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4年07月26日】
我是九九年三月份正式得法修炼的。当时对大法还处于感性认识阶段,只是经常到炼功点去炼功,只参加了一次交流会,到一个大型厂矿去洪过一次法(炼功时坐在最后面)。而4月25日那天,本地公安部门到炼功点去搞登记时我刚好那天没去炼功,虽然有人把我的姓名报了上去,但后来公安部门到单位去调查时,被我单位保卫科科长给隐瞒了下来。紧接着,就不准去炼功点炼功了,再后来迫害就开始了。
后来单位领导要我们交书,我违心的把《转法轮》(卷二)交了上去。再后来,上级机关领导找到我要我作为本系统的代表到电视台表个态,我以身体不适推掉了。虽然我当时还不太明了法理,但师父要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这并没有错,我不能违心的说假话呀!
当时,虽然有本单位的一位同修经常把师父的一些经文传给我看,但我在怕心的驱使下,一直不敢走出来。直到二零零一年我买了电脑,在本单位同修帮助破网看到正见网和明慧网后,才从大量的材料和同修们写的文章中,尤其是师父的大量讲法中渐渐明白清醒了过来。然后,我购买了打印机,自己从明慧网和正见网上下载一些传单和小册子,打印后骑着自行车出去散发。这期间,我每天静心学法一讲,每天坚持炼功,长期困扰我的严重的神经衰弱、头痛等病症消失了。
二零零三年,在本单位同修的引领下,我认识了A、B两同修,后来组成了一个学法小组。在他们的带领下,我溶入大法中,学法炼功,做资料,救世人。二零零五年下半年,在私心带动下,我打着放资料、耗材的幌子开始了长达两年的看房买房的历程。在这期间,名利心等全起来了。二零零七年买房后,又忙着出租,整个人心都浮动了起来。学法不入心,同修指出我对利益的执著还不承认,跟同事之间也闹起矛盾来了,领导也经常批评我,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一样:“怎么什么都不好了,人家对他也不好了,领导也看不上他了,家里头环境搞的很紧张。怎么会突然出来这么多矛盾呢?他自己还不悟。”
二零零九年夏天,原大学的同学准备搞一个同学聚会,我们几个是发起人之一。在开预备会时,我准备了几套二零零八年神韵晚会和天安门自焚的光碟,在散会时就顺手递给了他们。当时就有一个同学不要,我硬是塞给了他,说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晚会碟子,看了有好处。既没有给他们讲真相,也没顾及他们的感受,更没有慈悲心,完全在同学情的主使下毫无理智的做出来的。结果,过了几天,单位书记找到我,说市国安局给本地610办公室打电话,说有人举报我在同学聚会时发光碟,上面要追查这件事。我当时一听大脑嗡的一下就懵了。当时A同修去了外地,我们的学法小组就临时解散了。我当时真的感到天塌地陷了,强烈的怕心被放大起来了,我真的感到孤立无援、求救无门。由于好几年为买房子东奔西跑,学法也不入心,功有时间就炼炼,没时间就搁下了。最严重的是求名的心,争利的心,求安逸心,色欲之心等等各种执著心都起来了。在那种情况下,头脑中根本就记不起法来,更想不起求师父了。在单位书记恩威并重的逼迫下,违心的写了一封事情的经过,并在他们的强迫下违心的写下了与“法轮功×教划清界限”之类的话(后来发表了严正声明那天所写的一切全部作废)。他们答应说再也不会找我了。
过后不久,有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师父和我坐在一个小桌子旁,师父看着我很伤心的在落泪,我也伤心的在大哭。醒后,我后悔、痛心了好长时间,我太对不起师父了。
二零一零年七月,单位书记又找到我,说是上面组织部要求每一个邪党党员(炼法轮功的)必须表态,要么选择法轮功,要么选择中共邪党,他们过两天就来。我说:“你们答应说再也不会找我了的,怎么言而无信,这样找来找去还有没有完?我不会去见他们的。”得知这个情况后,单位一把手从远在广州给我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并威胁说:我们的通话记录将作为有力的证据等等。第二天,我联系到了A同修,到她家进行了交流切磋,去掉了我的部分怕心。他说:“见不见他们可根据你自己的修炼状态而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的。”回家后,我调整了心态:我又没犯法,怕什么呢!见就见吧,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我还是对即将见面的地方进行了高密度的发正念清除邪恶。
