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02月18日】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惟余钟磬声。
我和璐璐站在潭柘寺的正门前,请璐璐的两位瑞典朋友给我们合了个影,我让他们一定在取景时照下我身后墙上的八个字“法轮常转,佛日增辉。”
潭柘寺始建于晋代,迄今已经有一千七百多年的历史了,民间有“先有潭柘寺,后有北京城”的说法。山门上匾额“敕建岫云禅寺”为康熙大帝御笔亲题。寺庙周围八面环山,九峰拥立,名胜颇多,象天王殿前“漏砂不漏米”的大铜锅,流杯亭前有龙虎花纹的流觞曲水,大雄宝殿前一株柏树和一株柿子树长在一起形成的“百事如意”和竹地前珍贵的“玉镶金”竹树等等。
最神奇的莫过于大雄宝殿前那株树龄已有1300多年的银杏树了,乾隆皇帝封此树为“帝王树”。它的神奇之处在于清朝每一个皇帝即位时,都会从树的根部生出一个新的树干,并渐渐与老树生长在一起,每当有皇帝驾崩时,就会从树顶掉下一个大树杈来。
璐璐的这两位瑞典朋友是一对儿六十多岁的老夫妻。男的叫斯万,是瑞典一个著名的通信界权威,女的叫莉莉安,虽然满头白发,但看上去仍然庄重典雅,颇具皇室风范。
我带着他们一一游览这些名胜,并详细解释这些名胜的来历和历史典故。当他们听到“帝王树”的故事时,兴奋得两眼放光。
“我上次也来过一次北京,”斯万对莉莉安说,“导游从来不给我们详细介绍这些有意思的东西,总是领着我们去购物。”
“中国的文化就是很有意思,”我说,“我经常为她的博大精深而感到骄傲。”
我们驱车返回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斯万与莉莉安兴犹未尽。
“咱们晚上去哪儿吃饭?”我一边开车一边问璐璐。
“去‘鸭王’吧,我听小马说那儿烤的鸭子比‘全聚德’还好,”璐璐说。
“是民族园旁边的那个吧,我听张斌前两天也念叨来着,好象需要事先定位子才行。”
“小马给了我一个电话,”璐璐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和小电话本儿。
“杨先生,”莉莉安说,“你真是一位很好的导游。”
“谢谢,”我说,“我从小就对中国的历史和文化非常感兴趣。你知道吧,世界上所有的文明古国如埃及、巴比伦都淹没在沙漠中了。现在的埃及人跟古埃及人不是一回事儿了,现在的伊拉克人也不是古巴比伦文明的继承人。希腊文明被罗马继承了一部分,后来又随着日耳曼的入侵而毁掉了,古印度的文化被雅利安人扫灭,辉煌的玛雅文化也被西班牙人付之一炬,唯一没有中断地记载并传承下来的古文明就是中国的文明了。”
“这就是你们东方文化的神秘之处吧,”斯万说。
“你说得很对,东方文化之所以神秘是因为......嗯,”我停顿了一下说,“你们相信神的存在吗?”
“我想可能吧,莉莉安非常相信,”斯万说。
“我总觉得我和西藏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联系,虽然我从来也没有去过西藏。”莉莉安说,“我感觉我以前在西藏转生过。”
我笑了笑说,“我相信人是神造的。我看过一本书,其中列举了遍布全球各个国家和地区的民族,包括中国、中亚、新西兰、澳大利亚、非洲、古希腊、阿拉伯地区和美洲的民族,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传说¾¾神用泥土造了人。我觉得,在没有任何远程交通工具,更不要说文化交流的原始社会,在地球的所有陆地上都流传着一个相同的神话,绝非巧合。”
“这一点我从不怀疑,”莉莉安说,“《圣经》上不也说上帝用泥土造了亚当吗?”
“嗯,不要觉得我很奇怪啊,”我说,“我很喜欢琢磨这些事情。《圣经》上还说上帝把亚当和夏娃赶出伊甸园后,用皮子给他们做衣裳穿。因为人刚被神造出来的时候没有独立的生活能力,神就手把手地教人怎么生活。在中国,历史记载得更详尽,谁教人种地,谁教人盖房子,谁教人怎么用草药,谁给人创立文字等等。实际上,所有的古老文化都是神传文化,但是他们都断绝了,只有中国文化中保留的最多,中国文化的神秘性也就是因为她和神的联系。实际上,中国文化最最宝贵的地方也就在于此了。”
“很有意思,”斯万说。
“刚才莉莉安说她觉得她在西藏转生过,其实西藏也有许多神秘的现象。”我接着从西藏喇嘛的虹化说起,讲到现代考古学对史前文明的发现,又讲到佛法的博大精深,以及现代科学研究方法中存在的局限性,从潭柘寺到民族园路上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斯万和莉莉安都听的津津有味,不时问我一些我没有说清楚的地方。
“你的这些思想很新颖,”莉莉安说,“是在学校里学的吗?”
“不是,”我说,“我和璐璐都在修炼一种佛家功法,这些道理自然就明白了。你听说过法轮功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