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9年05月16日】
“2013、2014年,当时整个社会经济已经是整体下滑得非常厉害,我们的企业上升的幅度非常大,营业额达到2,000万,而且还是处于上升阶段。”来自广东的民营企业家汤志衡说。曾经自负的他当年因高考失利,在挫折中思考人生时有幸得法修炼。一场惨无人道的迫害让他再无宁日,而他却能坚守善良,在商场中大获成功。几度春秋,他越发感到大法的弥足珍贵。
得法脱胎换骨
1996年年末,汤先生因为高考失误,被肇庆一所并不理想的大学录取,读非常冷门的化工专业。从那时候起,他开始思考人生的很多问题,当时还因高考身体被搞得非常糟糕,失眠严重,神经衰弱,每天头疼,还有胃病。高考失利令他感觉整个人非常颓废。
有一天上晚自习回来,就看到有一群人在打坐,让他感觉非常吃惊。“因为我觉得现在整个社会都那么浮躁,有这么一群人能静下心来在这里打坐,所以我就很好奇。同学就借了一本书(《转法轮》)给我,让我慢慢看。”他说。
汤先生第一遍看《转法轮》,足足用了一个月,因为他当时身体反应非常大。一个月后,整个人再没有失眠过,身心状况都非常好。
汤先生说,“当初对我最大的一个感触就是,我觉得这就是我生命中一直在寻求的,我要找的。最大的体会就是感觉自己前半生都白活了,因为在常人社会里不知道遵守哪一个准则,去指导自己的人生,非常迷茫。大法给予我的真的是一个新的生命,教导了我‘真、善、忍’的准则,还有生命的最终目的是返本归真。所以看到这些我就非常震撼,发自内心非常震撼。”
他说,“其实我的学习成绩一直非常好,还曾经是广州市的优秀学生干部,当时高考所有学校都会降分优先录取的,在同学眼中我也是品学兼优的。但是(我知道)我的问题也是非常严重,我非常骄傲,看不起别人,好像高人一等。结果我的高考作文是0分。”
“有一段时间比较消极,但是得法之后,身边所有人都觉得我整个人脱胎换骨一样,变得非常平易近人,乐于帮助同学。我还在想,如果高考我能得法的话,再重点的大学我都能考上。因为打坐感觉内心很宁静,而且智慧、各种思维都非常清晰。”
当时在肇庆有很多炼功点,也有不少教授、学生都在学炼大法。汤先生说,“这段时间心态很纯,除了学习,基本上就是学法炼功,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能够面对这场对非常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能够走过来。”
上北京说句公道话
汤先生说,广东省的迫害是从“7‧20”开始,“电视、报纸铺天盖地地污蔑大法,我们就去了省政府请愿。当时省府四周围满了学员,但是政府不接待,后来来了一台警车,叫学员上车。把上千的学员拉到一个学校的操场里,登记学员的个人详细信息。关了一天就把学员放了。”
7月份,汤先生刚刚从大学毕业,当时已经被一家私营单位接收,是一个化工公司。
被释放的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去公园炼功,和我同学在肇庆体育中心,没炼几分钟就有警车开过来了,把他们带上车,把他们的单位证件扣了之后,就叫单位来领人。
汤先生说,“因为我被扣之后打算去北京,所以就辞职了。当时公司直接去学校招人的,非常器重我,本来要把我当做未来的核心员工来培养的,听到我要走他们就挺惋惜的。”
