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7年05月23日】
辽宁省鞍山市岫岩满族自治县法轮功学员赵永华,从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人。可是,一九九九年后,镇政府官员紧随江氏一伙迫害法轮功,赵永华被非法劳教三次,共六年,又陷冤狱五年,遭受各种酷刑迫害,如被脱光衣服殴打并推到雪地里冷冻、吊绳、垫砖头、背上插针等。
赵永华,男,今年六十三岁,家住辽宁省鞍山市岫岩满族自治县苏子沟镇黄旗沟村组。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赵永华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状》,起诉这场迫害元凶江泽民,成为二十多万名诉江法轮功学员中的一员,以中国现行法律和政策,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下面是赵永华在《刑事控告状》中讲述的他的遭遇的一部份。
修大法 身心健康
一九九五年,我有幸接触法轮功,觉得真、善、忍好,就开始学炼。通过学法炼功越来越明白,真、善、忍是宇宙特性,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处处考虑别人,思想道德提高了,身体也健康了,二十年了没有人为的吃过一片药,为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邻里都知道法轮大法好,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
遭跟踪监视、骚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从那以后,我家就没有安宁过,派出所安插了许多耳目,时刻监视我的行踪。我到哪干什么,都有人跟踪报告,每次走在路上,都有警车追着检查、搜身。这种骚扰给妻子和孩子的身体和心灵都造成了伤害,导致身体多病,又无钱医治。我只得向熟人借钱给他们治病。
一次,借钱回到家,刚坐下,派出所警车就来了,他们问我去哪了,干什么去了?我告诉他们借钱治病,他们不信,把我拖上车去了派出所,苏子沟镇副书记王生钧怒气冲冲就是一阵耳光,其他几个人也对我拳打脚踢,逼我跪下。好一会儿,王生钧走了,也许是去问一下我说的是否属实,便无声无息的不见他们人了,也许觉得理亏吧。象这类事情太多,只举一例。
一九九九年 七月二十七日,由苏子沟镇副书记王生钧主持、派出所人参加,镇副书记王生钧说:谁写了“不炼法轮功”中午就可以回家,一会功夫他们都走了。我没写,中午没让回家,也没给午饭吃,晚上很晚才让回家。从此我家就成了他们的上班地点了。警察随时来随时去,还安排耳目监视我的行踪。村里人和邻居因为恐惧不敢接触我们,妻子孩子被吓破了胆,没心思干活,白天出去避难,只有吃饭和睡觉时才敢回家,整日无精打采精神几乎失常(没有身临其境的人是无法想象在这种恐怖气氛中的压抑心情)。
被多次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十月被非法抄家,送进岫岩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又被非法抄家送进岫岩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八午后,我正在山上割柴,看见派出所警车来到山下,从车上下来几个人叫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有点事,我被骗到派出所就不让走了,镇副书记王生钧说:中央开“两会”不让我们回家,强迫我们留在派出所,由派出所的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看守。
我妻子领孩子去派出所要我回家干活,也不放,“两会”都结束了,还不放我们,说得请示县里。直到第二十八天,才让我回家。
我回到家,就急急忙忙赶农活,刨茬子、割柴火、垛柴火。第三天上午,我在地里正刨茬子呢,警车又来了,他们到处打听我在哪干活,找到我后,说要我到镇里去,已经拖延了农活,加上以前他们骗人的教训,我不去,他们就把我拖到车上,我哥看见了,气得去前边拦车,但还是被他们拉到镇政府非法拘禁了,由镇政府人值班,我被非法拘禁了十四天(后来听说上面有命令)。
二零零零年七月非法拘留在岫岩看守所十五天。
非法劳教三次 遭刑讯逼供
第一次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 在鞍山 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一年元旦刚过,外面下着大雪,我在家正修力胎车,准备交征购粮。警车来了,所长王国俊领人进屋,看我在家,就开始乱翻,查找法轮功资料,并把我带走非法劳教二年。
第二次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至二零零六年 在鞍山 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派出所所长王晓东领人来我家说找我去派出所,我一进派出所的门,就看到举报我的真相资料在办公桌上,还有真相小册子。王晓东盘问从哪来的,我没回答,还问是不是某某给的,我说不是,就把我双手倒背扣在暖气管子上。到下午镇政府职员都下班走后,所长和司机还有刘云志没走,王晓东把我手铐打开,把我拉到走廊,逼我脱光衣服只剩小裤头,把我双手重新扣在走廊靠窗的暖气管子上,拉开窗户让寒风吹我。
前两天刚下的雪一尺多深,天很冷,王晓东用我系的裤带抽打我光着的身体,上下排着抽打,打了一阵累了,又叫刘云志接着打,打完又叫站到窗台上打了一阵,又把我推向窗外雪地,一尺多深的雪,我光着脚,加上北风,冻得我浑身抖动。他们又逼我在雪地里躺着,躺不下去起来了,他们就用脚踩我的头和身子不让起来。打伤的身体加上冻我来回翻滚。不知道多长时间,天黑下来,他们也打累了,才让我回屋穿上衣服。
又把我铐在暖气管上,食堂早已开过晚饭,他们走了,却没让我吃饭。他们吃饱喝足回来,王晓东搬椅子坐到我对面,用双脚蹬我前胸肋骨,反复用力,我只觉得前胸肋骨崩裂般的疼痛有好一阵,又用打火机烧我下颌胡须(现在还有伤疤),烧我小便和阴毛至夜深,然后送我到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三年。
第三次二零零七年至二零零九年 在鞍山后转到本溪 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七年春天,种完地的时候,有人恶意举报我。一天,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司机)穿着便衣,没持证件,自称是“同修”,屋里到处翻看,说一会闲话就走了(来试探我)。
下午我到地里打农药,打完一块地回来,看见道上一辆小车,有不少人说话,当我走上道边时,看见上午来过的三个人,一个约四十多岁,一个约五十多岁,奔我走过来,他们一边走一边跟本村组黄锡东说话,到我跟前,黄锡东告诉我:他们找你。他们跟我进家,出示搜查证,让我签字,我不签,他们乱翻,抄走大法资料和师父法像,随后带我出去我不走,他们仨连推带拽,把我按进车里,送到看守所,非法劳教二年(在鞍山后转本溪)。这次听说是国保人绑架的,好像其中一个姓耿,出来时,在鞍山还见过。
被非法判刑五年 非法关押在大连南关岭监狱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七日,我去红旗李凤君家带了几本真相小册子,被其妻子尹文香恶意举报,被红旗营子派出所绑架。
从中午一点到晚上八九点在红旗营子派出所,他们告诉我四种刑罚:吊绳、垫砖头、背上插针,他们四、五个人把我按在地上,身体成坐姿,双腿平伸,双手背后,在脚后跟垫砖头,逐渐加高,我痛得大汗全身。有人说背后有钢针,一痛一动,后背的针就扎在身上,反复多次满身大汗。
折磨数次,我已筋疲力尽,他们停止上刑,把我铐住,来我家几次抄家,大约晚上八、九点钟把我送到岫岩看守所,后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在大连南关岭监狱。
出狱后,镇政府又以房屋坏损,不敢居住为由,将我挟持到镇养老院,每天镇政府和派出所各一人昼夜看守。由于我强烈的要求,十六天后才让我回家,到家后,房屋因无人居住,年久失修,破陋不堪。院落荒芜满目凄凉。半生相伴的兄长也因我的遭遇悲愤忧伤,度日艰难,而悄然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