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酷刑九死一生 鸡西市程佩明控告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6年04月18日】

黑龙江鸡西市鸡冠区法轮功学员程佩明,2001年5月被绑架后遭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被非法判刑八年,在哈尔滨第三监狱、大庆监狱继续遭受迫害,九死一生。2015年9月程佩明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程佩明在控告状中说:“2001年5月11日,我在鸡西市鸡冠区红星乡派出所遭恶警毒打,然后押送到鸡西市鸡冠区公安分局。五月十一日至十三日长达三十多小时的刑讯折磨中。我一直被绑在老虎凳上,进行以下各种迫害:(1)腮拳;(2)拿麻:两恶警用双手抠大腿根,另两恶警用攥拳突出的中指,从两肋一直搓到腋下,令人极其痛苦,浑身虚脱;(3)太空帽:先在头部套上塑料袋,戴上钢盔,用七、八斤的铁锤猛砸钢盔,使大脑受到强烈震动,处于昏迷状态,然后将鼻部的塑料袋抠破,进行逼供;(4)用皮带夹一根一根的刮剔肋骨;(5)用皮带夹铁镢挫乳头;(6)警棍砸脚面,直至把脚砸肿;(7)抠锁骨使臂膀麻木,极其痛苦;(8)竹签钉指甲;(9)火烧,反复进行折磨;(10)老虎凳:用手铐脚镣绳子把身子结结实实的捆在凳子上。当时公安局赵局长指挥迫害我,……他说整死你太便宜你了。”

自1999年至2015年, 江泽民个人或伙同已知与未知的共同犯罪参与者,发动、设计、谋划、命令、主导、落实、管理、参与或煽动了对中国法轮功修炼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残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与惩罚,这些行为违反了中国宪法以及中国刑法第247、232、248、 254、 234、 236、 237、 238、397、399、 263、 267、270、 275、 245、 244、 251以及第246条。

以下是程佩明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我从小喜欢武术、气功、医学等书,爱看《西游记》、《三国演义》、《岳飞传》等,为人处事讲义气。1997年冬天我回东北黑龙江大庆看我妈,我妈给我请了一套大法书。我妈跟我说:儿啊,《转法轮》这本书是高德大法,你看看。那时由于做生意,心全用在赚钱上了,也没看。直到98年3月份,我在即墨县邮电局又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顺便买了一本,回家开始看,开始走上了修炼的路。

由于身体在市医院检查有冠心病,当时干活累了心绞痛。在我32岁那年夏天,我得了一场重感冒,发烧烧到40度,由于冠心病伴随着差一点儿没命,医生给我打针说:你啥时候熬到头儿啊?我眼望着妻子孩子,流泪了,我说:我要是不在了,你就和孩子另寻生活出路吧。修炼法轮功后,冠心病等一切疾病全没了。是大法给我再造了新的人生,我的人生又从新开始了。

多次非法关押

1999年7.20江泽民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没过几天,镇派出所的人开着警车暴力把我绑架到镇政府计划生育的单位,把我押在一个屋里两天,我在那里开始绝食,他们也不让我的孩子在学校念书了,逼着我的孩子和他妈来转化我。孩子那年9岁,他失学了,走了八里路到关押我的地方,我心里难受极了。然后他们又找我谈话,我跟他们讲大法好,我们家是如何受益的,当时他们听完后把我放了。

1999年十月份秋忙完毕,我就和我们炼功点上的一个同修一起进京上访,到了天安门我俩被天安门警车拦截问我们干啥的,我们说:法轮功上访的。警察把我俩拽上车一顿揍,问我俩是哪儿的,我俩告诉它们我们是哪的。之后,它们打电话联系到了当地专门负责法轮功的人把我们各自带走了,领我的那个人他是市公安局的,他问我为什么要进京,我讲述了我们全家学大法受益的过程,他听完后把我放了。

11月份我又回到我做生意的地方,没过两天,晚上八九点钟,村书记领着人砸我家的门来撵我们,告诉我明天必须搬走,否则后果自负。被逼无奈,第二天,我把面、油还有其它东西卖的卖,送人的送人,就这样离开那了,回到黑龙江我的家乡鸡西。