第三天上午,区610主任和副主任、辖区派出所副所长、区纪委书记等一行四人来到本单位,本单位的一位副校长把我叫到了单位的保卫科办公室。在我去之前,保卫科科长为我说了很多好话:人如何好,工作如何出色等等,这为我讲真相做了铺垫。我进去后,本单位副校长作了个简单介绍后,我就接过话题谈了我的认识。我说:“去年那件事非得让我写上‘与法轮功×教划清界限’之类的话不可,后来我在网上认真的查了一查,却惊人的发现:到目前为止,中国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认定法轮功是‘×教’,也没有哪一条中国法律说炼法轮功是不合法的。……”我滔滔不绝的讲着,心里没有一点怕意。这时,区610主任打断我的话头,说:“你知道九评退党吗?”我说:“你说什么意思呀!”这时,单位副校长接着急忙说:“他在单位忙的不可开交,哪有时间接触这些事。”区610主任接过话头说:“那好,我现在问你:如果让你选择的话,你是选择中共邪党,还是选择法轮功?”我含混的说:“那我还有十几年的邪党党龄呢?”区纪委书记说:“你搞不好要掉饭票子(即工作)的。”单位副校长看到这个形势,急忙把我拉出办公室,在外面气急的低吼着说:“你就答应他们选择中共邪党,过后你再去忏悔。要不然,没有人能救你了。搞不好你会下岗或调换工作……”
我从家里出来后,我妻子(了解大法,知道大法好,但没有修炼)也跟了出来,并在保卫科办公室外面呆着。她看到我这种情形,把我拉到一边问了问情况。我说:“去年我写了那份经过,你知道我痛苦的情形,他们骗我说不会再找我了,今年却又找来了,你答应他们他们就会没完没了的找你。我不会答应他们的,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师父的事了,否则我真的会下地狱的。”妻子说那你就含混的回答他们,敷衍过去算了。
单位副校长看我跟妻子说话,他就走进办公室和保卫科科长一起为我说好话,他们说我比较迂腐,认死理,一根筋……
我走进保卫科办公室,面对着他们说:“对于刚才你们提出的问题,我有权保持沉默。”看到此情形,单位副校长急忙打圆场说:“这个事他还没想好,等过两天他想通了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那天是星期五。
就这样,我走出保卫科办公室,和妻子一起回到了家中。在家中,强烈的感到各种黑色物质从四面八方涌来,自己的各种人心也强烈的翻了出来。在家里,我和妻子商议:中层干部是当不成了,不过,当不成就当不成,我本来就不想当官,无官一身轻,那样更好。不让教书了,或下岗了怎么办?妻子本来早就从其他单位下岗了,我再下岗,家中的一切开支怎么办?干点儿别的活还不会,还有小孩又在读书,怎么办?怎么办?这时,妻子突然想到她的一个亲戚在云南的一个矿石山上打工,前段时间打来电话想让她去那里做事。我想:这样也好,她到那里去,我就在家带孩子搞搞补习也可以生活下去。
想到夫妻十几年没分开过,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酸楚来,禁不住带着哭腔说:“你假如走了,我和小孩一起过日子,那将是多么的冷清啊!”小孩看我这样,就一本正经的说:“爸爸,这点事都过不去,你还修什么呀!”这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是啊,作为一个修炼人,连这点夫妻之情都放不下,那真的还修什么呀!这不是师父在借她的嘴点醒我吗?
终于挨到了晚上,我和妻子都还是睡不着。我们谈着这样那么办,那样那么办。谈到最后,我俩竟相拥而抱,痛苦的大声哭了起来。整个胸口象被什么东西堵着,口内苦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谁都不想吃饭。下午,我和妻子一起到A同修家里进行了交流和切磋。在回来的路上,我们碰到了单位的那位副校长,他准备出去散步。我说想跟他好好谈谈。他说:“走,我们边散步边聊。”我跟着他一起散步,把我学大法后的变化一一讲给他听:身体上的疾病消失了,个性也变好了,家庭也和睦了,在单位任劳任怨、不计个人得失营造了一个温馨、祥和的工作环境,……他都认真的一一听着。这之后,他开始讲我这样对抗的后果:自己有可能中层干部被拿下,有可能换工作岗位或下岗;单位有可能受到牵连,各种福利待遇也会取消……。我对他说:“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本身就没有错,他们如果这样做,那就更显得他们的邪恶和歹毒。”我又讲到中共邪党搞的各种运动,害死了几千万中国人等等。最后,他说:“反正我也说服不了你。但是你要记住: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要识时务。你这个事主要该书记管,你去找他去好好谈谈吧。”(我走后,他就给书记打了电话说我要去。这是事后我才知道的。)
我回家后,跟妻子讲了和副校长的谈话经过,流露出强烈的欢喜心,并在妻子的劝说下动了人心,买了两条烟就直奔书记家,也忘了发正念清场。
