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8年04月28日】
我叫换弟,女,农民,今年五十七岁。于一九九九年喜得大法,我是一名修炼二十多年的老弟子。在我没修炼之前,满身是病,如:乙肝、子宫糜烂、腰椎盘凸出、鼻炎、乳腺增生,经医院检查需要马上做手术。因为丈夫脾气不好天天喝酒,喝完酒爱找茬打仗,我脾气也不好,又想拔尖自己说了算,又爱骂人、打仗,骂人是家常便饭,我们经常厮打在一起,有时都打到外边去,在村子里都是出了名的,人们常说的一句话气大伤身,所以得了一身重病。
自从我修炼法轮功以后,大法在我身上出现太多的神奇,得法不到两个月病状全部消失,我才真正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喜悦和幸福,大法太神奇了。我用“真善忍”法理严格要求自己,去掉以前不好的坏毛病,丈夫再打我,我也不还手了,骂我也不还口了,从此家庭和睦,病也好了,学炼法轮功对人有百利而无一害。
因学炼法轮功到北京上访说真话,遭到警察多次绑架、迫害、劳教、判刑,就是因为说真话做好人,遭到了江鬼的流氓集团灭绝人性的破害,古今中外所有的流氓招数全都用上了,为了让我转化、阻止我炼功,逼迫我跪着、撅着、蹲着、掏镣子、开皮、死人床、坐铁椅子、吊铐、冷冻、暴晒、电棍、罚站、站马步、不让睡觉、逼迫在太阳底下跳正步、走鸭子步,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逼迫吃不明药物,精神和肉体受到了极度摧残和伤害。丈夫因我多次被迫害、多次被抄家、多次受到惊吓,身体和精神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和悲伤,我在黑窝被迫害期间他含冤离世,儿子已经失踪十多年了,就是因为我不放弃修炼,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说真话,遭到了灭绝人性的迫害,迫害的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一、第一次進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冬天,我和一名同修上北京中南海上访,到北京中南海大门口被警察拦住,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说是法轮功上访的,警察不让我们進去,我说:“你不让我们進去,我们就在这炼功”。他一听就打了电话,马上就来一辆警车,把我们拽上警车拉到派出所,让我们签字,我们不签,又把我们拉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三天,又把我们押回当地看守所。
一到看守所,看见院子里站着几十人,有的扛着录像机,对着我坐的那个车拍照。打开车门我告诉同修,把腰挺起来,我们没有犯罪,做好人没有错,要堂堂正正的。到屋里有人扛着录像机给我拍照,记者手拿着话筒采访我,他问我为什么要上北京中南海,我说要为法轮功上访,他说为什么要上访,我说镇压法轮功是冤枉的,法轮功教人做好人,修“真善忍”没有错,我以前满身是病,就因为炼了法轮功炼好的。国保大队长一听我证实法就破口大骂,要打我耳光,我把脸一扬,我说你打。他一看录像的人和记者都在当场,他没有动手打我,他把录像和采访的人都叫走了,让我们俩光着脚站着,一直站到半夜才把我俩送回号里,我俩没在一个号里。警察对我说:你的号里有一个杀人犯,睡觉精神点,别让他把你掐死。我一点也不害怕,我想我有师父呢。
進号以后,因为我没有行李,就睡到木板子床上,还有很宽的缝隙,我躺在木板上。有一个犯人看我啥也没有,叫我和她盖一双被子,我一看她长得很漂亮,看着又特别干净,我说啥也不去。她一看我说啥也不去,就在她的被子上拿下来一件白色的大棉衣给我扔过来,我又给她拿过去,因为暖气一点都不热,屋里特别冷,我不盖她的衣服我是怕她冷。我说:不冷,我也不盖。我全身都没有穿一件棉衣服,我只穿毛衣毛裤外边穿一件呢子大衣,我躺下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天亮。等我醒的时候,我都忘记我在看守所里,我以为是在家里睡在热炕上呢,感觉被窝里热乎乎的,我在想这炕怎么这么热?我睁开眼睛一看,哎呀!这不是看守所吗?这不是木板床吗?太神奇了,这都是大法的神奇与师父的慈悲呵护。
