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7年06月21日】
吉林市孔宪芳,今年八十岁,信仰法轮大法后,丈夫、女儿、孙女看到她一身的病好了,人也更忍耐、善良,他们相继走入大法修炼。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孔宪芳累计八次被绑架,遭非法拘留、关进洗脑班或非法劳教和勒索,家无宁日。
二零一五年五月,出台“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新政后,经历十多年风风雨雨的孔宪芳女士,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也向发动迫害法轮功、给她家带来深深伤害的元凶江泽民提起了控告。
孔宪芳女士在《刑事控告状》中说:“我之所以起诉江泽民,不是为我自己,因为我的遭遇只是千千万万法轮功修炼者中的普通一例;我只是希望你们能抛开自己的身份和政治因素,冷静地、客观地、理智地思考一下法轮功问题,为自己和中国人民负责;同时无条件释放所有法轮大法修炼者。”
法轮大法救了我的全家
原来我和丈夫感情不和,他脾气特别不好,家里什么活都不干,张口就骂,对孩子举手就打,我和他总打仗,他横不讲理,我光眼泪不知流了多少,他一惹我,七百年谷八百年糠都想起来了,但是又不敢说,终日里和他忍气吞声。就这样,劳累加上憋屈,使我做了一身病。腰疼、腿疼、肝炎、肠炎、气管炎、胃病、心脏病、大脑供血不足、还有美尼尔综合症、四十多岁眼睛花的戴三百五十度的老花镜……
那时经常折腾,犯病时,说迷糊就迷糊,躺那就不知道,还连拉带吐,干点活儿,就得躺下,不能睁眼睛,天旋地转的,坐月子得了腰腿疼的病。上班没人愿和我一班,害怕我有个好歹。肝还总疼,一把一把的吃药,听说哪能治我病就去,得病乱求医这话我可体验了,整天被这些疾病折磨着,我药没少吃,钱没少花,罪没少遭。我的体重只有八十四斤,不知没病是啥滋味。心情特郁闷,上不来气,没有高兴的时候,一睡觉就梦魇,折磨的我都不愿活了。
一九九六年,我喜得法轮大法,修炼后不长时间,所有的病症都消失了,从此无病一身轻,天天生活在快乐之中。现在不戴花镜也能正常看书啦!而且我修大法后,明白了万事皆有因由,我变得开朗了,放下了对丈夫的怨恨,也不和他一样干了,他无论怎样无理取闹,我都不再动心了,也不生气了,就是忍耐他,善待他,包容他,每天乐呵呵的,我家从此过上了令人羡慕的幸福生活。
丈夫看到我的变化,也走入大法修炼。他以前的冠心病很重,一年住一次院,修炼后全好了。全家人共同见证了我身上发生的奇迹,家人在感叹大法的神奇的同时,女儿、孙女也都走入了大法修炼,女儿、孙女修炼后,之前的疾病也都好了,不修炼的家人也受益匪浅,我们都沐浴在大法的洪恩当中。
简述我的迫害经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在中国一手发动了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在江泽民对法轮功实施地“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下,我和我的家人遭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非人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我和丈夫陈凤山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警察把我们俩非法送到北京小石山,后又送到天坛体育馆,晚上十一点钟把我们送上开往长春的火车。当时东北三省的都送往长春,一列火车八节车厢,里面全是被绑架的大法修炼者。二十三日晚上我和丈夫被非法押送到吉林市丰满区石井沟派出所,警察非法审讯我们后,把我们放回家。
从此我家就不得安宁了,派出所让邻居监视我们,派出所警察也经常来我家非法骚扰。我的一举一动时刻都在监视之中。早晨四-五点钟到我家楼前楼后听动静,看我炼不炼功,有人告诉我,你买几个包子派出所人都知道,我上市内拔牙当天晚上派出所郝玉林到我家问我今天干什么去了,我说我去市内拔牙去了,他说你上哪去告诉我一声,我只告诉他一次,后来,我感到不对劲,我修“真、善、忍”没有错,信仰自由,我又没违法,他们限制我人身自由,他们才是在违法犯罪。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我在吉林市政府旁的江边炼功洪法,警察再次把我绑架到石井沟派出所,在派出所警察陈亮说:你真敢干啊,我说有什么不敢干的,这个法这么好我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个法是教人向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按高标准要求自己,警察说,再接触你们几次,我也学法轮功了。这期间派出所警察又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一些大法书。