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炼中的苦,奇,与乐

大陆河南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8年08月09日】

我是一九九七年黃历三月三日得法的。这一天我和一位学生去庙上进香,他拿了一本《转法轮》对我说,这本书很好,你看不看?我当时接到手上看了一下封面似乎感到封面上面的图形会动。我就说你把书给我留几天,看完后再给你送去。他说你看几天都行。当天下午到家洗刷完毕后捧着这本书我就仔细的观察封面,这时不由自主的“唉”了一声说:“图形就是会动”。并且是在旋转,太奇妙了,越看越清楚。接着就看起来了,当时大概是下午四点多,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多看完九讲。说来也奇,看书中间也不知道饿,也不知道渴,也不知道磕睡,书的内容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真是如获至宝。因为书中的内容我似乎啥时间体验过。使我知道了原来不知道的很多道理。另外书中还有金光放射的感觉。心内不由的说到《转法轮》这本书一定是天书。觉得这本书我见的太晚了。

说来也巧,就是在得法前一个多月时(正月二十日早晨五时左右)我做了一个奇巧的梦,我上在一棵大树上,向北方望去,发现东北方有一座世界上最大的超大型电视塔,好像说是世界第一流的。塔周围有水,塔内有男女老少排着队从塔中走出。而且天上出现好多大小不等的彩色圆圈,遍布天体,景色非常漂亮。从未见过。我意识到这个梦与得法有着直接关系。既是天意又是缘分。

从此,修炼就开始了,《转法轮》就成了我经常看的书。因我过去有一个爱看书的特点,在这以前什么书都看,特别是一些哲理性的书及有关人体科学的书我最爱看。但是看了《转法轮》后觉得书的内涵广泛,道理深奥,而且很多内容在自己过去所看书中根本就没有,而且语言明白易懂。                      

过去我也炼过很多气功,目地是为了治病。因家庭环境差,自己职业是教学,加上二十多亩地,劳力少,家务大,从早忙到晚,致使身体出现严重的坐骨神经痛,严重的結肠炎,严重的咽炎,肩周炎,还有最严重的白殿风。家庭收入低下,经济困难。在这种情况下就去炼气功治病,少花钱,说实在话有些功法也能解决点问题,减轻点身体的痛苦。但它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当我修炼法轮功后知道了人得病的根本原因是业力所致。师父说:“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的身体就会发生一个大的变化;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身体上的物质保证会出现变化。”【1】像这些道理过去自己根本不知。随着修炼的提高使自己的世界观逐步改变。心性不断的提高,没多久,身体上的这个病那个病不知不觉中减轻,最后不见了。特别是我最坏的两个毛病,吸烟,喝酒。彻底改掉了。过去吸烟一天二至三包,喝酒三天两头,不醉不休。修炼后不久闻见酒味发呕,闻见烟气发呛。很快与烟酒彻底断绝关系。这中间有亲朋好友问我你是怎样戒掉烟酒的?我就把实情告诉了他们。这中间我给他们买《法轮功》的书送给他们,并给他们介绍卖书点。就这样炼功人逐渐增多,我家也成了小炼功点。        

然而,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我正在屋内学法,听见外面有人说广播有新闻,这时我放下书打开电视机一听,我愣了。共产党怎么了?我发自内心的一问。一个国家好人多了不好吗?连真、善、忍都不能容忍的国家将来咋办呢?共产党要把中华民族引到哪里?当时自己心里百思不得其解,法轮功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呀!中央电视台迫害法轮功的声音播了一遍又一遍。歪理邪说的缪论謊言,简直是铺天盖地。一度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怎么办?到北京找江泽民说理去。当时的感情十分冲动。后来亲朋好友们一再劝说道:“共产党最邪恶,江泽民是魔鬼,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眼下不要去。”

这中间自己总是暗暗掉泪,一直到二零零零年年底,有几天我坐卧不安,饭吃不下,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这时似乎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支配我必须去北京证实法,不去就不配为大法弟子。但还不能叫家人知道,家人要是知道了是绝对不让去的,于是我趁着元旦七天假就背着家里去了北京。(我当时教的是毕业班,走前我把钥匙交给我的同事并嘱托他说如果我万一回不来你就把本月工资替我领了给家里,家里问就说我去山上拜佛了,等几天就回来。因我过去有上山烧香的习惯。)就这样我与另一个同修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坐火车去了北京。我们俩于二十九日到达北京,一切顺利。