我的号里真的有一个死刑犯,就是夜里让我盖她被子和给我棉大衣的那个人。早晨起床我走到她身边,我说谢谢你。她问我是干什么進来的,我说是炼法轮功的,就是因为为法轮功上访進来的,我就开始给犯人讲大法真相,讲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教人修“真善忍”的。那位死刑犯跟我说她也要学法轮功,我说好,那我就先教你背法吧。过了三四天,在北京又抓回来几位同修,我们经过交流,我们都认识到了在那里我们都要证实法,学法炼功要开创修炼环境。
有一次我们炼功,被警察叫到值班室,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我们说是,副所长和警察对我们施暴,对我们拳打脚踢,大打出手。打完以后,让我撅着,拿来十多斤重的脚镣搭在我的脖子上。我对警察说,屋里墙上挂的监规不是规定,不准体罚刑训吗?他说对待你们法轮功就是这样,上边有命令,打死你们算白打,打死算自杀,打死你们都不当一个小鸡小鸭。撅到半夜,给我们套上镣子,这是一种刑罚,就是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下,时间长了是极其痛苦的。我们开始绝食反迫害,绝食几天,镣子给我们打开了,我们每天炼功,他们体罚我们,让我们跪着、站马步。
在号里那个死刑犯也跟我们炼功,我教会她背会《洪吟》和很多篇《精進要旨》里面的经文。她的根基很好,时间不长就开了天目,还看到很多景象。她还亲自找所长和警察谈话,证实大法说:我要以前就炼法轮功我就不会犯罪了,现在我在号里和犯人和睦相处,我要按“真善忍”做好人,也不打人也不骂人了,心情也好了,号里有什么活我也抢着干。所长和警察对她说:那你就好好的炼吧。通过我们讲真相,很多犯人也明白了真相,很多也跟着我们学炼起来了,关押两个多月,我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
二、第二次進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因为我不放弃修炼,又被非法绑架到看守所。到那没几天,610来了几个人到看守所来转化我们,一天二十四小时用各种残酷的手段迫害我们,一连很多天都不让我们睡一会儿觉。当时看守所里有很多炼法轮功的,有一次,610和警察让我们围着看守所大墙走鸭子步,大墙底下全是沙石路,不让我们穿鞋,不让穿袜子,让我们蹲在地上往前走。正好是6—7月份天特别热,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一走就是一上午,那汗水顺着身体往下淌往下滴。中午放回监室里吃饭,到号里我就开始炼功,我们想只要我们有一口气也要炼下去。警察冲進来一顿暴打,把我们拽出去,在走廊里走鸭子步,让犯人给我们每个人的肩上压一袋玉米面,听做饭的师傅讲,每袋玉米面60斤重。我们几个法轮功最大的55岁、最小的30多岁,我们蹲在地上,肩上还扛着玉米袋,艰难的一步一步的走啊走啊的,走了一中午。因为不让穿鞋、不让穿袜子,在走鸭子步过程中脚被碾踩烂,有的同修把脚走的血肉模糊。警察和610的人说:只要你说一个不炼,马上就停下来。当时我就想,我的命是师父给的,这么好的大法我得到了,我要用我生命来维护大法、证实大法,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一定坚持到底,决不能向邪恶妥协。
