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7年06月06日】
吉林省永吉县法轮功学员朱景云,是一家电商场经理。因坚持“真善忍”信仰,遭中共警察多次绑架,被非法拘留、劳教,遭酷刑折磨。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当时五十六岁的朱景云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朱景云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一家都是法轮大法修炼者,十多年来,我一家多次遭到非法抓捕、关押、酷刑、劳教、非法抄家、抢劫,被不法人员与警察多次骚扰。迫害的流离失所,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八十多岁的父亲在迫害中抑郁而终。我一家老小身心受到极大伤害,特别是四个儿女在他们的幼小心灵上遭到极大的摧残和打击。
为维护国家法律的公正、维护公民的合法权益,对江泽民及其爪牙利用国家职权犯罪、肆意践踏人权,其行为及其恶劣。我及我的全家特向最高检察院提出控告,理由如下:
一九九九年七月的一天,我下班后回家,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机收看我喜欢的节目,我接二连三的换了十多个频道都是一样的节目,都是有关取缔法轮功的节目。以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所有媒体,特别是《新闻联播》《焦点访谈》都是一面倒的宣传、报导、诬陷、诽谤、批判法轮功。在媒体的宣传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有许多各行各业,专家教授、研究生博士、硕士、高级知识分子、国家干部,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些无神论的中共党员们都在修炼法轮大法,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经过反复认真思考后,对所有媒体宣传报导产生质疑,我当时就在想,法轮功的问题不是那么简单的,肯定是触动了高层哪个领导人的敏感神经。所以我就把当年文革期间被打成叛徒内奸工贼,永远开除党籍的刘少奇联想到一起,法轮功也不例外,也是一宗大冤案,那么大家想一想:一九九二年五月开始洪传的法轮功到一九九九年七月,短短7年时间、传遍全国乃至世界各地并且官方报道有一亿人修炼法轮大法,传播速度之快。社会层面之广而且有祛病健身之功效。深受广大民众的欢迎。对整个社会的影响也是比较好的。因此我对法轮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被法轮大法深奥的法理深深地吸引住了。有幸的成为了他们当中的一员。
在没修炼之前,我患有多种疾病,心脏、肝、胃、颈椎、腰椎盘突出等病。长期服药,因遗传基因,我弟弟、妹妹、患有同样疾病。弟弟30岁那年突发心脏病去世,妹妹已肝硬化晚期,仍在死亡线上挣扎。而我修炼后的疾病都不翼而飞,扔掉多年的“药罐子”。这个高德大法,使我身心受益,成为一个健康的好人。所以说用语言无法表达我对恩师李洪志先生的感激之情。十多年来亿万大法弟子苦口婆心讲的就是这些。就是要还法轮大法一个公道。还我恩师一个清白。这就是我们要做的,这就是真相。
一、非法搜查抢劫、盗窃、绑架
由于被谎言毒害的世人举报,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日凌晨四点多钟,岔路河公安局,局长刘俊鹏、副局长范守俊为首的,调用外部警力几十人。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对家电商场和我私人住宅进行查抄。以范守俊为首的一伙警察,从家电商场二楼破窗而入。进入室内后,对正在熟睡的朱海玲朱海娟姐俩破口大骂,并让他们站在一旁不许动,对两个穿着睡衣的女孩搜身戏弄,像土匪流氓一样,对商场所有的柜台。家电逐一搜查,景象一片狼藉。什么也没有找到,他们就把两台办公电脑和打印机及一箱A4纸劫走。
住宅方面以警察刘俊朋为首,张连生李秀文其他人不知道姓名,一伙警察从厨房破窗而入,对我的住宅进行非法搜查,在我房间炕柜里两万多元现金从老伴手里抢走,实际不止这些钱,一次没用过的新买的一台数码相机、DVD播放机、三张信用卡、两张农行卡、户口本、手机、商场几年开单票据、身份证,全部劫走,一台卖的冰箱款二千元钱也被窃走,还有五本《转法轮》及师父法像都被抢走。
