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04月02日】
故事是根据明慧网的一篇文章《大法弟子蒋真白描》改写的,基本是同修的真人真事。通过塑造一个有血有肉,观众能发自内心喜欢的人物,在护法中的感人言行,体现大法如何好,镇压如何邪恶和残酷这样一个主题。
人物:
郑仁鑫:女主角,大法弟子,三十出头,四川省某市某政策研究室主任,中共党员,95年始炼法轮功。曾连续九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享受政府特殊贡献津贴。
梁志有:该市靠房地产发家的首富,与市里的头头脑脑都很熟。危难中帮助仁鑫。
马老板:仁鑫打工的小酒吧老板,有正念。
郝寒:郑的丈夫,不修炼,但有正念。
郑仁琳:女主角的姐姐,坚定的大法弟子。
楠媛:二十五岁,仁鑫的表妹。7、20以后得法。
群众演员若干。
1、大礼堂,礼堂里人坐得满满的,很多人是身着警服、法院制服的人,舞台上方的大横幅“1998年度X市政法系统先进表彰大会”。台上,一排领导坐在上面,兴致勃勃的样子。
主持人:下一位,法院政策研究室主任郑仁鑫。
台下人热烈鼓掌,第一排的边上一个人起身向台上走去,背影跟拍,郑在台上与领导一一握手的全境。
主持人:小郑不用我多介绍了,她已经是连续第九个年头站在这领奖台上了,鉴于她这些年来在工作方面的出色表现,市委决定给予她特殊贡献津贴,以兹奖励。
台下再次掌声,这时女主角正面特写推出,一身制服显得十分精神,年轻、文静、一脸谦虚地微笑着,向台下做着致谢的姿势。
2、镜头从1、直接切回到仁鑫家,郑母开门,楠媛进屋
楠媛:二姨,您也不用一做好吃的就叫我来,我都不好意思了。
郑母笑:今天不同,双喜临门,你来大家一起图个高兴。
楠媛:什么好事啊,看把您乐的,都合不上嘴了。
郑母:今儿小鑫又被评为市里的先进了,市里还给了她特殊贡献津贴。
楠媛笑:嗨,我当是啥,这天天吃肉啊,就吃不出肉香了。打小我就成天听她不是这拿了奖,就是那拿了奖,听也听腻了,不觉得希奇。
郝寒从厨房探出头,跟楠媛打招呼。
楠媛笑:郝二哥,这成天傍着这么一位光彩照人的明星,是不是累点?
郝寒滑稽样:可不是咋的,不过架不住你二姐一句(唱)“军功章啊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我也就乐不可支了。
楠媛笑:我就不服气,这老天咋就这么偏心眼啊,这好爹好妈,好丈夫好工作都让她给占全了呢,(做戏)哼,妒嫉死人啦!
郑母喜不自禁地:这回呀,你姐还要有好孩子了!
楠媛大喜:真的?哎呀,这才是天大的喜事呢,不早说,我二姐呢?孩子什么时候生?
郝寒:这会儿呀,谢绝打扰,你先来帮着我做菜吧。
郑母:嗨,哪用得着她,上客厅陪你姨父聊天去,(看看表)她再有十来分钟就完。
楠媛故意低声地:干吗?又打坐的吧,她做事就是与众不同,一坐一两个小时,一动也不动,我可做不来,她还总让我也炼,我这猴子屁股哪受得了那个罪呀!
郑母低声地:你哪知道,要不是炼这功,你姐这辈子恐怕都别想有孩子了。
楠媛也低声地:是啊,我记得多少年了,她这石女症不知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就是不见起色,为这您可没少掉眼泪。
郑母:炼功不到半年就通顺了,后来就完全好了,你说奇不奇?先前我们还半信半疑,前两天她一跟我说有了孩子,我立马就给他们老师的像跪下了,(抹眼泪)我这十几年的心病哟!
楠媛:还真神啦,不过我这国防身体暂时还不需要,等我有毛病的时候再炼。
郑母:嗨,这不好的话可不能乱说的,啥有病有病的。
楠媛做个鬼脸笑道:我才不信有鬼呢。对了,我大姐呢?
郑母:小琳又出差了,她这工作整天不着家,我就愁她的婚姻大事,这那有时间谈啊?
楠媛:大姐自从离了婚,心情好象一直都很不好,她总说这辈子就想一个人过了。
郑母喜孜孜地:最近不同了,自从小鑫让她也炼了法轮功,我看她呀象变了个人似的,整天笑嘻嘻的,从没见她那么开朗。
楠媛:看来这《转法轮》还真是不看不行了。
3、办公室,仁鑫和同事们正在讲着什么,一同事探头进来。
同事:嗨、梁书记让所有党员尽快到党委会议室,有重要精神要传达。
众人前前后后地走出,仁鑫(孕妇样)也起身往外走,党委梁书记走进来,
梁友善地:小郑,怎么样,还好吧?