汗水从我们的身上往下淌、往下流,和水洗的一样,那种痛苦是无法形容的。停下来就让我们直接把玉米面扛到库房里,马上让犯人给每一个人拿来一个大洗衣盆,放满冰冷刺骨的冷水,让我们坐在水里打坐。我们满身是汗,有同修正在来例假,就让我们坐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打坐;还让好几个男犯人拿脸盆接冷水,一盆一盆的从头上往下泼。一看我们坐在水里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又让我们出来跳正步。有个副所长说他在部队当兵时,跳正步15分钟心脏就停止跳动,如果你们不放弃修炼,就逼迫我们跳正步,如果跳的不够他们要求的那么高,一寸粗的硬塑料管子就抽在腿上。他们看我们跳了很长时间还能跳,就让我们停下来,让我们到屋外太阳底下跳正步。那时正好是6—7月份,是最热的时候,太阳火辣辣的,连累再热,我们的身上像水洗一样,汗水顺着身体往下流,把我们渴的嗓子好像冒了烟一样。
我跟610的人说要喝点水,他们马上提来一壶水跟我们说:你们谁要说个不炼,马上就能喝水。我们谁也不说。他们一看我们谁也不说,把一壶水往地上倒,一边倒一边说:你们看这水都倒掉了,多可惜呀。他们招数用到我们也不屈服,我们跳了一个多小时让我们停下来了。我们说我们要上厕所。到厕里我们每个人都喝一肚子冷水。出来之后,他们让犯人抬来半桶热水让我们喝水。我们说我们不喝了,你们不是渴了吗?怎么不喝呢?我说我们喝了,他问我们在哪里喝的?我说,我们在厕所喝的,他们骂我们说:这些种真牛X,也没炸肺,真是能耐,怎么就没炸了肺呢?这时来了两车120救护车大夫,给我们做身体检查,检查结果一切正常。一看一切正常,他们真的理解不了,有警察说:这个法轮功太不可思议,简直就是一个谜。在我们身上展现出的奇迹,又一次体现了大法的超常和师父的慈悲呵护。还有一种刑罚就是兔子蹦,每个人拽着前边人的耳朵。
有很多天都不让我们睡一点觉,有一次晚上说让我们回号里睡觉,打开铁门把犯人都叫在一起,让他们拿盆接水往地上泼,说让我们趴在水里睡觉,再让犯人一盆接着一盆往我的头上身上泼。因为床底就是犯人的换洗衣服和用品,我一看水都流進去了,把她们衣服都弄湿了,我就跟警察说:床底下的水把她们衣服都弄湿了,你如果想用水泼我们,不如你把风场门打开,让我们趴在那里泼我们,因为那里有下水道,不至于把他们的衣服都弄湿。警察骂我傻子,眼看都被折磨死了,还惦记别人。过一会儿他说:是呀,我怎么就没有想起呢?赶快把风场门打开,让她们進去。進去之后不让趴在水里了,让我撅着,让两个犯人拿一个大洗衣盆接满水抬在我的背上,让我顶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一分一秒我坚持着,他们还说只要说个不炼,就不让你顶水撅着了…很长很长时间他们看我还不屈服,所长破口大骂,他说:今天晚上我要治不服你们这些法轮功,我这个所长我都不当,你看无产阶级专政咋专政你们,打不零碎你们,打不死你们,把铁门打开,把她们拖出来开皮。
随后让我趴在地上把我穿的半袖撩起盖在头上,露出后背用三角带双馈打。这个警察在看守所打人是敢下手的,特别凶狠,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抽打,所长和很多警察在旁边看着。我感到后背好像大梁骨被抽断的感觉,我在心里反复的背着《洪吟》—〈无存〉“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背着背着,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又显现了,我感不到痛了,就听“啪”、“啪”的震耳声好像打的不是我,听见好像放鞭炮一样,因为我们好几个同修在同时开皮。把给我开皮带的警察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他们看我纹丝不动,以为我被打死了,所长用脚踢踢我的头说:看她死了吗?我把头抬起来说:还有气呢,活着呢。警察一看又猛地踢我一脚让我起来,就不再打我了。
我们这些炼法轮功的被警察开皮一直打到半夜,给我们每个人带上手铐脚镣送回号里。当把号门打开后,所有的犯人全都瞪大眼睛、全都惊呆了,他们以为我们被打死了,就是打不死也得抬回来,没想到我们还带着手铐脚镣走回来。進屋以后,因为我们每个人的衣服都是湿的,因为带着手铐脚镣脱不下衣服,我们让犯人把我们的被褥卷起来,让我们睡上一会儿。他们说你们还能睡得着吗?你的背上肯定是血肉模糊都打烂了。他们说那开皮的响声像放鞭炮一样响,把我们全都吓哭了,都哭出声来了。他们把我们后背的衣服撩起来,一个个瞪大眼睛目瞪口呆:“哎呀,太神奇了!以前你们给我们讲大法真相我们不太信,今天我们亲眼所见,我们全都相信了,我们出去后也要炼法轮功。”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向世人展现了。
