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正法之路

--向加拿大各级政府讲清真相的体会
加拿大多伦多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2年05月26日】

师父在经文《路》中说,“一个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辉煌的历史,这部历史一定是自己证悟所开创的。”我今天也很想把自己所走过的一段路讲出来和大家分享。

在这近三年的向加拿大各级政府讲清真相的过程中,有一点我感触非常深,那就是正法正的是人心,讲清真相要持续不断,持之以恒。3个月前,我和刚刚从中国回来的林慎立去见一位国会议员,她一直在关注和帮助着慎立。她看到慎立,非常激动,当时,她看到慎立穿的很单薄,就对他说,多伦多比上海冷多了,你要穿的多一些。慎立说,我的心很热。议员的泪水夺眶而出。是啊,这两年中,慎立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在加拿大又有多少人为他的事奔走呼吁,而法轮功学员的大善大忍又感动了多少人。慎立的一句话,不仅仅是表达了他对加拿大政府为营救他而做的努力,更多的是为这近3年中,我们能让如此多的人了解了真相而感动。

在这近3年当中,我切实感受到面对面讲真相的重要性。由于我坚定的护法和正法的正念,师父就给我安排了最好的机会。在朋友的帮助下,作为会计的我居然找到了一份可以在家里上班的工作。记得有一次,我居然在一天之内约见了5个国会议员,而没有任何时间冲突。而一周之内约见7、8名议员的事经常发生。我从多伦多东部开车跑到西部,从南部跑到北部,从市中心跑到周边城市。我就这样在这近3年当中,在这数百名各级政府议员办公室穿梭,把大法的的真相一次又一次地传给了这些加拿大人民的代表。当有时有的议员说我们也无能为力,因为中国的人权得需要时间,我们能为你做什么呢?我告诉他们,我们关心的是中国人民的命运,不知道真相的无辜的中国人民被谎言蒙蔽,而在无知中做了迫害大法的事,可他们不知道这样对他们的生命是不好的,其实我们不需要帮助,而真正需要帮助的是那些无辜的中国人,你们如果想要帮助我们的话,就尽你们的一切能力去向你们认识的中国人讲清真相。他们有的很长时间不说话,有的在思考,往往这样的谈话会从只有10分钟而延长到1小时,而最后他们会说我明白能做什么了。

在这两年多的向政府讲清真相的过程中,我深深地体会到我们所做的一切绝不是常人的工作,必须多学法,明确正法弟子的使命,不能流于常人做大法事的形式和心态,不能以表面的一件事情的成功来看待正法中的讲清真相。当我们的心在法上时,当我们以一个觉者的状态去做正法的事时,大法那伟大而庄严的力量就会展现出来。记得当西人学员第一次去天安门正法回到多伦多之前,我打电话去约我的国会议员,希望他能在西人学员回来之后去见他一下,他的秘书一再跟我说议员对大法在中国的情况是了解的,如果没有新的发展的话,他非常忙,就不需要见面了。如果是以往,我会觉得既然他没有时间见我,如果我非要坚持的话,会不会起负作用,反而使他对大法产生负面印象。但我当时觉得我是在做最正的事,他这样一次一次拒绝见我们,是邪恶势力的迫害,不让他知道真相,我不能承认他。我又一次给他的秘书打通了电话,我告诉他,大法在中国被迫害的事实如果没有变化的话,是我们每一个人没有尽到自己的一份力,如果这位议员能更多的伸张正义的话,明天的情况就会和今天不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更有必要见他。他沉默了一下,说再考虑一下,一个小时后,他打来了电话,说三天后让我和西人学员去见他。后来我和3位西人学员见了他,谈的非常好,议员说他要给他中国的外交委员会写信呼吁。1个月之后,他升任了加拿大外交部长。

