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下毒迫害 岳阳市朱木松控告元凶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5年08月07日】

湖南省岳阳市朱木松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后,多年不愈的风湿关节炎好了,身上的老伤也好了。以前经常打架、闹离婚的家也变得和睦了。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朱木松依法上访被非法关押、被强制洗脑迫害、被非法劳教期间被下毒迫害。现在朱木松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

下面是朱木松在控告书中讲述的在看守所遭受残酷折磨和被非法劳教的情况。

二零零二年阴历四月初九下午,天刚落雨,我到法轮功学员王丽华家去坐一坐,由于恶人举报,北港派出所就冲进来一批警察,非法把我带到派出所,晚上把我关进了岳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五十七天后,派出所又要我妻子交五百七十元伙食费,搞了一个所谓取保候审,才把我放回家。我在看守所遭受很残酷的折磨,体重由以前一百一十多斤瘦得只有八十多斤。

二零零二年阴历九月十九,我去汨罗市黄市乡岳母家做寿,在那里发了几十份真相传单。在十一月六日晚,汨罗市国安大队、岳阳市“610”、北港乡司法所、北港乡派出所、黄市派出所等开了多辆警车冲到我家里,把我家抄了个底朝天,并且连夜把我绑架到了汨罗市黄市乡派出所。到黄市乡派出所已很晚,他们开始刑讯逼供。我不说,两个自称是汨罗市国安大队的人,一个大约二十几岁的样子,约一米六几高,瘦个子;另一个有四、五十岁,一脸横肉,大约一米六几高。这两个人非常凶恶,狠毒,把我成大字形地抵在墙上,用拳头猛击我的胸口。见我不说,那个年纪大的又给我几拳。他们心狠,拳打得很重。后来才知道是汨罗国保大队的吴育新和杨定球。

瘦个子用手把我摁紧在墙上,用脚猛踢我的脚,直到把我的脚掌踢得成直线靠墙,口里抽着烟向我脸上喷烟雾。见我还是不说,就又用膝盖撞我的腹部。打了一阵那年纪大的又过来了,向我吐着烟,给我的头部、脸上数拳。当时我的头被打昏了,眼睛模糊不清,有点站不稳了,那个小个子把我扶到椅子上,那个老的说去派几个民兵来整我一阵,再把我吊起来。当晚他们把我送进了汨罗市看守所。

到看守所里,我走路脚好疼而且都青了,胸口好疼,头昏昏的。进去之后,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第二天,这两个恶警又来了,问我传单从哪里来的。他们对我录相、我侧着脸对着他们。他们走后,看守所警察叫我写入所态度,我没有写。看到我绝食,他们指使牢头和犯人打我,犯人把我拖到放风场,摁在水泥板上,掐着我后颈把头向下用力压着,不知用的什么东西在我背上猛击了几下,当时疼得我眼发黑了,只能轻轻呼吸,喊都喊不出声了。几个犯人还拼命的把饭往我脸上、嘴上糊,大约十几分钟我才能慢慢的深呼吸。

有一天,国安那两个人(吴育新,杨定球)又来了,一个小个子说:“里面好玩吗?今天带你出去游玩一下。”说完将我铐上了车,把我带到黄市乡瑞灵村村长胥良保家里,找他做伪证。要胥良保说认识我,看到我在哪里发了传单,还要胥良保辨认是我发的。

因为非法超期关押,我绝食抗议,绝食期间,狱医樊医生说他要有意把灌食的塑料管在我食管里连续抽出、插进,要疼死我。左弘军(所长)说:“等他快死了就扔出去。”有一次,狱警樊××一拳打在我太阳穴边,眼睛都被打得充血,回到监房犯人看了都难过。

第一次劳教迫害:

二零零三年元月二十二日汨罗市开群众大会,所长左弘军拖我去参加,我想:不能让他们诬蔑法轮大法阴谋得逞,我死死抱着监房门不放,致使他们又一次对我的污蔑和迫害没有得逞。当天就把我送到了长沙新开铺劳教所继续迫害。被非法劳教一年。期间经历了由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种种手段:威胁、恐吓,长时间罚站,长时间做装订书籍等等折磨。

第二次劳教迫害:

二零零五年正月初四下午,我在去朋友孙平华家拜年出来,不到三百米处遭到突如其来的两个人绑架,我不从,紧接着就出来十几个人强行将我拖上车,将我关进北港派出所的一间办公室内。大概晚上九点多钟岳阳市610国保唐建明酒气熏天的来到办公室,首先要我向他跪下,我不跪,他就提着我的裤带想摔我跪下,我还是不跪,他就打我耳光,并叫来北港派出所一警员两人对我一顿毒打,将我打倒在地,强行将我跪下,北港派出所警员踩着我的小腿,唐建明坐在我的前面,翘着二郎腿开始对我进行非法审讯,不时的打我耳光,用翘着二郎腿的脚尖踢我的下巴,因为他们正好将我跪在翘着二郎腿的唐建明的脚尖前面,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经过大约一个多小时,我跪不住就倒在地上了,唐建明提着我的裤带想再叫我跪,我一下就倒在了椅子上。见我这样了,唐建明就拿着没有我任何签名的几张纸,并要北港乡那个警员扶着我走进另一房子里,将我用手铐铐在一张木沙发的脚上,安排两个人员看守我。因他们将我的脚踩伤了,见我走路一跛一跛的,唐建明还说:你冒得狠呢。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唐建明拿着一张刑拘证将我送到了岳阳市看守所。

一个月后将我送到了长沙市新开铺劳教所,将我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

以下是我在第二次劳教中遭受的迫害:长时间不让睡觉、罚站、罚坐,非正常心理整治等,警察刘平亮、胡奇峰、杜湘林安排七个吸毒犯折磨我、毒打我,当时左眼被打得看不见东西,整个脸肿大,青一块紫一块,身上到处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每天晚上当所有人都睡着了才叫夹控人员带我去睡觉,早上别人都没起床就赶紧将我带到迫害我的C区继续迫害。不让其他人看见,目的是逼我转化。当有人发现我被打成这样时,新开铺劳教所为了掩盖罪恶,抓了一个其中他们安排打手延期三个月教期来欺骗其它劳教人员。有一天中午,打手们给我带的饭中,有很多白色粉末,由于我饿得慌,没有想到邪恶会在饭菜中做文章,就和平常一样吃了个精光。吃完后觉的不对劲,这些白色粉末是什么呢?怀疑是可能被下毒了。

当时身体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可是两个月后,我出现病状,之后身体一直不好。脸黑的,怕冷,吃不下饭。一年零两个月时,肚子胀得鼓鼓的,连水都不敢喝,饭菜完全吃不下,每天靠喝八宝粥度日,人已脱像,走路非常艰难,饭都由夹控我的人带来。此时,监狱才让我去医院检查,检查时B超在我肚子上、身上、肺部、背后照了很久,X光片照出来也不告诉我结果,还欺骗我说没问题,其实我已经生命垂危。同监室的陈建中(长沙人)也是这样被迫害的,当时立即放他回去后,不到一个月就死了。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提前二十几天将我送回。

那天放我回家是晚上,劳教所突然要我收拾东西,他们匆匆忙忙的给我办了出所手续,连一些劳教所标志的东西都来不及收回,就赶快把我推上车。到上车时我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通知家属接人,也不敢白天送我回家,只能晚上偷偷摸摸将我送走,他们是怕露底承担责任。经过两小时的急驰,在离我家还有两里地的地方,将我赶下车,被子、衣服放在地上。我拿着被子、衣服艰难的走了半小时,把家门一敲开,就一头栽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几天后,我被家人送进了医院,几个医生围着检查、研究了大半天,发现我的内脏全部有问题,还有肺结核、胸积水,高烧不退。此时我完全明白了:劳教所的警察在我的食物下了慢性毒药,慢慢的摧垮我的身体,拖垮我的意志。

我的同修--法轮功学员胡和平就是被长沙新开铺劳教所打毒针致死的,周永兵也是被强行注射破坏中区神经的药致疯状的。

经过一番治疗,我稍有好转。出院时,医生对我妻子讲:“你老公这一辈子可能都无法做健康人了。”从此后,我的身体一直不好,骨瘦如柴,左腿伸不直,肌肉严重萎缩。于二零一零年五月病情加剧,恶变成:骨结核、腰椎结核、血播性肺结核、左膝关节结核、肠结核、脑结核、左眼视力严重障碍等等。在本市广济医院(主治陈医生)及多个医院下病危通知书和拒收情况下,转至省胸科医院治疗,数月后出院。出院时主治医师(王勋)嘱咐:不能负重,脊椎骨八年后才能康复,还需药物维护半年(本社区低保处有出院证明和本人病历证明),到现在左关节活动不便,轻度残疾,走路不方便。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四日下午三点多钟,岳阳市岳阳楼区国保付伟、唐建民,王家河派出所冯新华带十几人,在骗取我爱人的信任,并向我爱人保证不抓人的情况下,叫我爱人打开我租住的别人家的多道门进行非法抄家,并绑架我到洞氮宾馆,在进行一番非法审讯和恐吓后将我们几个大法弟子:李运天、龙兵峰关进冷水铺留置室,二十五日晚上三人一同被劫持到湖滨拘留所,李运天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龙兵峰被非法关押十天。

我因身患多种结核病被拘留所拒收,放回。

在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大法学员疯狂迫害中,我经历的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活摘器官等史无前例的邪恶迫害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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