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5年10月14日】
河南省濮阳市中原油田钻井工人王荣华,是一位法轮功学员。在江泽民发动的迫害法轮功的十六年来,她一家人遭到血腥迫害,丈夫在迫害中去世;她本人被非法拘留四次、劳教两次,儿子也被绑架、拘留、强行洗脑。
现年六十一岁的王荣华于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九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公布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制止迫害。
以下是王荣华女士在《刑事控告状》中叙述的事实:
我是一九九六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前,我有萎缩性胃炎、乳腺增生等疾病,身体虚弱,修炼后不知不觉的疾病全都好了,走路一身轻。
修炼大法后,我也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时刻都按着“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仅举一例:在得法前去建行取钱,员工粗心多付给我两百元钱,当时心里很高兴,回家后数了又数。得法后认识到这是不对,我便把多给的两百元钱还给银行。银行人说:你当时为什么不说?我说:我当时没有修炼,是常人,现在我修大法了,明白了做人的道理。银行人说已经结账了,我便把钱寄给希望工程。
说句公道话,被迫流离失所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四日,我依宪法去北京上访为大法师父说句公道话,我们走上天安门,警察四处追捕大法弟子,我们无法住旅馆。被迫住在山上,路边的草丛里,不断地换地方,中原油田“六一零”伙同公安国保赵华、朱艳群等五人去北京绑架我,我被迫流离失所。
坚持修大法 遭绑架、勒索
二零零一年三月,中原油田国保赵华等人,勾结山东省公安厅(父母家在山东济南),强行把我绑架回中原油田公安局。对我进行恐吓、威胁,非法审讯一晚,第二天把我劫持到濮阳市看守所进行迫害,他们从我身上搜的钱中先交三百元作为所谓的衣服费、被子费,他们对我轮流进行非法提审,十六天后我三个妹妹把我接走,中原油田国保大队朱艳群勒索我家两万元作为所谓的取保候审金,五社区退休办站长金宝泉逼迫我妹妹写担保监控责任书,限制我人身自由,不准和炼法轮功的功友说话,不准我炼功,不准进京上访等等。在被关押期间,我被抄家两次,抄走大法书籍、师父法像、炼功带、师父讲法录音、法会带子,师父的多次褒奖、洪法图片等。
二零零五年一月二日,我在清丰县被国保王自军、张志新绑架,警察把我铐在铁椅子上,把我随身携带的钱包、布包、手机、奶卡抢走,钱包内有五百多元钱,并抢走家门钥匙抄了我的家,抢走大法书籍资料,还有装真相资料用的红袋子。第二天把我非法送进清丰县看守所迫害,王自军、张志新伙同油田国保恶警李明轮番对我非法提审,逼迫我说出和谁联系,并恐吓我说:不说就判重刑等等,他们勒令我儿子请他们吃饭,上饭店买好酒、买好烟、交手机费、买手机卡共计一万多元,欺骗我儿子说:你妈快回来了。我儿子给买的东西被看守所的警察截留,离开看守所时家人交的四百元钱我没用完也被非法扣除。
被非法劳教,受尽凌辱与折磨
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离过年还有五天,我被非法劳教一年。中原油田警察桑虎、清丰县国保王自军还有退休办的胡国珍把我劫持到河南省女子劳教所迫害。在非法劳教期间,警察和警察指使的其他犯人极尽全力地对我身心凌虐和摧残,每天由两名吸毒犯包夹,不让睡觉,限制大小便、不准洗漱,在严管期间反复洗脑,强制看诬陷大法的电视和书籍,严管迫害三个月后,看我不“转化”,强行让我上车间做奴工,做假发和剪衣服线头,从早上五点干到晚上十一点,我被罚坐小凳子,等别人都洗漱完了我才能去洗,满身的灰尘还得洗凉水澡,冻得我浑身发抖,腿抽筋,穿不上裤子,真是度日如年,到吃饭时狱警叫唱邪歌,我不唱就不准吃饭,被罚站。还把我钱卡抢走,不准买日用品,我被迫害的皮包骨头,被释放后中原油田“六一零”张中华和退休办的恶人还不断的骚扰、盯梢,监听我家的电话,并勒令只要我外出就得请假,每到敏感日更是骚扰恐吓,给我和家人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伤害!