当时我不在家,老伴和儿子阻止他们犯罪行为时,问警察你们有搜查证吗?随便翻我家,一名警察用枕头打我儿子,老伴说我儿子常年卧床站不起来你凭什么打他?那个警察拿起相册就砍我老伴的头部。一家人受到沉痛打击,商场不能正常营业,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经过一上午的洗劫后,把我三个女儿带到李再杰的宾馆分别审查。
朱海娟当时二十三岁,朱海丽二十一岁并且他们都有六个月的身孕。两个女孩哪见过这个场面吓得直哭,在这高压下精神都崩溃了,承受不住恐吓,答应以后不再炼了签了字放回家去。而朱海玲写下:信仰是公民的合法权利,做好人没有错。她马上被判劳教一年,在永吉县拘留所关半个月后劫持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为女儿伸冤四处奔走求告无门
我在外边被迫害流离失所二十多天后,听说女儿被判劳教一年,为了争取我的合法权益维护法律公正,四处奔走请律师打官司,大部份律师不敢接法轮功的案子,最后在河北请了两名律师承接此案,律师费两万,报销两个律师往返机票,供人家吃住,律师建议先去见当事人,律师履行法律程序要见当事人,被黑嘴子劳教所拒绝。后来我们去吉林市中级法院,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法官接见了我们,说明我的来意后,他说请示一下院长下午再来吧。
下午两点多我们又去了,她又说法轮功的案子不给立案。我说判决书上不写着不服本判决可在三个月内提出行政复议吗?那女法官很不耐烦的说别给我说这些。那意思是对法轮功不讲法律,你可以随便告去。话音刚落咔嚓一声把办事处的窗口关上了。我很无奈沮丧的走出了法院的大门,仰天长叹,天哪!天理在哪,此时呼天天不语,叫地地不灵。我绝望的回到了家,我身心疲惫,想着在劳教所正在遭受迫害的女儿,有冤无处诉,有理无处讲。我和我老伴一宿都没有睡。
三、遭到各种酷刑迫害、非法拘留
正当这边女儿的官司无人受理,求告无门之际,二零零九年十月八日上午八点钟左右,岔路河镇政府工作人员及公安分局警察范守俊、丛殿生、张志伟、刘国军、袁跃鹏一伙流氓警察闯进我家,强行绑架我,我拒不上车,你们凭什么绑架好人?我和老伴一起高喊法轮大法好,引来许多菜农和邻居围观,老父亲我们爷三和五六个警察撕扯,我80多岁的老父亲被警察打了一个嘴巴。衣服袖子被撕掉一半,袁跃鹏用脚踩在摔在地上老伴的脑袋上,让她动弹不得,范守俊和丛殿生一边一个扭着我的胳膊,张志伟在后边拳打脚踢使劲往车里推我,正义邻居高喜宝站出来制止说,你们凭什么打人?一个老头子扛你们打吗?我要控告你们!他们才住手,最终还是把我强行带到了派出所。
离开了公众的视线,范守俊恶狠狠的用手死死抓住我的头发,丛殿生用手打了我十几个嘴巴。最后范守俊用手拦了一下,丛殿生才不打了,到了派出所我的厄运降临了:范守俊没让我站起来拽着我的胳膊拖出20多米后,一头把我扔进审讯室,随手把门关上,几个警察一拥而上,浑身上下乱踢一通,还有拿皮带抽的,当有一只大脚踢到我头部的时候我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又打多少下全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岔路河医院的病床上了,我还没有睁开眼睛,他们就把我背铐着送往永吉县国保大队办理劳教手续,我在国保大队等候的时候,我在警车里突然一阵抽搐又昏了过去。不知多长时间我又醒了过来,觉得牙关紧咬上下颌骨酸痛,嘴角有血淌出来,舌头腮帮子全咬破了,见此情景他们怕担责任把我送到永吉县白山医院。后来的一个警察说我装死,一句话没问就打我两个嘴巴子,这时我仍在医院的流动铁床上,为了弄醒我,他们用电棍电击我的腹部,小腹部位,有三处被烧焦,用像钉子的东西扎耳朵眼鼻子眼,往眼睛滴酒精,灌辣椒水,用完各种酷刑后,他们把我衣服扒到脖子,裤子扒到脚腕,扔在医院走廊地上天气很冷,冻的我浑身发抖,这样他们折磨我一天后把我送到永吉县拘留所,所长见此情景拒收,警察就给上边打电话命令拘留所收下。把我抬到拘留所二楼。又狠狠的踢我一脚后扬长而去。
几个拘留人员把我抬上床,已经是晚上,六七点钟了,这一夜我不断的抽搐,呕吐,昏昏沉沉,想喝口水却说不了话,大小便失禁没有任何人管我。第二天早晨,10月9日9点多钟,拘留所警察看我昏睡不醒怕出现生命危险,再次把我送到白山医院抢救观察一天仍然是不断抽搐,也没有醒过来。晚上七八点钟通知家属把我接回来。