在向政府议员讲清真相的过程中,我和许多议员及他们的秘书交上了非常好的朋友,能让他们进一步了解大法的真相,并从一个朋友的角度切切实实体会到了一个活生生的大法弟子的真实状态,使他们不再觉得迫害是发生在遥远的中国的事,他们和我是一样的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和一位国会议员见过无数次面了,我和她在一起谈大法的真相,谈我的生活经历,她和我谈她的家庭,她的生活经历,她把自己家里的电话和手提电话的号都给了我,让我随时有事可以直接找她,当去年我们从多伦多步行去渥太华为中国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呼吁时,她不仅亲自到国会山欢迎我们,还邀请我和我的朋友们走到渥太华之后住在她的家里,虽然当时由于种种原因我们没有去住成,但她诚挚的心使我深受感动。因为她用她的心告诉我,她对大法弟子的景仰。有些国会议员的秘书和我是非常好的朋友,有一些人,我打电话根本不需要报名字,他们能听出我的声音。他们对我讲的话从未怀疑过。记得当长春这件事发生时,我心情非常难过,尽管这两年多的迫害中,我在给他们讲清真相中,我一直保持平静的心态,所以从没有过非常激动的表现,然而面对长春的屠杀,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感情,为国内学员承受如此大的痛苦,还用一颗大善大忍之心救度可贵的中国人民而感动,我在和一个秘书打电话时,泪流满面,他听到我的声音,根本没有问我如何去证实消息的可靠性,立刻明白了事态的严重,因为我在两年多的讲清真相过程中以让他充分信任大法弟子所给他提供的消息,和这场迫害的严重性,他根本不需要去证实什么,因为我们是他心目中最信赖的人。就这样通过长期不断的讲清大法的真相,通过我的行动让他们直接充分了解了真实的大法弟子的状态,而这种植根于他们心中对大法的认同,有时根本都不需要告诉他们去做什么,他们自己都去想尽办法而帮助我们。有时,他们甚至都把中国驻加拿大大使写给他们的威胁他们不要支持大法的信给我看,并告诉我说,中国政府的这种行为是无耻的,他们要写信严厉谴责他们,并要求加拿大总理关注此事。有了对大法的进一步了解,这些正义的议员们站出来窒息邪恶在加拿大的迫害,并向更多的善良的加拿大人传播大法的真相。我理解到,当我们能充分地向不了解真相的人讲清了大法的真相,让他们从内心深处真正认识到了大法的美好,他们内心深处的改变是最重要的。有一位在国会里非常有声望的议员,我和他接触过非常多的次数,他对大法的了解和认同已经改变了他日常处理问题的方式了。有一次,和另一位他的也是国会议员的同事谈起他时,那位同事感慨地说,“JOHN在国会里处处以‘真、善、忍’作为他生活的准则,虽然我不认为他是法轮功学员”。又是这位议员,顶着巨大的压力,两次邀请师父来加拿大访问并公开讲法。他们这种他们内心深处的改变给他们未来得法奠定了非常好的基础,就象师父在华盛顿讲法中说,“所以在当今世界上,我们不能够不为其他众生负责,我们不能不为其他众生将来得法负责,我们不能不为其他众生将来得法奠定基础,因为他们很可能是你们那一体系中的生命。”师父还讲“讲清真相不是简单的事情,不只是一个揭露邪恶的问题。我们的讲清真相是在挽救众生,同时还有你们修炼中的个人提高与去执著等因素,还有大法弟子们在修炼中为法负责的因素,同时还有你在最后圆满中怎么样丰满你自己的那个世界等等这些问题。”

多伦多在加拿大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城市,他的人口和在国家的位置都非常重要。邪恶对这里的控制也是非常猖狂的。在镇压开始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一直都没有突破旧势力的安排。约见市议员的要求一次一次被拒,理由是这是联邦政府的外交事务,和市里没有关系。然而中国驻多伦多总领事却不顾一个外交使节的规矩,一次一次地跑到市议会里给他们施加压力。我们对市里的讲清真相工作一直没有进展,甚至2000年在多伦多市政广场举行庆祝活动的要求也一再被拒。如何能破除邪恶势力的安排,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艰巨的使命。2000年底,多伦多举行大选,虽然对政治一窍不通的我和其他学员,非常想利用这个机会能够让多伦多的市议员们了解大法真相并破除邪恶在这里的破坏,我们在他们敞开大门接见选民之际,充分利用这个机会,向他们讲清大法的真相。在前后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见了30多个议员候选人,后来他们多数都当选了下一界的市议员,真相如潮水一般涌到了他们眼前,邪恶的谎言再也包不住了。大选之后,我们一次一次地约见那些市议员,有一段时间,几乎每周都去多伦多市政厅。其中一位市议员的夫人是中国人,我们向她讲了大法真相,在后来的一年半的时间里,我们成了非常好的朋友。我们邀请她和议员本人来学员家里作客,同时给他们放大法真相的录象片,他们对大法有了一个全面的了解,这位议员多次公开支持大法并帮助我们在市里申请场地。我们2001成功地申请到了在市政广场举办“世界法轮大法日”和第一届“多伦多真、善、忍日”的许可。活动异常成功,由于这是得到市政府支持的活动,来自社会各界上千人参加了活动并了解了大法的真相。其中还有危地马拉总领事及夫人和一双儿女,还有3个国家的驻多伦多外交使节,许多国家的领事还帮我们推荐了他们在多伦多的社区,成了一个真正的各民族同庆真善忍的聚会,天空的巨大法轮持续了5个多小时。这对邪恶是一个承重的打击,后来我们又一次在一年之内申请到了在市政广场搞活动的许可,中国驻多伦多总领事亲自向多伦多市长施加压力,并鼓动当地的不明真相的华人团体要取消我们的活动,然而遭到了拒绝。去年9月总理访华前夕,多伦多市长亲自回复多伦多步行学员的信,并写信要求加拿大总理访华期间调查多伦多的姐妹城市沈阳马三家对大法学员的迫害。我们突破了邪恶势力在多伦多的安排,粉碎了他们的计划,通过大家的努力,使更多的人了解了大法的美好。