到了书记的家,他的妻子很知趣的关上门下楼去了。她一走,邪党书记就拍桌子打椅子吼了起来:“昨天你好大的胆子还跟他们上政治课,还侃侃而谈,……”我申辩道:“我学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又没有做坏事……。”他又紧张地吼道:“什么‘法轮大法’(他只知道‘法轮功’)?你的上级是谁?你跟谁联系?我要好好查一查,我要把你怎样怎样……。”我只觉得好笑,本来紧张起来的怕心反而消失了,我冷静的坐着发着正念,冷眼看着他在那里脸红脖子粗的表演着,最后我站起来严肃的对他说:“我明确告诉你,我今天找你是想请你去帮忙说说情的,看来你不会这样做。你这样歇斯底里的吼我,如果我将来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那将全部都是你的责任,我双方的四个七八十岁的老人自然会上门来找你的……。”我说完就和妻子往外走。我这样一说反而把他吓住了。他赶忙拦住我们,又急忙给校办主任打电话,让他过来接我们回去。我正面告诉他:“我知道你是怕我做傻事,但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做傻事的。”并拉开门走了出去。妻子走出门时硬把两条烟塞给了他。走在街上,我们反而轻松了起来,邪恶其实没有什么好怕的,就象师父在《洪吟二》中讲的一样:“念一正 恶就垮”。这时,我才想起师父的法来,顿时觉得作为大法弟子,只要心中装着师父的法,就会充满正气。
走着走着,校办主任打来电话,我同学也打来电话,他们都劝说我不要冲动,要冷静,不干傻事。我都回答他们:“请你们放心,我不会那样做的,但我也不会听从他们的摆布,我不会再跟他们(区610主任和副主任、辖区派出所副所长、区纪委书记等)见面的。”快到家时(当时已十点多了),跟我很要好的一位老乡,也是单位的一位副校长给我打来电话,安慰我说:“我明天来跟你好好谈谈,我来出面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保证不给你为难,但你要听我的话,不能冲动走极端。”我说:“你放心,我是修真善忍的,绝对不会那样做的。”
第二天清晨,他就来敲我的门了。进屋后,他大致听了一下我讲的情况后就说:“我问你,叫你现在写退邪党申请书,你写不写?”我说:“我早就不想与它为伍了,拿纸和笔来,我现在就与它决裂。”他又问:“把你的中层干部拿掉你干不干?”我说:“没关系!”他又紧接着说:“让你不教书了,你干不干?”我说:“我热爱教育事业,热爱我的学生,这个说什么我都不干。”最后他说:“好了,你就在家里,哪都不去,我来招集他们开会把你这个事情摆平。”说完后他就走了。
他走后,我和妻子忽然想到:他这不是又让我表了一回态吗?前天的“保持沉默”看来是错误的,就应该理直气壮的回答他们:坚决选择法轮功,要不然还得重来一回。我们又想到送烟的事,我感到自己确实没有做好,怎么能按常人的走后门拉关系的方式来处理这种迫害呢?你是大法弟子呀,要用正念对待呀!最后想来想去,觉得胸口不知什么时候顺畅了,只感到身轻体透,舒服极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人的心里是空的,大脑异常的清醒;拉开窗户,吹进来的空气格外清新,斜照过来的阳光似乎也特别细腻明亮,有种满天晴的感觉。我知道这一切都将要过去了。我照常送小孩去上补习班,在外过早时碰到同单位的一位同事(她曾经奉单位一把手的命令长期监视过我),言谈之间很自然,没有一点局促之感,人生苦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反而为她这个生命感到可怜。
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都将要过去了,可我还是按照跟A同修的约定到了他家,而他有事出门去了。整个一上午,我把他收藏的所有周刊都找了出来,一本一本的认真阅读,到整点时就发正念。下午同修回来后,我们进行了简单的交流。他说:“我发现这几天你变化很大。刚开始时的怕心等常人之心没有了,在这个问题上你放下了对名利情的执着,对师父的法理也逐渐清晰明了起来,你已经走过了那个坎。其实,只要你真正的信师信法,真正明白自己是个修炼人,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果不然,下午三点多钟,家人打来电话说:单位副校长到家里来说已经没事了,他们答应把从前写的认识经过都一并销毁了。不必在外面躲了,就回来好好休息,开学后好好上班吧。
就这样,一场看似邪恶的迫害,在同修的交流和鼓励中,在对执着的剜心透骨的割舍中,以及对修炼人角色的归位和对师父法理的明晰中,消失遁形了。这真是:放下执著法理明,解体迫害天地清。
几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在一个无边无际的江面上,我站在一个小帆船上(估计就只两米长)手拉着桅杆,一眼望去,江面上白帆一片望不到边际,就象师父在《洪吟二》<心自明>中说的一样:“法度众生师导航 一帆升起亿帆扬”。前面不远处就是大海了。就在这时,一颗头白身红的导弹从后边对着我的桅杆飞了过来。我来不及多考虑,把桅杆一拉转了一个180度的弯,避过了导弹。吓醒后出一身冷汗。我的这个经历,不就是旧势力在“捣蛋”吗?
后记:在写作这篇文章的过程中,也同时受到了很大的干扰:堵鼻子、打喷嚏貌似感冒的症状一直伴随,从前受伤过的地方有时疼的受不了。现在,这一切都似乎全部消失了。
文中有认识不清、法理不明的地方,请各位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