2000年正月初二,我父母俩个妹妹我们一家五口进京再次上访,在天安门又被警察拦截,拦截之后被鸡西610带走,被关押在地下室,等到第五天,鸡西市当地派出所来人了,把我们带回当地,把我押在恒山区看守所,我母亲还有两个妹妹被关押在市第二看守所。有个管教告诉犯人好好帮助帮助我,说我是法轮功,这时犯人从铺上下来逼我蹲那儿,用尽了力气在我的脸上一面一拳,打的我眼前发黑,鼻、嘴出血,他们把我衣服扒光,找了一套破旧衣服让我穿上。有一个犯人叫李常金,就是打我的那个犯人,我家给我存的钱都被他霸去了。一个月后,让我写了保证书再也不进京了,把我放了。

2001年在京水桥几个女大法弟子她们打开横幅,我看到那个武警抓着女大法弟子的头发使劲往下拽,往武警裤裆底下塞。我妻子也跟着喊“法轮大法好”,警察抓着她的头发就给塞到裤裆里了,但她仍然接着喊“法轮大法好”。后来我妻子被带到另一个地方去了,因为当时她没有报名,有个警察对她说我给你找个婆家。

2001年5月11日鸡西市公安分局恶警们来了很多人,把我绑架了,把我打倒在地,嘴摁在土里(差点把我憋死)一阵暴打。然后它们拖着我的脚,硬把我在地上拖出八十多米远。这时来了一辆桑塔纳轿车,硬给我抬起来塞进后备箱。当时我脑袋垫在后备箱车槽上,他们象野兽似的疯狂地用脚踹我脑袋硬揣进后备箱,盖上盖儿拉到鸡关区公安分局,把我绑架到刑讯室。

惨无人道的刑讯逼供

过一会儿进屋一帮恶人,有一个姓赵的局长,恶警们管他叫赵局长,进来亲自指挥酷刑迫害我,他们清一色的全是便服不带警号,对我实施酷刑犯罪,逼我承认他们安排好了的一切制造伪证。当时我被绑在老虎凳上,扒光我的衣服、只穿了一个内裤,两个胳膊绑在老虎凳旁,身体用绳子捆上两腿捆在凳腿上。先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在我脸上一顿暴拳,顿时我满脸感到疼痛难忍、鼻口全出血了;接下来他们开始玩儿花样,那个姓赵的局长对我非常“和蔼”的说,你有啥你说吧?我问他让我说啥呀?他点了点头,这时六个恶警其中两个人分别用两手指伸在我两个腋下、另两个人分别用两个手指伸在我两个大腿根、还有俩人分别用两个手掐住我两个脚后跟的筋,突然猛兽般的发力抠我两腋下,使劲拧、掐我大腿根,也使劲拧、捏我脚后筋……

我无法形容那种痛苦。这时那个姓赵的局长还是那个声音问我,这时我明白了他不是非常“和蔼”,在我面前的这个局长阴险毒辣说:说吧。我回答:你让我说啥呀?又是这样的酷刑重复了一遍,我浑身抽搐,绳子已经煞进了肉里了冒血丝,手腕两个手铐已把肉皮煞破,眼前发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到脸上刺痛醒了过来,我看到他们用自行车气门芯软胶皮管抽打我,脸颊火辣辣的痛,我回过神来时,我的嗓子疼痛嘶哑!嗓子发咸嘴角有鲜血流出。这时,那个赵局长走了,开始了酷刑逼供,他们伪造证据问我资料从哪来的,我说我不知道。他们就把师父的法像塞在我裤衩里,把我的两个手都在凳腿上绑着,我身体也绑在凳子上,两个恶棍分别用铁卡子头和皮带卡盖撅我乳头这一个地方就用刑几个小时,我乳头里头与肋骨造成内伤使肉皮与骨之间流血,流入体内极其痛苦。我说:“你们把我整死了吧,我不活了。”