前一段时间,我经历了一次很大的考验,使我又重新思考正法的意义。正法的进程是非常快的,自从明慧网讲清了向可贵的中国人讲真相的紧迫感和重要性之后,很多同修都动了起来,有的打电话,有的发传真,有的上电脑网聊天。我也在想我如何向可贵的中国人讲真相。因为我在这两年当中,一直是在向加拿大政府及各界人士讲真相,所以我的几乎大部分时间没有放在向中国人讲真相上。当我一听到向中国人讲真相重要性以后,有点着急了,因为师父也讲了中国人的来源都非常高,很多主和王都转生到中国去了。我有点坐不住了,要是那样的话,我的世界岂不是少了很多主和王,岂不失去了建立威德的机会?我非常痛苦,不知如何好。如果我不做向加拿大主流社会讲清真相的事,这一部分就会形成一个空白,可是如果我不向可贵的中国人讲真相,是不是就跟不上正法的进程?这种矛盾心理持续了很长时间。我花了很多时间学法,那一段时间我没做任何事。仔细考虑,表面上我好象是在因为自己没有向可贵的中国人直接讲清真相,而实质上是学法不深,有一个很不易觉察的私在里面。师父在大湖讲法中说,“因为我们无论是国内和国外的学员是一个整体,当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总得有人干这个,总得有人干那个。因为它是对法的考验,你在哪里、无论做着什么,都是在你自己应该做的这件事情中提高。每个人做什么,那都是有原因的。”师父在美西讲法中说,“我跟你们讲过一句话,我说,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我在思考,我为什么会彷徨,归根到底是一个私在起作用,在想着救自己的众生,在想自己怎么能做最重要的事,在想着自己有没有威德,在想着自己如何如何,而没有去想法对我的要求是什么。而且,我把师父讲的法理简单地理解为一个公式,而没有从正法的全局考虑。如果没有加拿大政府的对大法的支持,我们怎么去跟当地的中国人讲清真相,有了各国政府的支持,才有了法轮大法洪传世界的真相。想起丁延在1999年正悟到的修多高并不重要,生命和正法相连才有了意义。那时国内的同修就已有了那样的境界。有一次从一个同修家学法回来,路上放了大法的音乐《莲花颂》。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师父为了苦度我们,付出了自己的一切,是为了让我们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师父叫我们“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是因为我们担负着正法的神圣使命,而我却把自己的小世界先装在心里,把自己的威德的建立放在了大法的需要的前面,这是一颗多么强烈的私啊,这比起正法的要求差的多远啊,我们是大法粒子啊,师父说,“无论你们做什么,都没有去想自己是在为大法做什么、 应该怎么样去为大法做、我怎么样能够为这个法做好,都把自己摆在大法当中,你就象大法中的一个粒子一样,无论干什么自己就应该那样做。”

进一步明白了大法的使命,我知道我应该更加做好,现在不是我们做的太好了,而是离正法的要求还差得很远。如果一个国家的政府支持我们并帮助我们向可贵的中国人民讲清真相,那是什么力量;明白了真相的人们去人传人,心传心,那是什么力量,如果一个国家的政府站起来去窒息邪恶,那邪恶在加拿大还会有市场吗?师父在《大法坚不可摧》中说“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地维护法,……”这几个方面缺一不可。我对讲清真相的理解又更加升华了,对顾全正法大局的理解更加明确了。

回首自己走过的正法之路,我的心情无比激动,这期间有坎坷,有起伏,然而却是自己正悟到的正法之路,这条路是一部辉煌的历史,我们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们有信心去配得上这个称号,因为这是宇宙开天辟地的殊荣,我愿在未来的道路上和同修们再创辉煌,因为那是师父对我们的慈悲珍惜,也是众生寄托的无限希望。珍惜吧,主佛慈悲,佛恩浩荡,让我们共同精进,前程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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