郑笑:梁书记,谢谢您关心,我挺好的。
梁看众人都出了办公室,低声说:一会召开党委会,传达文件,是关于整顿法轮功的,要求人人表态,说明对法轮功的立场,今天我们可是报上去了,说法院无一人炼法轮功。你开会时可别乱说话。
郑的表情特写,有一点惊异,但不动声色,显得很理性、沉稳。
4、党委办公室,大家坐在一起,梁副书记在讲话
梁:省政法委的领导专程到我院传达中央的最高绝密文件,只做口头传达,不能做记录。
以领导开始在台上讲话为背景,郑专注、沉思的表情特写。
画面转为回忆处理,几年来大法洪传的一幕幕,公园里的集体炼功;心得交流会上一个同修在说:炼功五个月,瘫了八年的我站起来了;炼功人亲如一家的镜头;李老师获奖的镜头;电视台的正面报道;一张张报纸的正面报道加傍白。
梁:现在请同志们都表表态,也让领导放心,小赵从你开始吧。
众人轮流表态的镜头,画面再次转为回忆处理,文革镜头,一群表情疯狂的人批斗着着郑父,仁鑫、仁琳两张恐惧的小脸藏在混身发抖的母亲怀里。
郑父颤抖地:我坚决和封资修的老子划清界线,断绝父子关系,我的一切都是党给的,党才是我的亲爹娘。
画面拉回,郑旁边的同事刚表完态,郑沉静坚定的目光望向领导,梁书记紧张关切的表情特写,接梁急中生智抢话头的表演。
梁:其实啊,刚才同志们的发言就是我们院的心声,请领导放心,我们坚决同中央保持一致。
躬声与领导耳语:您看是不是就到这了?午饭时间到了,上回您爱吃的松针炖田鸡快凉了。
领导故作姿态地:好,听了同志们的发言,我很高兴,你们院的党组工作做得好啊,今天是7月19号,很快就会有全国性的动作,大家要配合好公安的行动,这件事要快、要狠、要彻底。
5、市政府门前,众多的法轮功修炼人,有的在静静地打坐,有的在看书,几个人在大楼前与工作人员交谈。
学员一:请将我们的上访材料转交给市长和书记,这里面一定有误会,炼功的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普通百姓,我们从不反对政府。
工作人员一:材料我们收下了,这事是中央的决定,我们说了不算,你们赶紧散了吧。
学员二:7月20号被抓起来的,都是咱老百姓中有口皆碑的大好人啊!他们要是不放,大伙在家里是真坐不住。您给领导说说,先放了人吧,反正都没做坏事,谁也不会跑了。
工作人员二:你当我们没说?这事谁说也没用,你们太天真了,再不快走,恐怕要对你们不利。
镜头移到人群中的仁鑫、仁琳,仁鑫的眼睛观查着周围的一切。
仁鑫:不对劲,这周围的路好象都封了,没有行人。
仁琳:你是说――
仁鑫:恐怕他们要对大家下手。
周围的学员一阵骚动,姐俩顺着大家的目光望去,只见一队武警正将刚才去递请愿信的几个功友绑架上警车带走,几辆大客车也开到人群周围。
客车上的喇叭:你们必须马上上车离开这里。接混乱的警察推搡群众上车的混乱镜头;一些警察魔性地踢打学员的镜头;仁琳挡在仁鑫与警察之间保护她;老大娘上车不利索摔倒了,被一警察一顿乱骂……
6、仁鑫、仁琳与几位功友在一起,功友们都打点了东西要上路的样子。
仁琳:一定是上面出了奸臣,借打击法轮功捞政治资本。
同修一:大法弘传七年,他们对我们是了解的,知道我们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群众,才敢这样下黑手。
同修二:全国各地的同修都有去北京为大法上访申冤的,他们不可能不听听我们老百姓的。
仁鑫:真想和你们一起去。
仁琳:等孩子生下来吧。
7、医院妇产科住院部,产妇病房,郑刚下产床,在郝寒的搀扶下躺到床上,有点疲惫,但精神很好,郑母欢天喜地的样子。
郑母:真是谢天谢地,顺产一八磅的大小子,小郝快把煮好的糖水喂她两口。
郑:别忙了,你们也坐着歇会儿,我一点事也没有,咱也用不着住这,早点回家,大家都省点事。
郑母:急什么,你生了一天一夜,那能不养养就回家。
郑:回家能炼功,恢复得快。
郑母紧张地环顾四周,低声地:小祖宗,这可不能在这说,你姐这已经一个多月回不了家了,你要再出点啥事,我和你爸可受不住了。
郝寒的手机响,他接听:姐,是你啊,生了,儿子,小鑫还好。你等会儿,她要跟你讲话。
郑伸手接过电话:姐,你还好吧(声音开始哽咽,眼眶湿润),这会宝宝终于落地了,我也得去上访。
镜头转到仁琳在电话亭里说话:我们说点要紧的,今天他们正式将咱们污蔑定性成邪教了,这是为下一步的大屠杀铺平道路,现在去上访的学员每天成百上千,可都被抓了,你那有什么内部消息?