两个恶徒从晚上整到深夜就这样不停地酷刑折磨我,我对他们说:“你们回家问问你们亲人你们这么做他们咋想的。”他俩抽着烟也不说话,满脸横肉直抽搐,烟一支一支的抽着,手不停的迫害我。他们跟我说:“整死你太便宜你了。”折磨的我肉皮里头流血,血都流在内脏里了极其痛苦。他们还用牙签挑我手指甲钻心的痛啊。

他们整累了歇一会儿之后,再酷刑迫害从深夜一直迫害到天亮,用塑料袋把我脸和头包起来我喘不上来气,大约十多分钟它们用手捏住我鼻子狠劲拽塑料袋把塑料袋拽个口,这时我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们给我戴上钢盔用方锤打我头震得我脑袋嗡嗡的,问我,你到底干了什么?我还是说,我做好人没干坏事。另一个家伙拿着腰带在我脸上抽了一皮带,他手里拿着一张纸:“你看看人家都把你说出来了,这真相材料是你给的她的。”我一看是同修承受不住了,推给我了,我就承认了。他们又逼问我江泽民的像是谁给涂抹的?我说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他们又拿出一张纸,人家张某某亲口承认和你一起涂抹的,你还不承认?我看完张某某的口供之后,当时没有办法否认。他们逼问我你们咋干的?我告诉他用油漆喷的。又逼问你在哪整的油漆呀?我说在商店买的油漆。他们又问咋涂的?我说用拖布涂抹的,他说你用拖布咋涂的啊?我就说在底下抹了两下子,驴唇不对马嘴,他们做了笔录写完后签字画押,我和张某的口供纯属刑讯逼供、对不上号。

在鸡关区公安分局,刑讯逼供酷刑迫害我三十多个小时四十八小时没睡觉,给我送看守所。我的嘴一吐全是黑血块,给我戴着手铐、两腿戴上支棍儿,给我送看守所去了。看守所一看我两个肋发黑,身上有血痕伤迹,它们不想要,公安分局说,好不容易把案子破了,把毁江大蛤蟆的象的人抓住了,他说得喝庆功酒,他们都是一伙的,把我收进去了。

为了强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对我实施了以下酷刑折磨:

2001年5月在鸡西看守所给我送到八号监房,那个管教对犯人说,又进来一个法轮功(学员),好好“帮教帮教”,他们一看我身上那些伤痕血迹,犯人都不忍心打我。但是犯人中有个恶徒上来,还拿凉水浇我,一盆一盆的浇,浇了我几盆。我实在挺不住了,浑身直哆嗦站都站不住了,一头扎在管子上。他们一看赶紧把我抱住了,说别这样,这时候有一个管教走过来了对他们说,别动他,让他上床休息,我戴着镣子、铐子上床了,那个管教告诉屋里的犯人,让他睡觉,他们知道我浑身全是血痕。

睡醒觉第二天早上吃了一块发糕,我方便了一下,大便拉出来的全是黑的,犯人一看我便出来的全是黑血块,那是血。这时候我身体有点儿恢复过来了,全身很劳累,那时候我不吃饭了,但还有点儿精力讲真相,我跟犯人讲,法轮功都是替别人着想,我全家修炼,我母亲修炼病好了,全家和睦,就讲大法的好处,法轮功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他们都听着,他们问我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我说那都是假的。那时候我铐子、镣子都戴着,睡觉都戴着睡,戴了七天给我摘了。这时候我感觉身体发飘,浑身没劲儿,没劲儿我也不吃饭,有两个警察站在窗前,还有看守所所长张义在窗户前铁栏杆召唤:法轮功吃没吃饭?犯人回答:他没吃。警察就站在窗栏杆下,这时把我拽在地下,我站起来,他们犯人叫我跪下,我心里想着说:我说大法弟子不下跪,大法弟子不给常人下跪。那些犯人就横着踹我的腿,三、四个人怎么踹我我也不跪。

