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06月17日】
2000年冬天我被非法关押在石家庄劳教所,认识了河北农村的一位老太太同修,那年她56岁,我就叫她A大姐吧。初识大姐时是看到在二楼铁栏杆上铐着一位老太太,我悄悄向别人一打听,原来就是A大姐,因为公开炼功被铐上的。每天从早晨一直铐到晚上熄灯前,除了上厕所和吃饭外都在那儿铐着,太阳晒、大风吹都不许回屋。我因事路过大姐身边时,还没等我问候她,大姐一脸笑呵呵的跟我就打招呼,那么坦然、那么善良。大姐7天后被松开铐后她就继续炼功,恶警就又把她铐上。我记得整整持续铐了一个多月,最严重时24小时铐着,晚上睡觉都把双手铐在铁床栏杆上。
后来我们调到一个屋,我得知了大姐的一些详细情况。大姐家中有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可想她在贫穷落后的农村拉扯大这几个孩子长大成人受了多少苦难。每次生孩子后都是十几天就下地干活,因此大姐落下了混身的病,连门牙都在40多岁时就掉光了。
自97年得大法后,对生活失去信心的她满身的病痛一扫光,同时心里去掉了对丈夫和家人的怨恨,整个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虽然大姐文化程度只有小学二年级,但她得法后很快就能通读《转法轮》了,《洪吟》能一口气从头背到尾。每逢看到她眯着眼一字不错的背《洪吟》时那种专注的神态,我感受到的是一颗纯洁纯正的心。的确,大姐心特纯朴、修炼特坚定。不管邪恶多么猖狂,她都不受干扰,该学该炼都不误,而且整天乐呵呵的,对谁都是笑。大姐怀揣一本《转法轮》,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从看守所揣进劳教所,恶警们硬是没搜出来。大姐常说:“这本书就是我的命,我要用生命保护他。”
大姐在99年7.20以后曾两次进京证实法,回来后被非法关押、罚款。2000年秋天大姐去乡亲家还进京路费20元钱时被派出所恶警劫持,因一个“炼”字被判两年劳教送进石家庄劳教所。在劳教所大姐因学法炼功经常受到恶警和“包夹”的打骂训斥,然而不管什么情况、什么场合,大姐都是一脸笑容,反复说的就是这么几句话:“俺就知道大法好,俺的身体就是证明,俺没干过坏事,决不丧良心。”大队长也好、中队长也好、小队长也好,不管他们说什么、讲什么、训什么,大姐就乐呵呵的这么几句话,而且见到恶警们就说,你不和我说我和你们说。到了后来,恶警们只要见到大姐都远远地躲开或是绕着走,时间一长,谁都怕和她谈话,更没人谈要她放弃修炼了。其实,这正如师父讲的:“看上去表面好象是人的表现,实质上不是。是修炼到那一份上了,真正达到那个境界了――抓来了我就没有想到过回去,到这儿来了我就是来证实法来了,那邪恶它就害怕。”(《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
2001年3月初,邪恶劳教所四大队为了对付坚定的大法弟子,专门成立了一个“严管班”,直属大队部领导。A大姐被送进了严管班,之后我们就分开了。然而有时去厕所或洗漱时碰到她时,大姐还是乐呵呵的一脸笑容,有时趁“包夹”没看住时我就和她说句话或送上一篇经文,用眼神互相鼓励。为抵制邪恶的迫害,大姐和严管班的同修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罪、无条件释放。面对恶警的恐吓、折磨、欺骗,大姐坚修大法、坚信师父心不动。后来我偶而见到她时,那因绝食而消瘦的脸上还是乐呵呵的笑容,眼中透着明亮、坚毅。
大姐绝食40多天后身体极度虚弱,几乎没有了血压,仍不配合邪恶灌食输液。到4月中旬,劳教所怕承担死亡责任,才紧急通知大姐家中接人。这样,被非法关押7个月后,大姐堂堂正正地走出了劳教所,又投入了正法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