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07月07日】
自99年7.20法轮功遭受疯狂打压迫害以来,作为一名大法修炼者,面对无理伤害,面对恶人的欺世谎言,我的心在痛、泪在流,如果不为大法说句公道话,那算什么修炼人呢?99年12月15日我与另一同修履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合法权利,到国务院信访办去上访,申诉这场无理迫害,并要以自己亲身经历告诉政府打压修炼真、善、忍的人是个决策错误,应立即停止迫害。
当我们来到信访办,门外早已聚集了很多人,也布满了全国各地公安人员,如果发现是本地人就都带走。我们说是北京人,要求见到信访办接待人员,到了里面与有关人员说明来意,发给每人一张表格,填上姓名地址、上访理由,我记得当时我写下了五条:要求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要求释放被关押的法轮功修炼者、要求还我们合法修炼环境、合法出版大法书籍。有的大法弟子还详细的写了自己经过修炼后身心发生的巨大变化。后来知道大家都是来自全国各地,最远的是新疆的走了一个星期的路程,前来上访。交上表格应该等待一个合理答复,可没想到信访办把驻地派出所警察叫来,而后就把我们送到拘留所。一个国家公民上访权利就这样被剥夺了,生平第一次被送进了拘留所,戴上手铐。审讯时,我告诉警察,政府这样镇压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是个错误,是不得人心的。这是上亿人的大事,每个修炼人的亲身经历可以证实,法轮功对社会对人民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每个人的身心都得到了净化。就这样我们被当作犯人关押了二十多天。
大法在人间洪扬,世人是应万分珍惜的,如今遭到如此恶毒诽谤,这才是人世的悲哀。2000年2月,大法弟子们切磋后决定,既然上访无门,那么我们就去天安门请愿。当晚我与另两位同修一起到了天安门,还没走进广场,就被恶警拦截,问我们是否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回避。但他们不由分说,就把我们弄上了警车,拉到广场派出所。那天,走出来的大法弟子几千人全部被关在院子里,大家手举横幅,背诵经文、背诵《洪吟》,气势雄伟壮观。恶警多次抢走横幅,但大法弟子们无所畏惧,又打出新的横幅,并全力保护着,不让恶人抢走。我们把横幅高高举起,大声背诵经文,使得警察几次欲抢而不能。天气寒冷,可当时我们每个人都感到全身能量在涌动,是法的威力,是正念的威力,使得邪恶胆寒,令其不知所措。有的大法弟子看到在我们的上空,师父的法身在那里,有师在、有法在,大法弟子形成了整体的凝聚力。为了证实法,我们走出来;为了正义的力量,我们走出来;为了震慑邪恶,我们走出来。那一天我才第一次感到从人中走出来,什么都不想,心中只有法――我与法同在。
这天晚上公安调来了数辆大型公共汽车,把大法弟子们送到昌平看守所。在那里大家不配合邪恶,集体学法、切磋共同提高,东北一个大法弟子带着了一岁多的儿子,她全家都来证实法。还有的大法弟子也带着上小学的孩子,并讲了她们在东北修炼的故事,十分感人。有的大法弟子刚刚得法18个月,问她叫什么,她说就叫法十八,就是正法来了,法不正过来就不回家。面对邪恶她毫不畏惧,当被恶警迫害时,她坚定地站在那里,仍是表情祥和。
那天看到大法弟子的坚定,恶警变得很疯狂,抢走我们的书,女恶警抡起胳膊就不停地往我脸上打,并揪住我的头发在地上抡来抡去的。我的头发被一把一把揪掉,一会儿又过来一个男恶警,把我摔倒在地上,用脚踩着我的后背,强行搜身。另一同修见我被打,马上过来制止,可她当时被恶警猛打脸部,恶警不停地边打边骂,当时同修的脸就变形了,眼睛流血。我们被折磨得浑身是伤,身上被踢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可这并没有吓倒我们,只能说明恶人如此惧怕这些坚持真理的人,充分暴露了其邪恶本质。第二天我们被转送到朝阳拘留所,期间为了抗议无理关押,我们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
从拘留所回来,派出所把我家人都找来,并让我写保证,不让我再出去了。此时我非常严厉的拒绝,并当着所有的人告诉他们我们没有做错,是政府在错抓好人,在干坏事,我们毫无不良动机,只为讲真话,却被当作犯人对待。我们要坚持自己的信仰,人就是有信仰自由。当时那个所长就急了,对我拍桌子,大声吼叫。我没被他吓住,严厉拒绝写任何保证。他什么也不说了,扭头就走了,只好让我回家了。
