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6年03月23日】
王安林,又名王爱玲,女,四十一岁,家住甘肃省金昌市金川区宁远镇龙景村,因为按真善忍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二零零一年至二零一一年十年间被非法劳教两年、又陷冤狱八年,人生的黄金阶段被江氏集团关押迫害。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一日,王安林向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一、走入大法修炼
王安林,家住甘肃省金昌市,是家中兄妹五人中的老小。一九九八年五月底,已经修炼大法的二姐告诉她河西堡要开法会,那时她只知道炼法轮功可以祛病,就想去听听是怎么祛病的,好回来后,让重病的母亲炼功好病。在这种心态下,来到法会现场,她静静地听着每位法轮功学员的发言,她被眼前的这一群人感动了,决心修炼法轮大法。回来后,就请了《转法轮》及讲法带、炼功带,真正的走入了修炼中。后来,父亲也得法修炼,现已八十一岁。
二、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王安林和二姐被关进看守所。那一天,一共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同时被绑架。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下午,王安林被告知要非法劳教,王安林拒绝签字,并继续绝食。四日下午,王安林被转到戒毒所。在戒毒所,王安林被带到一间办公室,室内一男一女,男的自我介绍说是金昌市“六一零”的,告诉王安林只要不绝食,放弃法轮功,就会有好的生活。王安林态度明确的告诉他,是不可能放弃法轮功的,至于绝食,只要你们不非法关押我,立即放我回家,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六一零”那个男人气急败坏地说:“不吃就拿开张器强行灌,有的是办法。”
第二天,王安林被野蛮灌食,警察廖某某、李某某指使几名吸毒者把王安林强行压在床上,一男人捏嘴巴鼻子,另一男人拿勺子把撬嘴,一女人压头另外的人压胳膊腿,六、七人对她施恶。几天后嘴不能张,两腮被捏的疼痛难忍,上腭因铁器撬而溃烂。
二零零一年的一月九日早六点,警察们组织了公判会,王安林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一同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有十三人,其中王安林二姐也被非法劳教。
1.劳役、洗脑迫害
在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七大队,王安林被逼干农活。天寒地冻的日子,用铁锹拍土块,铁锹拍在地上瞬间被弹起,震的手臂发麻,手上满是血泡,血和手套粘在一起。有时睡到半夜,就会疼醒,手指无法伸直,呈半握拳状,手指开裂,长时间不好。严寒酷暑翻地、种树、锄草、种菜、摘果子,一样接一样,连星期天都不休息。遇到三、四月份植树,通常是早晨出门晚上进门,吃的是头一天的馒头和菜,喝的是自来水,吃饭时沾满泥巴的手拿着馒头往下咽,那种日子苦不堪言。
在劳教所,法轮功学员被限制不能和别人说话,有两名吸毒犯监控,并强行背规章制度,王安林不背被罚站到凌晨两点以后才让睡觉。中队长谷艳玲经常找王安林“谈话”,给她施加压力。
后来王安林早晨出工,下午被罚站,一站就是一下午。一月后,见王安林无动于衷,便在劳动中体罚,强迫其干最脏最重的活:拉板车,掏粪坑。法轮功学员在两米深、六米宽的粪坑中往上扔,吸毒犯们在上面唱着说笑着,监视法轮功学员干活,连六十多的老人都不放过。
下午“学习”,强迫看诽谤法轮功的碟片,管教在上面讲,“包夹”在下面监视法轮功学员记笔记,如果不记就被“包夹”打骂,这些做法都是在管教授意下干的,还逼迫法轮功学员写“思想汇报”,每周一次。
2.长时间背铐