有一天,所长在610的人面前问我们,你们谁去北京了把手举起来。我把手举起来。他一脚把我踢出门外,踢到走廊里。所长身体又高又壮,他脚上穿的是一双皮鞋,鞋底又特别硬,他抬起脚来狠狠的往我头上踢,一边踢一边说:我让你炼。我就大声喊:“炼,炼,炼…...”他踢我的头像踢皮球一样,踢了也不知多少下,把我踢倒仰面躺在地上,他把脚抬的很高,向我的脸狠狠的跺下来,跺在我脸上狠狠蹍踩。我就觉得我的头像脸盆一样大,头和脸全是麻的木的。他看我一直不住口的喊“炼、炼、炼……”。我在心里想: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要也炼。这时又来几个人对我大打出手,所长揪着我的头发在走廊里拖。不知又拿来什么东西套在我的脖子上拖,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时,我想,我是第一个踢出来被毒打的,如果同修们听不见我的喊声,我怕同修们担心,以为我被打死了,我又开始喊“炼、炼、炼…”。就听有脚步声,進来一个人,也不知道手里拿的什么东西,在我脸上刺溜、刺溜的发着刺眼的光。我想,这就是电棍吧!他在不断的电我,我不断喊“炼、炼、炼……”。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他看我没有痛苦的感觉,把电棍狠狠的砸在我的额头上走了。
过一会,又来一个警察劝我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快说一个不炼吧,别遭这份罪了。我说:炼法轮功没有错,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修“真善忍”的,法轮大法是正法。你别劝我了,我不会听你的,我要用我的生命来维护大法、证实大法,你就是打死我也炼,打不死还炼。警察又把我领回我被踢出的那个屋,屋里有610的几个人还有所长和警察,还有很多同修站成两排。我進屋以后,小声对同修说:我的脸什么样?她说:没什么样。我说,没青没肿吗?她说:没有。我一下子笑出声来。610的一个人说:要你好几个死个的,你还能笑出声来。我笑的是,这太不可思议,在我脸上用穿着皮鞋的脚,鞋底又特别硬,在我脸上又跺又蹍,又用电棍砸额头,我的脸竟然完好无损,脸又没青、没肿又没流血,又没破皮,大法太神奇了,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身体显现。
三、劳教所的经历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把我们送到几千里外的劳教所。我们一起送走的有十几个人,到了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房子把我们都关在一起。当天晚上,我们就开始集体炼功,随后冲進来很多警察对我们大打出手。我们每个人都穿一双厚底的硬拖鞋,她们拿起我们的拖鞋拼命的抽打,一边打一边骂我们。我们有的同修被打的鼻口流血,有的打得身体和脸上又青又紫,打完后让我们蹲着,一蹲就是一夜。
白天让我们上课,他们所谓上课是教育转化。管法轮功做工作的大队长挨个提问题,让我们回答。有个别同修害怕的,就不敢说按大法去做,说她按监规去做,如果谁说按照大法去做,就是一顿暴打。她的身体长得五大三粗,特别凶狠,张口就骂、举手就打。别的犯人跟我们讲,全劳教队她是最凶狠、最恶毒的,她们那些犯人看见她心里都发抖。当她提到问我的时候,她问我:你今后怎么去做?我说:我要按着“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按着大法去做。她在讲台上站着,跟我说:你给我过来。我走过去,站在他的身边。她的手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用另一只手攥着拳头拼命的往我脸上怼,一边怼一边说,“我看你还炼不炼”。我说:“炼炼炼……”。后来,她又用脚踢、用脚踹。打了很长时间,一直到她打完以后,我才住口。下课以后,我在屋外墙根站着,她走到我的身边叫着我的名字说,“以后能不能给我一点面子。”我说,“你要想要面子,你就别惹我。”