第二次从拘留所出来,片警仍要我写什么保证,我当时就写了师父的经文《见真性》,他看了拿起就走,还说“我就要这个”。
同年三月份正值两会期间,派出所与居委会、保安24小时轮流值班,白天在家看着我,晚上把我弄到派出所看着。我对所有看守人员洪法、讲真相,告诉他们是江氏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开始他们对我们不理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听官方一面之词,后因讲真相能使有的人对我们表示同情,有的保安要让我教他炼功,并借给他们书看,后来他也明白了。
2000年5月,我与几个同修再次上天安门请愿,在那里炼功。转眼间上来几个便衣,每个人抓住我们的手,强行制止,并叫来了警车,强制上车。在车上恶警边骂边打,后来找来油桶往我们每个人头上、脸上乱打,大家谁也没有惧怕,而是与他们讲道理。这天我们被关在广场派出所的夹道中,当大法弟子们背诵洪吟、经文时,警察们放高音喇叭骚扰;我们打出横幅,它们就上来抢,并用电棍往我们身上头上乱打。晚上把大家弄到前门派出所进行审讯,而后又送到宣武拘留所。在那里大家不配合邪恶,都在绝食抗议,狱警就一个个拉出去灌盐水,每个被灌的大法弟子回来都呕吐不止。几天不吃东西胃中灌了这种盐水后,烧得难受,有的连胆汁也吐出来,有的鼻子被胶皮管弄破大量出血。在这种恶劣环境下,大法弟子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向身边犯人洪法,并开创出了炼功环境。有的犯人表示想学功法,我当时就教会她,而且她也会双盘,她表示出去找我们继续学炼,我此时感到很欣慰,因为那里也有我们要救度的众生啊。由于大家一直在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对审讯记录不签字,一切不配合,一星期后拘留所只好放人。
2000年6月的一天,我们附近的同修一起学法切磋,认为我们应该堂堂正正修炼,没有环境要自己开创,于是我们在居住小区里开创炼功环境。7、8个人围在一起打坐炼功,动功还没炼完,派出所的两名恶警闻讯赶来,上来踢倒我们录音机,强行制止我们炼功,并把我们几个弄到派出所。当我质问他们,我们炼功有什么错,国家还应当提倡全民健身运动呢?我们没犯法,不应该抓我们。几个气急败坏的恶警把我们关在派出所后院小里屋,不准我们说话,让几个保安看着,下午就又把我们几个弄到拘留所。这次大家仍是坚持绝食抗议,不吃不喝,并且集体打坐炼功。十几天下来人虽瘦了许多,但精神还好。审讯时,我对警察讲真相,讲我炼功前后发生的巨大变化,讲我的周围炼功人的变化,使他对我们进一步了解。当我向他们要录音机和录音带时,他还是愿意归还我,在找不到带子时,他把没收的别人的炼功带给了我。在我出去那天他还给了我电话,让我以后打电话继续找回我的物品,我发现这名提审员有他善良的一面,比如我对提审资料拒绝回答的他也不愿问,还没让签字时,他自己就说,你不签字吧?他知道这些人是好人,不应该抓,甚至字也不要签。
记得同年8月我与另一同修继续走上天安门请愿,又被关押,为了不配合邪恶,不吃不喝,人也消瘦了。可我们的体会是只要是心在法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关,随时都可感到师父在保护大法弟子,而且邪恶也不敢下狠手,连犯人也不敢对我们那么邪恶了。消瘦的身体,等我回家后两天就恢复了。
同年10月,我与近百名大法弟子再次走上天安门证实法,有的散传单、有的打横幅,这时恶警便衣警车蜂拥而至。当时我们不断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从心底喊出了我向世人最想讲的话,告诉世人真、善、忍是真理,喊出了我们的肺腑之言。那声音响彻天空,并久久回荡。
这一天去请愿的大法弟子近千人,全部被送往怀柔看守所。在那里我见到了面对面坐着的王丽萱母子,并与我同坐一辆车,孩子很乖,一声不哭,不注意的都没有发现车上竟有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像懂事似的,似乎知道母亲带他做着最伟大最神圣的事。我便问这孩子多大了,孩子的姥姥带着山东口音说7个月了,我说这么小就来了?王丽萱说他也是大法弟子。我仔细看了看这孩子、白白的脸、圆圆的大眼睛,身穿一身淡黄色薄睛呢棉衣裤、身上裹着小花被,头戴一顶黄色帽子,一张可爱的小脸。秋风阵阵吹来,透着一丝凄凉寒意,天也渐渐暗了下来,孩子饿了,开始哭起来,孩子的母亲抱过来喂他奶。王丽萱人很瘦,孩子吮吸不到奶水而大哭起来。这时只见孩子的姥姥接过孩子,从书包中取出干粮,放在自己的嘴里嚼烂,然后喂孩子吃,7个月的孩子正值吃奶的时候,不会吃馒头,他开始大哭。老人又用矿泉水盖往孩子的嘴中灌点水,孩子动了动嘴,喝了两口,仍继续大哭不止。周围的同修们有的找来点水果给她们,王丽萱说这里有,不用给了,硬给推回去了,大家劝她自己吃点东西,有了奶好喂喂这孩子。看到此景,凡是有点良心的人都不会忍心让她们在这里呆下去。这时恶警听到孩子的哭声过来,让其母亲去登记、体检,我们说这孩子饿了去找点吃的喂喂他,而它们根本不理,还骂骂咧咧的。只见在体检处,王丽萱由于不配合恶警被恶警强行拉扯上衣,扣子也开了。我们之后被分别关押在各个监室,此时我耳边仍是孩子的哭声,心想,这一老一幼让她们回去吧,只要还有一点人性的就会放她们走的。