“但是他们也知道,法轮功教我们做好人,对社会对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没办法理解政府为什么要这样去做。每个人在修炼中道德提升了,身体健康了,我们都是受益者,都应该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当时他们刚毕业,身上也没什么钱,就去了北京。在途中,同学的母亲得知消息后,不吃不喝以死来相逼,要他们必须回去。当时想了很久,家人如果出了危险,是不是自己没有做好,所以他们就回去了。
后来,汤先生又去了一个国营单位上班。2000年底,他买到去北京的最后一张站票,独自一人去了北京。“去北京之前,我从来没离开过广州。我一个人就想着可能会一去不复返。”他说,“我就这样站着去了北京,站了大约24小时,也没有感觉到饿,也没有想到准备什么,也不懂得怎么去安排。”
到北京后,在一个同修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他们就去天安门打横幅了。他们横幅一拉出来,就有一大堆警察扑过来打他们,把他们抓到警车上了,抓到天安门广场的一个地下室,里面的铁笼子里关满了学员。他当晚被送到清河看守所。
汤先生还记得,在大巴车上,有个女学员喊法轮大法好,有个警察过来打她。他说:“当时我站起来说不许打人,警察一脚把我从车的前端整个人踢飞了,眼镜掉了,虽然我被打得这么重,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在清河看守所,一个北京老师曾在这里被活活打死。在这里,看管他们的犯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他震惊得不得了。他说:“有个牢头说你不报姓名我就用牙签插你的手指,把刷子塞到屁股里折磨你……没想到共产党这么黑暗、阴毒,从来没想到这个社会会坏到这种程度,对共产党之前的认识完全颠覆了。”
“后来登记行李,我傻乎乎地写了姓名,后来才反应过来,它就是用这种办法把你的信息套出来。不只是我,我觉得所有学员都非常老实,警察用一些手段很容易就把我们骗了。”汤先生说。
第一次经历酷刑、毒打
汤先生被押回广州花都看守所,治安拘留半个月。“我一进去(看守所)就受到毒打,整个人懵了,真的没办法想像这个社会残忍到这种地步。进看守所的第一天,牢头找一个打手说‘监规七下’,我没反应过来,四五犯人就把我压住手脚,趴在墙上,腰要往外弓,每个犯人轮流跳起来,利用下降的重力用手臂的肘部猛击腰椎,每打一下我都是惨叫的,一直打了七下整个人被打得趴在地上。那种痛苦真是刻骨铭心,永远都不会忘记。”
“看守所还强迫我们做非常重的体力活,搬钢筋啊。7、8月天气很热,有一次我出现中暑症状,但是那些人也不管,根本不把人当人看,还是要干活,说你是在装死吧。”他说,“里面的警察和犯人都是,已经是在这种体制下完全是麻木的了,没有人性的。他也不把一个生命当作人看。”
15天终于挨过去了。后来有一个人出来就告诉他,他被释放的当天,“610”来了,要把人提走(带去学习班),发现看守所提早(到期)把他放了。
后来,汤先生因为是年轻人、大学生,被重点监控。2000年12月,派出所一个片警到他家说所长要找他谈话,跟他们去一趟。结果一到门口就被带上手铐,当场他妈妈就哭晕在地上,也没人管她。
汤先生被拉到洗脑班。洗脑班在广州花都梯面戒毒所,地处一个深山的山坳里面,非常偏僻,据说吸毒犯人被打死直接就扔进山坳了。
在戒毒所里,一部分是强制戒毒的,另一部分是监视居住的,是没有时间期限的。汤先生说,“中共在利用法律的漏洞。这些完全是没有人性的,在任何一个国家,你没有证据怎么可以把人关在那里呢?”
