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七二零前上海高校得法二三事

北美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7年07月03日】

九八年在大学,机缘巧合下幸遇大法,当时各个上海高校中几乎都有炼功点,我们学校也有一个,附近居民和本校的同修每天集体晨炼。

本校的同修不算多,环境却开创的很好,除了每天的集体炼功学法(学校提供专门的场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在校园内公开洪法,届时邻校和附近的的同修都来参加。环境的开创与当时同修的修炼状态直接相关。

最初参加集体学法时,由于人心繁重和业力干扰,经常脱口而出一些问题,很多带着对师父对大法的不敬,常常说出了口自己都觉得震惊,同修都以极大的宽容对待,尤其是我们的辅导员,每次他都马上找到书中对应的章节读给我,解开疑惑。

对同修如此,对别人亦如此。有一天我们学法点上来了一位附近的居民,他宣称对大法法理很认同,但是不明白为什么师父明令禁止大法弟子给人看病,然后就滔滔不绝的讲起他给人看病的经历。反复解释和交流他似乎都完全听不进去,只不停的讲诉他的经历和病人对他的感恩,我感觉自己失去了耐心,其他几位同修也人心浮动,准备离开去晚自习,这时我看到我们的辅导员仍然稳稳的坐在那里,一丝不耐都没有,给他读书上不同章节关于治病问题的讲述,我顿时体会到了境界上的差距。

还有一次校园洪法,有一个人很张扬的走了过来,认识他的同修告诉我,那是学校里有名的一个党员积极分子,还特喜欢辩论,远远的我看到他挥舞着手慷慨激昂的说个不停,我们的辅导员就一直听着,偶而回答他的问题,而辅导员的每个回答都让他停顿一下,陷入思考,然后继续他的单方面的’辩论’,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最后这个人对着我们的辅导员树起了大拇指。后来他对认识的同修说如果我们的辅导员有心从政,前途不可限量。这样的评价让我们觉得有点好笑,不过也算是他对人最高的评价了。真希望他在后来这些年里能因为这段经历对大法有个清醒的认识,免于劫难。

辅导员让我真正感受到上善若水的力量,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水一样,朴实无华却包涵万物。他的心得体会总是在日常生活里找自己应该提高的地方,甚至在我们新学员的身上他也总能发掘优点来提高自己,回想起来我初得法就遇到这样的同修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毕业后因为他在校优秀的表现被留校任教,迫害后失去工作,从此断了音讯。但我知道他一定在某个地方兑现他的使命。

同修们也是比学比修,互相鼓励,记得有一次晚上在操场上炼静功,天空里出现闷雷声,我虽然没有马上动,但听到有同修出定,也就跟着出了定,但有一位同修一直打着坐直到结束,出定后同修说了一件事,她有一次在同济炼静功,也是打雷后来下雨,在雨中大家谁也没有动。我们都好惭愧,这是心性上的差距啊。

98年夏天我来到北京,当时的北京确实是有绿地的地方就有法轮功,人生地不熟的我也顺利找到了附近的炼功点,参加集体晨炼。有一天,炼功点的辅导员在晨炼结束后请大家留一下,读了一份由公安部里的同修发出的文书,主要是说接下来大家会看到很多特务以各种身份加入,请大家不要把他们当成特务而是真正的炼功人对待,用最大的善念对待他们,解答他们的问题,大法没有秘密,他们想知道什么我们都可以告诉他们。听到这些,我的心里浮现出一个"正"字,这就是我要寻找的正法!

回到上海,学校炼功点上果然出现了许多新面孔,经常问一些与修炼无关的问题,大家虽然没有收到北京同修那里的消息,自觉的都以善念对待这些明显意不在修炼的人。后来渐渐有些人离开了,有些留了下来。

那一年还参加了上海万人体育场洪法,上海大法弟子们围着体育场集体炼功,结束的时候看到有同修把自己站的地方地上掉的纸屑都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大家也都把各自站的地方打扫干净。这一幕后来也在四二五集体上访时出现,据说江**因为这个说法轮功纪律严明,控制很严,其实这只是修炼人自然而然的一个状态,不用任何规定,大家自发的就会做好。

那一天还出现了神奇的景象,许多包括我在内的天目一直关着的同修都看到了这个景象。就在我们要散去的时候,一位阿姨说"大家看太阳!",太阳展现出层层叠叠的法轮,一点也不刺眼,我当时还观察了一下路上的行人,发现很多孩子也盯着太阳看,可大人们一看就被太阳光刺的眯起眼睛。同时看到体育场上方一圈围坐着巨大的佛像形状的五彩祥云,在空中冉冉上升,一边上升一边变幻着颜色。可惜当时的我没有从理性上真正意识到自己多么幸运,参与的是多么殊胜伟大的事件。

午夜梦回,想起了这些往事,同修们大多失去联系,但从来不觉的和他们分离。在此把这些记录下来,算是当时上海高校里大法弟子画卷的一部分,那是一块真正的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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