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3年12月28日】
我是住在城区的老年大法弟子,已过七旬,几年来与老伴同修坚持走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有时和学法组同修或附近其他同修一同去某处劝“退”。老伴与有的同修近两年来还增加了用手机讲真相的项目,做的越来越好。
我与老伴几乎每天都安排时间到外面(街巷、公园、商场、集市、或在车途中,近郊村舍中,亲友聚会中等各种场合与机会中),想着师父“抓紧救度快讲”(李洪志师父《洪吟二》<快讲>)的嘱托,请师父加持,正念正行,想方设法与路人接缘。绝大多数必须主动结缘,因为如今在邪党统治下,党文化毒害之中,世人往往冷漠,不搭理别人。在磨炼中我们也逐渐成熟了,心性也在磨炼中提高着。我主要以口讲为主,师父教大法弟子“口中利剑齐放”,(李洪志师父《洪吟二》〈快讲〉),我还随身带着真相光碟、单张、小册子、破网软件等等,面对面送给有缘人,作为口头讲真相的补充。
下面举几个讲真相劝“三退”的例子,与同修交流。
1、有一次在当地公园碰到一个带孩子散步的军人,不时用自带的相机拍照。我与他打招呼,以拍照为话题唠几句,因为当年我上学时也学过拍照术。话中了解到他是一名军院毕业的在职军人,在当地军区任职(校官)。我想应该先与他探讨一下“军队对谁负责”的问题作为切入点,然后劝“退”,因为国内“党指挥枪”与民主国家完全不同。我以求教姿态希望他表示个人看法:“我是一名退休教师,您是年轻有为的军官,听听您的高见”。他沉默不语,但看出他有所注重的心态。以此为契机我给他讲了个人观点,涉及“六四”屠城,苏共解体,迫害正信(法轮大法)这三大重题(其中涉及戈尔巴乔夫获诺贝尔和平奖,是俄罗斯的民族英雄,他说不知道),也穿插一些中外预言的警句。看他静静的听似乎对他都是很陌生的很新鲜的事,我進一步与他交流了神传文化,中国为何叫神州等等。最后他默认“三退”,我为他起了个化名。他与我握手,表示感谢。此过程中我老伴在一边一直发着正念。不久在同处又碰到一位当地市公安局在职的年轻人(警官院校毕业),接缘后,先以请教姿态与他探讨“有神论”“无神论”,破除其心障,之后同样涉及上述三大重题,成功“三退”,他表示感谢,叮嘱我“大伯您也要注意安全”。
2、分布在当地城区或城外有多所高等院校,我们发现院校学生不明真相的相当多,应属“重灾”。近两年我努力向过往中遇到的学生讲真相,劝“退”。学生们几乎都被入“团队”,少数被入“党”。一路下来,对他们劝“退”几乎100%成功。但碰到少数学生还需要费力破除阻碍因素,解体被灌输的共产邪灵。一个很冷的一天下午,我到一所院校的人工湖畔劝“退”,与一个新闻专业的大三学生接缘,交流中发现邪党文化对其毒害深重,他还把加入邪党组织作为人生目标。当时我想到放弃,但想起师父“特务我也度”的大慈悲,想起师父“难行能行”的教诲,我调整了心态,以老师对学生的关爱与他交流,渐渐切题。最后,为他做了“两退”,并关照他放弃加入邪党的危险念头,“低调”对待学业生活中面临的有关问题。我与他站在湖边,就以某某湖作为他的代名,他很高兴,握手告别。
最近几天,天气更冷了,室外温度达零下3—8℃,寒风刺骨。考虑到逢周末(周六、周日)许多贫困学生为挣钱助学,往往在各大超市广场推发广告,我与同修老伴就常到这些地方给学生劝“退”。昨天(周六)午后,我们到一家超市,在广场遇到两位散发房产广告的某院校在读生,那位高个子学生衣着单薄,冻得全身发抖,还在坚持着。我主动与他们交流,告诉他们我是退休教师,看到他们发冷心痛。我抓紧用几分钟时间给他们讲“退”(团队),用他们各自名字的最后一个字(“生”、“志”)分别加上一个小或大(“小生”、“大志”)作为代名,他们点点头。寒风中他们得救了,心中为他们高兴,便快步進超市买两包饼干送他们补充热量解寒。可是这俩朴实的学生说啥也不收,而紧紧与我握手再三表示谢意。我说:“照顾好自己啊,同学”,这时在超市讲真相的同修老伴也出来了。离开学生很远后,我回头一看,寒风中他们还在目送着我呢,我瞬间两眼湿润了。可爱的学生,寒风中打工的孩子,你们能平安度过即将来临的大劫难,得到大法救度,多么的幸运。
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感怀很多。也有时碰到的人(属极少数)不听劝,不给好脸看,心中也烦过。但想到大法,想到师尊,就很快把心态调整好,不为其所动。今后,还要抓紧救人,用好师父给大法弟子延留下来的最后的每一天,学好法、发好正念,心想救人多救人。
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