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4年09月30日】
近年来网上屡屡曝光真实的马克思,有一篇史料为《马克思的成魔之路》,直接揭开了马的画皮,下面随笔略述一二。
共产党的老祖宗马克思,早年是一名基督徒。当年他在大学时代的论文中写道:“宗教授予我们所有人向往的理想。他为全人类牺牲了自己。谁敢否认这一点?若我们选择的职业,能让我们把自己最好的给予人类,我们就不会在其重压下蹒跚行走,因为这是献给万物的牺牲。”他的大学毕业文凭里注明他“基督教理明晰,”“对基督非常了解。”
然而马克思获文凭不久,其思想突然异化(邪灵附体),在一篇论文中六次重复 “毁灭”,他诅咒人类是“人类垃圾”。“ 是一群混蛋”。他写过很多诗,诗言志,言他的心声。下面是他《绝望者的魔咒》一诗中的段落:“在诅咒和命运的刑具中,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我剩下的只有恨仇。”在另一首诗中写道:“那时我将如神一般,在雨中穿过各国,凯旋而行。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业,我胸中的那一位与创世之神平起平坐。”他的这些自白与路斯弗(“堕落天使”Lucifer)的狂言“我要升到天上,在神的众星之上,我将设立我的王座。”何等相似!资料显示,当年马克思已经是撒旦教会即魔鬼教会的成员。
在马克思早年作品《Oulanem 》中,他写道:“毁灭,毁灭。我的时候已到。时钟停止了,那微小的建筑倒塌了。很快我将紧抱永恒,并伴随着一声狂野的嘶吼,说出对全人类的诅咒。”还喜欢复述哥德的《浮士德》中恶魔Mephistopheles 的话:“一切存在都应该被毁灭。”在《Oulanem》的结尾这样写的:“这个世界在我和无底地狱之间,显得过于庞大,我要用我持久的诅咒,将它击成粉末。我要在它粗糙的现实周围投掷武器,拥抱着我,这世界将哑然死去,然后堕入绝对的虚无,毁灭、不复存在——那才是真正的活着。”
早年的马克思与其父通信中,写道:“一层外壳脱落了,我的众圣之圣已被迫离开,新的灵必须来进驻。”其父亲回信道:“对于这非常灵异之事有一种解释,但我强忍着不去作这种解释,……。只有你的心保持纯洁、有人性地跳动,不让魔鬼转化你的心,只有这样,我才能快乐。”
后来马克思在《关于黑格尔》一诗中写道:“因为我发现了最高的真理,又因为我通过冥想发现了最深的奥秘,现在我如同神灵,我以黑暗为衣裳,就像“他”那样。”
还可以从与马克思交往的人那里了解他。他“第一国际”的同事俄国无政府主义者 Mikhail Bakunin,曾写道:“那邪恶之尊,就是撒旦对神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类的解放遍地开花,这就是革命。”“在这革命中,我们必须唤醒人们心中的魔鬼, 以激起他们最卑鄙的激情。我们的使命是摧毁,而不是教诲。毁灭的欲望就是创造性的欲望。”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主义宣言》即《共产党宣言》中认为法律、道德、宗教信仰都是“资产阶级的偏见,这些偏见潜伏于背后,就像众多资产阶级趣味一样。”
Proudhon,另一名主要的社会主义思想家,马克思的朋友,同样崇拜撒旦。而德国著名诗人 Heinrich Heine 是马克思的亲密朋友,也是撒旦崇拜者。 他诗中写道:“我呼唤魔鬼,于是它就来了,带着惊奇,我细察它的面孔;它不丑,也不残缺,它是个可爱、迷人的男子。”
Lunatcharski,一位曾任苏联教育部长的哲学家,也在文章中指评马克思抛弃神的一切,并把撒旦即魔鬼放到了“行进中的无产阶级队伍之前”。
撒旦教徒都有混乱的个人生活,马克思也不例外,例如,这个所谓的无产者的革命导师,不仅无偿剥削女仆(一生不发给工资),还要强迫其充当性奴,产下私生子,由恩格斯寄养在工人之家。
1960年1月9日,德国报纸《Reichsruf》报导奥地利总理曾将一封马克思的亲笔书信送给苏俄领导人尼基塔•赫鲁晓夫,证实马克思曾是奥地利警方的一名领赏告密者,在他流亡伦敦期间告发他的同志们,每提供一条消息获得25元奖赏,其中一被告人Ruge自认为是马的亲密朋友,却不知马将他彻底出卖。两人之间充满热忱的通信至今尚存。
Rolv Heuer 在《天才和富翁》一书中还述及马克思的挥霍生活:“他在柏林当学生时,马克思,这个依靠爹爹的孩子,每年得到700银元的零花钱。” 而那时只有百分之五的人年收入超过300银元。据资料,马一生中从同流合污的恩格斯那里获得大约六百万法郎资助。
虽然如此,在当他的伯父在极度病痛中时,马克思给恩格斯的信中写道:“如果那条狗死了,就对我无碍了。”恩格斯则回道:“祝贺你,你继承遗产的障碍得病了,我希望他现在就大难临头。”对于更亲的人,马克思亦毫无慈心,马写信给恩格斯道:“两小时前我收到一封电报,说我母亲死了。……在很多情况下,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老妇人,而是其它。我必须动身去Trier接收遗产。”对于母亲的死,马克思要说的就只有这些。马克思其妻两次被迫离开过他,死后,马连她的葬礼都不参加。