镜头切回郑小声地:这件事法院这边根本不让插手,都是按上面的指令直接宣判,走走过场,公安那边的朋友都说,上面下了死命令,要用最恐怖的行动杀一儆百,吓退全国各地涌向北京的上访群众,情况超乎想象的血腥,同修们的处境惨得令我不忍去打听(泪流满面,说不下去哭出了声)。
镜头转回仁琳,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感情,泪水在眼眶里含着,半天不能开口。
仁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明白了,孩子太小,等他大点再说,他可是大法带给你的孩子,你得用心带,去上访的同修非常多,你放心,你的那份心姐给你捎上了。
8、仁鑫和郝寒在自己卧室中,仁鑫怀抱着婴儿做在沙发上,郝寒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摸婴儿的小脸在逗孩子玩。仁鑫的眼睛里满是母爱,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郝寒爱怜地:这产假才三个月,转眼就过去了,你今天去上班觉得怎么样,累吗?
仁鑫的脸色转为沉重:我的身体你是知道的,炼功后总是有使不完的劲,可我的心真的是说不出的沉重。
郝寒:他们找你麻烦了?
仁鑫:倒没有,大家在我面前都有意的回避法轮功这个话题,好象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可秘密文件上的内容,真的让我不寒而栗。那上面说对法轮功怎么处理都不过分。
郝寒:我在电视台很清楚这些内幕的,大家都知道做那些诬蔑法轮功的节目是没良心,可谁敢说个不字啊?
仁鑫:人们不知道善恶有报的,这些事是做不得的呀!
郝寒:不做怎么办?谁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这麻烦谁惹得起啊!
仁鑫:不行,我也得去北京上访,谤佛害佛是要下地狱的呀,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多无辜的人被个别坏人给害了。
郝寒紧张地:仁鑫,你疯了吗?这个时候上哪讲理去啊?大姐自从上次医院打来那个电话后就音信全无,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家里人还不敢张扬,你看看这个几月爸的头发白了多少?你要再有个好歹的,这一家子老小,你让我怎么办?
仁鑫看着郝寒、孩子,百感交集,泪水长流。
9、全部是画面交代,没有对话。
画面:梁书记在读信,急得不行,在屋里直转圈,梁打电话。
郝寒在听电话,担忧的面部特写。郝在桌上,床边到处找,枕头底下一张信纸的特写。郝拿着信冲进客厅,焦急地和抱着孩子的郑母、郑父讲着什么,全家人乱成一团。
一辆小车在公路上急弛,车里的郝寒、梁书记紧锁双眉,一言不发,司机专著的面部特写。
司机、郝、梁在火车站的人流中紧张地寻找着。
配郑画外:梁书记,这大半年来,您和院里的同事们都尽力地在保护我,让我不受这场迫害的伤害,我真心的谢谢你们大家。为了大家的这份好意,为了我可爱的宝宝,为了我父母那已在流血的心,为了我丈夫的安宁,我强忍着心中的痛苦,眼睁睁地看着我身边一个又一个善良的好人,昔日朝夕相处的功友,被抓的抓、判的判,还有的被活活打死,电视、报纸上谎言污陷铺天盖地。那份煎熬令我夜不能眠。
画面:仁鑫在检票口;火车在原野上飞驰,警察在车箱里挨个盘问旅客,仁鑫机智冷静的目光特写。仁鑫在登记旅馆;在房间里一次次地练习着打开横幅,上写“法轮大法好”。
配郑画外:同修们敢为一句真话不畏生死,面对这样大规模的迫害始终和平上访,对许多被谎言蒙蔽的人们的不理智行为宽容以待,他们是真、善、忍的化身。
郑画外:相比之下我羞愧于自己的怯懦。我们在专政机构中工作,我们了解事实的真相,可我们谁都不敢说一句公道话。真、善、忍要是给铲除了,我们的善心、正义、公理、道德不也一起被铲除了吗?孩子们将来还能象人一样的活吗?
画面:郝和梁在路口紧张的张望,脸上焦虑、疲倦的特写。仁鑫从远处轻盈地走来。郝和梁一阵欣喜,迎着她跑上去,一边一个挽住了她,远处的司机也在往这边跑。
配郑画外:我不能只为自己的小家庭打算,那太自私,我也要去北京,为阻止迫害尽一点微薄之力。
9、镜头直接转回到法院党委会议室
梁一脸真诚的:小郑,你一直是我们的培养对象,省里市里领导对你印象都很好,你是前途无量的呀。
郑:为了自己的前途出卖良心的滋味太难受。
梁:谁说不是呢?可这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人家手里有枪、有钱、有舆论,八九年怎样,在这块土地上要什么修炼真、善、忍的权力,哎,死路一条啊!