第一期洗脑班二十多人,其中一个是高三的在校学生,正准备高考。汤先生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半夜又送进一个杀人犯,戴着脚镣、手镣的,汤先生有一张被子,就拿给他盖,他很感动。
每天白天,强迫学员到一个房间里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学员不看,他们就放高音喇叭。后来大家一起绝食,一个星期后被释放回家。
汤先生说,广东省刚开始并不是真心要迫害法轮功,只是迫于江泽民的压力。因为广东人比较重利益,一般对政治不感兴趣,除非是上面压下来一定要抓、一定要判的人才动。但是2000年之后,江泽民直接下令诛连,包括用金钱奖励各级迫害法轮功的人员。所以镇压就一步步升级了。
“这次去北京,经历酷刑、毒打、关押、做苦力,当时有朋友问我后不后悔,我就说我真的没有后悔,虽然后面经历的远远超出我的想像力,但我觉得不管怎么样,这是我应该做的,应该走出来告诉别人我修炼法轮功得益。”他说。
在洗脑班遭灌食迫害
从戒毒所出来后,因为家人和社会关系的原因,汤先生考进了出入境检验检疫局,所在的办公室属于广州花都港的口岸办,过了一到二年的考核期之后,就可以转正为公务员。
工作和生活稍微稳定下来,2001年年底,610主任带着两个人在他上班的路上把他拦下来了,说有人举报他制作法轮功资料。单位的主任当时出面来保他,不让610把他带走。
这一次,汤先生又被带去广州花都梯面戒毒所,关在一个有几十人的大监仓里面。“一进去也是被犯人打。里面有打手,有不同等级的,完全就是一个黑社会。”他说,“有两个警察是我同学,因为我高中是班长,他们看到我都觉得很震惊,后来知道因为我是炼法轮功的之后,变得不敢认我了。”
汤先生要炼功学法,几个人就扑过来阻拦。他开始绝食抗议,第二天就被单独拉出去灌食。“四、五个犯人把我按在一个木板上,手脚拉直,压住肩膀和关节,全身一动都动不了,然后拿拇指粗的胶管直接从鼻孔往里面插进去,那种痛苦真的是撕心裂肺。胶管很硬,碰得满鼻子鲜血,那种疼痛真的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种感觉,比死亡还痛苦,而且过程中故意把管子拉出来又插进去,就好像管子是连着你的神经一样的,每进一分和出一分那种痛是撕心裂肺的痛。”他说。
“灌食的经历真是,我当时觉得没有任何痛苦能够跟这个比了。你打只是身体上的疼痛,疼一下就过去了,但这种插管非常野蛮,那种痛苦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一般那些犯人被灌过一次食之后,就永远都不敢再绝食了,就残忍到这种程度,可怕到这种程度。”
见证劳教所的酷刑
三个月后,汤先生被判劳教两年。2002年的清明节那天,他被送到广州市第一劳教所。汤先生说:“当时胡锦涛的同学张孟业也被关在同一个大队。他对人非常善良,人很有修养,所以普通犯人一提起来对他都非常敬佩。2002年他到期就被送走了。”
2002年年底,广州劳教局去北京团河劳教所学习他们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回来后就大肆用酷刑来强制转化。劳教所专门建成一个密封的黑房子,四面不透风,把不转化的学员一个个拉进去,用酷刑强制转化。汤先生被送到专管大队后,惨叫声几乎每天都能听得到。
有一种捆刑,把手脚像裹粽子一样捆起来的,整个人捆起来之后再吊起来,这种酷刑非常残忍的,基本上没有几个人能闯得过来,那种痛苦完全超出人身体承受的极限。
有一个学员被酷刑迫害直接瘫痪了,用担架抬出劳教所的。同一时期,还有一个学员被迫害至颈椎骨骨折,名叫饶卓元,2002年8月5日含冤离世,年仅34岁,当时女儿才4岁半。
“听说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有多少钱的,有奖金,所以他们不择手段,也不计后果的用酷刑折磨转化学员。我是见证过,听到那种惨叫声,就觉得心里很难受,但是无能为力。气氛非常恐怖。”他说,“当时就觉得心里很难受,为什么我们修‘真、善、忍’,要做一个好人,中共邪党这么残忍地迫害,国际社会没有一个善良人士来声援我们?”
劳教所还会安排非常重的劳工,完成不了任务用各种方法惩罚学员。每天6点起来干活,一直到干到晚上10点,汤先生身边有4个犯人包夹。
开始做批发生意
从劳教所回来后,610本来安排他回原单位上班,想让单位把他看管起来。但2001年底他被抓后,家里考虑为了不影响到单位领导,就帮他自动辞职了。
在广州火车站附近有一个西服装批发市场,汤先生和两个学员租了一个店面开始做批发生意。“当时已经没有路了,我不能去单位上班,只能想办法去做生意。”他说,“也是挺神奇的,在别人眼里觉得我傻乎乎的,我们没有任何社会资源,也没有太大一个经济实力,从一开始做就比旁边的店做得都要好,他们都很奇怪,你一个小伙子又不会做生意,怎么开得店这么顺利呢?”