后送至拘留所,我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从那以后丈夫和家人都生活在恐惧中,度日如年,害怕警察非法抄家、绑架我,我要出门家里人就看着我,又怕我被绑架,我家周围被毒害的人都说三道四,仇视大法,歧视我,侮辱我。说我没正事,有的瞧不起我,有的亲戚、朋友都怕被株连而远离我。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三日,我正在家中,石井沟派出所的警察陈亮敲门,是我孙女把门打开的,陈亮进屋就把师父讲法带拿走一盘,然后给所里打电话,叫来了四、五个警察其中一人姓邵其他人我不认识,把我绑架到派出所,而且还非法抄了我的家,抄走了十三本大法书,十五盘录音带,当时孩子吓坏了,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怎么能承受如此的惊吓。后来把我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给我的家人在精神上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第二次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拉横幅,还我师父清白,警察抓住我的头发就往警车上拽,把我带到北京西城区,到那被勒索五十元照相费,又量了血压,之后把我非法押送到北海派出所,两个警察非法审问我,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证实法,警察说,你们信真善忍的怎么还说假话,我说我修真善忍是做好人,没做坏事,为什么还抓我们,因为我不告诉他们姓名,他们就不让我睡觉,还把我扣在暖气上,来迫害我,那天我又冷又饿又迷糊,我一个六十多岁的人,为了做一个好人,说一句公道话,竟然受到这样不公的待遇,这是中国人的耻辱,关押一天一宿,我叫他们把我放回家。他们给驻京办事处打电话,驻京办事处来人说:你交几千元钱,我就把你放了,我说我没钱,他说:你们法轮功真抠。然后就把我非法押送驻京办事处,关押两天两宿,被勒索伙食费、住宿费二百元。然后石井沟派出所和单位保卫科把我押送当地派出所,一路我是戴着手铐被押回来的。
回来时已经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了,派出所警察陈亮非法审问我后,把我非法押送到刑事拘留所,我被关押了二十一天后。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又把我押送到吉林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九十七天。
在看守所里,警察把我与刑事犯放在一个号里,只有我一个是法轮功学员,我每天睡觉象刀鱼一样立着,要上厕所就没有睡觉的地方了。号长是鲜族人,他欺负我把我安排窗户根底下,窗台往下淌水,棚顶往下滴答水。一早上,被子都湿了,有一个好心人帮助我把被子拿到大铺底下暖气上炕,号长还让我每天都打扫号里的卫生,我每天钻到大铺底下趴着擦地,空间很窄,每天擦一次地都累得我喘不过气来,心脏病又犯了,我一个六十多岁的人,为了做一个好人,无孤的关押在这里,并用这种方式来迫害我,又不让炼功,我的身体很不好,在精神上也受到了很大的摧残。
有一天我偷着炼功,让狱警看见了,还说:愿意炼回家炼去。他还说,有高墙你跳啊!家人托人想要把我放出来,狱警和监狱长叫我写“五书”,就放我回家。我对他们弘法,这个法是教人向善,提升道德,教人做好人,是来救人的。狱警不信。
他们不叫我姓名,就叫我法轮功,他们说:法轮功,你过来,看看电视,炼法轮功都自焚了。我说那是假的,是栽赃陷害,修炼人不杀生,做人流都是杀生,自杀也是杀生。
我被关押期间,警察提审我好几次,说我污蔑国家领导人,想尽办法几次要给我判刑都没批,老伴听说要判刑我,他再也承受不住哭了。他们不甘心,把我送到丰满区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孙庆林那里,要勒索我三千元抵押金,说不进京,不做大法的事,到年底把钱给我。后来家人把三千元钱交了,孙庆林又把我送到丰满区成立的所谓“学习班”(洗脑班),在洗脑班里他们说我扰乱社会秩序,让我写个保证,我不写,后来他们让家人写,家人怕我在那里遭罪,违心的写了,在学习班关押六天,他们强迫让家人买污蔑大法的书四十九元,被勒索伙食费、住宿费六天一百二十元,家人交了。这才把我放回家。这次绑架几经周折把我非法关押四-五个地方,共计四个多月,把我这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折磨成什么样,修真善忍做好人被关押,那么这是保护百姓还是欺压百姓?到年底,我老伴找孙庆林要抵押金钱,他不给,说交给丰满区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孙同明了。
二零零二年二月七日,我到功友的单位给功友送十五本书,一套炼功带,不到十分钟,市公安局来了六、七个人,后来知道是电话被监听了,他们把书和磁带全部没收后,把我俩绑架到市公安局。在公安局坐了一上午,下午把我送到丰满区分局,然后让石井沟派出所去人把我接走,在石井沟派出所我被非法关押了四天三宿。后来丰满公安分局的孙同明来了,让我写保证书,我不写,他就说那三千元抵押金就别要了,腊月二十九那天把我放回家,那三千元钱真的没归还我。