郑:可现在有这么多人为了维护这真理在舍生忘死啊!
梁:多?全都站出来不也就七千万吗?中国有十几亿人呢,咱们的党什么时候杀人手软过?小郑,都说你聪明、沉稳、干练,这会儿怎么这么糊涂呀?你啊!没经历过文化大革命,对党还是欠认识,搞政治的不心恨手辣能爬到顶尖的位置上?
郑:大家都不听他的,这假、恶、暴就没市场了。
梁:谈何容易啊?除非是神仙,这个烂摊子非人力所能改变的呀!蝼蚁尚且贪生,人谁不怕死啊?这好死不如赖活。
郑:这不是人的活法。
梁:那怎么办,我们这辈子算是没指望了,以后你也学我,把儿子送国外去,那里才有人的活法。
郑:出不去的是大多数,他们怎么办?
梁:小郑。你也别太高尚了吧,自己都顾不过来,哪管得了那么多。
郑:我不过是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人。修炼人要心想他人,先他后我。
梁:可别再提这个了,你今天可得给我写个保证,保证今后不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才敢把这事按住不报。你也体谅体谅老书记的苦处啊!
郑沉吟半晌:这样吧,梁书记我给你写个辞职书吧。
10、高尔富球场上,几个男人正在打球,一个男子挥杆没打中球,尴尬地笑了笑。
梁志有在一傍笑道:曹市长今天有心事吧,小弟愿为大人分忧。
曹:哎,这事可难了,我同学郝寒是电视台的大编辑,他爱人本来是市里的红人,前一阵子她上北京为法轮功喊冤去了,回来丢了党籍工职不说,还给拘留了,这都快一个月了也不让家里人见面,他求到我头上,可这件事犯老头子的大忌,我也不敢妄动,真为难啊!
梁:好朋友?
曹:难得的好人啊,官场之上这样可信赖的朋友不多呀!
梁: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无官一身轻,让我来想办法。
11、郑家,仁鑫刚被从拘留所放出来,楠媛来看她。
楠媛:二姐,你这到底图个啥?我觉得就象天塌了似的。姐夫说这次连市长都不敢给你求情,你那来这么大的胆,捅这么大的窟窿呀?
郑怀抱婴儿:这公民上访是受宪法保护的,我不过是上北京去喊声冤枉,还没喊上就给押回来了,丢了工职党籍不说,我是五个月大婴儿的母亲,没办任何手续就给关了一个月,你说是谁这么大胆,敢如此践踏国法民权那?
楠媛无可奈何地:世间本来就没有公道。
郑自信地:有,公道自在人心,自在天地,自古道:“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何况一切都逃不出昭昭天理。
楠媛:现在这么想的人能有几个,大家都不信神佛,不信良心,就信钱、权,只顾自己。
郑:大法弟子追求真、善、忍,实践真、善、忍,返回自己纯净本性的过程中所体现出来的高尚言行,会唤醒世人沉睡的良知正念的,本性复苏的人们会有美好的未来,我有信心。
楠媛:代价太大了。
郑笑:你不明白我们得到的更多,返回真、善、忍本性的我,是大自在、永生不灭的。
楠媛注视着郑若有所思地:我要读《转法轮》。
12、梁志有气派的办公室,梁和郑在交谈
梁:曹市长说你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们修炼人不求世间名利,那以什么作为干好工作的动力?
郑微微一笑:名利是人前世行善积德做好事换来的。执著其中就是自寻烦恼。要想求得世间的一切,只有处处作好人、行善事,拿人工钱,不尽心做好,不是要失德吗?又怎么担得上好人两个字,也不叫修炼人了。
梁感慨地:我希望我的员工都有这样的思想,那我就省心了。怎么样小郑,愿意屈尊到我的公司来帮手吗?
郑:我刚被法院开除,现在是个“问题”人物,你聘用我这样的人,不怕公司受影响吗?
梁:“我怕他呢!市里哪个头头不是我拿钱喂着的?我看谁敢把我怎样!”
13、梁办公室
梁表情激动地:什么?你又要上北京?为什么?小郑,我知道你们冤,可现在这有讲理的地方吗?这大半年你在公司里做得这么好,你现在是本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的副总经理,公司和我都需要你。
郑平缓地:我姐已经快一年没音信了,他们每天都在杀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那里面的残酷是你无法想象的,人们的良知晚一天苏醒,修炼人就多一天承受,我和他们是一体,不能袖手旁观。
梁矛盾地:你去了有什么用,多一个人被他们(不往下说了)
郑:我的付出至少可以唤醒我身边人的觉悟,就象你。每一个修炼人都在做同样的事,当人们的正念都被唤醒了,邪恶的指令就没人听了,一切坏的东西在这个社会上自然没了存身之地,那是真正的人的社会。
梁:你会为此失去一切,甚至生命的!