所长找我谈话说:快写个三书回家吧,你们炼法轮功的人太自私了,孩子也不要了,家也不要了,生在共产党下,长在共产党下,吃共产党的,喝共产党的,还跟共产党作对,像你又没啥文化,你被法轮功组织利用了,你们这些人都太愚昧无知了。我说:你出去打听打听,哪个法轮功不要孩子了?哪个法轮功不要家了?我们的师父教我们做好人,修炼“真善忍”的,对谁都得好,何况我们自己的亲人呢?是我们自己来的吗?不是你们把我们绑架来的吗?你口口声声说共产党这么好那么好,有病没钱它给治吗?我的母亲就生在共产党下,长在共产党下,她得了胃窦癌,到医院检查说是早期的,如果能做手术,还能活十多年,就是因为家里没钱,也借不到那么多钱,没有做成手术,不就活活的等死了吗?你们共产党给一分钱了吗?你们共产党给她治了吗?你们说法轮功这不好那不好,我以前有乙肝、子宫糜烂、腰椎盘凸出、鼻炎、乳腺增生,经医院检查马上让做手术。自从我修炼法轮功以后,两个多月病状全部消失,我没花一分钱,没吃一片药,所有的病完全好了,你说谁好谁不好吧?好人还能不好吗?所长一听我这么说,她说:你回去吧,我不想跟你谈了。
很快两三个月过去了,劳教所还不让下中队。那时只有我们六个同修没有转化,她们还天天逼迫我们转化,我们开始绝食反迫害。在我们绝食五、六天的时候,让我们全部下中队了,到中队就让我们出工了。那个地方正是大东北,天气特别冷,那地方雪特大,地上长期被厚厚的雪盖着,只有到春天雪才能慢慢融化。我们一个个穿着小棉衣套着大棉裤,裹着头巾还得戴上帽子,就露着一双眼睛,如果露着一点肉,那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痛。我们出工是扒玉米,一眼望不到边的玉米堆,我们把扒下的玉米皮垫在地上坐上去,真是寒风刺骨,如果在扒玉米的时候把手套拿下来,不马上戴上,就戴不進去了,因手套冻得邦邦硬。晚上用农场的车子把我们拉回来。
我和同修们交流:咱们是修炼人,到哪里也得炼功啊。有两个同修同意和我一起炼功。那天晚上我们炼功被警察发现了,把我们叫出去拳打脚踢。白天出工到晚上吃完饭,大队长就问我们:晚上还炼不炼?我们说:炼。她让我们脱光衣服,只允许穿裤头乳罩。因为我穿的是背心,队长不让我穿,我就光着上身只让穿裤头,又给我们上蹶铐。因为头是低下的状态,这时犯人出来解手把尿桶拽出来,解完手,再把尿桶推到我们的头下;有专门看管我们的犯人,让我们把头再低到尿桶里;有时犯人拉肚了或有的犯人憋不住也往桶拉屎,让屎尿味熏着我们(因为住的是平房,屋里没有厕所,在屋外有厕所一到晚上把门锁上,上厕所就往桶里拉)。一个中队有八十多人,那个走廊里没有暖气,滴水成冰,让我们光着脚站在地板砖上蹶着。刚脱完衣服不长时间,身体开始发抖,全身哆嗦,时间长了冻得就不会哆嗦了,那种痛苦用人的语言是无法形容的。看人冻得要不行了,弄到屋里开始缓。白天出工晚上蹶着冻,一连五六天都不让睡一点觉。
同修進来的越来越多,转化的越来越少,以前转化的大多数都写了严正声明,又从新走進大法中。劳教队已经成立三个中队了,有一天大队把三个中队的人都集中到一起,想让我们看污蔑大法的录像,我们一看都站起来开始背法、背《论语》。我刚背了几句,大队长就让我一边一个包夹把我按到凳子上,她们用手把我的嘴给捂上。我挣开以后,我又站起来背《论语》,她又把我按到凳子上,我还想挣脱,大队长让人把我拖回监舍。当时拖出十几名同修,都遭到迫害,拳打脚踢、电棍、关禁闭室,只有我没拖到那里去,给拖回监舍。我所在那个队的大队长说:你念我点好处吧,没把你拖到那里去。我说:拖到哪都一样。
