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05月24日】
我是台湾的大法弟子,是一位临床中医师。平时白天忙诊务,晚上还必须做一些教书的工作。
自1999的4.25后,法轮功在中国的处境一直非常严峻。学员们顶着历史上从未有过的、铺天盖地的、各种造谣中伤的、镇压迫害的、无比巨大的压力,不但不为谣言所惑,却大多数能站出来,还各处去讲清真相。在邪恶的压力之下,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更能坚定地卫护大法。要不是这个大法的伟大内涵,咋有人会那么心如磐石地、坚定不移地卫护他呀?
电视新闻里看到的镜头,邪恶的警察不由分说地强拉强拽,强打施暴,而从来没看见任何一个镜头有打了还手的、有骂了还口的,这是什么样的一群人哪?居然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反而还前扑后继地去卫护他自己的信仰,卫护他师父的清白。思考一个问题,一个人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容易!十个、二十个,也容易!千个、万个的,更多、更多的,容易吗?这种完全按着师尊阐述之法理“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来当做行为准则的人,在社会上不是愈多愈好吗?为什么还要镇压他们呢?
每思及在大陆受苦受难的学员们的作为,我们不能参与,不能为他们做些什么,真是难过。那时,对法理的理解、体悟太少,真的不知该怎么行动。
2000年中、年底的时候,学员们大量地到街头,到国外,派发宣传讲清真相材料,到处跟行人们讲清真相,才猛然醒悟,这不就是具体行动的一种方法吗?为什么早期就不能看到这种趋势呢?悟性太差呀。自从加入了派发真相材料的行列后,发现师父给我们的工作多么神圣,多么伟大,这是把学员推向具足慈悲心的最简单方法。为什么向广大人民做大量讲清真相的事绝非等闲容易的事?因为在讲真相派发材料的同时,把我们所有的各种常人的心都推到表面上来了,对大法的实践愈多的人,在做这些事时就愈自然,理解不深的,也因为实践之时逐渐地摒弃了许多的执著心,以致于也能培养出理解大法的真义。师父说:“佛家重点落在真、善、忍的善上去修。因为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一出慈悲心,看众生都苦,所以就发了一个愿望,要普度众生。”我们在这个行动中,让我体悟了慈悲的意义,做到对人们甚至其他众生都有了慈悲,许多事物都能慈悲对待了。2000年底师父发表的经文,对学员的称呼是:“弟子”、“大法的粒子”,刚开始还觉得有点高兴,师父承认我们是弟子,又是粒子了,我们真的是大法的成员了。可是真的那么值得高兴吗?我们为大法究竟做了些什么?值不值得称为“大法的粒子”?有没有一颗为大法做事的心?还是有一颗真正找自己能做什么事的心?有这颗心的话,值得!没有的话,还能不赶紧跟上吗?打着灯笼也难找到机会来参与正法啊!有的时候,很难找到机会参与正法,应该随着辅导站的脚步走吗?这一定是对法的认识太差了所致吗?
终于,新经文出来了,“所以,在讲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变化。我们每个人都是给未来创造历史,所以,每个人除了参加集体活动外都在主动地找工作去做,只要对大法有利,都要主动去做、主动去干。”做事是自己的这颗心啊。对法有利的,无论事之大小都可以做。
为了更广大地向世界各地华人讲真相,学员们的努力,让我感动。制作各种宣传材料,制作各种媒体,象做广播的、写文章的、做电视拍摄与剪辑的,每个学员都从外行开始摸索,后来几乎都成了专业人员。开始的时候,请专业摄影师,之后学员们自己担起这个担子,到处出机,回来就是忙着剪辑等等后期制作的工作,看来真令人感动。
我上班的时间有局限性,别人休息我上班,派发资料?各旅游景点向大陆来的观光客讲真相?出机拍摄影片?搞录音录像的后期制作工作?没有一项我能参与的,怎么办?苦恼了许久、思虑了许久,要走出自己的正法修炼之路还真是不容易啊。
以前以为对大面积民众演讲弘法,有一种顾虑的执著心,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合于法的要求,一直蹉跎着不敢去做,现在知道这也是法的一个环节呀。一直以为只有派发传单,一个个民众的接触才是对的。还有,以为政府高层的弘法工作只是几位骨干同修们的事。后来终于知道,不错,那都是要由学员去做的,可大范围面对民众的弘法工作也需要弟子来做啊。我不就是个可以担任做这个事的人选吗?平时的教学经验算是丰富的,不大怯场,表达能力也还不错。