郑非常平和地:佛为度他人能献出一切,因此而得到永生,我们修真、善、忍就是修佛。
梁任性地:不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闯狼窝。
郑:我去不是为让他们折磨的,我会尽力保护自己,而且我也不是一个人,放心,我尽量快去快回。
14、街头电话亭,郑在打电话,从她的样子可以看出她刚刚经过长途跋涉。镜头切换到郝寒在听电话。
郝紧张地:仁鑫?你现在上了公安部“部级通缉”的黑名单,赏金三万。你必须马上去派出所自首!
郑微显奇怪的表情特写,配郑画外:有窃听。郑一言不发地放下了电话,转身走了,背影在人群中的镜头;载着郑的长途汽车在小鲍路上颠簸的镜头;郑在另一个城市找旅馆的镜头;郑在小酒吧配饮料、端盘子、洗碗、扫地、收钱、结帐、听电话、放音乐的镜头,郑在关了门的小酒吧的地上铺个地铺和衣而卧的镜头。
主题歌伴唱整个画面。
15、小酒吧,一群十几岁的半大孩子正在那故作成熟的聊天聊地、说笑打闹,每人一杯廉价饮料。
男孩一:小姐,再来杯七喜。
郑微笑着走过去:今天聊什么开心事呢?
男孩二拿腔拿调地:当然是聊――
众人齐声:爱情(笑成一堆)
郑:哦!这个呀我很有心得的,想不想听啊?
众孩子:想啊想啊,这会儿没别的客人,你陪我们聊会儿。
郑:爱情为什么美好,谁知道?
女孩一:姐姐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呀!
郑:因为它使人安全、温暖、放松,对不对?
众孩子:对、对。
郑:不过呢,在人世间要想得到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何况是这么美好的东西,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才能得到。
女孩二:好深奥,能不能具体点?
郑:爱只有在付出中才能得到,男孩子有养家的天职,要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使她感到安全,女孩子有生儿育女的天性,女性的贤德、才干能使自己的爱人得到温暖,使人类的下一代成为利家利民的好人。
女孩三:听起来很令人向往哟!
郑:别忘了这些都是建立在自己有健康高尚的人格、学有专长,能贡献于社会基础上的哟!
男孩三:大姐姐,一看你就是有水平的人,你说的道理我们爱听,不象我妈,就知道用棍子逼我用功,我们做好朋友吧。
众孩子和郑齐声:好!
16、小酒吧
马老板:小郑啊,你是财神爷送来给我的吧,当初看你文邹邹的那样,我还真不想留你,没想到你来这两个月酒吧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就没见过你这么勤快的打工妹。那班小半截呀,最让我头痛的了,掏不出几个钱,一泡半天,生意都给搅了,你用什么高招把他们的爹呀、妈呀、三姑六婆的都变成这的常客的?
郑微笑:嗨,他们都让我做和孩子们沟通的中间人呢。
马老板低声地:这年头,你这样的好人真少有,我走江湖这么多年,看人错不了,你不是一般人,整个一英雄落难的样子。我能帮忙吗?
郑略一沉吟:不瞒你说,我是炼法轮功的,现在有家不能回,一岁多的儿子没了娘,家里人不知道我的下落不知该怎么急呢,您能帮忙给一姓梁的朋友打个电话吗?
马老板:怪不得呢,真、善、忍我也炼过两天,可上面一定性我就没敢再炼,真佩服你这样坚定的呀!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17、小酒吧,梁志有隔着门缝看进去,仁鑫正忙着。
两个喝得有点醉态的人在喊:喂,小姐,再来一杯,快点、快。
梁背过头去,一闭眼,两滴晶莹的泪水落了下来。
18、已关了门的小酒吧,梁和郑面对面的坐着
郑:就是这样,我们三在广场上拉开真、善、忍横幅,高喊“大轮大法好”,不到两分钟就被抓了,我从咱市驻京办事处的警察眼皮底下逃了出来。
梁:前天郝寒还和我在一起,两个多月没你的消息,他都快急死了。上面找不到你就缠上他了,电视台被责成成立一个“帮教小组”,限期将你“帮教”过来。电视台的党委书记哭笑不得地说:‘帮教’也行呀,你们倒是先把人给我们找到呀。
后来电视台威胁要开除他。郝寒的五个姐姐一齐给他施加压力,要他和你离婚。他再失去工作的话,一岁的宝宝靠谁?
郑眼含热泪:真难为他了,宝宝还好吧?
梁:再难也比你强,有你爸你妈带着,你就放心吧。
郑:这样吧,我给郝寒写个离婚协议书,你找个地方帮我寄出去,省得他们不放过他。
梁轻轻摇了摇头:他说他会带着孩子等你回去,真是好汉!这些钱你先用着,下次我来看你时再带些给你。
郑:算我借的,我要买台电脑,把明慧网上的真象资料送给人们。
梁:你得小心,这里离家还是太近,你被全国通缉。
郑: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太危险,想帮忙跟我表妹楠媛联系,流离失所的不是我一个,我目前没什么危险。
19、大清早,太阳还红红的,上班上学的人都在匆匆赶,郑的身影在人流中闪现着,她在向行人发真象资料,每一张资料都被折成好看的小船。一个人接过小船走过去两步又突然停住了,回过头来,定神看着仁鑫的背影。
袁旭不相信地:郑仁鑫?我的老天,你在这干什么?