他们去东莞找厂家,自己上网、联系厂家,批发给全国各地甚至全世界的客户。利用厂家的资源,设计一些款式到厂家订做,再找客户来接订单。“当时生意做得非常好,我们也会在店铺讲真相,发光碟,邻居和客户都知道我们是修大法的。坐车、打的我们都会跟师傅讲真相,送光碟。所以对那段时间也是挺怀念的。”汤先生说。
批发生意正处于上升的阶段,有好几次,汤先生看见有警察在店门口晃来晃去。2004年12月底的早上,他们准备去开店,走到路口,从一台车里冲出来一群人,把汤先生强制押到车里,戴上手铐,把手机什么全抢了。当时他还以为遇到绑匪了。
“后来才知道,我们被抓之前,有很多便衣已经是在我们楼下、对面,专门租了房子来监视我们,真是不计成本,为了监控法轮功学员。”他说。
在派出所,一个年轻的男警察跟他聊天。“我就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生命真的很可怜,在无知中追随着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其实是给自己生命非常大的一个罪过。我就发自内心为他好,叫他不要做江泽民的替罪羔羊,那个警察眼里是含着泪光的,他就走了。”
“当时看没有人管我,我就从派出所走出来了,走到门口一百米左右被发现了,一堆警车来追我,当时心里也想,一旦流离失所了,我的事业就变成零了,也有这样的顾虑。在被抓回的路上,我一直在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
在监狱度日如年
被抓回派出所后,他的手和脚被用一个手铐铐上,弯腰坐着动不了。当天送去白云区看守所,他感觉自己知道了他们的残忍,被打得多了,反而怕心就越来越小了。
“在白云区看守所,那些犯人都不敢打我。我绝食15天,一刻不停的发正念、背法、炼功,警察也没敢灌食,经常找我聊天,让犯人拿吃的来引诱我,我那时心态确实是挺纯的,整个过程绝食绝水,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症状。让犯人觉得很神奇。一个杀人犯悄悄说,你看上去是一个弱书生,怎么可能意志那么坚强的呢?”
在看守所,警察会故意每过一段时间,把学员调到陌生的监仓,不断面对不同的坏人,让人处于恐惧之中。“后来我才知道,我绝食绝水15天,整个看守所都传开了,非常轰动,他们送饭的就说,‘法轮功,你真了不起!’”
狱警答应他可以在监仓里公开学法、炼功,任何人不可以来干涉,汤先生就停止了绝食。不到一周,身体完全恢复,看守所的狱医都觉得不可思议。“有几个犯人开始跟我学法炼功。他们还让我去写墙上的黑板报,有一次我写了《洪吟》的一首诗,很多人看了非常喜欢也非常敬佩。后来看守所所长看到后不敢让我写了。”
“(我)大概在看守所关了8个月,那段经历也是挺宝贵的。我一直是零口供,有一次一个非常恶的恶警来提审我,拍桌子说你再不说的话我就用什么什么来对付你。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修大法是为了做好人,如果你今天敢用酷刑来对我的话,我就马上撞死在你面前。那人就不出声走了。”他说,“但是邪党的邪也就体现在这里,即使你是零口供、不签字,他一样可以判你。”
2005年9年,汤先生被判刑4年半,送到广东四会监狱。他说,“如果说劳教所用酷刑、用身体的痛苦来让你转化,四会监狱就更阴邪了。我身边4个包夹,都是他们选的判了死刑缓期的。一个人是有求生的本能的,如果有一线生机让他可以减刑,那他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也就是它利用人的最本能、致命的弱点来迫害法轮功学员。”
“警察利用犯人来打人,还让他们学心理学。”他说,“表面他会非常文明让你坐在一个椅子上不能动,他们拿得最多的是《楞严经》,让你思维完全是混乱的,还不像酷刑过去了,第二天就不痛了,这种思维混乱有可能一个月、半年,甚至有些回归社会后都没办法清醒过来的。这些也是他阴险之处吧。他知道强制改变不了你,就用各种办法来扰乱你的心神,来摧毁你修炼的意志。”