参加了几次台湾的教师研习营的弘法,尚不辱使命,从常人最喜欢听的健康维护、保养身体、然后,自己做个好人、做个健康的好人、做个以真善忍为衡量标准的好人,而且也教学生做个好人,能事事都做到真善忍标准等方面着手。听了这类的演讲后,许多的台湾中学教师们的观念正过来了。因此也了解到自己可以发挥的、可以做的事情还满多的,终于走出了自己的“路”。后来看到师父发表的《路》,“学法修炼是个人的事,但是往往有很多学员总是把别人作为榜样,看别人怎样做,自己就怎样做。这是在常人中养成的不好的行为。”就是让我们不要总在等着由辅导站或某些别人给我们安排好了的才去做,而是要发掘自己的路啊。
2001年北美学员的努力,找到了可以播出大法节目的教育频道,为了快速制播以教学为内容的节目,先找我们这些有教学经验的学员,紧急录制教学带。同拍摄小组同修们合作,幸不辱使命,这些节目还从来没有开过空窗。近日来,继续的电视制作愈来愈要求精致,我们的教学节目的内容也愈来愈要求完美。专业的打光处理、化妆的精致要求,由开始的不自在也渐渐能开能阖了。我每周为了节目内容的充实而搜尽枯肠,只有大量翻阅古书。以前师父不要我们读包括《黄帝内经》在内的等修炼的书籍:“至于说什么《黄帝内经》、《性命圭旨》或者是《道藏》之类的也一样,虽然没有那么些不好的东西,但是里边也带有各种层次的信息存在。它本身就是修炼方法,一看也给你加进去,干扰你。”“给你的功里加进去,虽然不是不好的东西,突然给你加进去一点别的东西,你说你怎么炼?不也出问题吗?咱们电视机里边这个电子元件,要是给你多加一个其它元件,你说这个电视机会什么样?马上就坏了,就是这个道理。”当时只知道为了不要我们的修炼受到干扰,只以为那书中只是中医的治病理论。可为了做给常人有看头的节目,勉强拿起久已搁置了的《黄帝内经》来读,却发现原来《黄帝内经》不是只讲医病的,它的医理也都基础于“修炼”,尤其着重心性的修炼。在给常人看的节目中讲一讲《内经》修炼的内容,再稍带加入一些大法修炼的内涵,就只是希望常人因为爱看这个节目而对大法有一个正确的认识。潜移默化地知道修炼心性的重要性(我理解我们做的电视节目尽管加入了《黄帝内经》的内容,目的是由其书中的道理启发人善念,证实大法)。
大法是圆融的,近日听到一位自加拿大多伦多回台探亲的、跟我不认识的常人,告诉我说,我们在北美播放的节目颇受欢迎的。这一下让我更能体悟到大法的伟大,造就了我们,也因为常人收看了我们的节目,而改变了某些变异了的思想观念。
我也因为多读了些许古医书,站在大法的基点上,增加了更多的医理的理解与认识。常人的许多种病也不再是以前那个狭隘的认知了,而且有更新的、更深入的体悟,治病不同以往了,对病情的视野也扩大了。师父说过,“那么在佛法中开智的专家学者将来会很多,他们将成为新人类在各方面学问的开拓者。可是佛法不是为了叫你成为开拓者而给你的智慧,因为你是个修炼者才得到的,也就是说你首先是修炼者而后是专家。那么做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条件,弘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是真正的科学而不是说教与唯心,是每一位修炼者为己任的。没有这洪大的佛法就没有一切,包括宇宙最宏观到最微观,以至常人社会的一切知识。”师父藉着要我们实际地做一些工作而让我们进步,让我们更上层楼,就因为我们是大法的一员,我们有这颗心,有要弘扬大法的这颗心,这时就开启了我们的智慧,让我们能成为一位专家。常人社会的一切知识都是大法开创的,我们有幸修炼大法而开启了更大的智慧,了解了常人千思万虑也难理解的东西,将来新纪元的专家也都是大法造就而成的。
现在在弘法方面,我变得比较主动了,在诊所诊病时,如果有在某些社团或一些宗教团体有影响力的客户,他们总有一些健康上面的困扰或有要求更健康的,我逐渐学得了如何主动要求,希望这些客户为我安排到社区、社团或他们的团体,做有关健康或人生等话题的演讲,最终目的就是把大法的美好介绍给有缘人,顺便也把大法受迫害的事实讲给民众听。而且跟他们说明道德的回升、执著与欲望的看淡是健康的最佳保证。
我也知道了,师父为了“……本着对社会负责,对学员负责……”这种慈悲无比的作为,开启了我们的智慧。而且在不知多么久远之前就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了。我在常人中曾获得一些临床工作的经验,让我能够在临床看诊时向客户弘法,也可以在课堂上向学生们弘法,也可以在大的讲堂或礼堂上向广大民众弘法,甚至也可以在电视节目里向观众弘法。如果没有这些所谓“可信度高”的“名气”,没有这些经验,要做到大面积弘法也是有颇高难度的。可见,师父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让我能在需要这些“虚名”的时候能够有所发挥。
如果弟子们都可以在自己的专业上发挥“法粒子”的最大效果,找出自己的路,那么,走起来就可能更顺利而且又更有效率。
(2002年加拿大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