这时候看我的那个警察他是所长张义,他说别打了,随后领了五、六个警察拿着电棍、白龙(就是白塑料管)和镣子进来了,进屋后喊了一声:跪下,我以为是让我跪下呢,我没跪。所有的犯人全都跪下了,他对犯人们说:你们怎么帮教的?这时候一个犯人跪爬过来对我说:爷爷呀,爷爷,你不是说法轮功修真善忍都是好人吗?你不说做事都为别人着想吗?我们要挨揍了,你快转化吧,你快写三书吧,你不写我们就要挨揍啦,一个劲儿的磕头,你不说法轮功修善吗?你是我亲爹,你是我亲爷爷,我叫你爷爷呀,你不写我们要挨揍了。这时那几个警察叫一个犯人跪下,拿着白龙抽打犯人,一打在身上马上就紫黑,这边全跪下说:爷爷呀,爷爷,你是我们的亲爷爷呀,你不说法轮功做事都替别人着想吗?我的心里想这哪是关哪?太邪恶了。

就这样好几个犯人都挨打了,挨打的就跪爬过来给我直磕头,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头对着铺边那个石灰台一头扎上去了,砰的一声,他们吓坏了,这时所长张义说:别打他们犯人了,不打你们了,都起来,犯人们都站起来了。恶警让犯人把我衣服扒光了,四、五个人按着我腿,两个人按着腿两个人按胳膊,一个人按着头,这帮恶警围着我用电棍开始电我,电棍专打腋下往阴部小便打,电棍还塞在我嘴里,舌头都烧起泡了,阴毛用电火都烧焦了,他们兽性发作叫我骂师父,一个劲儿喊:你骂师父,你骂师父,我就喊:师父啊,师父。我喊了两声师父,当时我痛苦极了,他们也不用电棍打我了。他们很邪恶、被谎言毒害很深,就这样使一些人站在他们一边骂大法、骂大法弟子。这时电棍没电了。第二天下午同一时间继续用电棍打我,还像昨天那样,一进来说跪下,把那个法轮功衣服扒了,用电棍在我身上打,电棍在我身上一个劲儿的滚直到把电棍打没电为止。回去充电去了,第三天还是同昨天时间一样进行电我。恶警手拿电棍突然撒手,电棍掉在铺上,恶警说这电棍怎么漏电呢?后来另一个恶警拿起电棍在我身上滚,一直到电棍没电,回去了。连续三天电棍电我,随后我身体肿起大黏包开始一天一天的糜烂,他们这么迫害我脸也发青,犯人们当时都惊呆了,天天给我码在线上,迫害我。

七月份天正热的时候,有一个邪恶管教姓董的抓了一个大猫四~五斤重,叫犯人把我拽过来,把上衣扒光,光着膀子,然后这个姓董的恶警抓着大猫就扔在我身上,他嘴里说我给你消业,随后猫爪子抓进我肉皮爬上我肩膀,然后又从我肩膀跳到地上,我身体被猫抓伤了,伤口处流着血,就像黑葡萄似的。我咬着牙我看着那个姓董的邪恶管教,犯人都不忍心用眼看,犯人他们怕挨揍都低着头。

那个看守所里的邪恶所长张义时不时的就把我戴上镣铐,手给我戴上“捧子”,这个捧子是一种特殊的很霸气的刑具非常有杀伤力,犯人都害怕,给我戴上了,戴了大约半个小时我瞅着我的双手由白变黑肿起来了,犯人把捧子摘下来之后用鞋底子使劲抽我的手心手背,犯人用脚踩,当时我的手没知觉了。我的手一直肿了半个多月,从那时一直到现在,阴天下雨手发木发麻,像植物手似的,差一点儿废了。用犯人的三、四个月没洗的臭袜子塞进我嘴里,我手戴着铐子脚上戴着大镣子一个月整转化我,往我脸上吐痰,告诉犯人“好好帮教”我。有那么几个从骨子里发坏的犯人毒打了我几次,他们也害怕我出点儿啥事。

