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09月17日】
人物
袁梦:女主角,一个十分美丽的女性,由于在一个畸形的家庭中长大,所以性格十分复杂:善良、多疑、聪慧、敏感、任性、自卑、自傲。由于幼年的心灵创伤,其对人世间人与人之间的真情既怀疑又渴望。
聂渊青:袁梦的丈夫,一个精明能干的小业主,原本也是一个较传统的善良人,在商场搏击中渐渐的迷失自己的本性,在追逐名利的过程中尽尝自我放纵所带来的苦果。
于德慧:袁梦的表姐,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是一个法轮功修炼者。
覃可薇:聂渊青工厂里的一个会计,外表文静,勤快、能干、机灵、有心计。来自农村背境家庭,羡慕城里人的生活,在这个大染缸一样的社会中,短短的时间就失去了乡下女应有的单纯,在追求繁华虚荣生活中失尽了自己的一切。
袁梦妈妈:一个在生命的苦海中苦苦挣扎多年的女性,受尽伤害也伤透他人。个性倔强、好胜、狡猾、虚伪。其本性善良,但在面临切身利益问题时却往往背离良知。
画面:热闹的婚礼场面,不豪华、布置简单但却很高雅协调的新房,明星一样美丽的新娘,英俊潇洒的新郎,幸福的笑容……
送客后一对新人相偎在一起
袁画外:94年的秋天,我的生命有了归宿
聂:“梦儿,今天你真是美极了,我爱你,我发誓要永远爱你,我会用我的一生好好照料你的。“
袁只是娇慵的躺在丈夫的怀里,样子十分迷人。
画外(袁):我希望这一刻就是生命的全部,让这美好的长夜永远没有尽头。今生能这样神圣的拥有过,即使就此死去,我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画面:聂在忙于自己工厂的工作,早出晚归,袁在家里换漂亮衣服,对着镜子做各种可爱的动作,摆放鲜花,整个屋里满是温馨烂漫的气氛。电话铃声,袁接电话。
聂:梦儿,我今天还是要晚回来,你不用等我,早点睡吧,听话啊!
袁撒骄地:反正我都习惯了,有没有你都无所谓啦!
聂:再敢胡说,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袁:哈,你成天忙得不着家,你还有理啦?
聂理直气壮地:当然有理了,要不是怕别人说你嫁了个没本事的老公,我才不这么没日没夜的干呢。
袁一脸幸福地:那么说我还真该庆幸找了一个回不了家的丈夫了。
聂:男人没有事业,女人不会爱的。
袁认真地:渊青,我真的不在意这个,不过我看你很满足,就很开心了,别太晚了。
画面:聂走进家,袁独自趟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在放着。聂关了电视轻手轻脚的走到沙发旁,跪下来亲吻自己的妻子。袁回应着,用手揽住丈夫的脖子。
袁撒娇地:“整天把我扔在一边,怎么能说你最爱的是我?”
聂温柔地:“傻瓜,把爱成天挂在嘴上的一定是花花公子,我拼命的创业、挣钱,让你过上安定、舒适的生活那才叫真正的爱。”
袁调皮地:“哈,你就是最狡猾的‘花花公子’”。
画面:聂在陪客户吃饭,在长途出差的车上颠簸,一脸焦虑地向客户讨要货款。
聂画外:白手起家的艰辛,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无法想象的。
卧室里,聂在床上辗转难眠。
袁关心地:“渊青,你总这样吃不好睡不稳的,如果生意实在难做就找点简单的事做,我真的不在乎你挣多少钱,只要我们相亲相爱的在一起就够了。”
聂略带无奈地:“梦儿,你不能总象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的天真,如今这个社会,没有钱寸步难行,也被别人看不起,我不能让你受委屈。其实,吃苦受累我都不怕,可就是在社会上做人太难,人心都黑了,不搞歪门邪道的东西,几乎就是死路一条。行贿、掺假、请客,我一会装孙子,一回充大款,就是不能堂堂正正地做自己,可不这么拼下去又能怎么办?人在江湖啊!”
袁深情地:“渊青,多亏有你,我才不用去面对这一切,我真的很知足,你能永远这样爱我吗?我能为你做什么?”
聂微笑着注视着袁美丽的眼睛:“给我生个儿子吧!”
