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5年08月19日】
2015年7月20日,山西省太原市法轮功学员侯利军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今年43岁的侯利军曾于2000年初被非法抓捕,之后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遭奴役折磨。2002年5月才被释放。2002年10月他再次被绑架,遭酷刑逼供。后来他得以逃脱,10多年来一直流落他乡。侯利军的母亲康淑琴被非法关押了11年,在山西省女子监狱内受到各种酷刑折磨。
以下是侯利军在诉状中提供的事实:
1,1999年7月20日凌晨3点半,太原市公安局迎泽分局和柳巷派出所的7,8个警察,突然闯入家中,将我的母亲康淑琴抓走,非法关押进了太原市女子看守所。接着又进行类似“文革”式的大抄家,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所有法轮大法书籍(国家出版社公开发行);录像带;录音带全部抢走。同时吼叫着:侯利军去哪里了?(碰巧我有事去了外地),一天以后,我也在省委信访办被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到太原市北城区看守所。
2,国家宪法规定:公民有向有关部门反映情况的权利,2000年1月3日,我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到北京国务院信访处正常反映情况,当时就被扣留,被软禁到太原市驻京办事处,不准出门。几天以后,柳巷派出所警察将我戴上手铐押回太原,非法关押到太原市南城区看守所。一个月以后,又将我非法劳教两年。
我先后被关押在三个劳教所,分别为太原镇城劳教所,山西永济虞乡劳教所,山西新店劳教所。
2000年6月,在山西永济虞乡劳教所期间:集训队的贾指导员为了逼迫我背叛法轮大法,写下“转化书”,规定每天只让我睡两个小时,直到我“转化”为止,让吸毒犯轮班看着我,并且用提前释放为奖励,来鼓动吸毒犯们不择手段的采取各种方式逼迫我“转化”。 采用火烧我的头发、组织所有犯人集体观看污蔑,诽谤法轮大法的影片,然后围成一大圈,强迫每个犯人发言,集体劝我放弃信仰……等手段,先是威胁说要不“转化”,就要在夜深人静时,采取暴力手段殴打我,制造出一种很恐怖的气氛来威逼恐吓我,同时,他们害怕这些见不得人的迫害手段,让世人知道,就非法断绝我和家人正常的通信,封闭一切消息,摆出来要置我于死地的架势。以至于短短几天,有的犯人说我整个人都脱了相了,精神不振,头发白了很多,这些迫害给我在精神造成了非常大的压力,和肉体上的伤害,使我感到非常痛苦,感觉度日如年,简直就是活不下去了。
在逼迫之下,我只能绝食抗议这种迫害,四天以后,贾指导员又指挥7,8个犯人把我按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每人分别死死按住我的胳膊和腿,还有按头的,有捏鼻子的,有拿钢勺使劲撬嘴的,强行给我灌米汤,期间犯人野蛮灌食引起我窒息,后来那个犯人看到把我憋的快不行了,害怕万一出事,自己承担责任,悄悄把捂嘴的手松开一条缝,这样我才喘上来一口气,头上,脸上,还有脖子里全被弄得全是大米汤,身体上的痛苦可以言状,精神上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当时感觉到自己就象动物一样,任人宰割,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人格受到很大侮辱……那次总供绝食抗议了22天。
后来他们一看这个办法没效果,又用高强度的劳动来迫害我,有时候凌晨5点多起床,一直干到晚上8点,一天十几个小时的劳动,累得整个人都快散了架似的。有的犯人形象的比喻:起得比鸡早;吃得比猪差;干的比驴多。
虞乡劳教所又引诱说:只要你“转化”,就不要再干苦力活,马上把你调到食堂干轻活,吃的还好等等。
后来离开虞乡劳教所去山西新店劳教所的路上,管理科金科长问我,在虞乡劳教所呆了一年有什么感想?我只回答了他一句话:在虞乡的一年里,几乎流尽了我一生的汗水。当时他的表情挺尴尬的。
在山西新店劳教所因为我不“转化” 非法加期我六个月。2002年5月1号我才回到家。