到北京同修住处停了一天,做好上天安门的准备,在十二月三十一日我与另外三个同修一起到天安门证实法。上午将近十一点时我们到了天安门广场旗杆南大约二十米处打开了横幅“真,善,忍好。”并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时撒出我们事先准备的大法传单。这时上来几个警察抢走了横幅,一个警察并迎面猛击我一拳。然后把我们推上了依维克拉到了天安门公安分局。到公安分局后,一点害怕也没有,而且身上充满了力量,高喊“法轮大法好”连喊三声。特别最后一声声音特别响亮,震得院内回声特别大。几个警察面面相嘘,过后我在想怎么声音那么大,像雷声,似乎有了很大的神力。

在天安门公安分局大约停了半小时,最后又把我们拉到门头沟看守所,下车后看见大约有八百到一千多同修,都整整齐齐的蹲在场地上背诵《洪吟》中的内容。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整个院内背诵《洪吟》的声音真是响彻云霄。见到这个场面我们几个都哭了,无不感动,当时的那个场面不能用语言来表达,太感人了。我写这篇文写到此处时眼泪不由自主的就又流了出来。同修中间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来自全国各地,从同修中的相互眼神中和轻微动作中发现看似无声胜有声:“我们是一个整体,要团结,一定要战胜邪恶,不要怕,要正念,坚强的走下去。”                                    

到门头沟首先就是脱衣服,搜身照相,接着就是逼问家庭住址。他们把我当成军队干部(因当时我穿的是军队服装。)而且把我当成重点整治对象,最后把我扣在铁椅子上,逼问。我当时想既然来了就不怕你,怕了就不来,绝对不配合你。把生死置之度外。心有一个念头,我按照“真,善,忍”办事做好人,没办坏事,错的是江泽民,不是我们。我们进了门头沟就开始绝食。最后他们什么也没问出来。在门头沟我被关了五天四夜,在最后一晚刚躺下似乎在蒙胧中看到自己在一个地下大井中,顺着井口有把梯子直到井口。梦罢,不多时我和另外二个同修被放了出来。其中一个同修有二十多岁是师父家乡公主岭的,这个年轻同修一直把我送到地铁出口处(公主坟)我出地铁口走了一段路,这时却忘了去同修家的路。正在着急时,我对面来了一个人却向我问路,我是外地人哪知道,我急忙问他说:“去洋桥走哪?”那个人说你快去,并用手指着那辆公交车说它就是去洋桥的,我就跑过去刚上车车就开走了。当时就意识到这是师父的巧妙安排,师父处处关心弟子。这时我感动得眼泪又流了出来。师父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师父每时每刻都在关怀着我们。                    

到洋桥后觉得又渴又饿,在同修们的关怀下休息了一天。于二零零一年元月七日安全到家。到家后,学校,派出所,公安局已经找我几天了,怕我去北京。他们见到我后当头就问你这几天去哪了。我说我上山烧香拜佛去了。(因我年年去山上烧香老百姓多数都知道。)跑了几个庙院,我今天回来刚好赶上明天上课。没影响工作吧。他们没说什么,他们好像放下了我去北京的包袱。事过二天他们还是不放心,让我交了二千元不去北京的压金,当时哪有那么多钱,他们让学校先垫支,然后从我的工资中慢慢扣除。可又没过几天他们还是不放心又于二零零一年黄历正月初十从学校又给我整进了洗脑班,洗脑班费用二千元由教办室垫支,然后又是从我的工资中逐月扣出。在洗脑班中整天就是写保证书,当时所跟帮教是我另一个学校的同事,我对他说没啥写,你们叫转化向哪转化,我按真善忍办事还叫转化,转到哪,转到假,恶,斗上去,我想不通,可是到后来人也熟了,他们也没那么认真。結果待了四十二天,说白了,他们就是怕我们去北京。给软禁了。                                                                            