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上午九点多钟,石井沟街道六一零办公室的肖福庭来到我家,说是王必栋(石井沟街道六一零办公室的)叫他来的,让我写五书,我不写就让我去洗脑班。一会儿江南炼油厂保卫科二个人、派出所陈亮、王必栋都来了,加上肖福庭一共五个人。我看到警察要来抓我,马上进屋把门反锁上,他们开始敲门,敲不开门就开始砸门,把门砸了一个大窟窿,(现在砸的门窟窿还在)门砸坏之后派出所副所长、街道书记姜月芬、杨江泉,还有二个女的,共计九个人一起来绑架我,姜书记还说看怎么收拾你,四、五个人在我家乱翻,连我写的纸条都不放过,他们拿走了二盘炼功带和一本大法书,还抄走了家里的电视、电饭煲、两台录音机,要拿电冰箱没搬动。这都是王必栋干的,抄家后,他们把我绑架到石井沟街道六一零办公室,王必栋跟我谈,让我交三千元钱,我不拿,我说这是迫害我,我在家学大法干扰你们谁了,你们就随便抓人。他说你阳台放录音机声可大了。我说我做饭放录音机怎么了,你们还不让人喘气了呢,太过分了!我给他讲江泽民害了中华民族、害了老百姓、害了子孙后代,他是在毁灭人类!他当时像发疯似的,还说老江太手软,拿机枪把法轮功都突突了,看他们还炼不炼了。
当天下午,警察把我非法送到桦皮厂洗脑班,王必栋说这次看你还炼不炼了。在洗脑班里强制给我们洗脑,早晨在红旗下宣誓,若不干,就被打,还逼迫写五书,不写就连打带骂。学习班有几个打手有姓迟的,还有一个叫孙奎义,其他人我不认识,孙奎义打小温子,把它塞到床底下,把拖鞋放在他下巴底下,让他闻味,把头发揪一绺,把大王琳眼镜都打坏了,王宝民牙也打活动了,张春霞前后有十来个人都被打了。有一次,我们三人正在发正念,孙奎义进来把我推倒了,你给他们讲,他们不听还急眼骂人,过了几天,他们找来一个跟我们讲,我们没人听他们讲,都在发正念,后来市政府来了一个人说和我们交谈交谈,说现在形势大好,我说好什么,都下岗了,后来洗脑班黄了,洗脑班头子让各街道来接人,把我们送回家。在洗脑班里关了二个月,被勒索伙食费、住宿费:二千四百元,后来被抄走的东西都拿回来了。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日中午十二点钟,丰满区石井沟派出所所长高阳、副所长董宏波、片长勾维双利用社区副主任李光辉敲开门,他们进屋就开始抄家,抢走三十多本大法书、二十多盘磁带、三张法像、四本《九评共产党》,为了给我凑材料,连我写的纸条都不放过。都算上他们说有三百二十件,老伴新买的录音机也都抢走了,然后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折腾到晚上十一点把我非法押送到拘留所刑事拘留二十一天,期间我老伴着急上火,担惊受怕,在也承受不住一次次绑架、抄家、关押等等精神迫害了,住进了医院。在关押二十一天后,派出所来人直接把我送劳教,所长高阳和社区副主任李光辉,还有一个女的,还商议要劳教我一年,劳动教养决定书手续都办完了,让家人签字家人不签。派出所警察把《劳动教养决定书》往我家一扔说:签不签也得判劳教。
一路上他们给我戴上手铐,中午他们吃饭时所长下车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在我前身披上盖住手铐,我说这是干什么呢?高阳说:让人看见对你脸面不好,我说:有什么不好,我又没干坏事,对你们不好,你欺负这么大岁数老太太,我不就炼法轮功的吗?对你们脸面不好,到了饭店,服务员说:这老太太真有福,儿女都这么孝顺你,我说:孝顺什么呢!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们把我抓来的,要劳教我,你看我不戴手铐吗?到了劳教所高阳想方设法送我劳教,劳教所就是不收。最后把我放回了家。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和同修到附近农村讲真相时被人构陷,派出所警察把我俩绑架到派出所时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了,随后石井沟派出所警察荣建军想要非法抄家,骗走我带的家中钥匙,到我家非法开门,没开开门。我给警察讲明迫害法轮功的真相,晚上十一点半警察用车把我送回家。另一位同修后来被非法劳教一年。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公然违背宪法,发动了对法轮功史无前例的迫害。十六年来,派出所还多次利用社区人员、左邻右舍和派出所警察监视,还被勒索要抵押金,还勒索交各种费用等。使我及家人几乎没有一天安宁之日,无法正常生活。我们每天都是在压力恐惧中提心吊胆中度过。一有人敲门,我们心里就发怵,不敢随便开门,左邻右舍都知道,我们为啥不敢开门。这种精神和经济上的迫害给我和家人带来了深痛的伤害和恐惧。
愿所有善良的人们用你们的良知、正直和正义感支持我们信仰自由和炼功自由的基本权利!愿所有善念尚存的人们分清正邪、明辨善恶,给自己一个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