这些警察,已沦为江泽民的流氓打手。迫害善良民众的工具,实际上就是有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邪恶机构━非法组织“六一零办公室”撑腰。有江泽民的“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群体灭绝政策,这些警察才敢如此大胆鱼肉百姓,肆无忌惮的大开杀戒,制造出千千万万的人间悲剧。
四、长春朝阳沟劳教所对我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我的博大商贸有限公司成立不久,五月二十九日晚上六点二十分、范守俊带领四、五个警察又一次闯入我家,进行非法搜查抢走两台炼功用的播放器、两个U盘、两本大法书,把我绑架到永吉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后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劫持到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三大队进行迫害,这是一所臭名昭著,最邪恶最凶残、最无人性的吉林省法轮功学员转化基地。有多少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在这里失去生命。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二日我到朝阳沟劳教所三大队后,白天车间干活,制造广乐苏泊尔厂家生产的假炉具源源不断的流向市场。奴役大法弟子为他们创造暴利,晚上下班后,要强迫去审讯室强制转化洗脑。每天都要熬到十二点多或一两点钟,才允许休息。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八日,这是一个刻骨铭心的日子,一场邪恶的所谓“百日攻坚战”开始上演了,在监狱外边请来了一些曾经炼过法轮功而被邪恶转化后,成为卖主求荣昧着良心说话的犹大(他们也是江泽民发动这场对法轮功迫害中的受害者)。她们在劳教所里可以随便打骂学员,再加上以警察高志录,祝家辉为首的所谓法轮功专家,他们狼狈为奸,疯狂的对坚定修炼法轮大法学员进行转化迫害。不转化的学员这回不用去车间参加劳动了。不分昼夜转化洗脑。剥夺了这些学员睡眠的权利。声称是奉上级的命令行事,政府不让炼了你就别炼。再好你也不能炼。因为每转化一个能得到一万元的奖金,这些警察唯利是图,所以他们就肆无忌惮的,使用各种酷刑折磨,强制洗脑转化法轮功学员、成天成宿昼夜煎熬,被转化了的学员要写五书,即:转化书、悔过书、揭批书、决心书、决裂书。六一零还要定期验收,每月要写思想汇报,深刻反省检讨自己的修炼过程。这所谓的百日攻坚战劳教所里要制造出一种恐怖气氛,警察们排着队,头戴钢盔、腰扎武装带、手拿盾牌,有的拿着电棍,镣铐,胳膊上戴着写有特警的红袖标。真是杀气腾腾,大有文革再现之势。这次“百日攻坚战”结束后,我被迫害成血压最高两百多,左侧半身瘫痪不能行走,出现严重病态去医院只做一个简单的检查。拒绝给我治疗派了两个包夹李志远,杜祖伟,背我上下楼,去会见室见家属。生活起居都靠他们照顾,家属强烈要求保外就医,所长杨毅、大队长高双扬言:不转化不写五书甭想走出劳教所,更不能减刑,其他罪犯偷、抢、寻衅、诈骗、流氓都可以减刑,我们这些按着真善忍做人坚定法轮大法修炼者一天都不能减。
而包夹我的两名盗窃犯,多次入狱屡教不改的犯罪分子,因为迫害我有功每人减期六个月。他俩刑期比我长,进来比我晚,可是比我提前出狱。而我被批一年三个月,整整455天一天没减,坏人管好人有功提前释放,这真是古今中外一大奇观。
请问有一点良知的法官们,社会的公平正义何在?国家的尊严何在?中国的法律何在?我只是按真、善、忍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却招来飞天的横祸!
五、我家多次遭敲诈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五日,我的户口本身份证被警察范守俊扣押三个多月,被敲诈八百元现金后家人给取回。
二零一三年三至四月份,我外孙女何佳怡出生后,二女儿朱海娟去几次都不给上户口。后来通过我店里的服务员陈××找户籍警刘国军勒索二百元钱上了户口,二零一五年一月份警察丛殿生以消防检查为名张口要600元钱,经张雪峰说情后。勒索去四百元此事平息。
经家人多次索要,我被非法抄家时的两台电脑和打印机,他们把值钱的零件拆下去后,给拿回来。3件办公用品全部报废,两万一千五百元现金和三张信用卡拿回来,其它东西至今没有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