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03月16日】
修炼之后,越来越少去回忆修炼之前的恩恩怨怨,那些过去生活中的片段偶尔在记忆中掠过,也只是象一片淡淡的云瞬间漂散。但有一种曾令我费解的缘,一直想写出来,因为那是我修炼之前无法解释的。 在我开始修炼的时候,它是我要去掉的一个对情的执著;当我在师父的呵护下,去掉了它之后,我可以用理智的思维去看待它了,我想试着去解释它,一种超出常人境界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那种只能感悟,不可触摸的东西??修炼的缘。
40年前,我和松同年出生在中原的一个小城里,同一条街上,两家相距大约50米远。在我4、5岁的时候,随祖父到他住的四合院里去串门儿,祖父的朋友住南房,他们家住北房,夏天的时候,人们都在院子里纳凉,聊天儿,我知道对面儿那家儿有一个男孩儿,只是有这么一点儿印象,我甚至不知道那个男孩子长得什么样儿。到八岁上小学的时候,这个男孩子便让我看清了他的样子,而且每天都要看,因为我们就在同一个班,他还是我们班的班长。
他长着一双浓眉大眼,表情严肃,不爱讲话,但很自信,甚至有些自负。我们两个是班上学习最好的学生,但我很少能超过他,不知为什么,我总想超过他,但每次总是差上一点点。也许从那时起,我就有了争斗心。
不知不觉,我们长大了,我从心里对他的不服气到不得不服气,然后是佩服。因为他不仅仅学习好,还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大人们也常常夸奖他,慢慢地,他成了我生活中的榜样。这一切的变化都悄悄地发生在我幼小的心里。到了初中,我们不在一个班了,但仍在一个学校,我们两个都是年级的团干部,所以不得不接触,但我们之间却很少说话。
直到考大学时,我们终于各奔东西,我第一次感到异常地失落,而就在那一年的夏天,我家门前一棵茂盛的冬青树变得枯黄了,我站在冬青树前默默地流了泪。我好象一下子失去了前面的路标,茫然不知所措。
上大学的时候,我总想找到一个能够代替他的人,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然而总觉得他们缺少点什么。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别人难以替代的,那种感情是神圣的,而绝不是一般的男女之情。我们甚至没有通过一封信,但我却如此相信他的正直,他人品的优秀。冥冥之中,仿佛有一种预感:他将走一条不同寻常的路,而那也将是我要走的路。显然,我们之间没有夫妻缘分。
踏入生活,工作恋爱结婚,有所谓的幸福,也有苦恼。渐渐地,人世间的世态炎凉经历了一些,发现人是那么自私、虚伪,而且越来越赤裸裸。我身边的一位同事就直接了当地对我说:她的座右铭就是人不为已,天诛地灭。面对周围的一切,我心里凉凉的,因为这不是我想要的,于是我开始想找修炼的路。
在那几年里,几乎每年都能在圣诞节前后收到松在海外的一封来信,那是对我心灵最大的安慰,因为他的信里讲的正是我想听的,关于对人生的探讨以及寻找修炼之路的想法。记得有一次他在信中写道:“……很想修炼,佛教中讲,人人皆有真种子,可以立地成佛,但世间哪里有修炼的殿堂?……”我回信写道:“那修炼的殿堂便是你的心房。”后来他告诉我,他在跟道家师父学习什么。
1995年,他从北美回国探亲,竟然到了我的小家,那时他完全变了样儿,留着大胡子,致使我与他走了个对面,竟没有认出来。象是做梦一样,因为他一直都在我的心里,却难以想象我们会到一起交谈。他讲国内的人多么开放,开放得让他吃惊;当然还讲了不少道家修炼的事。
次年的秋天,也就是1996年,我便收到了他的一封“额外”来信,这封信的唯一目的就是告诉我,他刚得到了大法,让我赶快去找。然而,当时的我已很难相信什么,如果换另外一个人告诉我,我都不会相信。但由于这份源于儿时的缘,和那种一直埋在心底的感觉,我知道这或许就是我今生要走的路了。
在1999年美东法会上,我第一次聆听师尊讲法。在会场里,我遇见了松,我们已同是师父的弟子了。那时我已经明白了我们之间是怎样一种缘了。我整个身心都被师父的慈悲笼罩着,眼里不停地流着泪,心里唯有感恩。
师父在《在美国讲法》中为弟子们讲过关于缘的法,师父最后说:“事实上我看基本上这个缘分这根线牵得很牢,都没有落下,都在得法。”每次读,都能从心底里感受到师尊的无限慈悲,感受到同修之间那种生生世世、源远流长的缘分。
我想起了幼儿园的老师用带着小环扣儿的绳子牵着一串天真的孩子。师父手里拉着的这根绳儿啊,牵着上亿的孩子,穿越千万年的时空,一步步,一步步走到今天。经历的时间太长了,孩子们的记忆模糊了,慈悲的师父啊,费尽苦心,让一些孩子们先想起来,“这不是师父吗?”然后,醒来的孩子就分头去告诉他们各自还能联系上的小伙伴儿?“师父来了”。
松便是那个负责告诉我“师父来了”的人。
我曾给身边的同修讲过这段故事,今天写出来,了却一个心愿。此时,我的眼里含着泪,心中唱起了“感恩”:
弟子一亿,满怀感激,感谢师尊,赐我天梯。回首往昔,身陷污泥,生生世世,造业执迷。慈悲师尊,从未嫌弃,敞开大门,唤我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