有一次大队长找我谈话说:你们俩个必须停止炼功,如果你们俩个不停,大队就要采取措施,也不让你们俩个写什么保证,只要在监舍里不炼功就行了。我跟大队长说:你就别劝了,无论大队采取什么措施,我都要炼下去。大队长说:你想好了?别后悔。我说:不后悔。她说: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我说:不用了。过了三天之后,大队长来问我们俩个说:你们俩考虑好了吗?我说:我们考虑好了。她又问:你们俩个还炼不炼呀?我们说:炼。小队长拿来手铐,把我们俩吊在横梁上。时间一长那痛苦是无法形容的,我心里一直在背法、背《洪吟》。如果不背法一会都坚持不了,什么是酷刑?那才是真正的酷刑,让你死不了活受罪。我在心里想:一定要坚持到底,决不能向邪恶妥协,如果我们俩屈服了,她们就会用这招迫害别的中队炼功的大法弟子,决对不能让邪恶的招数得逞。吊到吃饭的时候,把我俩放下来吃饭,吃完饭再吊。有一次在吊着我的时候,我有点实在承受不住了,我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承受不住了。刚想完,我所在这个中队管法轮功的队长進来了,進屋她就说:把她给我卸下来,口鼻流血还吊着呢?其实我一点也没流血,真是神奇。看管我们的是几个犹大,她们对队长说:没有事,没有事。队长说:还没有事呢?都要吊死了。队长让她们把我抬到床上躺下,不一会儿这个中队的大队长来了,问我咋样?我说:还有气呢。她说:你快说别炼了,别遭这份罪了。我说:你就死了这颗心吧!宁可死也得炼。
那天丈夫和女儿来接见我。见到我,丈夫对我说:为了来接见你,差点把我们俩个冻死。我看丈夫和女儿冻得脸色苍白,女儿的嘴唇发紫,女儿看见我后泪流满面。我看见女儿穿的大棉衣脏兮兮的,我的心里特别难受,看见女儿太可怜了,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我站了一会儿就出来了。大队长对我女儿说:快点跟你妈去,跟你妈住一宿吧。女儿跟我回到监舍,那年女儿才十二岁,我在家的时候,我什么活都没让她干过,她的衣服全是我洗,因为女儿从小体质不好,长得又很瘦小,她啥也不会做。我让女儿把棉衣脱下来,我说:太脏了,妈妈帮你洗一洗。洗完以后我把棉衣拿到洗漱间里的暖气上烘干,我又把别人送给我的厚毛衣毛裤给女儿套上,女儿开心的笑了。晚上值夜班的犯人到我住的监舍跟我说,跟你一起炼法轮功的那个人又吊出来了,那脸憋得通红,汗往下流。我的女儿要出去看一看,我拽着她没让她出去,我怕把女儿吓着。值班的那个犯人和我们是老乡,她对我女儿说:今天你来了,你妈没有吊出去,你要不来你妈和她今天晚上一样,你的妈妈天天被迫害。她就把我在这里遭受的迫害全都告诉了女儿。女儿一边听一边流泪,到了睡觉的时候,队长还拿来铐子把我的双手铐上,带着铐子和女儿睡了一宿。早上吃完饭,队长跟我女儿说,你爸来接你,让你快点走呢。女儿流着泪对我说:妈妈,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我说:妈很快就会回去的。我把女儿送到大门口,女儿两步一回头,满脸是泪的“妈妈、妈妈…...”的叫着,当时我的心像刀割一样痛。
回到监舍,大队长跟我说:我们让你女儿和你住一宿,你想通了吗?看孩子多可怜。我说:我想通了,正因为孩子可怜,我更要炼下去。她对几个犯人说:把她吊上去吧。每次到吃饭的时候都把我放下来,今天到吃饭的时候也没有把我放下来。我们监舍有一个犯人吃完饭回来,一看吃饭时没把我放下来,她一看心里难受了,她哭着就跑到大队长的办公室,到屋里就给大队长跪下了,哭着说:求求大队长了,你快点把她放下来吧,再吊就把她吊死了。大队长说:谁让你進来的?与你有啥关系?你赶快给我出去。她就不起来,在那里哭。大队长说:你别求我了,你去求她去吧。她就说:她都要死了,一点声音都没有。因为我就吊在大队长的办公室外边走廊里窗户的横梁上,他们的对话我都能听的见。这次看管我们的犹大全部都换下去,全换成普通犯人看管,大队长让犯人把她拽回监舍不让她出来。
