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根本执著的心得 ( 译文)

美国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8年07月04日】

我二零零零年得法,当时十六岁。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我的修炼路程、所悟以及正在修炼中的事情。

1、规划我的求学和工作 更好的证实大法

由于得法较早,所以我能够根据大法和正法的需要来规划自己的人生。大学期间,我学习新闻专业,因为我知道可以运用那些专业技巧来讲清真相。

大学毕业后,我曾在三家常人电视台工作,担任摄影师。在这期间,我提高了新闻专业技能,这样我可以为新唐人提供培训。但是,在常人媒体工作,有时会非常郁闷。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报导谋杀案。我感到愤怒,因为我不得不花很多时间和那些想写出耸人听闻的悲剧的记者一起,泡在不安全的社区里 。这让我消沉,变的非常沮丧。我感到孤单,同时觉的肩上的担子很重。

我的这种想法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私、而且常人化。我现在理解,既然自己没修好,没有真正的善,所以,我被更多的派去报导谋杀案,因为旧势力要我对那些受害人更有善心。理智上,我知道我需要对那些刑事案件的受害人和贫困的人抱有同情心,但是,我没修出达到修炼人标准的善,去付诸行动。

师父说:“必须时你就得理智的、清醒的象个修炼人,让自己的责任、让自己的正念来主导,然后你真正的善才能展现出来,这就是修炼人和神的不同。”[1]

由于没能修出达到标准的善,我留下了很多遗憾。我感到自己就像个受害者,而不是将魔难珍视作机会,让自己更進一步、达到法的标准。参加大组学法、小组学法以及来自很多同修的支持,支撑着我走过了这一困难时期。

在这困难的环境中工作期间,我加入了华盛顿DC的一个记者机构。我花了很多时间同这里的人建立联系。后来,这个机构的一位成员告诉我,华盛顿的一个工作机会可能会适合我。

我申请了这份工作,進行了面试,面试非常顺利。我被告知,很快会得到回音。不过,几个星期过去了,我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

在大量的学法和努力向内找自己之后,我意识到如果没有得到这份工作,也没关系;如果那份工作是我的,那么师父会安排,让我得到这份工作的。我需要放下“求”的心,不要执著,让事情随其自然。在观念发生变化后,很快,我得到了这份工作。于是,我搬到了华盛顿DC。在这里,我开始了新的讲真相项目。

2、深入社会

我开始在刚才提到的那个记者机构活跃起来。我组织和军方、政府以及世界领导人有关的高规格的活动。此外,我参加了一个民宿的网络群,由此,超过二十个国家的旅游者曾在我家住过。我接待的一些人后来去了华盛顿DC的大使馆和其它机构工作。我也参加了美国外交官的俱乐部和机构。目前我是外国军官来华盛顿参加特殊训练项目的文化大使。通过这一项目,我和来自世界各地的高级军官结交成朋友,我由此拥有和他们讲真相的轻松环境。

我花了很多时间参加上流社会的活动,比如每年的赛马活动,我甚至为我带的朋友们买香槟酒。当然,他们都知道我并不喝酒。所以,当他们对我越发感激时,也就是我向他们讲真相的时候了,他们会仔细的听。我也参加外交官的招待活动和需穿晚礼服的活动,甚至是一周一次的语言交流活动,在那里,我给几个中国人讲了真相。 我相信,遵守社会规范很重要,这样,我们能够有机会遇到众生,救度他们。

我有一位政界的常人朋友,非常反对(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这位朋友自发地向美国国会讲了很多真相,后来也帮助推动了国会的一个制止强摘器官的决议案。我带人去参加大法真相纪录片的放映会、带人去看神韵。我也带新老朋友来家里做客,为他们做饭。我家墙壁上悬挂着师父的《论语》和法轮图形,他们会向我询问这些。很自然的,话题就被引到大法上了。人们说,在我家感到了一种安静和纯净的能量。

有时候,我不告诉人们自己是法轮功学员,因为华盛顿DC的人可能有很强的观念。有时我以第三方角度讲真相,说我在新唐人工作的时候,了解到中共的恐怖行为,包括对法轮功的迫害。怎么讲真相,这取决于当时的情况。我在乎的是要符合人们的观念去讲真相,这样他们易于接受。我相信,法轮功学员在社会上发挥主导作用很重要,不要害怕日复一日地和人们接触,去建立持久的、有意义的和长期的友谊和关系。

即便我建立很多社会关系,有时,我还是感到我没有修炼者的思想状态,只是完成了表面上的事情,正如师父所说:“如果没有了修炼,大家想想,那就等于是常人在做好事”[2]。

我发现当想着表面上取得的成绩时,我的自负心在膨胀。这是在证实自己,而不是证实大法。这和师父的要求相反。

尽管如此,我理解我们不能害怕成为常人社会的一部份,担心自己可能被常人的观念或业力污染。师父说:“因为这件事情大,人类社会都成了它的庙。”[3]