画面:聂在不同的地方忙,工厂在变化,聂的派头在变化,有了自己的汽车,出入声色场所……袁仍是小家碧玉式的生活方式
画外(袁):爱的热情在生活中渐渐的为一种平淡的默契所取代,我们各自在自己的圈子里转着,完全靠一种无形的东西所牵引,那就是信任和尊重。
画面:袁在厨房里帮妈妈做着家务
母:“梦儿,渊青这样白天黑夜的忙活,也该有点收获了吧,他的经济情况你了解吗?现在的男人有了钱就在外面乱来的不少,妈是提醒你,得多长个心眼,经济上你得控制他。”
袁:“我相信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母:“哎,你从小就太单纯,不管怎么说,妈是为你着想,妈这辈子见得太多了,人要变起来,那就是一夜之间的事,咱们没害人之心,但防人之心还是得有啊!”
袁:“渊青要是有一天对不起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钱能弥补什么?”
母:“傻孩子,都什么时代了,古语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妈不是巴望你们不好,可现在的人谁不为自己留一手?小妍他们小俩口,开始的时候如胶似漆,可那男的,一翻脸真是黑得下这颗心,啥也不给她,你说她亏不亏呀?要是她当初长个心眼,把钱落下一些,好歹也有个安慰不是。梦儿,妈是过来人,不会害你的,记住妈的话,夫妻之间讲话也得留三分,老话说得好,‘盖烂三床被,不识老公味’,靠人不如靠自己,有什么也不如自己手里有钱来得可靠!”
袁:“妈,你别说了,我知道渊清对我是真心的,我最珍视的就是这个。”
(袁母还想接着说什么,但袁表情不耐烦地走开了。)
画面:聂陪袁在商店买首饰、衣服,度假,聂将一叠百元钞票给袁,袁一脸满足的笑容。
袁在耍性子;莫名其妙的哭;渊青一脸的倦容和无奈……
画外(袁):不管怎么说,妈妈的话在我的心里发挥着影响力,我知道这种戒心是不对的,而且也很累,可现实社会中无数的世态炎凉,时时刻刻的在提醒我,人都是会变的,人都是会骗人的,人都是自私的。渊青工厂的状况越好,我的不安越甚,我变得越来越神经质,处处揣度他的言行,时时要他证明自己的忠诚。我不知道,这种源于自我保护的不信任,在真正消噬着我们之间最神圣的一切。一次次愚蠢的行为,使我变得和任何想从男人那交换好处的女人没有了任何的区别。
画面:袁家的卧室里,渊青拥着袁,象哄孩子似地
聂:“梦儿,咱们结婚都快两年了,该有个孩子了,你说呢?”
袁撒娇的声调:“咱别要了吧,现在好多人不都不要吗?”
聂表情有些严肃地:“你看你又来了,总这么胡说八道的,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袁一脸无奈地:“渊青,我对人生没把握,自己都觉得活得不踏实,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不是不喜欢孩子,我真的很喜欢孩子,可我没把握,我能保护他不受到伤害吗?人生真的是太苦了,亲眼看自己的孩子受苦,却又无能为力的父母我看得太多了,我真的觉得自己是承受不了那种煎熬的。”
聂:“梦儿,我总是听不懂你的这些奇谈怪论,我的厂子这不是立起来了吗?咱们今后的日子只会是越来越好,你这真是在瞎操心,什么都有我呢。”
袁楚楚动人的样子:“可是,如果有一天我老了呢?丑了呢?或者你不再爱我了呢?”
聂取笑地:“我就奇怪,我怎么就从来没有这么些个不着边际的念头呢?我也会老,也会丑,成天要都想这个,还活不活了?”边说边亲吻自己的妻子。
袁幽幽地:“你当然没法明白我的感受,将来你要是对不起我们,我就抱着孩子一起跳河去。父母离异的痛苦我是尝够了,真是生不如死,我的孩子不能再去尝……”
卧室的灯灭了。
画面:聂工厂的办公室里,聂正在与前来应聘的覃可薇交谈
聂:“这么说你们家的人都还住在乡下了。”
覃:“是啊,我们家就我一个出来上学的,不瞒您说,为了毕业后能在城里找到一份工作,我学习特别的用功,您可以看看我的成绩单。”
聂:“我们是一个新办的小企业,不可能请很多人,所以工作不可能分得那么细,一个人要担当的事较杂,工资也赶不上正规公司,不过呢,你会有许多锻炼的机会。你可以先回去考虑考虑。”
覃连忙说:“聂厂长,我愿意到您这来工作,您先试用我一阵看看,行吗?”
