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6年04月11日】
我于一九九七年得法。当时腰疼、腿疼,得法后身体明显好转。九八年,丈夫下岗,家里生活窘困,大儿子上班一个月挣不到三百元钱,为了生活我也四处打工。九九年邪恶的迫害发生了,警察多次来抄家,抢走师父法像、大法书、录音机等。到了二零零零年,把我非法抓走。零一年,再次抓我送洗脑班关押七天,逼迫我放弃信仰,最后跟他们说:不练了。从那以后不和任何同修联系,同修和我打招呼说话,我装作不认识,不和他们接触,就一个人在家看书炼功。二零一二年,母亲同修在我家去世了,面对不理解大法的亲人,我心里很沉痛,我对母亲的情特别深,失去亲人的痛苦,我心里非常难过。每天强忍悲痛在单位上班,我想起师父在《转法轮》“自心生魔”里讲的法,“哪个是你母亲,”我就用这句话一直安慰自己。
到二零一四年,我还是一个人在家炼功。后来炼功带和录音机也都坏了,家里没有炼功的东西了;再后来,炼功静不下来、读法也静不下来。这时,我想到了一个同修,我去找他,这么想着,在大街上就碰到他了,他让我到他家里去,说我这些年走错了路,没有跟上正法進程,他给我讲了很多正法的形势,劝我赶快走回来。他给我念了很多师父的新经文,看我还半信半疑,他又给我放师父在海外的澳洲讲法录像带,之后我就常常和他接触,学了很多后期讲法,在他的引领下,后来我又参加了当地的学法小组,我终于走回到助师正法的路上了。在此,我要感谢这些年一直牵挂、关心我的同修们,更要感谢师父的慈悲,多次指引不同同修来唤醒我,帮我从新走回到大法中来,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弟子在这叩拜师父,谢谢师父!
为了养家生活,我扫过大街、做过环卫工人,当过饭店服务工、做过面案,这几年给人当保姆。我当保姆的那家老太太特别难侍候,处处刁难我,在很多人面前给我难堪,每次做好饭菜,只把头天的剩饭剩菜摆我面前叫我吃,新的饭菜她和儿子、媳妇、孙子们吃,每天训斥我,数落我的不是,蒸包子大也不行、小也不行,我做得再好也不说好,拿我当下人使唤,还一次次的克扣我的工资。有一次,竟诬蔑我拿了她家的金戒指和钱物,最后找到了。这过程中我用师父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做什么事情先想到别人,不与她们发生争执。我就给她们讲大法的美好,炼功人不贪不占的道理,并向内找自己的不足。但她们不断地找我麻烦,说我的不是。每天面对这样的一些人,我的心理压力非常大,这种精神折魔非常痛苦,我就想放弃这份工作。
后来协调同修与我交流说:这样的环境难得,失去了以后就没有了,这也是考量你的心里到底有多大的承受能力,还能不能再坚持一两天?最后我就把心一横,彻底放下不想了,不管你们怎样对我,我都按师父说的:“可是我们讲了,作为一个炼功人,就得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用高标准要求自己。”(《转法轮》)。有时老太太抓住我使劲抽我、打我,我都笑呵呵的面对,不与她计较、不用言语激她,她就说:我打你,你还故意乐,你还在气我。我就马上向内找,找到自己还有该去的人心和不足,没有真正做到师父讲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向内找自己最不好的人心和后天观念,以及形成的任何败坏物质,从根子上把它彻底挖掉。在这种遭受歧视、不公的环境下,我坚持了一年零六个月,期间改变了老太太与家人对大法的认识和误解。除了她儿子,其余家人都选择了三退,老太太也已相信大法,经常念“法轮大法好”,我也常给她放师父的讲法带听。最后在我临走时,老太太和我说: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岁数大了,我不是针对你,你原谅我吧!我在心里说:我是修炼的人,我不会和人发生矛盾,不会和你一样见识的。
二零一五年五月份,诉江大潮开始了,之后协调同修和我说,让我写诉江状。我说:我不写,我心性没有达到那个标准。后来我大量的学师父讲法,越学越认识到,写诉江状是人走向神的重要一步。但我不会写字,怎么办呢?之后我就发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间场,求师父帮助我做好这件事。之后一位同修来了,她问你是为家人修还是为自己修?后来我下定决心写了,也是同修帮忙写的。写诉江状,心里想:我走过这些年的弯路,今天还有机缘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愧对师父,没有救度多少众生,今天有机会为师父和大法说一句公道话,这是作为弟子应该尽的责任和义务。我写了两份诉状分别被两高签收了,我感到这是师父对我最大的慈悲与鼓励。
我去老家给母亲烧祭三周年,带回去不少真相资料,给回老家的二三十人都劝退了,这是在同修的帮助和师父的慈悲加持下才能做到的。我想到自己的修炼应向内找,从骨子里、从根子上,找到自己的不足并连根都挖出去,因为修炼不是儿戏,必须严肃。我想每个人都吃了不少苦,那也是自己生生世世造下的业,没有慈悲伟大的师父和这么大的法,凭自己是永远回不去的,我要求自己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时时保持正念。
就写到这吧,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