二零零一年四月的一天,王安林被中队长谷艳玲叫到办公室逼“转化”,王安林明确告诉她不可能。中队长谷艳玲说:“看来不给你来硬的你是不去想。”说完便拿出铐子,把王安林背铐起来拴上绳子挂在窗户栏杆最上面吊起来。不一会手就变成褐紫色,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流,衣服都湿透了,两小时后才放下来。谷艳玲还伪善的买来雪糕,给包夹人施加压力,要王安林吃,王安林拒绝。回来后,狱警还威胁不让告诉任何人。
五月,王安林又被强迫写“转化”材料,王安林再次被吊起来迫害。“包夹”牛爱花看王安林痛苦的样子,把门锁上,用力抱住,以减轻王安林手臂的重力,但是只要一听到脚步声就立刻松开,这样反而使王安林更痛苦。
王安林给牛爱花讲法轮功的美好,讲大法师父的伟大,背《洪吟》,背《论语》。一个多小时后,中队长谷艳玲进门了,背对着王安林坐在办公桌前。王安林对谷艳玲说:“你口口声声说,我转不转化你都无所谓,你警服照穿,工资照拿,但为什么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迫害我,你这算什么?”谷艳玲猛地转过身,想动手打王安林,当她看到满是泪水还微笑的王安林,她什么话都没说,打开抽屉,拿出钥匙,把铐子打开,王安林的两手臂无法动,一直向后背着。
这种吊背铐轻者几天才能恢复,重者长达八、九个月,其中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叫王连珍的就是遭受这种迫害,半年多了双臂无法动弹,吃饭穿衣上厕所都需要别人帮助来完成。还有一位叫马蕊玲的大法弟子,受警察指使被吊在菜窖里,用泡过水的麻绳捆住双手,吸毒人在外面拉住绳子的一头,绳子从房梁上穿过,吊起来毒打,然后再松开绳子,人就从高处猛的摔在地上,再吊起来,就这样折磨。她的脸肿的看不清五官,身上到处都是青紫色。
王安林和二姐被绑架到平安台劳教所后,其父亲从电视上看到后,就赶到劳教所送衣服,千里迢迢的来却不让见。其父亲回到家后,就被非法关押。王安林在劳教所期间,家人来过几次,但劳教所方面从未让其见家人一面。
二零零二年,王安林从平安台劳教所回家。
三.甘肃省女子监狱:八年冤狱迫害
1.非法关押、庭审、判刑
二零零二年,从平安台劳教所回家后,王安林经常受到宁远镇派出所骚扰,被迫流离失所,来到兰州。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王安林和二姐正准备出门,守在门口的兰州市国家安全局一帮人破门而入,七、八个男人把他们压住,跪在地上,用黑布套住头,搜身,把房间翻个底朝天。半小时后,他们被塞进车里,拉到甘肃省安全厅宾馆,用手铐铐在床腿,坐在地上,每人一个房间,并把冷气打开冻。
九日晚上十点多,王安林被关进甘肃省安全厅看守所,被侮辱性搜身,衣服全脱光,给一件穿一件,外衣被没收,被迫穿囚服,外穿黄马甲,鞋子也被没收,给一双男式布鞋,四十二码的,冬天没有棉衣棉鞋,关在冰冷的监室。在看守所,没完没了的提审,提审的其中有一人叫张宏光。王安林吃东西就吐,晚上十点多,被他们单独提出去,强行打吊瓶。
三十四天后,王安林被非法逮捕,她拒绝签字,回来后,被单独关在一间囚室,长达三个多月,除了送饭的和管教之外,见不到任何人。
二零零四年八月的一天,王安林被戴上手铐、脚镣,强行带到兰州市七里河区法院非法庭审。十名法轮功学员坐在一起,后面有六十多警察,没有通知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参加。法轮功学员在庭上说“法轮大法好”,法官呵斥阻止法轮功学员自辩。庭审进行到一半时,法轮功学员白金玉向法官要同是法轮功修炼者的儿子赵旭东(已被兰州市第二看守所迫害致死),法官无法解释,便草草收场,随后王安林他们被带回。
两个多月后,王安林再一次被带到法庭,不让说一句话,法官直接宣判,王安林被判刑八年,王安林抗议,拒绝签字,拒绝接判决书。回来后,王安林写上诉书,有一法轮功学员在上诉书中揭露江氏集团的迫害而遭毒打,被用两根电棍猛击。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日,王安林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挨个被叫到提审室宣读裁定书,维持原判。
