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3年11月29日】
小时候我每天看到一个光亮美丽的世界,那里有菩萨、佛,她们梳着古代发髻,穿着美丽的服饰。她们有的双盘着不动,有的轻盈飘动,着装各色的长裙,轻柔的飘带,镶着珠宝饰物。她们用思维传感,肢体随意的动作就能交流与沟通,她们之间是那么默契与通融。那儿有金光闪闪的宫殿,楼阁,仙乐飘飘;那儿有七彩变幻的云,赏心悦目的花,殊胜而美妙,万物都有生命,有灵性。我常常认为自己也是个仙女,来自那个非常漂亮的世界,我能和天国世界的神佛心灵沟通,模仿他们的举止和舞蹈动作。
随着年龄慢慢增长,我被周围人和环境所熏染。我渐渐看不到那些美丽的世界,看不到仙女和神佛。但是我一直能看到师尊,和大法书上那个穿着西装的照片一模一样,在一个上山的台阶上等我,那台阶白云缭绕,旁边树木葱郁。我开始不知道那是伟大的师尊,只有一个强烈的愿望一定要找到这个穿西装的人。
我在现实中追寻神佛那种思想意识传感的沟通方式,可是没有人理解,没有人与我沟通。我不好说话,喜欢独自一个人玩,也不能用语言表达清楚我的所思所想。我父亲受邪党教育成长起来的人,一直磨练我的心性。他经常无理的骂我,训斥我,甚至打我。他骂我时,嗓音很大,气势逼人,我好像做错了不可饶恕的大事,附近邻居都能听到怒骂声,弄的我羞愧难当,只有忍着。
五岁那年,我在离家门口一百米远的地方和别的小朋友玩。父亲喊我回家,我没有马上回去,父亲拿出家里戒尺:一把干竹枝条,大嚷着骂我,气愤的冲过来抽打我小腿。干竹枝条抽打人很疼,每一鞭抽上去就成一条带血的痕迹,我小腿上满是血迹斑斑,我就忍着,不哭也不告诉任何人。上中学时我迷上了写作文,语文老师每周在课堂上念我的作文。一天晚上,我正迷着写作文,我父亲开车从外边带回很多东西,他叫我们几个小孩去帮忙拿回来。我嘴上回答好,但没有马上起身去,我父亲冲过来给我两个响亮的耳光,我脸上立即出现两个大巴掌红印,我一声不吭委屈的忍着。
别人喜欢的东西我一点也不喜欢,我觉得现实生活粗浅而无意义。我希望自己每天在树林里呆着,也就经常独自在树林里呆着。每次我走入树林,天外来风,微风兴起,林中响起欢快而美妙的音乐,使我忘却悲伤和焦急。这里没有冲突和矛盾,神圣奇妙的音乐净化着我的灵魂。 有许多林仙和精灵翩翩起舞,土地神和有山神愉快的演奏,就象一台精美舞台演出。那些树快乐的与我打招呼,它们欢迎我去玩,为此我常流连忘返。每次我一委屈就跑到林子里,在那呆一会儿我就忘了烦恼,反而喜悦和兴奋起来了。
儿时,我习惯轻轻的闭上眼睛,舌顶上颚,此时我常感到自己的身体消失了,元神飞离身体,飞向不同的空间。有时飞到很高很美好的空间,有时从很高很高的空间不停的往下掉,象掉進了万丈深渊,掉的感觉很可怕,令人伤心难过。也常梦到一座又高又陡的大山,坚如金刚,这山直通天顶。我在半山腰,艰难的往上爬,越爬越艰险,悬崖绝壁,怎么也爬不到山顶,痛苦而绝望,每当这时我总相信有人会来帮我。
得法
一九九四年,我在学习的同时,暗自追寻“真法”、“真道”多年,我常年在图书馆博览群书,却一直未果。我找啊找,感觉很苦也不知道具体在找什么。我经常独自思索,静静打坐,冥冥之中在等待着。
一九九五年我就盲目的学了太极拳,一九九七年底学了一种假气功。一九九八年三月我在假气功朋友华某某那里看见《转法轮》,我兴奋的扑过去捧起书,还没有打开书,那练假气功朋友华某某冲过来抢走我手里的书并且恐吓我不许看,这样我错过了这次得大法的机会。华某某给了我很多假气功和否定神佛存在的书,我不知是魔的干扰,仔细研读了这些书,脑子里塞满了假气功的东西,导致一九九八年我参加了一些大法的活动,有机会听师父讲法时也没有听進去,没有得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末,我陪已经修大法的母亲去一个朋友家看了二次师父在国外最新讲法。我心里豁然亮堂,想多好的师父,讲的太好了,我想修这个大法。我的元神可以离体与游离,看完讲法录像从那个朋友家走出门时,我的元神离开身体在空中自在的飞,它了悟真理,不迷不惑,明白而清醒。而尘世的我,却象行尸走肉,糊涂而迷茫,我多么希望自己永远明白而清醒。回家后,我找来大法书,如饥似渴阅读,我用了一天一夜时间看完了全部《转法轮》宝书,我一下子全明白了,我等待的是大法,我一直寻找的人是师父。那种欢喜,真是一言难尽,无法形容。
刚得法的那些日子,我激动不已,象个天真活泼的孩子找到了家。所有的烦恼和痛苦都没有了,只有得法后的幸福和对师父的感激,觉得能得到这么好的大法,太幸运了,吃多少苦也值得。
修炼大法
过去学是乱七八糟的假气功东西,还未進入修炼之门,我就把其它气功书籍彻底的清除和销毁了,我决定修炼万古难遇的法轮佛法。我内心不停的呼喊,这就是我多年寻找的师父啊!大慈大悲的师父给了我宇宙最高的法理。我一定要做师父的真修弟子,专一修炼,同化大法。《转法轮》里说的太对了,很多是我长期以来心理迷而不解的问题,终于释怀。我如获至宝,珍惜这大法和修炼的机缘。以前每天睡七个小时变成每天睡四个小时,还精力充沛。除了工作,我利用所有时间学法和炼功。每天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自己没想哭,可就是哭。很长时间我一直处于感恩中,处于脱胎换骨变化中。