从洗脑班放出后于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七日(由于被同修说出我去过北京。)又从学校给我绑架到市公安局看守所。他们这次绑架是秘密的,家里不知道人在哪,我家老伴托我幼时的发小找我,他问了好多县的看守所都没找到,(我的这个发小是市公安局的中层领导。)第二天他发现我在他的对面监号内。第三天他把我调到另一个监号和几个同修在一起。比我一个人独处好多了。才去头一天监狱人渣把我脱光衣服顺头浇凉水。当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们的态度好多了。第四天市公安局领导问我,你为什么去北京?到北京为什么不报家庭住址?我说:“我去北京是为了替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替师父说句公道话。如果在北京说出了家庭地址不但我家遭殃,学校校长遭殃,单位逐级遭殃,你们也遭殃,所以我不报家庭住址。自己的事自己承担,务须连累他人。”警察微微点头。后来他们再也没问我什么。一直到六月七日在我幼时发小的協调下又与家庭商量下交了二千元压金,以取保侯审的名义放我回家。

当我回家后第二天我的幼时发小从看守所也回到了市公安局。这好像是他的任务完成了,这时我又意识到又是师父的一次巧妙安排来保护弟子。到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市公安局通知我让我三十日去市公安局复审,当时我岳母偏瘫在我家住我等到三十一日才去市公安局。到市公安局后警察问我怎么今天才来?我说岳母偏瘫在我家住护理人手不够所以今天来。接着就问还炼不炼功?我笑笑说为了身体健康还炼,他瞅瞅我轻微的摇了摇头“唉”一声,又扯了几句别的就说你回去吧。回到家后不久,老伴(未修炼)由于受到长期惊吓于二零零一年年底得了神经官能症,无论白天晚上经常出外乱跑,也不给人说话。一直到二零零八年黄历三月初七日突然好转变成了一个正常人,太奇怪了。尽管她没修炼,可支持大法,帮大法很多。与邻居从来是和睦相处,乐于吃亏的人。我想她这七八年中也是在消业。这七八年中我既教学又种地,还有家务。如果不是修炼,这七八年我是抗不过来的。我还经常背诵:

“圆满得佛果 吃苦当成乐
劳身不算苦 修心最难过
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3】                                                    

就这样我跟斗把式地走到了二零一五年,在二零一五年诉江大潮中我勇跃参加。用真名真姓向最高检察院写了控告江泽民的控告书。在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六日自己直接从邮局寄出。寄出后五天收到回执,(号码是:“1507292128047762”。)一切顺利。可是到二零一六年八月三日本地派出所打电话问我说:“你告中央领导了?”我说我没告中央领导,我告江泽民了。因为他公然违背宪法,他犯了滥用职权罪,群体灭绝罪,非法剥夺公民信仰自由罪,--------等罪状。我说罢,他说:“我只是履行职责,问一问。”又到十二月五日,派出所伙同镇综合办又来两个人到我家骚扰,当时我家过年的对联都还在,包括室内挂贴物都是写的劝善文字及大法的内容。他们看后,派出所的警察说:“你这都是这。”他们俩总共看了二十多分钟左右看看我说:“那就这,我们是履行职责。”说罢后就走了。我送他们俩到门外并向他们说有时间来家喝茶。

又到二零一七年六至七月间派出所给我打四次电话,找我谈话,我说没时间,最后他说凑你的时间来所里一趟闲谈几句。我想也好这是讲真相的好机会,后来我去了派出所与他交谈大约有五分钟,还没来得及讲真相,他说就这你回去吧。看来又是一次履行职责。又到八月份派出所一警察伙同本村公安员一同到我家,派出所警察主动和我坐在一起他拿出手机让公安员给俺俩拍合照,他说我是履行公事,请原谅。                                

通过二零一五年以来我与他们接触的事例证明邪恶已逐渐走向灭亡,只剩下一小撮在苟延残喘。          

就这样我跌跌撞撞走到今天,历经的苦辣酸甜太多了。细说真能写一篇小说-------。不管怎么说在师父的呵护下总算走过来了,而且一天比一天更好,环境也变的好多了。但我们不要掉以轻心。师父在珍惜我们,但我们也要珍惜自己,不能走极端。按师父的法去指导自己的一切。做好三件事。 

不当之处,望同修指正。                                                                        

合十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洪吟》(二)<师徒恩>                                                                  

    【3】《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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