汤先生说,“在里面真的是度日如年,它会给你营造一种错觉,好像是这世界上就剩你一个炼法轮功的。最终能够帮我走出这场浩劫的最关键因素,就是一直默默地背法,能够让我走过来的还是大法。”
摸索做生意的秘诀
2008年,从监狱回来后,因为长时间不和人接触,汤先生形容自己整个人变成像废物一样,感觉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手机都不懂得用,去银行也不知道怎么办事。很长一段时间才正常过来。
2009年,经同修介绍,汤先生认识了现在的太太,“没认识多久就结婚了。”汤先生笑着说。汤先生的太太也是一名法轮功学员,曾多次去北京上访,还从北京看守所走脱过一次,也在劳教所经历过多种酷刑。
图为汤志衡在大陆事业高峰时拍的家庭照。
汤先生又开始做回原来的批发生意,做了一年之后,做得非常好。当时,汤先生的姐姐和姐夫的箱包厂经营得不太好,处于倒闭的状况,姐姐找过他很多次,非常希望他能回去帮她。
“其实我自己的事业也做得非常好,处于上升期。后来我为什么选择放弃自己的事业,去帮我姐姐的企业呢?因为那么多年,从我读大学到2008年,我基本上都是在中共反反复复的迫害中,这么长期的迫害中,我姐姐都是非常支持我,也为我和家人付出了很多。”汤先生说。
汤先生当时接手的是一个皮具厂,做箱包行业。据介绍,厂子当时几乎没有任何优势,包括从产品的设计、生产的质量、企业各方面的管理,都处于下坡。
刚开始做生意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由于不善于和人打交道和利用社会资源来做生意,汤先生就选择做电子商务,不需要走社会上不正当的关系,凭自己的能力去做就行了。
“摸索过程中,我发现现在人做生意,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精明,都是想用自己的小聪明去获取某个详单某个利益。但是我的想法不是这样的,你聪明的话别人不比你笨,真正做生意你是要为他的,为客户着想,怎么样能够帮客户创造更大的利益。当我的心这样想,那些客户啊都一个个非常喜欢我,觉得我是真心为他们好。所以工厂的订单就在一步一步增长了,同时,电子商务方面也是一步步上升。”他说。
“当时我就觉得,最重要的一点,我是法轮功学员,我是修炼真善忍的,做任何事情都应该尽我的能力做到最好。另外还有一个最大区别就是,常人做生意是为了得到利益,但是恰恰相反,走过那段非常艰难的迫害,对于我来讲,我做生意是不断的放弃,放弃自身的执著和欲望。”
汤先生举例说,顾客来他的工厂,这次想订一个什么货,他会把市场上最好的一些款式,包括一些最新潮的情况都收集好,提供给客户让他筛选,“我提供这些款式都是经过市场考验的,并不是我在闭门造车。”
“客户订了一些货,回去非常好卖。第二次,就会越订越多。客户就知道,我跟你做生意的话,我会轻易拿到市场上最新的一些信息。”他说,“其实,我觉得做生意最根本还是善良,你真心为客户好的话,客户是会感受得到的,而且生意也会在你的帮助下越做越好。客户生意做得好了,自然你的生意绝对不会差的。”
原来的工厂只是处于一种类似代加工的模式,汤先生接手后开始创立自己的品牌,销售也是比较立体的,客户变成来自全国各地、甚至全世界不同国家的一些批发客户。
“我们其实也没怎么推销,就是把网站搞好,不断地更新款式。基本上没怎么做推广,最关键的还是自己的实力,你真的款式、质量一步步增强,客户他都是自动找上门的。我基本上没有主动去找过客户,甚至电话都没打过一个。”他说。
“这方面真的是很神奇的。工厂的电子商务啊,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做,包括产品的款式设计啊都是我一个人设计的,不懂的话就去市场到处去逛,看哪一家生意比较好,或者市场上哪个箱包最近背得比较多的,通过不断地观察市场自己去设计,包括从原材料到生产都是我自己来跟的。做一个商品,怎么样让人能够更舒服、更实用,兼顾时尚,这是宗旨。从款式设计、生产到终端的销售,全部都是我一个人搞定了,控制质量的重要环节我会安排一些工人重点去跟。”