聂略加思索后:“好吧,那你下星期一来吧。”
画面:袁梦妈妈家,敲门声,袁开门见是聂,很高兴的样子,用略带诧异的口气问:“哟,今怎么回来这么早,真是难得。”
聂伸手摸摸袁的肚子:“你怎么样?今天还好吧!”
袁娇柔的:“挺好的,今天专为我早回来的?”
聂:“以后我都会尽量早点回来的,这回找到一个挺能干的会计,可真是省了不少心了。小覃真是不错,交给她的工作做得好,还能帮忙应付个客户什么的,这样我就可以多一些时间在家了。”
袁妈妈从厨房走出来
聂连忙打招呼:“妈,您好!”
袁母:“渊青啊,这两年梦儿就象没出嫁似的,我成天还得给你管着她,她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有一顿没一顿的,你不心疼啊,我可心疼,现在她又怀上孩子了,你得多关心她呀。”
聂:“妈,我知道,多亏了您了,我也是对您有依赖的心,不过现在厂子渐渐进入轨道了,我会多些时间陪梦儿的。”
袁:“妈,渊青在外面那么辛苦也都是为了让家里人安心嘛。”
袁母看着渊青:“你看看,就没见过这么护着自己老公的女儿,你快坐下歇会吧,一会陪你爸喝两盅,我给你们做两好菜。”
画面:聂和覃陪税局的人吃饭、下舞厅,包箱里客人拥着三陪小姐各种丑态百出,聂显然已是见惯不怪,覃在一旁面红耳赤之余也被撩动得春心萌动,不时用含情的目光看着聂,聂借着酒性也说着一些调笑的语言,并不时触碰覃的肩、手,覃就势靠近聂。
袁画外:两年的商场生涯,使渊青改变很多,我感到他对于许多过去根本不喜欢的事,从开始的厌恶到渐渐的麻木,进而从习惯到无所谓,他告诉我那里的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人与人之间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得到,什么都可以出卖。
画面:带着酒气的聂开车送覃回家,在她家门口
覃深情地:“聂厂长,我看你不舒服,要不要进去喝点茶醒醒酒。”
覃扶着聂走进自己的家门,镜头就此拉远,窗中透出的灯光灭了
画外(袁):后来渊青跟我说,这一切就这么简单地发生了,他甚至没有感到有任何道义上的阻挡,那不是源于爱情,而只是欲望,良心上他丝毫没有背叛我的负罪感。而对可薇他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必须的责任,因为她是自愿和主动的,他觉得那只是源于一种动物式的本能,现在没几个人会觉得那是一种堕落和犯罪。
画面:街市上,体态笨重的袁挽着妈妈的手在逛街,不远处,聂和覃刚从一小餐馆走出来,覃无法掩饰自己对聂的爱恋,紧紧的偎依在聂的身旁,聂略带警觉的推开覃,两人骑上摩托车离开。这一切让不远处的袁看了个正着,开始她显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即,她的脸涨红了,眼里喷出了怒火,她大踏步地追了上去。一旁的袁母一直在看货摊上的东西,不知发生了什么,等她缓过神来时,只见袁已上了一辆出租车。
袁母大声地:“梦儿,你怎么啦,你上那去啊?”