第二天,我又被派出所弄回,然后转送去了朝阳拘留所,在那里我继续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十几天后,警察无奈只好放了我。
出来后不久,我便从网上得知王丽萱母子被害死的经过,大为震惊。看着母子俩的照片,我的心在颤动,不相信这是真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如同昨天还在我面前的母子俩,竟在短短的一个月被双双折磨致死,而且当时孩子只有八个月。这是多么残忍的恶性案件,是谁能下得去这狠手,将这些为了真理而不屈不挠的好人折磨致死,哪一个国家哪一个政府能够叫人这样不可理解,完全丧失了人性,该送上法庭与审判台的不正是当权者和杀人刽子手吗?
当我讲真相时把这迫害事实告诉世人时,可怜的世人,有的却不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而且大法弟子的血还在流着,为了世人的得救,大法弟子们还在承受着。迫害在继续,但这一切并不会长久,一切邪恶在不久的将来都将得到应有的惩罚。
由于我多次出去证实法,当地不法人员很害怕,只要是敏感日或者逢年过节的就开始监视我,因为上边有指示,严加看管,出了问题他们挨罚、降职、扣工资。派出所管片民警多次以乞求的口气说,你别出去了。我告诉他不是我愿意这样干,是邪恶的江氏集团造成的,谁没事老往外跑,可是迫害还在继续呀,如果我们不去说谁去说,人活着就应该讲良心。我们炼功人都知道,我们师父给了我们什么?如果不炼功我自己的生命都不能保,这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就要用师父给我的第二次生命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难道说公道话不符合宪法吗?江集团这样做,不是侵权行为呢?这不是在剥夺人的生存权利吗?他无言以对,只是说他的工作如何重要,我告诉他,这是救度世人的宇宙大法,人类是应该万分珍惜的。人类不知在干些什么。善恶有报是天理,人不要为自己造下的天大的罪业而导致毁灭。我多次与这位片警交谈,并善待他,有时他是明白的。
2001年春节的前一天,我正在家中做午饭,闯进来4、5个警察,说派出所要办班,叫我马上去,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它们说一会儿就回来。把我弄到了那里,那里已抓了十几个人了,其实并不是办班,当晚就把我们统统送往拘留所。由于要过春节了,它们怕我们走出去,所以能抓的都抓来了。到了拘留所我们集体绝食抗议,我们向管教据理力争,要求无条件放人,告诉他们我们都是从家里被抓来的,有的在买菜的路上给抓去的。在那里绝食期间,管教让犯人强行灌食。有的犯人抓住我的头发,有的按着我的手脚,有的挖鼻子,有的灌食,弄得满身都是脏物。由于不配合邪恶,一次把我绑在十字架的板子上,一动不能动、不能上厕所,不让说话,还不时传来它们的辱骂和嘲笑。由于我继续绝食,它们开始用鼻饲管,插到胃里,往里面灌食物。灌完后不让拔出管子,留在鼻子与口腔和食管中,等下次灌食用,放时间长了开始恶心,嗓子肿痛,不能咽东西,鼻涕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很难受。即使如此我们也不配合邪恶,可此时也知道我在承受中,然而师父又是替我们做了更大付出,多大的承受啊,所以我一直坚持到放我出去的那一天。
通过这一年多的亲身经历,感觉自己只是做了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么一点事,说出大法弟子应该说的话,而这部伟大的法时时激励着自己。每次在狱中都是背法、背《洪吟》,时时刻刻告诫自己是个修炼的人,大家的切磋、整体提高也是一步步一点点提高上来的,认识上也是在不断的一步步往上走着,可是总感觉离师父的要求、离法的要求相差甚远,人的东西还是很多。只有不断坚持学法,向内修,真正从内心认识到法,正如师尊所说:“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比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精进要旨》警言)