绑架、关押、抄家、勒索不断
二零零七年九月三日晚十一点多钟,我刚睡下,中原油田警察李明、桑虎等五人闯进我家,强行抄家,把大法书籍、师父法像、炼功用的MP3、U盘,还有我刚买的十六英寸宏基笔记本电脑和无线网卡抢走,价值共计六千七百多元,并把我绑架到中原油田三合宾馆,第二天送往中原油田黄埔拘留所非法迫害,李明、桑虎轮番六次非法提审折磨十天后,准备送往看守所继续迫害,被家人强行接回。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份,我被濮阳市国保王海真连同濮阳市华龙区国保警察绑架并抄家,抄走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手机三个(价值三千六百元)、钱包一个(内有六百多元)、真相币大约两百多元、包一个、手套一双,恶警勒索近一万元才把我放回家。
丈夫王恩获在迫害中去世
我的丈夫王恩获,一九四六年十月七日出生,中原油田管具公司高级技师。他以前抽烟、喝酒、脾气暴躁,自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他按“真善忍”处处做一个好人,在单位被评为高级技师,在改大型龙门吊时荣立“个人三等功”,多次受到表扬与奖励。
法轮功曾经在丈夫身上显现出神奇:在一次集体炼功静坐时,我丈夫双盘飘了起来,离地一尺多高,当时在炼功点上的法轮功学员都目睹了大法的神奇!丈夫对法轮大法深信不疑。
然而,自从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血腥迫害后,我的丈夫王恩获被非法关押一个月,被洗脑十几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我丈夫王恩获像往常一样背着坐垫去花园炼功,刚坐下就被早已埋伏的便衣警察围住,警察问丈夫:昨天你没看电视吗?丈夫说:看了,电视说的全是假的,法轮功这么好为什么不让炼?警察很快向上级汇报,把丈夫当作重点人物强行劫持到中原油田一公司派出所,并勒令每天先到单位车间报到,再到一公司派出所报到。从早上八点到十二点、下午两点三十分到六点都被逼迫呆在那里,限制人身自由,并被非法审讯和洗脑,长达一个月左右。
回家后,对我丈夫的迫害还在继续,中原油田五社区、一公司派出所、中原油田“六一零”和社区稳定办的人,还有原法轮功邪悟人员杜竟范帮助洗脑,我的丈夫每次都被强迫去洗脑强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退休办的金宝泉伙同中原油田“六一零”的人,每月从我丈夫微薄的退养金中(七百八十元)中扣出五百元,由退休办“六一零”的下属人员胡国珍领取,就这样“六一零”人员还天天叫我丈夫到退休办进行所谓报到,看污蔑大法的书。一直到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二日,我的丈夫王恩获含冤去世,他那年仅五十八岁。
母亲张兰香在痛苦中过早离世
我的母亲张兰香是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前身体有多种疾病,腿酸腰痛、睡不好觉。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性格开朗、开智开慧,她没文化但能通读《转法轮》,会背李洪志师父的著作《洪吟》。母亲用“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被邻居称为心地善良、处处为别人着想的好人。
母亲因为我被绑架、非法拘留和劳教,加上我丈夫被迫害致死,还有警察赵华等人去我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家骚扰、恐吓,母亲难以承受这巨难,每天以泪洗面,每天都在痛苦的折磨与摧残中度过,吃不下饭,几次病倒,生活无法自理,站不起来,走不了路。最后自己吃不了饭,叫人家一口一口的喂,见了生人就吓得发抖,精神崩溃,母亲于二零一四年二月四日在痛苦中含冤离世。
孙女告诉同学法轮功是好的,遭三位老师轮番训斥
我的孙女缘缘是油田十一小学二年级的学生:学习认真、活泼可爱,我经常告诉她要以“真善忍”要求自己,渐渐的缘缘也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也常对和她要好的同学说法轮功是好的,是叫做好人的。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不明白真相的学生家长去学校找缘缘的班主任,在办公室说大法不好的坏话,家长走后,班主任、数学、英语三个老师把缘缘叫到办公室轮番讯问,三个老师你一言我一语地训孩子,给缘缘精神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缘缘从此不爱说话、不敢说话、受到同学的歧视,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儿子王飞被迫害的经历
我的儿子是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前是一名气功爱好者,当看到宝书《转法轮》的那一刻,他就对我大声喊“妈!这是正法!咱学这个!”经过学法、炼功后,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处处按着“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技校毕业分配在中原油田供电上班。曾经在供电公司举办的几次智力竞赛中都是荣获第一名,曾经在中原油田办的职业技能竞赛中获得五次嘉奖。 一九九九年九月,儿子因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被迫下岗,同年十月依宪法北京上访,想为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警察四处追捕大法弟子,无法住旅馆,被迫住在山上、路边的草丛里,一次次的换地方。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四日,儿子被中原油田国保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清丰县看守所,警察轮番进行非法提审,逼迫他放弃信仰“真善忍”,并勒令不准炼功,非法迫害一个月后,又被绑架到中原油田“六一零”办的洗脑班进行迫害,期间被抄家两次,大法书、炼功带、讲法录音带等,并被勒索五千元。
综上所述,江泽民操控唆使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党委、政府、政法委、“六一零”、公检法司等机构,对我和我的家庭犯下了以下罪行:刑讯逼供罪、虐待被监管人罪、报复陷害罪、非法拘禁罪、滥用职权和徇私枉法罪、抢劫罪、侵占罪和毁坏财物罪、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强迫劳动罪、迫害罪、故意伤害罪、侮辱、诽谤罪、违反《劳动法》、《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的群体灭绝罪、长期任意监禁等等罪行。
根据被控告人江泽民的犯罪行为和事实,根据中国刑法、刑诉法以及国际刑法规定,我申请最高检察院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