又过很长时间,我听大队长对犯人说,去看看她什么样?犯人来到我身边喊我叫我,我闭着眼睛就是不出声。犯人回去告诉大队长说:一点动静也没有,脸色苍白可吓人了。大队长说:你们把她给我卸下来。到办公室大队长问我说:啥样?我说:我还没有死呢,还有气呢。大队长说:你就在办公室蹶着吧。我开始给她讲真相,炼法轮功的没有错,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的师父是教人做好人的,修真善忍的,如果没有师父没有大法就没有我今天,我的命是我师父给的。大队长说:你在这里遭受痛苦,你的师父怎么不管你呢?我说:我们的师父时时刻刻都在管着我,如果不管我,我都来不到你们这里,在看守所就迫害死了,大队长你可别相信电视里说的,全都是造假,全都是栽赃陷害。我们师父在法中告诉过我们不能杀生,不能自杀,大队长你想一想,如果他是一个修炼的人,他为什么不听我们师父的呢?自杀和杀人,罪是一样大的,他为什么敢那样去做呢?我们炼法轮功的一看就知道这是假的,只有你不炼法轮功的不了解法轮功,才能被谎言迷惑。我又接着说:大队长无论你怎样对待我,我都希望你真心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希望你有美好未来。她说:我也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是好人,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得吃饭,还得养家糊口。她说:你配合我们一下不行吗?我说:不行,因为我们是修真善忍的。以后她再也没有给我们上过吊铐。
有一天晚上,我们监舍组长急忙的找到我说:跟你一起炼法轮功的那个人,被大队弄去了收拾她呢,用电棍把她电的大小便失禁,我怕她们一会儿把你也弄去。我说:你别担心,我不怕。不一会,警察喊全中队集合,大队管法轮功最恶的那个警察还有其他警察站在那里。我们排两行队,我就站在前排,站在最邪恶的那个警察面前,我看着她。她说:我点名的人,都给我出来。她把不转化的,没在监舍炼功的大多数都叫出去。组长跟我说:你真幸运,没有把你叫出去。早上起来我问她们,把你们叫出去干什么了?同修们说:逼迫我们签在监舍不炼功的保证,如果不签,就对我们大打出手,拿电棍电我们,有的承受不住就签了。我看见和我一起炼功的同修脸也肿了,满脸是大水泡,像杏核仁那么大。我们去吃早饭的时候,我看见别的中队的那几个在监舍炼功的,我一看大吃一惊,她们一个个被迫害的头和脸都变形了,头和脸肿的像盆一样大,脸上青紫,眼睛都睁不开,只睁微微的一条缝,看见她们我就哭,都哭出声来了,同修劝阻不让我哭,饭我也吃不下去了。
每天出工都到大门口站队,就是大队的门前,站四排,我们面向大队门口,喊完口号才能出工,她们一喊立正,每个人必须得喊口号,她们口号是:“洗刷污点,从新做人”。早上我们出工,刚到大门口,从大队门口出来六七个人,有所长、大队长、科长,她们一个个杀气腾腾,注视着我们每个人,我一看那个阵势,我就知道我应该怎么做,我就站在最前排。老年人不是常说一句话叫“杀鸡给猴看”,她们的意思是把几个法轮功的人打的脸都变形了又青又紫,肿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看不出人样来了,看谁还敢不喊口号,大队长喊立正,我就看着她们,因为我从来不喊口号。喊完以后大队长就说:谁没喊口号留下来。我一看,是我和我一起炼功的同修我们俩,大队长把我们领到屋里,对同修就是一顿暴打。昨天晚上她们迫害这名同修,用电棍把这个同修电的满脸是大水泡。大队长攥着拳头往同修的脸上怼,把脸上水泡全怼破了,打完同修,对我一顿暴打,打完以后,又让我俩出工了。到了中午收工回来还得站在大门口喊口号,大队那些人又出来了,盯着我们每一个人喊完口号,最邪恶的管法轮功的大队长说:谁没喊口号的留下来。还是我们俩个留下来,没等大队长说话,我就走到她的面前,我把头一扬,我说:你打吧。她说:谁说打你了,你们俩个给我上大门里站着去。站了一会儿就让我俩回去吃饭了。
我在那个中队管法轮功的队长很善良,每次在她值夜班的时候,大队下令迫害我们的时候,她看着我们俩在走廊里蹶着冻着的时候,在人们都睡下的时候,她把我俩悄悄叫到她的值班室里站着,她特别关心我,从来不给我们做转化工作。每一次大队最邪恶的管法轮功的大队长带领一帮队长搜身的时候,她都急忙来到我的身边,胡乱的翻两下,等最邪恶的大队长搜到我的身边,她急忙地对大队长说:她的我已经搜过了。她怕在我身上搜出经文来,如果在谁身上搜出经文,她们就会大打出手、拿电棍电。有一次她叫两个犯人和我一起到她家搞卫生,一進屋她就给我端了一大盘子各种水果让我吃,她问我:你爱吃什么菜?你跟我说。我说:不在你家里吃。她说:不行,中午必须在她家吃饭。中午,她做了一桌子好菜,她老往我的碗里夹肉,她说:你想吃什么就多吃点,对我特别热情。