师尊给我净化身体了,以前血压低全身发冷,现在也不再冷了,周身酸痛也不痛了,牙痛、鼻炎、咽炎等等一学法就变好了。自从走入修炼以来,无病一身轻,大法在修炼者身上展现着超常与神奇。随着学法深入,我明显的感到我的心性在升华,思想境界在提高,心的容量在扩大。我的思维方法和根深蒂固的观念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心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清静的境界。我儿时开着的天目又打开了,而且比以前看的更清楚,范围更高,更广。也看到更多、更广另外空间美丽的景象,也能听到了宇宙中许多美妙的音乐。
第一次看师父《广州讲法》录像时看到另外空间师父在讲法,着金色袈裟,头发卷卷的,面目慈祥,是位盘腿打坐的大佛,而我自己也是剃度出家和尚的服饰,虔诚的盘腿坐在师父的对面。在以后的修炼中我严格的要求自己,勇猛精進,学法总是打坐学。早上如果我想赖床多睡,师父会演化成我父亲的严厉声音喊我起床,或者浑身骨头就疼痛难忍不能再睡。我认识不到的人心和执着,师父会借他人的嘴点化我,督促我,鼓励我精進。随着学法的深入,我看到了《转法轮》这部法变成另外空间的上天的阶梯,我沿阶而上,这些阶梯慢慢变宽变亮,然后显现出一个个宽敞的世界。我好像从那些世界下来,但那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象地震后苍凉的世界,我形单影只,悲伤的落泪。
我甚至不知道北京发生了4.25事件。参加集体学法时,同修已经学师父《我的一点感想》经文,我边学边默默流泪,那时气氛有点紧张,预感到会面临一场大的魔难。
副元神的借功现象
我有个很强的副元神,修大法前,他时常帮着我,偶尔也干扰我。炼功后,通过阅读《转法轮》),我终于明白了主元神与副元神是怎么回事。
上小学时,在早上起床前,总感觉半醒半梦中我有条不紊的安排和做好了一天的每件事情,所有的学习和家务由副元神在另外的空间提前去做了。等起床我就按着半醒半梦中的情形再做一遍。
一九九五年我学起了太极拳,因太极拳不讲心法,只练动作和功法套路,练功不见长功,心里很苦。一九九七年冬天我迷上了太极拳中的站大马步桩,每天晚上在北大俄文楼前每天站一至二个小时,直到累的全身大汗淋淋,腿累的站不住了才回去休息。二个多月每天坚持,有时学校保安十二点查夜,用手点筒照着我眼睛,示意我不要练了,但我还坚持练。后来学校保安也不打扰我了,随我怎么练。我非常着迷,以为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这年腊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站桩站到深夜一点多,回去简单洗漱后就上床准备睡觉。刚躺下,就身体每个毛孔往外冒热气,而且越来越热,热的不能盖棉被。门外下着大雪,屋里也很冷,可我身体很热,随着逐渐升温,几分钟后我热的象着了火。我盖张薄薄的床单都受不了,每个毛孔散发出强大的热量。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些害怕,怕把脑袋热坏了,我用凉的东西贴在头顶,使大脑一直保持清醒。一整宿,热没有散去,体温没有降下来,我就没敢合眼,没有睡觉。我好友和我睡一张床,她盖着厚厚的棉被睡的很沉,一点也没有觉察我的变化。
接近天亮时,身上的热浪逐渐减退,我迷糊着睡了会儿。大约二小时后我轻松醒来,好象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坐在床头心情舒畅的看着桌子上摆着的收录机,有一个声音(副元神)催着我使功能把收录机打开。我想试试,但头脑里(主元神)还充满着迟疑。我好友走進屋来,(副元神)催着我用意念能指使她去拉开窗帘,开门。结果很管用。我偶尔可以透视人体,我看到人的骨架,象医院拍激光照一样清楚,我控制着自己不去看。我一夜之间来了特异功能,这功能来自另外空间的一个管道,象电影中描绘的时空隧道。
我认识一些练假气功的朋友,在他们的吹捧下,我开始给人查病,治病,还遥控给不在身边的人查病,治病。我看到那个病是大小不同、浓密程度不一样的黑东西。我去治它时,它不知藏哪去了,暂时离开病人,等一会儿它又出现在病人那个病灶上。那黑东西是什么,去哪里,怎么形成的,我茫然不知,我对它无能为力。而且给人治病我自己身体很难受,痛苦不堪,因为发现自己根本治不了那个黑色的东西。我很快放弃了这徒劳无用的治病,我陷入更深的思考中:我要寻找和修炼更高的正法。
得法后,师父帮我清理了身体,我给人治病造成的病业是我浑身上下都长满小脓包,连眉毛里都长满了,奇痒无比。脓包出血,化脓后结痂,贴身穿的衣服粘满了血印,浑身又痒又臭痛苦不堪。我坚信师父和大法几天就好了。那些假气功的东西太害人,完全在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