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9年02月11日】
险象环生 师父救我再获新生
2007年,我怀上了儿子。那时候我和丈夫一起卖水果。虽然能坚持学法、讲真相,做三件事,但是总没有下决心把我的火爆脾气修下去,遇到矛盾常常是以恶制恶。学法不入心时,也看不到法的内涵。邪恶虎视眈眈,伺机迫害。
这一天,我用的mp3播放器坏了,就给同修打电话,约好一会儿去他家,请他帮我修理机器。放下电话,我坐上公交车赶路。在车上,我再给他打电话时却没人接了,于是我又给他父亲打电话,他父亲说他在家里。
他家的门虚掩着。我有点儿奇怪,大冬天怎么不关门呢?但也没多想,拉开门就進。一進屋,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满屋子警察,同修被五花大绑,师父法像上镶的玻璃摔碎一地。
一个警察说:“你可来了,我们等你很久了,你的手机呢?” 我说没有。他拨打我手机号,电话在我的衣服口袋里响起,他一把抢走了我的手机。想到我的另一个口袋里有mp3播放器,我怕也被他们抢走,就灵机一动,捧着肚子坐地上大哭起来:“我被你们吓着了!我肚子疼得受不了了!”他们问我怀孕几个月了,我说八个多月了。
我哭着说肚子疼要上厕所,他们只好让我去了。一進卫生间,我迅速把播放器藏了起来,大脑快速反映:去北京时是吞铁丝回来的,这次吞什么?转念马上否定这个想法:这次我什么也不吞,我要堂堂正正的出去!师父在《转法轮》里说过:“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我有师父做主,我的正念上来了。
我就这样哭闹不止,反反复复上厕所,把他们闹得不耐烦了。一个警察恶狠狠的说:“你就装吧,你象个大法弟子的样吗?你再装我就把你弄到公安医院把孩子拿出来!”我怒视着他说:“我相信你们做得出来!比这更邪恶的事共产党不也做了吗?但你们说了不算,我归我师父管。” 他不吱声了。
我又要上厕所,当走到卫生间门口时脚下故意滑了一下,我摸着肚子心里对孩子说:“宝宝别怕,有师父在没事的。” 我趁警察扶我的时候“咣当”一声直挺挺摔在地上,大喊起来:“你拽我干啥?”警察大怒:“你这个臭无赖,我扶你,你却说我拽你!”
我心里对他说:对不起,我只是利用这种方式让你们看看大法弟子不是好惹的,好人不是好欺负的人。
我接过话硬气的说:“我有你们无赖吗?我一个孕妇,只是上朋友家串门,你们却这样对我!”
遇到这样的法轮功,也真是出乎他们的意料,没人能整得了我了。
两个警察把我带到派处所。他们问我怎么认识那个同修的。为了不连累别人,我就编各种理由搪塞,他们就越问越多。
我一下想起了师父讲的不配合邪恶的法。于是我反宾为主,问警察:“警察先生,我是一介老百姓也不懂法,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有没有法律规定炼法轮功的不能互相串门、互相来往?”他说没有。我说:“你看窗外来回过路的人,说不定十个人中就有一两个炼法轮功的,你能随便抓人吗?符合法律吗?”他说:“那倒不能,但今天是星期五,你应该去取《明慧》去吧”?我质问他,一个人想什么就能抓他吗?他说:“你走吧!” 我转身就走,他们没拦我。
出了门就是公交车站,我上了公交车,向身边一个男子借手机,打电话给同修告诉他我的情况。我还给他手机后,发现他在不自然的查看手机,我有点怀疑他了。我赶紧又从另一个乘客手里借了手机,给我妈打电话,告诉她我刚才受警察的惊吓,折腾得肚子疼,好象要提前生了,让她去医院等我。瞥见那个男子正在偷听我打电话,我认定他是便衣警察。
我在心里默默发正念求师父加持。车快到站了,我再次发出强大正念——定住他。我提前一站下车了,回头看他一眼,只见他伸直着脖子看我,却怎么也离不开座位,果然被定住了。
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彻底摆脱了那个人,并把同修被绑架的消息通知了本地同修,避免邪恶继续迫害。
后来听说,那个男子果真就是跟踪我的警察。接我电话的同修说,她接到一个男人的电话,说我在医院没人管,让她来照顾我。同修识破了他的谎言,没有去医院。
2008年2月,我既将临盆。丈夫提前把我送回娘家,只给我一千元生孩子的费用,并要求我生下孩子就送人。
我在娘家亲人和同修姐姐的陪同下住进了医院。事先和医院说好,不随便给我用药。晚上十点多钟我开始阵痛,总想上厕所,排出的是血块。姐姐忙把大夫请来看,大夫看后迷惑不解,说从未看到过这种现象。
我反反复复上厕所,排下很多淤血块。到了凌晨,经历一番痛苦,终于生下一个男孩。
姐姐抱起孩子高兴的说:“我们的大法小弟子来的真不容易,他爸要么想打掉他、要么吵吵送人,你敢冒天胆下来,真不怕把你打掉?”