因为我在监舍长期炼功,被加期五个月,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又加期五个月。做完一年五个月还不放,说我是二年,因为她给我的劳教书就是一年。管法轮功最邪恶的大队长说:因为在你市看守所羁押的时候,你带着大家炼功、绝食,是你们当地又给你加了一年。我说:绝对不允许。三个中队的同修她们对我说:我们都商量好了,如果不放我,三个中队所有法轮功的学员全部罢工。劳教所一看没有办法,把我给放了,我堂堂正正出了劳教所。
也没有通知家人接我,我自己夹着行李卷回到家。到家里一看,简直就不像家了,盆朝天碗朝地,都没有下脚的地方。屋子和院子整整收拾二、三天,才把屋里和院子收拾干净。我们邻居对我说:嫂子,你可回来了!你们家的我大哥一到晚上收工回来,喝完酒就在院子里一边走一边哭。我们问他,大哥你怎么了,哭什么?他说,我哭你嫂子,在那次接见时,我女儿和她妈妈在一起住了一宿,那里的犯人对我女儿说她妈妈在那里遭受的痛苦,我一想起来,我的心就受不了。邻居说:他一边哭一边讲,我的心里也受不了,也跟着流泪。因为我不在家,儿子到远方去上学,家里向别人借了很多钱,欠了很多债;女儿看他爸爸压力太大,在念小学的时候就辍学了,就把女儿送到她姨妈家。
四、再一次被骗進看守所
刚把女儿接回来,正好是过八月节,那天中午刚吃完饭,我在做行李,派出所片警和一个610的人来了,对我说:你先把活放下,局长想找你谈谈话,一会就回来。当时就我女儿在家里,我根本没有想他们要非法绑架我,把我拉到派出所让我進屋,我一進屋他们就把门反锁。我一想,又上当了。不一会儿把我拽到警车上拉到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十月份又一次把我非法绑架到看守所。
当时看守所被关押有十几名同修,有两名同修是在北京抓回来的,正在绝食。我進去后就开始绝食,我对同修说:这不是咱们呆的地方,因为我们做好人没有错,我们要反迫害绝食闯出去。大家也都同意,在绝食五、六天的时候,他们开始给我们插胃管灌食,奶粉掺有大量的盐面。副所长打着灌食的幌子开始惨无人道的迫害,他们让几个男犯人把我们一个个按在木板床上仰面躺着,按着头、按着双腿双手一动也动不了,把鼻子给我们捏上。副所长手里拿着大水缸子给我们灌凉水,离我们的头有一、二尺高往下倒水,呛的我们上不来气,“啊、啊”的那凄惨的叫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太凄惨了。
第二天早上犯人们刚吃完饭,我们就听见走廊里传出给同修灌凉水的惨叫声。我就高声大喊:不允许迫害同修。我就开始喊正法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所有的监号里的同修都跟着齐声喊起正法口诀,那洪亮的声音真是惊天动地,透过层层苍宇在宇宙空间中回荡着。突然间闯進一群武警,所长急忙把监号门打开,一把抓住我,把我拽出去,把我的脖子一扭就踩在脚下,冲上来好几个对我拳打脚踢,大打出手,我还在不断喊正法口诀,警察拿一个大水壶往我嘴里灌水,呛的我上不来气,差一点把我灌死。
第三天早上把我们每个人都弄到死人床上。死人床就是四个角上有四个环,有四条铁链子,把人抻起来,时间一长浑身的骨头好象断了一样疼痛,那是无法形容的。在我绝食十多天后,把我们所有绝食的都无条件释放了,堂堂正正的闯出看守所。
结尾
上述这些经历,是我在初期被绑架到邪恶的黑窝里所经历的真实。在以后的十几年证实法中,我又几次被迫害進邪恶的黑窝、被关進黑监狱,大法在我身上都展现出太多的神奇,由于篇幅有限,也只能暂时说到这些,不当之处,还望同修给予补充。
最后,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庆祝5.13世界法轮大法日,
弟子恭祝师父生日快乐!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