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在甘肃省安全厅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年四个月后,王安林被劫持到甘肃省女子监狱入监队,继续遭受迫害。
2.入监迫害
入监第一天,王安林就被狱警带到生活卫生中队办公室脱光衣服搜身,连内衣都不放过,被褥拆的七零八落,棉絮里都要摸个遍,卫生纸卷全部拉开,整包洗衣粉全部被打开倒在盆里检查。八天后被送到入监中队,每天被强迫看诬蔑大法的碟片。十三天后,被匆忙分到二监区。每天去车间劳动做衣服。
3.关黑屋子
十一月二十六日,中午收工时,被搜身,回来刚一进监舍就被叫到办公室,专管迫害王安林的分队长张妮,把其关进事先准备好的一间黑屋子。里面除了一张干板床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窗户用纸糊住,门被外面反锁,暖气用厚棉帘包住,灯泡二十四小时开着。派四人轮流监视王安林,这四人均是吸毒、贩毒品被判无期徒刑的人。在黑房子中,王安林以绝食来抵制对其的迫害,几天不让刷牙、洗脸,上厕所都限制,一天两回。那几天一百多人住的一层楼听不见一点声音,拿其他刑事犯的话说“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
第四天早晨九点,在中队长顾红英的授意下,四个“包夹”在反锁了门的室内,对王安林实施野蛮灌食。王安林被压在干板床上,石秀兰用膝盖压在其胸脯上,一手捏住两腮,一手拿勺子撬嘴,姚春玲一手压头,一手捏鼻子,张友娣压双腿,马玉兰抓脚,对王安林进行野蛮灌食。
王安林问她们:“谁给你们这么大的权力对我人身侵犯?”石秀兰说:“没有警察的施压,我们也不会这样,但是我们接到命令,让你必须在十点以前吃东西。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你吃东西,哪怕一口,我们也有个交待,否则你就会被送往劳改医院,我们也会因你而扣分。你一顿不吃,我们就被扣十分,我辛苦一月才挣十分,所以我不会因你不吃而被扣分。”
下午,王安林又一次被恶毒灌食。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只要一闭眼,就被捅一下,不让穿棉裤棉鞋,腿冻得发麻。“包夹”马玉兰让王安林坐在床上,把其的双腿夹在她两腿间焐。被“包夹”姚春玲打黑报告给顾红英,马玉兰因此而被记过一次。
在关黑房子的前十几天里,王安林没洗过脚,没换过内衣,早晨洗漱都是由“包夹”把盆端进房间,洗完端出去。四十二天后,解除了关“小号”。二监区教导员刘颖,监区长安琼。
4.再次被隔离洗脑
二零零六年七月六日,王安林再一次被留在监舍迫害,每天别人出工,其就被两“包夹”带到管教值班室,强迫看诽谤法轮功的电视。后来从教育科找来三个经济犯对王安林进行洗脑,任丽、牟小丽、梁丽萍三人均是本科学历。成天拿着诽谤法轮功的书,从书中看到有些话跟其理论,被其拒绝。
一次,狱内于二零零六年初成立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科室主管朱虹,把王安林叫到办公室拿出缩印本《洪吟》和《九评共产党》问,见过吗?听说过吗?王安林没理她,她百般引诱,想抓住王安林的心理,最终未得逞。直到十二月二十五日才解除隔离。
5.奴役
在监狱,王安林不但遭受精神折磨,还承受肉体奴役。早晨五点五十起床,一直干活到晚上九点半,有时更长。初到二监区王安林就被安排在缝纫机上加工衣服,从未踩过缝纫机的她时常手被扎破,高强度的劳动使其经常头晕浮肿。还被迫加班加点,没有星期天。
有一次星期天,王安林全身浮肿,要求休息却不予批准,理由是如果你休息,你的包夹人也得跟着休息,那样她们的任务量完不成,整个分队的产量就完不成。超负荷的劳动使王安林疲惫不堪,趴在机子上睡觉。中队长张英勃找其谈话,说:“别人都在干活,你睡觉合适吗?你比别人特殊吗?”王安林反问狱警张英勃,“你们知法犯法,还有理由指责别人吗?我的特殊不是你们强加给我的吗?为什么别人家人来探视,你们会让见面,为什么我的家人在一年多失去音信后,好不容易找到我,你们却不让见,就因为他们也是炼法轮功的,你们这么做合理吗?如果不是我极力争取,你们会在家人第二次来时让我见面吗?我接见时,你们两名警察跟着,一人监听,一人监视,为什么别人就没有我这样的经历呢?这种特权是我自愿的吗?”
