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选择

阿根廷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3年03月26日】

我出生在中国,在台湾长大,住过许多国家,1966年我跟我先生从欧洲又回到了南美。可是这次我的孩子们都留在欧洲念书。当时的情况使我不快乐,我的生命好象没有什么意义。我是一个艺术家,可是突然我画不出画了,似乎灵感远离了我。1999年初我开始想回到欧洲继续我的艺术生涯。我打电话把我的想法告诉柏林的一位朋友,可是她谈来谈去都是关于一本书。她说中国大陆有好多人在学,有一位师父。我告诉她我不感兴趣。虽然我一直相信天上有诸神,可是我在佛教、基徒教、天主教中都可没看到这点。

我终于在1999年二月去了欧洲。在我离开那天我的朋友送我到飞机场并且一定要送我几本大法书。我很不情愿地收下。我放到包里,就忘了他们了。我在飞机上看完了所有身边的读物还睡不着,突然看到包包里的大法书籍好象黄黄的在发光。在后来将近10个小时的行程中,我看完了《法轮功》及《转法轮》。下飞机前,我知道《转法轮》我还得再看。我当时想在我身上不会发生书上所论述的,可是我有一个愿望,想知道如何做一个更好的人。

我开始读《转法轮》。在读的过程中,我心中发生了一个变化:离开南美去欧洲的想法消失了。其实消失的是对名及被认可的执著。这都是人类社会的艺术家们所追求的。当然随着名而来的是利。这都是降低心性的。突然我对有没有人看我的画及他们的赞赏不再执著了。当人们给我的赞美对我没意义了,甚至于我听到了感到不舒服时,我知道我变了。可是那时我还不算是个修炼者,我并没有明明白白地去我的执著。那时我不知道还有那么多的执著等着我去去掉。

两个月后,我父亲去世,我回台湾奔丧又经过了欧洲。我找到给我书的朋友,因为她无法解答我提出的大法问题,就带我去一中国同修的家里。那是我第一次认识真正修炼的人。我对他们的印像是他们太好,太善,太要帮助人。这是我一个常人的看法。那天晚上我才知道还有那么多的大法书籍。他们给了我好几本书,又不收我钱。我那时常人的一面很强。我回家后继续看所有的书。看了一阵,自己慢慢的感到很得意,自认为自己真修的不错,看那么多书又自己一个人学功;只做喜欢的,第二套功法太长跳过去。第5套做一半也觉得不错。一个人满好的,当时在阿根廷没有人修法轮功,我也不想跟任何人分享。我那时真不知道法轮大法的精深以及我的知识是那么的肤浅。

几个月后,我去了欧洲。我按传单上的联系人给一位华人学员打了电话。我去了她家,没想到这一去改变了我的一生。到了她家,看到电视开着,讲话的那位先生好象是书上师父的照片。我那天才知道有9天讲法录影带、师父教功录影带、炼功带、炼功音乐、更多的经文等,各地炼功点以及明慧网。回到阿根廷我立即把两个月前买来的电脑打开,找人学上网。慢慢地我明白了许多,也意识到自己对法理解得很浅。那时是1999年的6月。

一个月后我早上醒来看到报纸一大篇关于中国禁止法轮功的消息。当我看新闻时对自己说。这是我炼的吗!这是我第一次了解法轮功在中国近几个月的情况。报导中有一段是当地记者访问一位阿根廷的亚洲专家,问他阿根廷有没有练法轮功的。他回答说据他所知阿根廷没有。我立刻想,可是我就是呀。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明明白白知道自己是法轮大法修炼者。我想我第一次看完《法轮功》时另外空间的我已经知道法轮大法所含的深奥的意义。

有一天早上,差不多醒时,我听到一个声音问我:离开大法好吗?我立刻感到无名的恐惧,并且马上叫出“不要”!这时我抬起手臂,想把问我的声音推开。我也立刻醒过来,那时心中还感到怕,怕离开大法。我对自己的反应及对大法的坚定感到惊奇,这是我内心深处的反应,没有一点丝毫的犹豫。我高兴了一会后,提醒自己我是属于可以自由修炼的。这么说太容易了,可是如果我在迫害中我会怎么回答?我想很多同修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从那天开始我很自然的说“师父”这两个字。我明白的这一面接受我的师父所教我的每一句。从那天开始,我只有一位老师了。我做了选择。那么现在我又该做什么呢?