2013、2014年,当时整个社会经济已经是整体下滑得非常厉害,汤先生的企业上升的幅度非常大。营业额由原来的几十万到一百万,接近1000万,1500万,达到2000万,而且还是处于上升阶段。
目前,这个品牌还在经营。当时的分销商有3000多家,销售网络非常强大。这些顾客有批发的,有大超市的,有不同的零售行业,还有包括一些公司选礼品的。
“这么强大的一个销售网络,如果品牌做不起来都是不可能的了。”汤先生说,“很多年之后,一个朋友聊天才知道,其实真的也是大法给予的智慧,当时我是用了分销的理念。但是商业的书我一本没有看过,也不懂,我实践的过程,恰恰分销这种体系是他们书本所说的。相当于我自创了一个分销体系。”
经营过程中,一些同行做生意会把同行视为竞争对手,但是汤先生的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他是觉得大家都是同行,更应该互相帮助,所以一些同行不管是遇到技术上的还是其它困难,他都会发自内心去帮他。很多同行都成了他的好朋友了。
“善良是最根本的、无敌的一个法宝。我们做事情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让自己去得到什么,你是考虑别人,你是为他的。”汤先生说。
实名诉江再遭迫害
2015年,汤先生实名控告江泽民。“因为这场迫害非常残忍,也是对人类的普世价值非常大的一种违背和践踏,法律毕竟能够维持人类道德的最后一道防线。而且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这场迫害,受害的不只是法轮功学员,还有千千万万的不同部门的人被迫参与这场迫害,对这些生命来讲,也是非常可怜。”他说。
“其实我也知道,我实名起诉江泽民,有可能我所有的事业都会受到影响,包括我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但是那么多年的迫害,在这个过程中,我越发觉得能够得法、得道的珍贵。所以不管再大的危险,都要站出来控告江泽民。因为这真的是人类历史上最残忍的一场迫害。”
很快,汤先生又受到当局持续不断的骚扰,有一次,国安的人带着一大批人马去公司要抓他。
汤先生说,“我做生意做这么好,其实包括610那些人,他们一直想不明白,一方面又想叫我教他怎么做生意;一方面又有所顾忌,不敢跟我走得太近,影响他的仕途。有一段时间,居委主任经常想找我去跟他们合作一些生意,目的是想利用我的才华去帮他们创业。”
2016年,汤先生携妻子和儿子来到美国。“邪党仍不断对企业进行骚扰,还通过姐姐传话给我。说我在美国的一举一动他们都了如指掌,威胁家人让你生意什么都没得做,让你工厂倒闭。我就只能选择跟工厂没有任何关系,退出了股份,免得她们受到牵连。”他说。
“其实他(当局)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我家人的骚扰,今年年初还去我家里,不修炼的家人承受很大的。确实当一个人面对中共确实是非常恐惧。”
汤先生在纽约退党办(全球退党服务中心)做了一名义工,并且不断站出来揭露中共的酷刑迫害。“我觉得得法了真的是非常幸运,而且经历过那么多年的迫害,希望让更多的生命能够得救,能够尽快脱离中共,退出邪党。”他说,“我们身边那么多人,包括我们的亲朋好友,他们还在冤狱中,还在遭受着中共的那种酷刑。我们是应该尽我们的能力去制止这场迫害。”
值此世界法轮大法日,汤先生表示,“一眨眼已经(迫害)20年了,我的青春基本上也是在中共的迫害中度过了,心里也是感触挺深的,人的一生中有多少个20年?但是这场迫害还在持续。我真的是希望所有正义国家的的正义人士、善良人士一起来制止这场迫害。希望能够让全世界更多的一些民众能够更多地来了解法轮功真相,主动去退出邪党,让自己的生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法轮功真的不是迷信,也不是他们所栽赃陷害的那样,法轮功能够塑造道德高尚的人,(法轮功学员)恰恰是对社会有利、对国家有贡献的、社会不同行业的一些精英。”他说。
(大纪元)