在看守所里一天只能吃六两发糕,一顿吃三两发糕,一碗汤里头有那么一片两片海带,一块发糕三两攥成四个团儿放在嘴里嚼,四个团儿能嚼吃一个多小时,不舍得往嗓子里咽,一点一点用唾液送到嗓子里去,有时候多余的发糕也不会给你一点儿,因为那些犯人是因为你没有转化他们挨揍了,你不是说法轮功好吗?你不是说替别人考虑吗?可我们挨揍了,我们让你转化你不转化,我们挨揍了是因为你,邪恶管教用的手段就这么邪恶毒辣。在这里有时候外面家里给存50块钱,这里太黑了,能给三块发糕能吃三顿饭(每顿能多吃一块发糕),能刷两次牙,牙刷是公用的,能给一小捏咸盐粒子,50块钱就这样没了。我饿的时候,嘴里就含着那么一粒盐粒儿喝着凉水充饥。

当时我的身体随着饥饿浑身糜烂浮肿起了些大水泡(造成水泡的主要原因是电棍击打造成的)浑身起些大水泡,有个管教王大夫告诉犯人把我从床上拽下来摁在水池里用大镊子把水泡撕开用酒精棉擦,血、脓水一起流出,就是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达。我脚上起的大的水泡,他们用大镊子一扯就扯碎了,放在酒精里一过,极其痛苦。要不就用凉水一冲,用小铁片刮,把脓刮掉了用凉水冲。看守所王大夫管教告诉我,他说:“你是信法轮功的,你家有没有钱?有钱给你住院治疗,要不死了就给你添一张白纸正常死亡报告,死了白死。”身体就是这么煎熬。那时我浑身糜烂,天天蹲在厕所边,我饿呀,我听说所有的同修没有像我这么挨饿的,吃饭时那些青土豆块以及人家不能吃的食物扔在便池里我抓起来吃,秋天西瓜皮他们把皮肉切下用来咸盐腌咸菜,剩下的最表皮扔到便池里我也抓起来吃了,用来充饥,他们电棍打我,我也不绝食了,每天都饿,当时脖子撑不起来用肩膀头扛着脑袋,脑袋往肩膀头一搭一天,天天这么熬着。因为我们全家都修炼,当时都被劳教迫害,我当时没有穿的,内裤穿的是死刑犯的内裤,死刑犯的棉袄,鸡冠区那些国保把我裤子扒下来没给我。

非法判刑八年,在监狱继续遭受折磨

2001年12月份下旬,检察院他们接到了恶警用酷刑制造的伪证据,以破坏法律实施罪将我们起诉,莫须有的罪名,我们都是一帮遵纪守法的好人,我们也没破坏法律啊?在鸡西市法院开庭的时候,法院厅内全是市610、市公、检、法等人员,我对他们说:我师父是亿万人道德的表率,法轮大法对社会有百益而无一害,我们有信仰都是做好人,你们判我们你们是有罪的。说完后法警给我一顿揍,打了我五胶皮棍,非常痛苦。当时我说了我没有罪。回到看守所,法警又唆使恶警又给我一顿电。

我被非法判刑8年。2002年正月初七,看守所要把我送哈尔滨第三监狱,把我从八号监室提出送到另一个临时监室,有一个管教一脚踢在我后心,当时眼前发黑趴在床上。

2002年4月1号晚上,我被武警警察押送到哈三监。哈三监医院检查身体不收我,因为我身体被迫害的这么严重,他们给监狱留了2000块钱,哈三监监狱把我留下了,当天直接被送往监狱医院住院。住院期间三个月没有通知家属来接见。

集训队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副大队长叫林波,四个包夹夹子。我由于在鸡西看守所迫害太严重,贫血、身体糜烂、肺结核原因造成的吃饭不吸收,我饿呀,在看守所一天吃六两发糕,到了监狱一顿饭能吃三斤发糕,身体消瘦,肚子肿大,吃完从来不小便,大便时窜稀连水带便一起拉,不小便的主要原因是由于在看守所邪恶电击小便及睾丸造成的小便失禁。这时集训队严管,对没有转化的大法弟子不让家人接见。