我们不应该把自己和常人社会隔离开, 这就像是逃离开我们在其中修炼的庙一样,那里实际是整个世界。

3、家庭魔难

我在四口之家长大:父亲、母亲、哥哥和我。我的童年有很多不愉快的回忆。父亲爱发脾气,并且抑郁。放学后,我常常害怕回家。这种恐惧促使我找寻修炼的宁静,我希望拥有一个由修炼者组成的幸福家庭。

师父说:“有人真的看到了大法的法理;也有许多学员是人的观念在大法中找到了不同的人生向往与愿望,就在这种执著的人心驱使下,走到大法修炼中来了。”[4]

师父还说:“修炼一段时间了,是不是还是当初的想法,是不是人的这颗心才使自己留在这里?”[4]

我现在理解到,自己当时想要拥有法轮功修炼者家庭那样的温暖,我希望获得安全感,不再厌恶我出生的家庭。我执著于让师父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直到一年半以前经历的一场家庭魔难,我才意识到这是我的一个根本执着。

在我开始修炼后,父亲受到了另外空间的干扰。我播放大法音乐时候,父亲的身体马上会疼痛。

母亲常常念法轮大法好。有一次,她告诉我说,当她闭上双眼,聆听《普度》音乐时,她看到一尊佛坐在金色的光芒里。

几年前,父亲决定和母亲搬家去拉丁美洲。一年半前,父亲意外伤了自己,身体严重受伤。

我连夜赶飞机。作为一名修炼者,我努力保持警醒,以超常的方式来看待事情。在机场等飞机时,我给几位学员打电话,他们告诉我感到很难过。我不希望他们为我感到难过。我希望自己象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那样修炼过来。师父说:“达到罗汉那个层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5]。但是,我害怕我不得不独自一人处理所有的家庭负担,而没有任何支持。

第二天早上,我和母亲开车去了医院。医生告诉我们父亲的情况很严重。我在父亲的病床前读《论语》给他听,并发正念。我流着泪、用颤抖的声音给他读《论语》。我求师父善解,求师父让他转生,这样他能有机会在未来修炼。父亲原本知道法轮大法好。

从早到晚,我一刻不停的和母亲在一起, 尽最大努力保持冷静。

哥哥和叔叔在几天之后赶到。他们来了之后,我变的非常情绪化,这是因为我开始有时间想自己和对所发生的事情作更深入的思考。当思考得更多时,我即便努力克制,但是泪水止不住的流。我失去了控制。

但是,我发现每当自己情绪化时,只要一发正念,就会停止哭泣。我冷静地告诉自己,“我不承认你旧势力。离开我,否则你就会被消灭掉了。”只要一这样想,我的思想状态马上就会改变,我变的冷静,不再哭泣。这一发现,让我意识到我被旧势力迫害,因为情感的爆发在发正念后消失了。我相信旧势力利用我的父母造成一个巨大的魔难,让我去掉对家庭的感情执著。我对父母的感情不是爱,而是怨恨。

父亲去世后,我又花了大概一周的时间和母亲待在一起。我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家。

当我告诉亲密的童年好友发生了什么事时,很多人说:我们爱你,埃里克(Erik)。当我听到这些话时,止不住地哭泣。为什么一句“我们爱你”让我如此触动。或许我之前从未感到被爱,我仍有想要被爱的执著。我相信,当我开始修炼时,我渴望拥有一个美好、温暖的修炼人组成的家庭,和师父的安全保护。我意识到这是我的一个根本执着。

师父在经文《走向圆满》中的话实在令我印象深刻:

“而且它们控制着邪恶的人针对人的一切心,一切执著,全面无漏的、瓦解式的检验大法与弟子,如果你们真正能在修炼中去掉那些人的根本执著,最后的这场魔难就不会这么邪恶。”[4]

我变的越来越清醒——我所经历的是一个考验,考验我是否能去掉自己的根本执著,真正去修炼。

这个对家庭温暖和安全感的根本执着还使我修炼停滞不前。因为我常没有安全感,我害怕深挖自己的执着;它也使我产生了让生活尽可能舒适和避免痛苦的观念。我理解作为修炼人应该珍惜魔难和心性的考验,因为这是师父为提高我们的心性而安排的。

师父说:“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6]

我需要从根本上改变我的观念。我们唯一该做的就是把三件事放在首位:学法、发正念、讲真相。

有时,我感到自己无法达到法的标准,但师父的讲法给我力量:“敢于到人这儿来的你就是勇士,神就是这么看的。这么复杂的环境,你敢来你就是勇士;你能够走到正法中来,你能够走到救人这个队伍中来,甚至于能成为一个修炼的人,神看你就已经了不起了,太了不起了!”[2]

同修们,让我们记住:对于宇宙的神来说,我们是勇敢和了不起的生命 ,肩负着如此重要的使命,我们能够兑现我们的使命!我希望我能做得更好、兑现师父所赋予的神圣责任!

如有不当,请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圆满〉
[5]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6]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后越精進〉

(2018年华盛顿DC法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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