郑回头一看,笑了:袁旭,几年不见差点认不出来了。
袁旭:可不是,警校一别十几年了,我整个一人到中年的沧桑样,难怪你认不出来。哎!不过你可是一点也没变呀,还跟以前一个样,真是奇了。听说你毕业后仕途通达,都说你是我们班最有面子的人,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的?你站在这里搞什么鬼。
郑微微一笑:一两句话说不清,快把你电话留给我,咱们找时间坐下聊。
袁旭边给名片边不好意思地:我不象你,混了十年还是一小百姓,你可别瞧不起我。
郑接过名片:我的情况很特殊,慢慢再跟你细说,也许你能帮我些忙,我给你的东西你好好看看,这会儿我也得赶时间,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袁旭:那我等你电话啊!
俩人分手,各自溶入人群。
20、小酒巴,户籍警察正在和马老板交谈
警察公事公办地:马老板,你这里的这个打工妹还没办暂住证,让她明天代着身份证和一百块钱到所里来一躺,这是手续。
马老板:成、成,那,这一百块钱我这先给她交上了,我这生意忙,没客人的时候我一准让她过去办。
警察把钱收起来,表情和缓地:我这都已经是第三次跟你说了,生意再忙也不在乎这个把钟头,咱们老熟人了,你也配合配合。
马老板陪笑:是是是,你多担待,主要是她也总说要回老家看看,让我三番两次的给留住了,所以一直没能过去办,给你添麻烦了。这年头找个满意的帮手不容易。
警察:行,有空让她过来一下啊。
警察走,仁鑫从店后走出
仁鑫:马老板,又难为你了。
马老板忧心忡忡地:哎,日子长了,难保他们不生疑,这是什么世道,这么好的人硬是弄得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
仁鑫:不能连累你,我会尽快想办法离开。
马老板无可奈何的,表情悲愤地长叹一声。
21、小酒巴,将最后一个客人送出门,仁鑫收拾好店,出门锁门一个人往家走,不远处一个人跟了过来,仁鑫警觉地望去,不由得喜出望外。
仁鑫:姐?!
22、仁鑫、仁琳前后进了仁鑫的小屋,屋子很小,但很整洁,一张床,一台手提电脑,还有打印机、复印机,厚厚的纸摞,仁鑫警觉地关上门。
仁鑫高兴地:姐,你从哪来的,这么久一直没你消息,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泪水顺着仁鑫的脸流了出来)
仁琳平静地:我的确是九死一生,先不说我,楠媛给了我地址,我就赶过来了,你怎么样?
仁鑫:这房子是跟我老板的一亲戚租的,离酒巴这么近,我每天回来做资料,早晨出去发,一切倒还挺顺利的,但我这样在一个地方长呆是不行的,这里的片警已经起疑心了。
仁琳沉吟片刻:那就考虑搬家吧,否则损失会大的,这些东西都很珍贵,有了它们,走到哪都可以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真象传递出去。
仁鑫:我也想过,就是一时不知道该往那去。
仁琳:这两年我大多时间被关在劳教所里,认识了不少全国各地出来为大法上访的同修,历经磨难,大家都变得更清醒、更理智、更成熟了,来你这之前,我正打算到西安一位功友那,要不你就和我一起走吧。这离家太近,不安全。
仁鑫:也好,不过走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仁琳:什么事?
仁鑫:我警校时的同学有十几个都在这个地区工作,江鬼迫害大法,把他们当杀人凶器了,如果不和他们讲清真象,他们的未来是会很可怕的。那天我在街上遇着一个――袁旭,我的情况使他很震动,在电话里跟他谈了一个多小时,他完全明白了这场镇压的邪恶。
仁琳:这两年我几次被抓进牢教所、洗脑班,跟警察打交道的时候多了,他们中有不少是被蒙蔽的,有良知的,但也有不少是在干着十恶不赦的事,我不记得自己挨了他们多少拳脚、电棍,亲眼目睹同修被他们活活打死。小妹,抓到你的赏金是三万,跟他们直接谈太冒险了吧!