在2001年3月,恶人开始办洗脑班,并通知我让我第一批参加。我不得不离开了家,此时家中正是爱人生病多次住院。由于我的出走,使恶警气急败坏,并找到住院部骚扰家人,使病人不能安心养病,警察还去了我所有的亲朋好友家里骚扰。一次我住在姐姐家,恶警找去了,我们不开门,它们为了抓我在门外边足足看了一夜,第二天,只好返回去了。还有一次,我住同学家,恶警也找去了,那时我还不会发正念,心中只是想否定邪恶,请师父加持。由于师父的保护,恶警没看见我,呆了一个多小时离去。
2002年初,由于恶人的继续迫害,我第二次离家出走,流离失所,是同修们帮助我找到了住处。在这一年多的飘泊中,使我更感到了佛法的博大精深,提高心性是多么重要,稍有一点疏忽邪恶就会钻空子。在这一年多中我们坚持学法、炼功、讲真相、发正念,找到周围有缘人洪法,并讲真相,告诉他们天安门自焚真相,送光盘、送资料。一次我找到了一名高中学生,约她出来,给她讲了真相,她当时大为震惊,好象在这几年的打压中,自己有一种被当权小人欺骗的感觉:怎么会是这样?!她愤怒了,并激动的说,我要把真相讲给周围的人听。并说我理解你们支持你们,你们大法弟子每个人都应该获诺贝尔和平奖。她这样的表态,使我更增加了面对面讲真相的信心与决心,我知道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在救度她,她是那么幸运。
2003年5月的一个晚上近11时,几名恶警找到我们的租住地,采用欺骗手段,以登记暂住证为由骗我下楼。我刚走到楼门口,立即上来了两个歹徒,绑架了我,另一个抢走我手中的钥匙,上楼去抓另一同修。我当时问它们为什么抓我,它不说话却拿出了“警察”证件让我看,而后把我弄上车,当时我只穿了一件睡衣,我要求回去取衣服,要求上厕所,它们都置之不理,开上车直奔驻地派出所。一路上我发正念,铲除歹徒背后的邪恶物质。到了派出所强行搜身,而后就是审问,为了不配合邪恶,我对一切提问拒不回答,心里背着法,“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精进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此时我想到了无数的大法弟子在狱中受迫害的经历,为了真理而舍尽一切的伟大,看到了邪恶的最后疯狂。我更加坚定修炼真、善、忍的信念,我的路一定走下去,一定要走好,死有什么可怕的。此时我的心异常平静,处在一个空而宁静的状态,境界升华的感觉,这一夜我除了背法就是发正念,累了就稍休息一下。周围五个保安看守,把我围在一个角落,门外的恶警不时地大声吼叫看好了,别让她跑了。我时刻都在它们小心的观察与监视中,一夜它们都在大声喧哗着,有的困着在那睡着了,一个说天亮了都5点了。我继续发正念,心想只要有机会我就要走。一会儿几个保安都睡熟了,我求师父帮助我出去。这时门被身边横躺的保安用身子挡着,我站起身看门打不开,心想门再开一点就好了,只见这个保安把身子侧了一下,让门开了一些,可以出去了。此时只见门外两保安也睡了,我就毅然迈过身边保安,向门外走。门外另一保安此时坐起,头向相反方向望,而我径直朝大门走去。出去后打了辆出租车安全离开,又投身正法的洪流中。我知道这是师父的慈悲,是师父在呵护着大法弟子啊!我们要更加珍惜这段宝贵的时间做好三件事,讲真相、发正念、学好法。
回来后我静下心来找自己,并不该发生的事却发生了,到底是为什么?同修的切磋后发现还是修炼中存在人的情,没有完全放下。同修给家人打电话的录音被邪恶用来严刑逼供其丈夫和儿子,说出了我们的住地。在此提醒每个在外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尽量不要与家人联系,以免被邪恶钻空子。
师父说:“修炼可是极其艰苦的,非常严肃的……”(《转法轮》)我们是助师正法来了,我们要走好我们自己的每一步,完全放下人的东西。“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精进要旨》挖根)由于正念,自己走出了这一步,深深体会到了法的威力。然而对于这一切魔难,我们伟大的师父是不承认的,我们作为大法弟子也决不承认的,在这救度众生的紧迫时期,让我们每个大法弟子发挥出强大的正念吧!正法到了今天,我们也都更加清醒、成熟,一定要在正法的路上把握好自己的每一思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