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09月19日】
我来自土耳其,但与丈夫和今年10岁的儿子在澳洲已经生活了9年。
我是2001年9月28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在这两年里我学到了很多。毫无疑问,每一个大法修炼者,尤其是在中国大陆被迫直接面对邪恶的那些了不起的大法弟子,都有非凡的心得体会可以与大家分享。当自己被邀请写一篇心得发言稿时,内心感到很自豪,但同时也有些担心,因为听众不是普通人,而是大法弟子。大家都知道,每一天对大法弟子都是一个修炼的过程,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下一次考验什么时候发生。在过去两年,我确实经历了很多考验。
17岁那年,我被诊断出患有严重心脏病,在得法前一直都依靠药物维持。炼功仅几个月,我的身体、精神面貌以及情绪发生了如此大的改观,以致我的家人、朋友以及同事都觉得我像换了一个人。我这人向来心地善良,但脾气很坏很暴躁,这是典型的地中海妇女的性格,我过去常常会在1秒钟内暴怒,和任何人发生口角,包括我的老板。因为健康不佳又爱发脾气,我总是处在痛苦或麻烦之中。我希望内心平和,但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也感到自己被这个身体拖累,但却无能为力。
现在我对自己满心欢喜,在我的一生中也是第一次处于真正的快乐之中。师父,对您为我以及所有人所做的一切,我如何做才能表示我内心的感激呢?白纸黑字实在难以说出我内心的感受。这也就是为什么每当我没有过好某一关,无论这关是小是大,我都会感到这一次又让师父失望了,进而非常后悔。不是因为在乎自己的层次又降低了,或在修炼中没有取得成功,完全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按照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让师父失望了,我感到非常难过。每一天我都在尽力做得更好,虽然有这个常人的身体的确不易,但同时又因为我们拥有整个宇宙的法理、正念以及在这个空间随时看护着我们的师尊,所以也并不是那么难。我们是多么幸运!现在身边的人总是称我为一个聪明的人,而不是制造麻烦的人。
下面我想告诉大家因为工作关系而能接触到许多来自中国大陆学生的故事。
我在墨尔本大学语言中心--墨尔本最大的语言学校--教授海外学生英文,已经工作了8年。绝大多数学生来此学英文都是为了在澳洲继续他们的学业。所以他们通常受过高等教育并比较富有。我一开始炼法轮功就知道在中国这是被禁止的,但却没有意识到情况有多严重。直到偶然在我的班上遇到一位中文报纸的编辑并告诉他我在炼法轮功。他的反应实在超乎我的想象。作为一个新学员,我当时还不知道怎么做。某些人的谎言让他深信不疑。他对我说,我应该立即放弃修炼,否则我会不再喜欢自己的工作,不爱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只喜欢法轮功。
他在我的班以及其它班上继续学了几个月,我也在继续修炼,而且每每遇到他,我也不时地提醒他我还在炼法轮功,而且我变得越来越好,一个更好的母亲,一个更有耐心的教师,而且一个的的确确更出色的妻子。我们进行过许多次关于法轮功的长谈,最后,他别无选择,只能接受并改变自己的观点,尽管在表面上他并不愿意表现出这一点。他是我遇到的最顽固的学生,但对我来说又是非常有意义的经历,因为这仅仅是开始。从那以后,几乎每天我都会设法提到这场邪恶的镇压,并告诉学生们真象。
每5周我们要招一次新生,每10周我就有一个新的班,于是我会向学生们讲述法轮功的事。最近,我悟到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预先计划好的。我从没有有目的地主动接触某个学生,仅仅是为了向其讲述法轮功和这场镇压。相反我会发现自己自然而然地谈到中国发生的事情并告诉他们真象。有些学生的最初反应有时候很激烈,但当我和他们聊了一会之后,他们就会改变态度。
但我也有一个难题,就是如果他们不是我的学生,我就只能在走廊或餐厅和他们交谈。这时我总是没有足够的时间。所以有时候感到失望以致怀疑我是否充分利用了我的长处。于是有一天我请求上司将我从课堂老师调到自习中心,这样我就有机会和所有学生打交道,也就有更多的时间和他们交谈。通常得到这个职位是不容易的,但我还是被允许每周在那里工作2天并持续10周,我需要每天在每1小时中安排半小时的时间上普通对话课。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几乎每天都会谈到法轮功。
到第9周,也就是我在那个中心的时间就要结束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位女学生,她被彻底洗脑了,坚持认为我不可能在炼法轮功。她非常肯定我在练某种气功但不可能是法轮功。她还认为我被搞糊涂了,不知道我炼的功法真正叫什么名字。当她终於意识到我真的是一个法轮功修炼者并希望再次和她交谈时,她就变得不太友善了。我希望能继续在自习中心工作,就可以有机会和她聊,但怎么才能实现呢。