我当时身体糜烂很重,晚上躺床上都躺不下,前后左右都糜烂,我的床是沾满了脓血的一块纸壳子,在医院我不懂得他们给我化验血,我听犯医说一个正常人成天躺着都得迷糊,严重贫血需要家里家属送钱医治,他们610就是不让家人接见。他们请示监狱特批给我中午送一碗面条,面条里头有两个荷包蛋,我就是不吃。犯人都看在眼里,送饭的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我知道他们用的是计谋,你看人家七十多岁的人来给你送饭,你这个人真是精神有问题?他们用这招很毒啊,这是软刀子捅人。你如果吃了他们送的饭,他们会说:你看党和政府多关心你们这帮法轮功人,你还不幡然悔悟,他们下毒手迫害你就找到理由了。

2002年7月份,有一次610大队长林波到医院来找我,他说他会给兽看病,我没有吱声,他说你把心敞开点儿让我看看你想啥?我还是不吱声,他看我不吱声,他说你说话呀?这时我问他,林大队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他说你讲吧,这时我就说,有一个秀才请客,请的是一个文部尚书和蒲松龄,秀才说了今天我请客咱们作赋一首以助酒兴,那个文部尚书瞅了瞅蒲松龄说好,这时秀才先说,那我就先赋诗:三字同头左右友,三字同旁沽清酒。今日幸会左右友,聊表寸心沽清酒。然后文部尚书也赋诗一首:三字同头官宦家,三字同旁缎绸纱。若非朝廷官宦家,谁人能穿缎绸纱。这时我不说了,低头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那个林波以为我能继续说呢,我不吱声,林大队说还有蒲松龄没赋诗呢?我这时便开口,啊,蒲松龄便赋诗一首:三字同头哭骂咒,三字同旁狼狐狗。山野声声哭骂咒,指因道道狼狐狗。之后他又问我,山野是啥意思?我说:就是大众老百姓。他似乎听懂了些什么,不吱声了。从此以后再也不骂我是兽了。

我身体被迫害的很严重,医院通知集训队让家属见面好给我医治。三个月后我家我父母亲在医院见了一面,当时集训队大队长黄治民对我的亲人说:他身体需要营养,需要营养药补充身体,后来家里送来药品。我也不知道医院给我打的什么药,我浑身开始浮肿,一个犯医说这个药如果喝到胃里胃就得烧的穿孔。在医院我始终发烧体38.5至39.3(发烧的主要原因是看守所电击我造成身体糜烂),我的眼睛看东西发黑、模糊看不清东西,犯医检查说眼睛瞳孔异常。

后来他们把我从医院提回集训队,我的身体浮肿站不住,坐在严管班了。监狱外面总来一些毒瘤转化大法弟子,我在严管班有一次被调到大队警室里,我们被关押在集训队的所有大法弟子都到了。有三个女的在警室里,其中一个女的对我说:你以法为师,以后就不要认师父了,我一听就是邪的,我问她:你多大岁数了?她说她46岁,我又问:你父母可好吗?她回答母亲不在了,只有父亲。我问她:你父亲多大年纪了?她回答67,我跟她说:你父亲过生日你回去吗?她回答:那当然回去了。我告诉她:你父亲再过生日,你到市场去买个大绿王八,你回家你就冲着你父亲开骂,你这个老绿王八你咋不死呢,你骂得越重,你越孝顺,这样不失不得,你也回报他呀。她当时说不出话来了,指着我说:他没被转化、没被转化。我对她说:你知道什么叫“师父”吗?师大于父,师父就是要比父亲亲、要比父亲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意思。

当时,集训大队长张久珊在我旁边听着,没过几天我被押小号了。押小号逼我写三书,当时犯人在小号里骂我谁他X有你这些待遇,给你特批面条打鸡蛋,给你买东西日用品等。犯人说你就欠揍,你知不知道整死你算白整死,我们一点儿事都没有,是政府让整的,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在给政府做事……我说我也没吃鸡蛋,我也没用它们给我的日用品以及副食品。他们说你没用也是给你了,你也得有良心啊,我当时思想有了波动就写了东西,内容是法轮大法是正法,让歪嘴人给念歪了。不管咋地它们拿到了我写的所谓“三书”,虽然内容不符合它们的要求也总算拿到了它们要的。就这样第一次押小号把我给放了。