我开始洪法,建立炼功点。虽然做错了很多事,从中我却得到提高,看到自己的执著。建立炼功点的责任很大。我那时对法的理解还不够深刻,可是只有我算是位“老”学员。常常我怕说错话,做不好,无法帮别人得法。我必须加强正念,抵制旧势力不同的干扰。我参加了2001年在华盛顿召开的法会。大约有4000多人参加。回去后有学员问我有没有碰到修得很好的,我说:“有,有3999个。我们得多学法。”

当我一开始真正修炼,我先生突然变得对我特别好。之前他最高兴我忙我自己的。我曾经老是抱怨他不在家。可是他突然要和我计划周末的节目等等。这对我参加大法活动来说,似乎成了干扰。每次我出国参加大法活动,常有事故发生。这次也不列外。在我决定来日内瓦的那一天,我先生将腿摔断了,要打一个多月的石膏,行动不便。我和他谈论我来日内瓦的可能性。他很支持我来,说他会想办法料理自己。这是对我的一个考验,情的考验。以前的经验告诉我,只要我心为了大法,任何阻力,无论情况如何,最后都会有变化。只要把法放在第一位,其他的都会得到解决。我们的心是最重要的,而心只有我们自己才能改变。

去年亚太经济合作会议在墨西哥举行。有人建议我参加在墨西哥正法活动。我第一反应是不去。在西语系国家洪法及正法都不容易。学员不多而且我知道会有心性的矛盾。日期正好也是我女儿的婚礼。我告诉大家因为女儿婚礼我不能去墨西哥,心中暗自高兴这么巧。婚礼前三天,正当我准备去法国参加婚礼,女儿打电话告诉我,她不结婚了。我第一个思想就是,那么说我得去墨西哥了。我把机票改了。后来知道这次活动的重要性。

我认为参加女儿的婚礼是理当所然的,但我高兴,其实是有意避开了矛盾。因为我懂了师父在《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中讲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每次大法活动也是我提高自己的机会,我显然需要这样的机会。机票改了后的几天,我学法时一打开书,总是提高心性那一节:“我们作为一个炼功人,矛盾会突然产生。怎么办?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所以你炼功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转法轮》)我本来自己老想打开到这一页,大概是书的装订的原因,可是坐计程车往飞机场时,打开袖珍版的《转法轮》又是这一页。这很明确的告诉我,这次活动的目的不只是正法,而我得看我自己的心性。其实我们所做的真的是在给我们自己做。谢谢师父。

当我看我自己时,感到我对常人的慈悲。当在讲清真相的时候被蒙蔽的华人对我大骂时,心里很祥和,充满了慈悲,我为什么不能同样的对待同修那?师父在《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中又说:“特别是在我们大法弟子内部,我们对外讲清真相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应该慈悲地对待众生,我们大法弟子之间也不能不慈悲。”当别国同修要我翻译一些资料或援助活动,有时我会感到不耐烦:“为什么问我,我有那么多的事,再说我的西班牙文又是我会的语言中最差的。他们为什么不找他们自己国家的人呢? ”这种想法都是因为没有善。当我做完一件事,其实我的收获是最大的。

亚太会议前不到两个月,有同修问我能不能做西班牙语讲清真相的杂志。时间紧,我又没有经验,可是我知道没有人能做时,我决定来做。当然时间是很紧的,压力也是很大的。因为时间的问题,压力很大。我和唯一答应给我赶印的一家公司商定,两个星期内印好。之后,我匆匆忙忙的离开了阿根廷去了墨西哥和其它国家。两个月后我回到了阿根廷,没有见到印好的杂志。我开始向内找为什么会这样?我找到我因为忙及疏忽被而被邪恶钻了空子。于是我又联系了另外一家印刷厂。我们希望在这次联合国人权大会前能印出来。

上个星期杂志赶出来了。我们当时很高兴,可是仔细一看,愣住了,发现有错字,其中两个是大错。大家意见不同。有的认为没有办法,有的说这样不行,至少必须得想办法改两个错。我们决定动手改错误,而不要再抱怨或批评。一共有3000份。我带来一些几天前改好的杂志。常人看来,手改3000份杂志是不可能的。大法弟子却能做得到。当然如果没有印刷错误会更好。可是我们从中提高了对法的了解。我的错误是因为对时间的执著,没有在印刷前全部再仔细地校对一遍。同时也反映出我缺乏对其他学员的信任,我信赖设计师较同修更甚。

我没有做好协调工作。这给了邪恶势力钻空子的机会。那些认为手改3000份不可能的学员也发出只要我们有这颗心,什么事都可能的一念。其他没有走出来的学员看到这个情况也贡献了他们的时间。在改错时,大家相互配合,成为大法的粒子。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机会。我们从我们的错误中学到很多。师父在《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中说:“没做好不要紧的,那就下次把它做好,找找原因在哪里。你们在修炼中有一个突出的表现,就是什么事没做好完了事之后在那儿光顾后悔,不知道重新再做。你后悔多了又是在执著。做错了,看哪里错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重新做。跌个跟头老在那儿趴着,(众笑)不起来不行。”

这句话好象就是对我们讲的。为了南美国家对进口书籍有法律限制及其它有关因素,我们已经在准备印《转法轮》。这次经历正好让我们知道如何避免下次人为的错误。阿根廷学员表示: 我们一定要象一个真正的大法粒子一样,做好发行《转法轮》的准备工作。不能因为任何执著做错事。”因为路费关系,没有一个阿根廷学员能到法会来,可是我们知道他们在改杂志时也就是在提高。

(2003年欧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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