
戴就躺在地上回答:“太守是廉洁奉公的好官,我应当以死报国。我今天忍受这么大的痛苦,是为了不冤枉忠良,真相终将会大白于天下。让我诬陷忠良,就好比要臣子诽谤他的君主、儿子指证父亲。我被拷打致死,日后一定被天下知道是你们杀死了我。如果我还能侥幸生存,一定和你们刀刃相见。”薛安听完了这一番话,被戴就的壮举所感动,便立即为他松绑,并和他一席长谈。弄清真相后,将他和郡守都放了。
(明代郑瑄《昨非庵日纂》)
【附言】
廉洁奉公的太守,感染了刚直不屈的部下戴就;戴就至死不渝的壮举,感动了执刑的部吏。可见,好人处处有,好人终平安。太守廉洁奉公,令人感动;而刚正、宁死不屈的戴就,更是感天地而泣鬼神。
二、萧复甘愿卖房、丢官,也必去救灾济民
萧复是唐代时的常州人,官至门下侍郎。
萧复曾任太子仆射,在广德年间,连年饥荒,没有收成,谷价飞涨。萧复家虽不富裕,却把自己在昭应(地名)的别院卖了。他用这笔钱,去赈济灾民。
当时的宰相王缙,听说萧复别院的风景优美,便想得到。于是让弟弟前去劝说萧复,说:“你把别院让给我哥哥,他就会提拔你的官职。”
萧复却说:“我因为没有钱,变卖家业,目地是为了拿钱拯救饥民,如果说要用它来换取官职,而听任穷人冻饿而死,我于心何忍!”
王缙对此非常恼怒,便罢了他的官。
萧复被罢官数年,一直无怨无悔,处之泰然。他是甘愿卖房,去救济灾民。即使丢官,也必去救灾济民。
(明代郑瑄《昨非庵日纂》)
【附言】
为了拯救饥民,而丢官解职,萧复却仍能处之坦然。何也?当官就该为民作主。在他的心中,老百姓最可贵,民富才能国强,民心顺才有国家稳。在这位善良清官的心里,老百姓的事是天下最大的事;区区乌纱帽,何足道哉!
三、清廉贤士,谁也玷污不到他!
陈无己,北宋时的彭城(今江苏徐州)人,名师道,字无己。曾任太学博士、秘书省正字等。后因不受馈赠,被冻死。有《后山集》、《后山诗话》等著作传世。
陈无己秉性清廉正直,傅尧俞同情他的生活贫苦,就拿着银子,前去看望他,准备周济他。可是,当他听了陈无己的谈话后,竟然不敢拿出来给他,就走了。
唉!夜光珠之所以能在夜里被看见,并不是因为距离近,而是因为它本来就有珠光。
像陈无己这样的人,谁能玷污他呢?谁也玷污不到他!
(明代郑瑄《昨非庵日纂》)
【附言】
清官就像夜明珠,不仅自身清亮透彻,不能玷污,而且能在夜里发出光芒,照亮别人,越是黑暗,越醒目。倘若各省、各县、各地,都有夜明珠,黑夜也如白昼了,又怎会有那么多贪赃枉法之事!
清廉贤士,谁也玷污不到他!
四、孝子崔玄晖,遵母训而清廉
崔玄晖,唐代博陵安平(今属河北)人。官至宰相,为官以清白闻名。
崔玄晖作了侍郎时,他的母亲卢氏,告诫他说:“我拜见我的姨表兄辛玄驭,他说:‘儿子做了官,如果有人来说他很穷,以致不能生存,这是好消息;如果听说他家中财货充足,衣服豪华,马儿肥壮,这是坏消息。’我很看重这句话,认为这是真理。常见亲戚中当官的人,总是将财物送上父母,父母只知高兴,竟然也不问它们是从何而来?如果是俸禄中的余钱,这当然是好事;如果是不正当所得,这样与盗贼有什么两样?过去,有孟母不接受儿子所送鱼鲜的故事,其道理就在于此。你现在成了官员,坐食俸禄,荣华富贵已经很多。如果不能为官忠正清白,又凭什么算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孔子说:‘如果不能清清白白地做人,即便是每天给父母如祭祀般的食物享用,也不能算是孝。’”
她又说:“做父母的,只会为儿子的疾病发愁。我却为你能否廉洁奉公发愁。所以,你要特别修身养性,洁身自爱,不要辜负了我。”
崔玄晖牢记母亲的教诲,做官清正严谨,被世人称赞。
(明代郑瑄《昨非庵日纂》)
【附言】
有人说:“孔孟之道,乃做人之道。”唐朝崔玄晖,以清白闻名,官至宰相。他能一生清廉,与他牢记母亲源自孔孟之道的告诫,是分不开的。
“非理所得,与盗贼何别?”“为官不能忠正清白,何以顶天立地!”……这位母亲的教言,何等深切!作儿女的,都应该奉为 做人的准则。
五、不可妄取一钱
世宗的时候,搜集天下废弃寺庙的田地,卖给民间百姓,士大夫们经常借此机会,霸田占地。
叶南岩当时已辞官归家,他为官清廉,所以积蓄不多。
直指(人名)在巡察江左地区的时候,因为和叶南岩有交往,就想借括田之机,送给叶家百亩田。
叶南岩说:“我一生,从来不胡乱多拿一文钱。现在又怎么会因此而破规矩呢?”
叶南岩又叫来儿子说:“假使我当官的时候,多积聚钱财,那么你们只会安逸地享用。我宁肯教会你们勤勉、吃苦、自立,正因为如果没有了什么依靠,那么就不得不勤勉了。比较起来,寺田算得了什么呢?”又说:“我老了,看不到了,你们只管看看:总有一天,会有人,因为此事而获罪的。”
没有几年,政府果然下令清查寺田,那些曾经占田的人家,纷纷被查处。只有叶家的子孙,置于这一是非之外。
(明代郑瑄《昨非庵日纂》)
【附言】
留给子女金钱、地产、豪宅,还是教会子女勤勉、吃苦、自立?这似乎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选择题,但一些有机会获得地位和金钱的为官者,常常犯迷糊,选择了前者。最后,自己遭殃,子孙受累。
上述故事,不失为一面明亮的镜子,让那些犯迷糊的、贪赃枉法的官员,在这个问题上,看得更清楚些。
善恶有报非虚言,切莫迷糊涉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