仁鑫:我们现在有哪一分钟不危险,大家有谁因此而停止去向世人讲清迫害真象吗?已经有一千六百多位同修被迫害致死了,他们敢用自己的生命证实大法真理的伟大和永恒,我也绝不畏怯。
仁琳:大法就三个字真、善、忍,你就按着你对这三个字的理解去做吧,姐不拦你。
仁鑫:在恐怖和压力面前能坚持自己对真理的正信,感于讲真话,这是真;看到无辜的人被谎言欺骗,无知地做着毁灭自我灵魂的坏事,冒死去给他讲真象,使他有机会改正,甚至做好事,这是善;面对可能因此而来的磨难,心中不为所动、无怨无悔,这是忍。
仁琳看着仁鑫笑了,泪水却流了出来,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23、火车站
仁琳在售票口:请给一张站台票。
仁鑫在站台上等火车,火车从远处进站,停稳,仁琳在站台上东张西望地在人群中寻找,上下车的人渐渐散去,仁琳一脸失望地站在那里。
列车员:喂,要发车了,你愣在那干什么?
仁琳一横心上了车。车里人坐得满满的,仁琳在车箱里寻找,她来到两个乘客面前
仁琳:请问,你们的坐票是这吗?
女乘客警觉地:关你什么事?
仁琳:我和朋友约好了一起走的,我中途上车,她从起点买好坐票,我记得是这坐号,请问你们看见过我朋友了吗?她是个女的,短头发,三十岁左右。
男不耐烦地:不知道,不知道,要座拿票来。
仁琳:别误会,我不是来要座的,就是想问问,你们见到过我的朋友吗?
女:我们从起点上车的,上来就坐这,没见什么人。
仁琳心情沉重地站在了过道里。车到站了,仁琳下了车
24、郑家,晚,敲门声,郑母去开门,仁琳进。
仁琳:妈
郑母惊喜地:小琳,我的老天爷,谢天谢地……(说不下去了)
郑父也忙迎过来:可回来了,快坐下说话(小心地开门看了看再轻轻关上)
郑母:你这是上那去了呀,妈的眼睛都望穿了呀!
仁琳:为了逼我们放弃法轮功,邪恶搞什么株连九族,为了不连累你们、妹妹和单位,我是死也不肯说姓名住址,这两年大都在劳教所里,他们说只要我说出地址就放我走,我没配合他们的迫害,最后他们也没办法,把我这个211号给放了。
郑母哭:你一失踪就是两年,现在你妹妹也是有家不能回,要不是有宝宝,妈这活着还有啥意思。这挨千刀的江鬼呀,我们一个好好的家,这一个个的好人被他往绝路上推呀!
郑父:哎,见到你呀,我就放心了,我这一辈子,这人整人的运动经得多了,爸心里明白,你们姐俩那份不畏强暴的精神,是爸当年没有的,想想这几十年来我心里承受的,对你爷爷的那份愧疚,心中的那种屈辱,爸没能象个人似的活过呀!
仁琳:我见过妹妹了,她挺好的……
25、仁琳在床上辗转难眠,她从床上起身又躺下……
26、电话亭,早
仁琳在打电话:请传48387345237,我的电话34534474谢谢!
仁琳在电话厅外徘徊等待,并多次重复。
27、郑家,午,仁琳开门进屋,郑母神情凄然地坐在椅子上,头发零乱,地上一堆行李。
母亲神情呆涩地说:“你妹妹昨天被抓了,这是她的行李,这是她身上所搜出来的东西的单据。”
单据上赫然写着:法轮功书籍若干本、去某地火车票两张、火车站行李寄存票一张,等等。
父亲匆匆收拾了个小包,强行将仁琳推出门外:“你快走,去买张飞机票!别等着警察问出准备与她一起坐火车的人是谁!”
仁琳看了看母亲的满头白发,咬咬牙背着小包走了。
28、小酒巴,电话铃响
马老板:喂,什么?小郑被抓了?你是――哦,小郑的姐姐啊,哎呀!肯定是她那些同学把她卖了!她提前一天就辞了工,把行李寄存到火车站,然后非要将她那些当警察的同学叫到一起讲什么真相,我怎么也劝不住她!
马老板闷闷地坐在小酒巴的一角,一女孩子走过来,怯怯地:老板,这里给你打工的大姐姐呢?她什么时候回来?
马老板抬眼看着女骇:你想她了是吧?等她回来的时候,我在门口挂个大红灯笼,你就知道了,好吗?
女孩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走了。马老板眼光跟着女孩,怔怔的,透着无奈,悲愤和感动。
29、郑家,晚
郝寒抱着一岁半的儿子指着仁鑫的照片:妈妈,这是妈妈,宝宝叫妈妈。
照片上的仁鑫美丽、端庄、文静,一双眼睛注视着父子俩,宝宝的童音:妈妈妈妈妈……
郑母在一旁悄悄地擦掉眼角的泪珠,郑父掩饰地:宝宝真乖,来,到姥爷这来。
门铃声,三个人对视一下,郝寒开门,袁旭出现在门口。
袁旭:你好,是郝寒吧,我是小郑警校的同学袁旭。
郝寒戒备地:小郑不在家。
袁:我知道,她是当着我的面被抓走的,现在被关在西山女子劳教所,关押期一年半。
郝寒表情复杂地:你来?!