从小号出来后,心里别提多么难受了,我自己心里在问我自己你为什么说假话?你为什么要写三书?我的心消沉在极其痛苦之中。从那开始我就觉得我连个人都不配了,抬不起头来。集训队看到我写的“三书”不符合它们要求,就继续整我迫害我,让我重新写。我从大法中受益了,我不能写它们要的东西。当时我在集训队针织班,那时有制作针织品的大钢针,我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了,他们把好人往死里逼,我吞了六个钢针(注: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请大法学员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况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以这种过激的方式反迫害,这种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但也从侧面揭露了迫害的邪恶程度。)。集训队五个干警给我带到省医院做手术,我跟医院医生讲我说你们记住我们是法轮功学员,法轮大法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们是无辜的,我们遭到打压是千古奇冤。医生说记住了,然后在手术室上,在我口腔内取出了钢针,吐了两碗血。回哈三监在医院住了一天,又进了监狱小号继续迫害。

2003年1月15日在小号里,关入小号,在小号里戴六十斤的铁镣子,手铐给锁在地环上。恶警黄治民、张久珊、林波指使犯人张勇用毛巾塞住我的嘴说:“你有种你挺住了,整死你政府给顶着。”“你不转化就火化”“政府说了法轮功打死不追究任何责任”他们用手指弹眼睛,捏睾丸,抠肋骨,踢前后心,我的两耳同时被恶警、犯人拳脚毒打。夜里一看我要不行了,送医院进行抢救。

在集训队,对他们讲真相大法好怎么受益的,对社会精神文明有百利而无一害,通过学大法家庭和睦了,身体健康,经过修炼有很多得了绝症的人都好了。他们也说大法好,知道你们是一帮好人,我们也跟你们一起念大法好,但还是让写三书吧,不写在监狱小号迫害整你一个死去活来,看不行的就往医院送,住医院好了继续迫害。他们就是这样完全没有人性的这么干着。我在监狱小号被整到医院,在医院醒后包夹子们全换了,最后大年三十那一天出的院然后提回集训队。

2004年4月初,哈三监狱邪恶的610又开始对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实施迫害。那时每个大法弟子都被监狱610主任陈树海找谈话,它们部署了一套迫害转化的方案。大法弟子王大元被迫害致死,大法弟子张伟华被迫害致死,使得哈三监在国际社会曝光,国际人权组织的舆论谴责使哈三监这个杀人不见血的黑窝解体。

2004年7月1日 我们三十名大法弟子被押送到了大庆监狱集训队,当天我们晚上入睡时包夹子两个夹一个大法弟子,睡觉都立着睡,每个人只有30厘米的床位,天很热我一看这大热天的太遭罪,这么热床位这么点儿,集训队是个整人的大队,有钱的犯人给狱警好处一个人睡两米的地方比较凉快。后来我被投入到监狱六大队。2004年7月15号以后,当时在大队里同修吃不饱,我就去管狱警要馒头,我说吃不饱,馒头不够,狱警说我,你怎么那么特殊呢?当然特殊我说我没有犯罪,我说吃不饱,然后就回来了。监狱里一顿两个馒头就连犯人也吃不饱。7月20号天正炎热,我开始绝食,理由是吃不饱。三天以后他们把我拽到医院进行灌食,灌的我迷迷糊糊,撬开我嘴用那种撑子把我牙支得生疼,灌完食架着我回来时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等。回来之后,监区狱警说:法轮功从今以后想吃多少个馒头就给多少,这是狱长特批。打那以后,犯人打饭的就能多打很多馒头。

自1999年4月27日至2015年, 江泽民个人或伙同已知与未知的共同犯罪参与者发动、设计、谋划、命令、主导、落实、管理、参与或通过其它方式煽动了针对中国各地法轮功修炼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残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与惩罚 。这些行为不仅违反了中国宪法、刑法的众多规定,而且违反了《联合国禁止酷刑公约》第1条第1款、《防止及惩治种族灭绝罪公约》第二条以及国际习惯法中的多个反人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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