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06月23日】
去年夏天的这个时候,邪恶之首访问欧洲。我们知道它将去冰岛访问,密西根州和温莎的大法弟子们决定前往冰岛, 参加那里的和平请愿。我知道我应该去,而且这对我非常重要,然而当我向单位请假时却遇到了障碍。
一开始我的上司就简单地答复我,我不能请假,而且没有其它选择。 我接受了,我寻思这也许意味着我不应该去。我想: “我不应该执著于去还是不去,还是顺其自然吧。”
当我将这事告诉我的同修时,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干扰,我必须打破它!我被同修的话打动了,我认识到我在被动地被旧势力干扰着而不自知。这不仅仅是个人修炼问题,而是关系到更大的问题乃至与整个正法是联系在一起的。我理解到,如果不是旧势力控制着我的上司,那么她就会明白中国对法轮功的邪恶迫害,她很可能就会说类似的话:“没问题,你可以去冰岛。”于是我加强了自己的正念,坚定了去冰岛的决心。
在接着讲这段故事之前,我必须先做点解释。我夏天的工作是在一个大的工艺品店做领班出纳员,这个职位要求我必须盯在那里管理其他的出纳员并负责客户的退货。当时人手不够,只有我和另一个人在干,也就是说,这种情况已经是很困难了,时间也紧。更糟糕的是,另一位领班出纳员也要休假二周,把她的活都推给了我。
在同修帮我认识到此行的重要性之后,我马上回到了单位,在进去之前我发先了十分钟的正念,清除了另外空间很大的一个邪恶因素。我进去之后与另一位领班出纳员说,我需要你再继续工作一周,我必须出去一趟,不是休假,而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是牵涉到救人的问题。最后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保证, 如果她能帮助我,将来她会为她做的事感到高兴的,她绝对不会后悔的。最后,她同意了,我想我可以去冰岛了。
几天后,我与当地同修驱车10个小时后来到巴尔的摩华盛顿国际机场。在检票时,我们却被拒绝登机。显然我们的名字已在禁止入冰岛的黑名单上。
最奇怪的是我是一个西方人,生长在密西根,而我的名字从未在法轮大法的网站或材料上公开过。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也是个法轮功学员呢。很显然这是邪恶集团在背后了解到了我们的个人生活情况, 编辑了黑名单。
我们清楚地认识到, 这是旧势力的安排, 我们正好利用这次机会向全世界人民揭露邪恶在中国以外的丑恶表演。正象师父在《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讲的: “你们不要怕什么领馆、特务搞什么事,只要他一搞事,你们就借着这个机会叫更多的人知道真象。其实作为大法弟子啊,你们还巴不得他搞点事儿呢。(众笑)他搞事你们好有机会讲清真象、揭露邪恶嘛,是不是?你邪恶一来我就抓住你,我叫世人知道,正是暴露它们的时候嘛。”
正象我在单位里那段经历一样,这次经历也是修这一方面。我们在巴尔的摩和华盛顿的三天中,一直与政府和媒体联系,向他们讲我们的情况,并坚持发正念。天气很热,总有一种我们要冲向某个地方的感觉。
在那儿,我是唯一的西方人,我没有修好的那一面觉得没有通畅的交流很难受。有一次,我们在国会山庄,穿梭于国会大楼之间,我们匆忙地走着还不停地寻问着路。 一位中国学员要我在问路时多注意点儿,因为我是美国人更能听明白过路人指给我们的方向。 就在他告诉我之后,他接着就向人问路,我们又开始到处找路,而且时间很有限。不一会儿,这位中国学员就迷路了,他问我怎么走。我没有记住而且感到恼火。 这位中国学员对我说:“埃文,醒醒!”听起来只有几个字,可它却在所有包围着我的时空里回荡, 触及着非常遥远的生命,震动着我。 我好象从迷糊中清醒, 我立即开始认真地着手我们要做的一切, 清除了阻塞在头脑里的所有肮脏的思想。
最后,在我们大家的努力下,终于将邪恶在世界各地阻止我们进入冰岛的事件大范围公诸于世,我们的经历登上了报纸,国家电台及密西根州的当地电视台。我们也有了机会向许多政府官员及世界各界人士讲清真相,冰岛人民也发现了冰岛政府对于法轮功的压力,也更进一步认清了发生在中国的这场迫害。他们还举行游行示威以抗议政府的行动,表示支持法轮功。
另外,在我们等待进入冰岛的第四天,其中几个人已登上去冰岛的飞机,我是属于最后走的一批。当我到达冰岛的时候,离邪恶之首离开只有一天了,弟子们连夜发正念。 我们产生的正念之场非常强大,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聚集在邪恶之首离开冰岛的路边发正念。
我的冰岛之行使我懂得了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之间的密切关系。 如果我们个人修得不好,那肯定会给正法带来损失,总之,在正法过程中,我们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认清自己的道路,这样我们才能抓住宝贵的机会。 正如师父说的:“大浪淘沙,修炼就是这么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转法轮》)
(2003年芝加哥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