3,2002年10月20日早上,太原市公安局万柏林分局的梁志强和秦峰把我绑架,抓到刑警队,由局长白国宝和副局长杨梅喜指挥,足足有十几个刑警采用各种惨无人道方式对我刑讯逼供:先将我的双手从背后铐上,然后由梁志强和另一名刑警,一个抬我的头,一个抬我的脚,把我高高举起,再狠狠的摔在水泥地上,由于全身的重量全部都被压在两个手腕上,当时就感到两个手腕就象骨折了似的,痛彻肺腑。
后来,他们又把我扒光衣服,好几个警察死死的把我按在水泥地上,上面又压上三把椅子,用两根高压电棍从头到脚进行不间断的电击,包括生殖器官都不放过。梁志强恶狠狠的喊道:“电他的眼睛,把他电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刑警队重案组,就是杀人犯到了这里,都得乖乖的给我说出来等等。”我的裤子被扯烂了,整个头上被高压电棍打得全是大包,头上还打出了血口子,整个脑袋都打的变了形。
由于长时间电击,还把我的左脸颊烧焦糊了,有一大片燎泡,一连几天都不断地往出淌黄水,天黑以后又把我锁到了“铁椅子”上,双手和双脚牢牢固定在“铁椅子”,根本就无法动弹。
2002年10月20日深夜,把我送到万柏林分局看守所时,看守所的警察没有直接收留,因为伤重,他们怕担责任,把我被打伤的地方做了笔录,才收下。关入牢房后,众犯人都感到震惊说,怎么打得这么惨烈?有两个被判20年的黑社会头子,走到我跟前看我被烧焦糊了的左脸颊,问我:这是怎么打成这样?我说是高压电警棍打的。他看了好一阵子告诉我说:这几天不要洗脸,防止见了水感染了伤口。
为了抗议对我的非法迫害,我从2002年10月20日开始绝食绝水,绝食绝水六天后,郑永生和常明理又把我由看守所带回刑警队,我看见郑永生问张建刚:这是多大的?张建刚说:18万伏的。说完他们每人拿一根电棍一起电击我。
我的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把我的鞋给扒掉,电棍噼里啪啦的冒着蓝光打在我身上,就象几百根钢针同时扎入身体,就象拿个大铁锤狠狠的重击身体,这两种感觉夹杂在一起,皮肤就象是火烧火燎的一样疼痛,非常痛苦。一直电了我很长时间,我被打的站都站不起来,思想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只感觉到整个房间都有一股浓烈的,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当时我已经六天没有吃饭喝水了,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就这样他们都残忍的对我酷刑逼供。
后来因为我不断的绝食抗议,有一次突然给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看守所怕我死在里面承担责任,第二天就把我送到了医院。在医院里我体重降到70来斤,心跳只有40多下,眼睛看东西,就象在洗澡堂一样看什么都是雾气蒙蒙的。
盛夏酷暑,我穿着毛衣都感到冷,身体两侧肾脏剧痛难忍,翻身都很费劲。医院检查说:我心衰竭和肾衰竭,接连下过两次病危通知书。
当我绝食到了105天时,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终于逃离了出来。
10多年来,我有家不能回,一直流落他乡,居无定所,不敢和家里人联系,怕警察给家人找麻烦。
我的母亲也被非法关押了11年,在山西省女子监狱内,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活着出来,又被太原市45中学校长扣押了退休金,十几年的工资一分都不给,非常艰难。
这么多年来,我们家遭受这么多迫害,使我的父亲在精神和肉体上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得了脑血栓,瘫痪在床,生活无法自理,甚为悲惨。
江泽民及其帮凶的所作所为给我个人和我家人造成了极大伤害,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捍卫我们的合法权利,更为了中华民族免于沦陷于道德崩溃的泥潭,特对江泽民提起刑事控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