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06月17日】
去年夏天,我开始每天读一讲《转法轮》,炼两小时功。那时,我真觉得经过了一年多的转变过程,我才真正进入了大法的门。也就是在这时,我开始认识到讲清真象的重要,认识到我和在中国大陆更加直接地讲真象的学员之间的联系。这样,我从以个人修炼的角度转变到以整体正法的角度来看问题。
我的体验正如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所说的:“大家还记得吧,在你们刚刚开始发正念时,那些邪恶的迫害大法弟子的生命马上排着队,摆着阵势,打着鼓就来了。由于大家经过一段时间的发正念,大量地清理掉了这些邪恶的因素,现在你们在正念中发出的功都得到处去找那些邪恶的东西了。”我记得读过明慧网上一位学员谈到夜里睡觉前后发正念,我立即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也开始这样做。从一开始,这对我来说就是一个考验,因为这两个时间正是我的思想最杂乱无章的时候。我经常过度地思考我生活中的某些方面,这样就会加重我的执著。有时在难和干扰特别严重情况下,当一天结束时我会问自己:“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到底有什么意义?在修炼中我已经失败了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要继续修炼下去?”换句话说,我会有一些非常负面的想法。最开始,我可以感到它们象一张厚厚的毯子一样把我向下压。当然,随着提高心性,学法、炼功,我艰难地闯过了一个个难关,在修炼的路上继续前进,那张毯子也被正法的洪流熔化掉了。现在,早、晚发正念对我来说是自然而然的事。我还发现在工作的休息时间发正念效果也很好,午饭和工间休息时我就坐在单位的长凳上发正念,我的同事们和顾客们当然会产生兴趣,这就成了我最好的洪法机会。
在过去的这一年,我是密执根大学二年级学生。秋季开学之前,我就知道我必须做什么了。我找了一块两英尺高、三英尺宽的牌子,写上:“我正在用法轮大法修炼我的身心。目前数万法轮功学员正在中国被镇压,如果想了解更多情况,请拿一份传单,打断我炼功和我交谈或访问网址:faluninfo.net.”
一有机会,我就到密执根大学的主要地点Diag去了。我放好牌子开始炼功。一开始许多人笑我,对我的出现感到不解。但是Diag是一个多元化和言论自由的地方,人们还不至于太困惑。在这样的环境中,我努力取得正面效果。最初我对在这么多人,特别是在和我年龄相仿的人面前炼功感到害怕,可是我知道这都是执著,而且我是在做一件正的、完全同化于“真善忍”的事,是不应该有问题的。就象《转法轮》中讲的,一个人认为他的血管被割开了在流血,而实际上他只是被划了一下。当思想方面的问题解决了,其它方面就不会有问题。
时光飞逝,当学员们谈到“向可贵的中国人民讲真象”时,我的个人理解出现了问题。我在心里感到不公平:“为什么中国人民就应该这么可贵?其他民族呢?他们不是也需要提高吗?为什么这么强调中国人民?”我反复阅读师父的话,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有人生出来是有病的,畸形的,不是一样的。我们在高层次上看,在另外空间存在的人的一生在那里摆着呢,能一样吗?都想平均,他那人生里没有,怎么平均?不一样的。”我知道自己错了,可就是放不下这个执著,感到很困惑。事实上,我开始想正法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或者至少是关系不大。我意识到自己应该停止被这种思想所迷惑。这时,师父以他无边的慈悲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悟道。
那是一个寒冷的大风天,我正在Diag炼功,一位中国男子向我走来,开始同我交谈。他说他刚从中国回来,他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在冰冷的室外炼功,他随即好心地告诉我在哪里可以得到免费的晚餐。从他的谈吐中我可以感受到他纯洁的思想和善良。当然,这是我的理解,也许并不正确,因为我会受到自己执著心的影响。我开始向这位中国男子讲真象,告诉他中国政府造谣诬陷法轮功,请他不要相信那些谎言,法轮功并没有反对中国政府。他似乎仍然认为法轮功并没有这么好。由于语言障碍,我没能直接用谈话来铲除邪恶,我希望自己的正念和能量场能对他起到好的作用。
问题的关键在于通过这位中国男子,我看到了一个本性纯洁、善良的生命,如今却受到毒药的伤害。这毒药黑暗、浓密而又阴险,可怕地毒害着人们使他们迷失了正确的方向。我真真实实地感到自己是面对面地直接遭遇邪恶。那一天,当我回顾我们的谈话时,我哭了,至少在一个层次上,我终于理解了什么是“正法”。
如有不妥之处,敬请同修指出。
(2002年美国中部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