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06月18日】
我仅仅炼习法轮功十个月,我知道我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我想谈谈我是如何发现法轮大法以及他如何影响了我的生活。
故事是从1999年的2月开始,我患了一种神经性的疾病。所有标准的治疗方法都有极危险的副作用,所以我决定寻找另外一种方法来避免这个危险。在一位印度籍同事的帮助下,我阅读了19世纪一位印度教哲学家的著作,并开始打坐。我努力放弃执著,而且开始接受东方人关于疾病的看法。在一年内,令我的医生惊愕的是,没有通过任何传统的治疗,我的神经紊乱康复了。
我还注意到当我有意识地打坐,我身上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一天当我打电话时,对方还没有讲出要说的话,我突然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还有一次,我轻易地撕开了一个封得很紧的口袋就象撕一张纸一样,而两个身体强壮的男子似乎也撕不开它。我开始认识到东方灵性的传统对人体和心灵认识远远超出西方的科学。“他们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我想。而我现在明白这些事件是被安排的一个步骤,这些并不仅仅出于偶然。
通向法的旅程的下一步是,有一天我所在大学系里的一位中国学生来看我,并向我讲起了法轮大法。因为我以前的经历,我的思想和心灵对法轮大法是开放的。后来这位学生和另一位学员给我带来了炼功带并教我功法。我又得到了《中国法轮功》和《转法轮》并开始阅读。
对一个西方人来说,第一眼看去书中的很多内容象科幻小说,比如象另外空间,人体中的生命体,婴孩,辟谷的概念,套用美国的一个谚语,就是“离奇的让人难以理解。”在西方我们没有这方面的训练来这样思考问题。在基督文化的社会里,没有人教我们去相信轮回,我们也没有佛家学说中一些名词概念的背景。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五套功法起了作用,而且李老师的写的很多东西打动了我。所以我坚持着。
2001年的夏天,我在通向法的旅程上迈了一大步。我决定参加法会。我非常好奇地想见李老师,但是我的学生说服了我,我认识到带着这种态度见老师是不可接受的执著。所以我试着不去想它。我定了从哥仑布到华盛顿DC的机票,并参加了7月的华盛顿国际法会。
我的确见到了李老师。当我离开法会,我有些疑惑。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从表面看,李老师并没有什么不同或特殊的。但是,就象你知道的那样,我错了。从华盛顿DC到哥伦布回家的路上,似乎发生了什么,让我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直到现在我仍然不完全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能说我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不知不觉,法占据了我。这不是我的想象。我的家人也注意到这种巨大的变化,一种向好的转变。
我们都知道修炼很难。事实上遵循任何一种精神原则都意味着否认人的欲望和本能,这通常很难做到。然而相对于过去而言,真、善、忍三个字让提高心性变得容易了。尽管我成长为一个基督徒,直到我读《转法轮》之前,我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耶稣讲过的话。对我来说,大法具有宇宙的简单性,他为在任何情况下我该如何做提供了答案。现在我试图用法来衡量一切情形,我不觉困难或是个负担。当我按法去做去想,我生活中一切事进行得更好。所以真正来讲,我的生活没有因为修炼变得困难,而恰恰变得容易了。
我的故事也许是发生西方学员身上很典型的事。有时我觉得我很幸运,能够生活在一个有中国人的环境,认识他们并了解法轮大法。但是在我们的炼功点上,有些学员来自小镇,有些学员来自遥远的地方。我知道法在传播,他会走到每一个有人拥抱他的地方。
(2002年美国中部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