张英勃说这是监狱的规定。王安林接着问狱警张英勃:“你说到监狱的规定,那我问你,劳动法上明确规定每周劳动时间48小时,最多不超过56小时,而我们每周劳动加起来超过72小时,你说谁在违法,难道《监狱法》和《劳动法》之间有冲突吗?就算女监私自规定每星期一三五晚上加班,二四六晚上休息你们也没执行。我要求二四六晚上休息,星期天正常休息,我有这个权利,我希望你能上报,尽快给我答复,我给你一周的时间”。一周后,通知王安林二四六晚上休息,星期天正常休息,而其他的服刑人员却正常出工劳动,没有休息日。
王安林所在的分队二十四、五人,每天要完成一百六十件西服的加工量,加工的衣服销售在西北各省市区,监狱加工却被冠以名牌商标如“老人头”、“皮尔卡丹”等。王安林她们加工三五一二厂的军品,有棉衣、迷彩服、地勤服、帽子。内蒙古军工厂的武警衬衣,数量十万件之多。民品有学生服、工作服、救灾帐篷、演出服、羊绒大衣,工期紧任务重,干活就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
在监狱精神高度紧张,每月要安全检查,被迫搜身,翻被褥,有时还把被子拆开在里面摸。每月还要身体检查,有时几个月不去,去一次把几个月的都补上,只是在走过程。每月还要写思想汇报。
四、走出冤狱 仍被非法监视、骚扰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七日,王安林被金昌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贾德兰、派出所警察贾雪香、宁远镇专门指派的五人接回,送到村委会,由其父亲领回。第四天晚上十点多,派出所的人开车到王安林家,要其到派出所办手续,隔着门被其拒绝。
二零一零年八月,宁远镇司法所的人到王安林家,说是对其“帮教”,要其父亲在“帮教表”上签字,被其父亲拒绝。三天后,他们找到王安林打工的地方要求签字,被王安林拒绝,告诉他们对“帮教”没有必要,他们便离去。
二零一零九月八日,宁远镇派出所一姓吴的人找到王安林打工的店里,一天三次,王安林不在。第二天早晨又去,留了电话号码。王安林上班后打电话,告诉他:“别在我工作的地方三番五次的骚扰我。”吴姓警察要王安林交两张照片,办二代身份证。
二零一三年四、五月份,戴宝吉经常伪装成买东西的顾客到打工的店里监视王安林,后来王安林的老板告诉王安林,她被监视,并监听了她的电话,还打电话诬陷说“她隐藏的挺深的,”老板知道王安林是法轮功学员,虽然非常舍不得,但是害怕连累自己。王安林知道了这件事后,主动辞职离开。
二零一三年七月份,王安林到宁远堡派出所,要她的解教表和释放证,同时要求把名字改过来,被刚上任的张姓所长以他没有经办过,等他了解完了,再给答复。时间不长,王安林拿上户口本,再一次到派出所,却被户籍警扣押户口本,要求王安林按他们的规定先照一张他们所需要的照片,然后再上报改名字的事,身份证等到后面再办。到目前为止,王安林都没有身份证。
二零一五年六月中旬,宁远镇的三人以民政慰问的名义到王安林家找其谈话,王安林的二姐和父亲接待了他们。两天后,那些人又一次找到王安林打工的店里,见店里还有人,很含糊的说只是看看你好不好,没别的意思,二十分钟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