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06月17日】
我于98年7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此汇报一下我的一些修炼体会。
来美国之前,在气功高潮中我一直很想学气功,不过都因时间、地点和工作等各种原因没有学。1989年我移民到芝加哥,一次偶然的机会,参加过一个所谓的“音乐气功”班,买了一盘音乐带。但第二次听的时候,音乐带就断了,也就没有练下去。一问其他人的带子都还好,只有我的坏了,现在明白那也不是偶然的。
直到1998年7月18日,我在“神州时报”上见到了法轮功介绍,说明自己可以在家自学修炼,我一直就想找一个方便、自由的功法修炼,这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见联系人中还有一个认识的弟子,电话联系后,我于7月20日去了她家。见面后她讲了一句话,大意是说以前大陆所出现的一切正传气功都是为法轮功铺路的。这句话给我印象很深,内心反应很强烈:“原来这么多气功都不是我真正需要的,法轮功才是我所企求的,我一定要好好地学。”当时就跟邝新月学了一至四套功法,又请了一本《法轮佛法(大圆满法)》和一盘教功录像带,回家学炼起来。
98年7月27日我得到了一本《转法轮》。一看书觉得很新鲜,有些我觉得很正确;有些却不理解,觉得不可思议;有些又觉得很重要,就一边看一边用铅笔画上,一直看到第九讲。师父在“悟”中讲:“有些人的悟性就是上不来,有的人拿我的这本书随便勾勾画画。我们开天目的人都看得到,这本书看起来五光十色,金光闪闪,每个字都是我法身的形象。我要说假话就是在骗大家,你那一笔画上去黑糊糊的,你就敢随便往上画?我们在这里干什么?不是带你往上修吗?有些事情你也应该想一想,这本书能够指导你修炼,你想它珍贵不珍贵呀?你拜佛能不能使你真正修炼?你很虔诚,不敢碰那佛像一点,天天给他烧香,而真正能指导你修炼的大法你却敢去糟踏。”这才使我吓了一大跳,马上不敢画了,只好向师父道歉:“老师呀,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请你原谅我吧!”我就想把它擦掉,但擦不去,因为力小不够,力大了又怕擦烂书。这本书我看了三、五次就无心再看了,但《转法轮》中的一些话,我经常用心记着。如师父讲:“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这句话贯穿了我整个修炼过程,我一直用这句话检查、督促自己,把人的一切不好的东西清理掉,把自己溶于法中,心中只有师父,只有大法,只有“真、善、忍”。我无论走路、吃饭、睡觉都这样想着,我甚至想:“法轮大法就是我的生命。”
由于几个月没有学法,虽然自己总想做好,但就是做不好。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帮人带着枪向我冲过来,其他人很快跑光了。当我正想走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用枪指着我,大声问:“你有没有看书?”第二天起床后,我悟到是老师在点化我、督促我。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拼命读书。我又把那本画过的《转法轮》拿出来,我想:“这本书是我画的,不能给别人看,如果别人看了影响了他的修炼,这就是我的罪。我一定要用这本书修下去!修不圆满就不换书。”我又开始擦铅笔印,这次很快就擦净了。快四年了,无论在家或出外学法,我们都一直相伴在一起。