两个姐姐沉浸在喜悦中,却没注意到大夫们脸色不好,他们正慌乱的给我上止血药。后来二姐告诉我,大夫捂上一把止血药,那血就象一股喷泉一样把药冲掉了,产后大出血!
姐姐见状,忙把孩子包好递给产房外的大外甥女。两个大夫商量,让我先回病房,在肚子敷上冰块止血。姐姐问我,能自己走到病房吗?要背我过去。我强打着精神,决定自己走。流血过多,我头昏目眩,心里求师父帮我。在两个姐姐的搀扶下,来到病房躺下休息,大夫指导护士在我肚子上敷上几袋冰袋。一阵寒意通透全身,可并没象大夫预计的那样止住血,卫生垫已被血浸透了。
我昏昏沉沉,就想睡觉。大夫无能为力了,只好和我商量要给我用消炎药。我费尽的睁开双眼说:“大夫,你给我用什么药都行,但你能保我命吗?”大夫为难的说:“我保不了你的命。”我说:“既然你保不了我的命,那还给我用药干什么。我求我师父保我命。”大夫无奈的走了。
我又昏昏欲睡,三姐在我耳边大声喊:“小妹,千万别睡,你该醒不过来了。你看到满屋的小亮点了吗?这是另外空间的坏神来取你命来了。”我睁眼一看,果然有无数小亮点在我眼前划过。三姐说:“你既然求师父保你命,那就从行为上相信师父,快离开医院,离开这个环境!” 我说:”好,我出院。”
当时没有怕,心里只想着我是师父的弟子,我只归师父管,不归任何生命管。
姐姐去找大夫要求出院。妇科主任拿着一摞单子让我签字,内容是我与孩子的生死与医院无关,后果自负。我毫不犹豫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大夫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这对无计可施的医院是化解僵局的一个好办法。
说来也真神奇,我签完了字就精神了,不困了,身体也不难受了。我自己站起身,穿上衣服,不用人搀扶,下了四层楼,一出门,血就止住了。
我和亲人们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抱着新生命回到家,父母听到我生死大劫的经历深受触动。
三天后,姐姐抱着孩子去医院打疫苗,又碰到了那个主治大夫,被邀请到办公室聊天。
大夫说:“这孩子真可爱呀。可惜你妹妹……”大夫不忍往下说了。看到大夫难过的神情,姐姐忍不住笑了:“谢谢您这么挂念我妹妹,我妹妹那天出了院就不出血了,现在都可以在屋里来回遛达了。”
大夫大吃一惊:“是吗?我们都以为她没命了呢。这是医学上无法解释的奇迹。看来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她求她师父保她命了!这下我可服了法轮功了!”大夫受到深深的震撼。
我生儿子时,正好听电台一个捐款节目,为一个产后大流血的妇女捐款输血救治,当地好心百姓纷纷为她捐款,但最终还是没有留住她的生命,产妇扔下刚出生的婴儿走了。而我,若没有大法师父相救,也早就没命了。我用这两件事做对比向世人讲三退,不管是亲朋好友还是陌生人,听到我的神奇故事后都发自内心认可大法,并退出邪党组织。这让邪党对法轮功的造谣宣传在大法的神迹下不攻自破。
弟子叩拜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