袁:她让我带封信给你。
郝寒:信?快请进来说。
袁进屋,从怀里掏出信递给郝:我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小郑,她说要和老同学们聚一聚,我都没用脑子想一想就帮她联络了,真没想到,真有这为了钱出卖人格的东西,根本不是人啊!
郝:不是你的错,我了解仁鑫,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袁感动地:这世道到底怎么了?你们这么好的人被搞得妻离子散,那些没人性的东西倒一个个的踩着人头往上爬,哎,这些日子我这心里,窝得难受啊!
郝倒了杯水给袁:你见到仁鑫了?
袁:走了不少门路才见上的,真是比见什么重犯都难,这事谁都怕惹麻烦,她真是一块真金啊!
郝寒:你请喝茶。(低头读起信来)
30、狱中,仁鑫在和管教谈话
管教:你原来是搞政工的,尽是你给我们做报告,我讲不过你。
仁鑫:我不是在玩弄什么口才,你真正地问问自己的心,我的每一句话是不是在理,是不是出自真诚?
管教一言不发,眼睛里流露着深深的感动。
另一管教:其实你只要给我们写一份材料,说你不再炼法轮功了,立刻就能得到减刑或释放。我们总得对上面有个交代不是?回家躲屋里,你愿咋炼咋炼。
仁鑫微微一笑:修炼修的是佛道神,离开了真、善、忍三个字要想修成神佛那是白日做梦呀。修佛的人做不到堂堂正正还修什么。
管教:我真不明白,象你这样一个人,怎么会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毁了自己的事业前程。
仁鑫又善意地一笑:那可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我也是个人,如果不是真实的体验到了佛法的真实、伟大、庄严和神圣,我是无法抗拒现实利益的诱惑的。
仁鑫一双坦诚善良的眼睛慈悲地看着管教,管教的内心在起着微妙的变化。
31、狱中,仁鑫正在水管旁洗脸,犯人阿惠犹豫不决地走过来。
仁鑫打招呼:阿惠,你也洗脸吗?
阿惠:我,我想跟你说说话,可当初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帮着他们打过你,你愿跟我说话吗?
仁鑫笑了:来,咱们找个地方坐下说。
阿惠:那可都是管教让我们干的……
仁鑫:你就别再提了,有什么要紧事吗?
阿惠:这些日子你总跟大伙讲做人的道理,我觉得真是讲得太好了,要是以前有人给我讲过这些,我可能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仁鑫:现在知道了也不晚,从现在开始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都可以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好人。
阿惠伤心地:我被判的是死刑,因为女儿还小才缓期执行,她爸不是东西,扔下我们走了,我不想让女儿受委屈,可自己又好逸恶劳,这才走上了贩毒的道。原来我总不服气,觉得自己死得冤,可那天听你说了善恶有报的道理之后,我的心平了,那些打我手里流出去的毒品,不知毁了多少人,我是罪有应得,但愿我的命能还了我造的业,别让我的女儿接着替我还这些业力。
仁鑫:你女儿多大了?
阿惠:刚满的五岁,她不知道自己妈妈都干了什么,很可爱的一个孩子,我今天找你就是想求你点事。
仁鑫:什么求不求的,你快说吧。
阿惠含着泪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将来你出去能不能多去看看我的女儿,也把那些做人的道理告诉她,让她也能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好人。你不是说人的灵魂不死吗?下辈子我当牛做马,我一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阿惠边说边要给仁鑫跪下。
仁鑫一把拉住她:快别这样,小丫头现在在哪呢?
阿惠伤心地:孤儿院。
32、郑家,郝寒从信中拿出一张夹在里面的地址,上面写着峦侍孤儿院……
郝寒:这是一封委托书,仁鑫让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收养这个小女孩。
袁旭:是啊,我们见面的时候她也没讲自己的情况,尽给我交代这事了,不过说真的,我看她的精神面貌真的很好,镇静、开朗,好象被关押的不是她,倒是那些警察似的。
郝寒:我虽然没有修炼法轮功,但我能理解她,她的心始终是自由的。
袁旭:我只是感到很钦佩,但不是很明白。她跟我说,这也许是她返本归真必经的一个过程,是对她能否坚信真理的一种检验,在这条回归的路上她有信心走到最后。
片尾:郝寒看着一群欢乐的孩子,阿惠的画外:请把那些做人的道理告诉她,让她也能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好人!(回音重复:好人,好人,好人)
主题歌 归程
你也笑我痴,他也笑我痴,佛法真道超凡事,慧者本无痴
名也万般好,利也万般好,了悟生死得永生,无私是真好
归也不知源,程字路何寻,舍尽自我护真理,归程正念成
你若问我归何处,无私无我圣者存。今日归程万般苦,愿碎此身证法真。
待到法正万魔灭,众生缘到归程现。亿万归程法铺就,世人莫迷谢佛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