后来我发现自习中心的负责人准备出国,墨尔本大学也已经为这个职位登了广告。英语是我的第二语言,所以自己对申请到这个职位并不感到很自信。但无论如何这一次我要申请,因为我不能让那个女学生在离开前没有获知真象。
我申请了这个职位并在15周之前得到了。我开始了在那里的全职工作。这样我也有了更多的机会和那位女生交谈。我们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她和其他一些中国学生到我家作客,还给我带来礼物。她说她不再会依据中国媒体的报导而妄下结论了。
当我被任命为负责人之后,新学期开始了,当时很多教师不愿意在学生入学第一天的决定分班的会面中,去见中国学生,因为他们怕染上萨斯。以往我们每次招收10到15名中国学生,因此我提议由我来与这些学生会面。他们说我做不了。我想知道为什么不行,他们说,本学期总共有101名来自中国大陆的学生,这是从中国来的招收人数最多的一次,尽管有萨斯传染病。尽管有那么多教师担心染上萨斯,我心里倒觉得很高兴。这不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求之不得的吗?没什么比这个机会更令人兴奋的了。我可以天天在自习中心见到他们并告诉他们真象。
你可以想象得到我一次次地听到同一件事,而那是我但愿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有时有些事听起来颇令人气愤,而且具有挑衅的意味 ,但本着正念我知道没什么我正不过来的。我不断地帮助他们通过这非常重要的英文考试,以便他们能继续硕士学位的学习。头5周里我集中了一些新的针对考试的口语练习材料,他们别无选择必须和我一起练习。因此我们越来越熟,而我则一遍一遍地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最后有个学生说:“好的,好的,法轮大法是好,你让我做什么?去中国找麻烦吗?”我说:“不是,我不想让你惹麻烦。在你回到中国后,我希望你告诉你周围的朋友和家人,你在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遇到一位教师,她是墨尔本众多法轮功修炼者中的一员,而她是个好人,告诉他们她关心中国人,告诉他们现在是让中国人了解李老师和法轮功真象的时候了。告诉他们,他们应当知道真象。”他回答:“这我做得到。”
我有太多的事情想告诉大家,但我不想占用你们太多的时间。对我来说每一天都非常宝贵,我希望能完成得很好。
我总是特别注意保持善心和慈悲,不只是对中国学生,也对所有来自其它国家的学生,以及我的同事和上司。我甚至开始更注意我的衣着,因为我代表大法。自从戒烟后我体重减了10公斤,外表也更好看了。
我给遇到的每一个学生解释了有关法轮大法以及迫害的事实,有时候我也和他们一起参加社会活动或邀请他们来我家。结果往往是他们更愿意和我交谈,因为他们认为我是学校里最受欢迎的老师,那么法轮功一定也是非常有趣的事物。去年,学校的负责人问我如何能使自己总是如此快乐、健康,并且总是笑容满面。我说因为我炼法轮功,这是我保持快乐和健康的原因。
现在每次他一见到我就说:“继续炼法轮功吧,看到你现在的样子真是棒极了。请经常离我近一点,我希望能从你的好的能量场中受益。”我的顶头上司也学了五套功法。当得知我要去华盛顿时,同事中的每一个人都为我感到激动。我会跑那么远去参加为期只有几天的一个法会和其它一些活动,对他们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他们理解也能接受我的全身心投入。我得到学校全体员工的支持,他们还举行了早茶聚会声援我去华盛顿参加对邪恶之首的公审。
不久我会和丈夫儿子一起返回土耳其。10个月前当我们回土耳其时,我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想学炼五套功法,对“真善忍”这三个字具有的威力都感到不可思议。那段时间我无时不在谈大法,我也遇到了众多无法让人相信的事情,我只想举其中的一例。
我有一个非常固执的阿姨,她已经25年没有和她的哥哥说过话了,更不可能跟她提及去看望自己的兄长。当听了师父的讲法,她立即对女儿说她准备去看望哥哥并和他谈一谈。她的女儿简直不敢相信,因为他们为了促使两人能见面交谈已经努力了很长的时间。而现在她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改主意?虽然这对他们来说很难相信,但却让我很受鼓舞。我感到非常高兴,体会到大法能纠正一切,因而我也明白我得回去,因为还有那么多人在等待得法。
有一天我们曾谈论成为一个整体、一起学法交流的重要性。这非常好。但我认为成为一个整体在12000英里以外也能获得。我不得不离开墨尔本的同修们,因为我无法把他们都带到土耳其去。但我可以把他们放在心里伴随着我。只要在我的内心感到自己是这无边大法以及这非凡整体的一部分,无论我在哪里这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有时一想到自己远在土耳其,每个星期六和星期天无法再开车去丹丁农公园时,我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但还是那句话,在土耳其的公园,人们也在等待着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