马克思仇恨人类,他声言:“只有棍棒才能唤起德国人。” 说“德国人、中国人、犹太人都像小贩”。称俄国人为“饭桶”,斯拉夫人为“垃圾人种”,为 “贱民”,其中也包含俄国人、捷克人、克罗地亚人。他认为这些“反动”种族应该“立即在世界革命风暴中毁灭”。马克思声称依靠无产者却将无产阶级的人称为:“蠢蛋、恶棍、屁股”。他喜爱重复的一句话是:“世上再没有比噬咬敌人更大的快乐了。” 他最喜欢的颜色则是“红色”,即血腥。他对意见与他不一致的同事则“必须让这些混蛋相信我们与他们继续友好,直到我们有能力不择手段地把他们清除出我们的道路”。(恩格斯也是一样,他在《Anti-Duhring》中则写道:“对人的博爱是荒谬的。” 在给朋友的信中又说:“我们需要的是恨而不是爱 -- 至少现在是这样。”)
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写道共产党人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他还说:“我们发起战争,针对宗教、国家、家乡、爱国心的所有主流观念。”后继者列宁则说:“我们必须使用所有诡计、阴谋、欺瞒、狡诈、非法手段、隐蔽手段,并掩盖真相。”
上述理念指导下的苏俄共产党,用暴力清洗友伴,非战争杀人达二千万,包括最显赫的首领们。中共的残暴更不逊色,包括频繁的整人运动,“六、四”机枪坦克屠杀学生,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非战争杀人高达八千万,亦包括最显赫的官员。这种红祸,皆在马氏暴力理论下发展,膨胀起来的。
后记:天要灭共产红魔,随其死,离其生,退党保命,真、善、忍法轮大法普度众生。目前,已有超过1.7亿民众突破中共封锁,宣布退出中共组织,尚未表态仍误其中的人们,快快清醒,不要错过这个万古难逢、瞬间即逝的救度机缘啊!)
[附文]:
五千年前早知道
——领悟神传汉字“異”、“騙”内涵
中华神传汉字是象形字,有其神赋内涵。下面试举两例。
一、“異”(异)。该字表面含义为“不同”、“分开”,如“異”象、“異”化、变“異”等。
从原字中我们可以领悟其深层涵义。该字上部首为“田”,下部首为“共”。 将这两个部首字横向排列则成“田共”,就是“共田”、“共产”!其深层涵义浮出,即与“異”的表义相关联:“共产”就是一种变“異”,就是不正之道,是对传统理念、人文道德的反戈、背叛!红潮百年,“異”军突起,强霸强占百姓土地(田共)。
这一切躲不过神佛的慧眼,造字“異”,跨越时空五千年,藏真机喻示后来人。中共将如此彰显神意的文字残化成“异”,是在愚弄百姓,掩盖其真面目。
二、“騙”(骗)。该字表义直白易懂,与“真”、“善”表义相背。该字左偏旁“馬”,其表义就是动物“馬”,右偏旁“扁”,表义“小、平、薄”,看来与“騙”字表义没有什么内在关联,如象上述“田”、“共”就是“異”的深层内涵这种关联。
神造汉字,其内涵与表义相关联极为美妙。再如“聖人”的“聖”,一看就能解读出该字内涵有“善听、善言,王者”之意,聖者人格寓于字的部首(“耳”、“口”)中。中共将其残化成“圣”,变成什么东西,读者自可看定。
“騙”字深层内涵还需从表义着起。我们说,设“骗”局,行“骗”事,是人类道德下滑后的不屑行为,是世间小人、恶者、奸雄等之所为,古今皆然。如古典文献中记载那些所谓“法家”,如商鞅、李斯等人都是游说君主“弃王道、成霸业”的高手,以施诡谋、玩诈术为生计,祸国殃民,最终自己也遭大恶报。这些人都是骗子,“法家”就是“骗”家、阴谋家。一直到今天,红朝将古代“法家”的“骗”术演绎到极致,给全人类带来最深重的灾难。此时我们将视线定格到红朝乱象,类似对“異”的解读,会豁然开朗:
“騙”的偏旁“马”直指“马克思”(引申“马主义”、“马”记共产)。偏旁“扁”,上户下册,即一户一册,喻示“马”记共产专制对世人“一户一册”洗脑迫害。大陆老年人都会记得“文革”红朝时,被“户户有毛选集”,被“人人有毛语录”。“一户一册”(“扁”),既是史实,又是对一种灾祸的形容。神目如电,以“馬”、以“扁”创字“騙”,含深意,跨越五千年时空留世,谕示后人。
魔就是魔。红魔“马”记红朝决不改变其初衷且变本加厉,如近十几年来对“真、善、忍”法轮大法的疯狂迫害,它是倾巢、倾力、倾国之所有,将大谎大骗迅速、同步覆盖全球,给全人类洗脑,远远超过在一国一域的那种“一户一册”行径!如“天安门广场自焚”伪案、“春风化雨般转化”伪作,等等欺天大谎。它的“骗”,古代的“法家”,近代的“法西斯”,都无法与之相比。(还有如“欺”、“糞”、“葬”等传统汉字,留给读者自己去领悟其神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