画面: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的覃紧紧地搂住聂,并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出租车里,袁的手紧紧地攥着门上的把手,但也还是止不住的微微发抖。她用尽全力地保持着镇定。
袁:“师傅,请一定跟上前面的摩托车。”
画外(袁):老天有眼、老天有眼,我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画面:摩托车在一个有火车通过的道口停了下来,聂轻轻地推了推覃。出租车随后也停了下来,袁从车里跳出来,动作根本不象一个怀孕八个多月的人,随即疯了般地冲了过去。
聂正用一种调弄的语气对覃说:“别这样,你还要嫁人呢,别人看见不好。”
袁从背后突然抓住了覃的头发,另一只手向其脸上打去,场面乱成一片……
画外(袁):受了二十年教育的我,在完全失去理智时,和任何一个悍妇没任何区别,我从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有这样大的力气,我只感到愤怒的烈火快要将我熔化了,我必须发泄,但是,当我的指尖挖向她的眼睛时,侧隐之心让指尖一划而过。
聂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近乎疯狂的袁大声地:“梦儿,你肚里有孩子。”
袁突然间猛地一怔,停止了挣扎,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慢慢地回过头,眼睛怔怔地看着聂,梦语般地:“孩子?你……畜生……”随即昏倒在地。
画面:救护车、医生、产房、孩子微弱的哭声……
病房外,渊清一脸痛苦地独自怔怔发愣,袁母在姐姐的安慰下泪如泉涌。
袁母:“这孩子自小心高气傲,敏感早熟,个性太强,偏偏又在感情上认死理,我就怕她在这上出问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你说这可怎么办啊?三天了,她一言不发,不吃不喝,我就这一个孩子,她要有个三长两短的……”(说不下去了)
袁姨母:“嗨,咱都得往开里想,你别尽知道难受了,多劝劝她,她一时接受不了,过一阵子就会好的,现在的年轻人思想比我们活。”
袁姨母转身面对着渊青,一脸怒容地:“小聂啊,事到如今,你总得给我们个说法,这人命关天的,你也来个闷声不响,难道真是丧尽天良了吗?”
聂满脸泪水地:“姨妈,都怪我一时糊涂,可我心里真的是只有梦儿,她的脾气我知道,她是绝不会原谅我的,是我自己毁了这个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您……”(哽噎得说不下去了)
袁姨母见状也露出满脸的无奈:“哎,造孽,真造孽啊!”
转头对袁母:“现在啥也别说了,先让她养好身子是要紧,什么都随她,等她冷静下来之后。我们再想办法。”
袁母:“她和德慧从小就无话不谈,要不看能不能让她上德慧那住一阵子,让她姐给开导开导,也免得在这见到渊青又动了气。”
姨母:“行啊,正好小徐(德慧的丈夫)去美国进修一年,德慧一人带个孩子正缺个伴,她那离咱这那么远,也好让梦儿静静心。渊青,这事就先这么办把,她现在身子弱,也没心带孩子,只好劳你妈妈先带一阵,等她过了这火头,你们再自己商量着办吧。”
画面:XX城市的机场出口,德慧手牵着四岁的儿子迎向刚下飞机的梦儿,满脸凄苦的袁梦一手一个地揽住他俩,哽噎地:“姐,明明”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德慧:“我都知道了,都会过去的!”
画面:聂的家里,婴儿的哭声,聂母在手忙脚乱地给孩子装奶瓶,聂抱着孩子走来走去的,一脸的疲惫和无奈。
聂母满怀怨气地:“不管怎么说,这孩子是她的亲骨肉,都快两个月了,她就真的狠得下心,都是平时让你给惯的,这小姐脾气谁能受得了啊?这样的媳妇不要也罢。”
门铃声,聂母开了门,覃站在门外,有礼貌地:“伯母你好,我找聂厂长。”
聂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表情复杂地:“哦,请进来。”
覃走进屋,径直走向聂,
聂诧异地:“你?”
覃自然地:“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帮忙的。”接过哭闹的婴儿,熟练地哄了起来,孩子停止了哭闹。
聂母:“你就是小覃吧,你挺会哄孩子的。”
覃:“伯母,我是乡下长大的,从小帮妈妈带弟弟妹妹的,这难不倒我。”
聂母:“哦!好、好,来,孩子给我,他该睡了,哎,这早产的苦命孩子带起来真辛苦,我家里老头没人照料也是问题,你要能帮忙就太好了。我先去睡了,你们慢慢聊啊!”
画面:屋里只剩下聂和覃,聂好象是混身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覃顺势跪在他膝前,拉着他的手,满脸深情地:“渊青,我是真心爱你的,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就爱上你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也知道你心里爱的是她,可我不在乎,只要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
聂痛苦地:“梦儿死活要跟我离婚,是我对不起她,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覃温柔地:“可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你就是我的一切。”
画面:聂母将孩子和钥匙交给覃,拿着行李准备离开
聂母:“这几天我留心看了,你对孩子真是用心,对渊青也蛮好的,我放心了。等他们办完离婚手续,你们就名正言顺的结婚吧。我那家里也实在是离不开,等渊青回来,你告诉他,就说我说的,让他常带你和孩子来看我们。”
覃:“哎。”
画面:覃掩上门,回头环顾房内,一脸的满足,一丝胜利的笑容浮上嘴角。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