到99年7月20日,江、罗镇压法轮功时,我正好得法一年。看了邪恶的恶毒攻击,我思想中有些想法,有些怀疑,但没有动摇对师父和法的正念,仍照常在户外炼功。但慢慢地听了那些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诽谤和不明真象的人们的冷言冷语,就不敢出来了,只好在家炼。一次看了明慧网的一篇文章后,我哭了。文章大意是:“命可以不要,法不可不学。要用生命保护法、保护师父。”又看了其他同修的一些文章后,我更坚定了。我就问自己:“如果真要用生命保护法、保护师父,你敢不敢?怕不怕死?”我想:“人家都不怕,我怕什么?”可是心性关未过去,不是怕死,而是如何死的问题。如果不被人知道,打死、杀死我都不怕;但如果五花大绑,游街示众,就怕了。于是我就想象面临各种酷刑和侮辱来考验自己,最初真有点受不了,就口问心,心问口,反复试验,直到心不动为止。虽然与现实有很大距离,但我觉得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遇事就会临危不乱了。从那时起,我又开始在户外炼功了。
2001年8月31日,美中学员在芝加哥中领馆对面绝食10天,绝食分三批人,我参加了其中三天。绝食时我是以平静的心态进入的,没有怕心,没有为我之心,一心为师父、为大法、为大陆的大法弟子鸣冤。平常到点不吃东西就很难受,可是绝食中没有饥饿的感觉,三天下来也没有任何反应。绝食时我基本上是跑来跑去发真象资料,很少坐下,反而感觉精神更好,心情舒畅,不觉累。
绝食结束后,我就一个人到领馆对面打坐、发正念,每天一小时。第一天真有点怕,因为当时邪恶很猖狂,绝食期间那么多人,他们都敢打大法弟子。但我心里认为我一定要去,一定要有人在那里。第一天到那里一看没有其他人,我就想怎么办?是坐下还是回去?很快我还是决定坐下了。以后除了家中有特殊情况,我基本上是天天都去,星期天和节假日还与另一位同修一同去。我们是坐火车,每天都带上真象资料在路上、火车上、车站上发放。我最大的难题是不懂英文,最初去的时候我就和师父说:“师父呀,我不懂英文啊,请你保佑我顺利去、顺利回啊。”说实话,我那时未认识路,走错一条路我就不会回家了。
起初发英文真象资料时我很怕有人问我,怕我讲不了,怕一些不了解真象的人问我什么不好的话,我却因为听不懂而点头,岂不坏事?可是我又想:“我出来干什么?不就是想告诉人真象吗?还怕别人问吗?”我就开始主动地告诉人们。当然我不是讲英文,我是按资料图片指给他们看。我首先说明我不懂英文,然后让他们看炼功图和旁边的文字,又给他们看师父获的奖与说明,然后看被迫害同修的图片,特别指出不足八个月婴儿被吊死的惨况,再告诉他们看网址。这样一来,有些不愿接资料的人,经介绍后也认真地看起来了,有些人还很友好地打招呼、握手和感谢,有些人还多要几份资料给别人看。
我去领馆打坐从去年绝食结束后开始到今天,经历了一些风、霜、雨、雪,但身体与精神越来越好,越坐越坚定,正念越强,也去掉了一些怕心和执著心。整个过程我觉得都是师父安排好的。我打坐多数都在11点半左右结束,冬天下雪呢都在12点以后或者晚上才开始,第二天基本融化了。有时天太冷,雪不能融化,但靠墙边总会有一片没有雪的地方,正好可以放坐垫。一天晚上下了很多雪,第二天出门见雪很厚,我就想:“今天不能打坐了。”到那里一看,却有人早把雪铲去了。
我最不喜欢下雨,因为不能在路上发资料,打坐也不方便,所以产生一点怕心。一天早上刚出门就下雨,我带了一把伞。走到离领馆还有两个街口时,突然下起大雨,又变成暴雨。这样的雨,别说打坐,站着都难。我就求师父:“师父啊,雨这么大。如果是师父为了考验弟子而安排的,我毫不犹豫地坐下去;但如果是旧势力干扰、破坏我发正念除恶,师父是不承认的,我也不承认,我要发正念铲除它。请师父给弟子加持!”我边走边发正念,两段街的距离很快就走到了,当我一拐弯的时候,雨马上就停了。我也没穿雨衣,马上打坐发正念。开始还有一点雨花,一发正念就没有了。
师父的新经文“正念正行”和“神路难”发表出来后,我悟到:“我到领馆就是为了发正念、讲清真象,为了铲除邪恶、救度众生呀,我怎么可以怕啊?下雨不是邪恶最集中的时候吗?是集中销毁它们的好机会呀!一个不执著于生死的未来觉者还怕下雨吗?”我们的每一个执著都要在正法中修去啊。
以上是我的一点修炼体会,如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指正。
(2002年美国中部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